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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许歌用匕首在桌子上挑了一块带血的生肉，放到脚边藏獒的面前，那藏獒三两下就将生肉吞噬殆尽，“莫道金，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再给你个机会，说出十三年前的事情。”
“霍霆琛，你既然已经问了我，就是已经在怀疑了，如果我不告诉你，这颗怀疑的种子就会在你心底无限的生根发芽，那样，不是比告诉了你真相，要有趣的多。”
许歌摇了摇头，似是感觉到一丝可惜，抬眼看了眼，莫道金，笑容残血让莫道金莫名的心慌。
随即，许歌拍了拍藏獒的头，“说话的那个男人给你了，去吧，别玩死了。”
话音刚落，他脚边的藏獒顷刻间迅猛的冲着莫道金冲了上去。
藏獒如虎，及善攻击，区区一个莫道金，根本不是它的对手。一时之间，公馆里的犬吠和人痛苦的嘶吼声混杂在一起，格外的刺激人的神经。
许歌靠在沙发上，扫视着剩余的几个人。
“现在还有，想要玩的吗？”
杀一儆百，身后就是莫道金的下场，谁还敢挑战他的权威？他已经疯了，在慕晚歌消失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霍大少爷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说吧，霍大少爷这么费劲的从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把我找来，想要知道什么？我很识趣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话的是那个满身风尘的女人，她姓孟，叫孟莹莹。原本也是慕晚歌的闺蜜圈，只不过她不是上流社会的人，只是慕家一个保姆的女儿。后来发生了顾婷婷的事情，她全家都离开了江城。
“我想知道什么，你会不知道？”
孟莹莹这些年在红尘摸爬滚打，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可是却从来没见过许歌这样狠的，听着许歌这样说，她扯了个解脱的笑。
“该来的总会来，那件事情，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孟莹莹看了眼已经清醒过来的顾婷婷，“顾婷婷，我能有今天，是我的报应，你有今天，是你自找的惩罚！”
顾婷婷很是恐惧，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敢说出来，自从她那个晚上，一切都变了，霍庭琛变得恐怖的如同地狱的罗刹，他变得，再也不是原来的霍庭琛。
看着顾婷婷怯懦的样子，孟莹莹很是不屑。
“霍霆琛，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十一年前，究竟是谁毁了顾婷婷的眼睛，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五百万，告诉我真相，你能得到五百万。”
孟莹莹又笑了，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笑，是带着嘲讽，她摇了摇头，“这个真相还真是值钱，可是我不是要钱。”
“无论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琛哥……”顾婷婷虚弱的声音缓缓响起，却没有理会她，能给她回应的，只有莫道金痛苦的声音，与满室的血腥气味。
她怕极了，这样的霍庭琛，能真的杀死她。
她后悔极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不会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她还记得霍庭琛曾经跟她说过，无论何时，慕晚歌都是他的底线，所谓底线，就是任何人无法碰触的逆鳞，包括她。
如果可以，她宁愿让慕晚歌生下孩子，这不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