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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元素的活性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也可以被划入‘为死物赋予生命’的研究范畴了。就这点而言,倒是也可以理解那名非洲老女巫正在做的事了。”在选手们都专心致志地推进着比赛的时候,玛卡坐在场边,也不由得开始思索起来。
他对炼金术实在没法儿说是了解,可在其他魔法知识领域进行了诸多深入探究以后,总会有些触类旁通的地方。
所以,起先还没能理解坩埚中各种材料组合的他,不经意间便想起了一个多少和那老巫婆的做法步骤有些类似的特殊魔法。
事实上,那还是一个危险度颇高的黑魔法,要是成功的话,就可以制作出一具力量十足的肉体躯壳。
玛卡隐约记得,那种魔法,一共有两大截然不同的部分。
第一部分是魔药学的范畴,需要使用者去搜集“血亲的骨”、“仆从的肉”、“仇敌的血”,以及一大堆辅助用的制备素材;而第二部分才是魔咒学的步骤,在依次向坩埚中置入材料的同时,将咒文分毫不差地念出,最后施法者自己跳进坩埚,完成灵魂的转移。
当初若不是他突然搅和进了伏地魔的事件当中,并华丽地拉住了仇恨,伏地魔恐怕就还是会以这一黑魔法复活归来的吧?
而现在,玛卡能感觉到,那名非洲代表团的老巫婆,似乎正是使用的某种与那相类似的手段。
“好在,她所用的材料都只是一般而言的高级素材,而并没有使用效果更好、但明显会违反国际律法的材料。”
很显然,玛卡从老巫婆那口坩埚里感应的魔法波动之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因为那里头正散发着一种似是而非的黑魔法气息了。
“这么说的话――”
既然那老巫婆从根本上来说是勉勉强强不算违规,那换个角度看的话,也正说明了对方其实是不想在这场大赛中闹出事端来的。所以,玛卡很快便将视线又移向了那名燕尾服男巫的身前。
先前,他是同时在这两人附近感应到某些违和感的。现在非洲老女巫那边的情况他已然算是明白了,那自然就要再看看另一边的具体情形了。
此刻,那名俊朗的燕尾服男巫仍和刚开始一样,伏在石板上不疾不徐地刻画着他的那座炼金图阵。要说最没有变化感的选手,果然他才是十二位决赛参赛者中的头一号。
“连炼金图阵都还没画完,那刚才那一瞬间到底是……”
从玛卡这边到场内选手的炼金工作台距离并不远,是以他是能很清晰地感应到对方附近的魔力波动的。而无论是什么魔法学科,都和各种各样的魔力形态脱不了干系,即便是炼金术,他也能从魔力波动中察觉出点什么来。
当然,能不能将其正确地分析理解,可就得另说了。
“哦,又来了!”就在玛卡集中注意力等待着的片刻间,之前他就曾短暂捕捉到的那种感觉再度从那附近微微闪现了一次,“那种奇特的跃动感――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过那应该是与老巫婆那边迥然相异的什么……”
虽然不好形容,可硬要做个对比的话,或许就是“光明与黑暗”、“积极与消极”、“痛苦与喜悦”之类的感觉了。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那两位所正在做的,绝对要比其他选手更为令人期待。因为,玛卡确实已经在其中感应到了某种……可以与“生命”相联系起来的事物。
“无论是为人所忌讳的黑魔法,还是大家每天都离不开的普通魔咒,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高下之分……吗?”
在细细体会了两方的炼金术之后,玛卡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
“可是不管怎么说,那位非洲代表团的老女巫,怕是会失去一些评委团和观众们的‘感情分’了,”他若有所思地道,“嗯,还有埃及代表团的那个选手也一样。”
哪怕几乎全球魔法界都知道,埃及魔法界的巫师有很多都喜欢摆弄棺材呀干尸呀之类的鬼东西,可在赛场边看着棺材板子一跳一跳,心里不舒服总是免不了的。
只是总的来说,对于这场决赛,玛卡认为还是很有看头的。场中的每一分变化,都使得观众们心生好奇,虽说这不比魁地奇那么时刻激动人心,却也有着另一种不同的精彩。
今天比赛刚开始时那份莫名的心神不宁,现在已经在缓缓褪去了,玛卡也准备好好地欣赏一下接下来的赛况转变。
太阳,已然直往大家的头顶上空逼近,为观众们跑腿递送午餐和饮料的家养小精灵也渐渐地开始忙碌了起来。
就在这时,玛卡忽然回过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