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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白石这么说道,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这盆乌头属,“听说皮肤灵敏的人可以通过接触而过敏。在药学中主要使用乌头的根,这里的药性浓度非常高。”“对啊,就是因为过敏,所以才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乌头属。”白石有些惋惜的看着这翠绿的乌头属,很忧伤。
不错,我也觉得这乌头属挺漂亮的,它们的叶子呈深绿色,没有托叶。叶子呈掌状,分五至七瓣。每瓣又分三片,边缘粗糙锋利。叶子在茎上交错或者螺旋排列,下部的叶子有长的柄。
就是可惜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等两个从昏睡中醒来的人就看见了那边的两个人指着那盆毒草,说着一些关于毒草的东西,不二和幸村无言的抖了抖,要说谁才是最可怕的怪物,当属千夜莫属,又喜欢喝那些怪味的东西,又喜欢毒草,不愧是变态。
“在热带,有一种植物,具有强烈的迷幻型,所以很多人就用来做了迷药,但是那种药还带着兴奋的色彩,可以当做兴奋剂使用。”我忽然想到了那种植物,那种植物具体的名字,我好像忘记了,所以说出来,希望白石能够想起。
“你说的那个,我也听说过,只是可惜了,我也忘记了,对了。”白石忽然转身看向幸村和不二,“请问你们知道吗?”
额……两个人无语了,然后忙着摆摆手,“我也不知道。”
“对了,对了,世界上最毒的毒草真的是非洲的沧形草吗?我一直都觉得世界上肯定会有更毒的毒草。”白石握拳,然后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点点头,这世界何其之大,最毒的毒草绝对不可能会是那么一种,“不过它的毒性为马钱的50倍,只需 0。01毫克就可以把一名壮汉弄死。”
“对啊,可惜日本还没有那种草,好像一直都生长在非洲,真想亲眼看看。”白石终于觉得找到知音了,于是把自己困在心中的疑惑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虽然我不喜欢说话,但是有些时间说那么一两句,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后面被忽视的两个人眨眨眼,以后还是千万不要喝千夜和白石递过来的东西了,万一他们在里面弄了点毒草之类的,那是会死人的。
“看过一本书上描写过,我给你画下来。”我拿过一个笔记本,然后再上面写写画画了之后,大约几分钟之后,我又在画的旁边写了一段字:
多年生草本,高达1m。茎不分枝,无毛或被微毛。叶对生,披针形至线形,两端急尖,两面无毛或上面具疏柔毛,叶缘反卷有睫毛。圆锥花序近顶腋生,长达7cm,有花10余朵;花萼内面有或无腺体;花冠黄绿色,近辐射状;副花冠裂片5,顶端钝;子房椭圆形,柱头五角形,顶端略突起。
看着素描出来的图画,白石很期待的说道:“哇,怪不得我一直都觉得这个沧形草很漂亮呢,果然是真的。”不得不说我绘画的功夫还算可以,至少将以前自己亲眼看见过的东西给画了出来,而且还能记住它的一些描述。
“千夜的记忆力太好了,竟然连描述都记得下来?”白石诧异的看着我。
“虽然我有些健忘,但是对于这些书本知识,努力去记,还是不会忘的。”我淡淡的说完,然后就看着那盆仙人掌了,这应该就是不二带过来的吧,还有那盆绿菟葵,想必就是幸村带来的。
这一屋子的人还真是古怪,都这么喜欢植物,而且一个比一个可怕,我来到这里,还真是一个错误,早知道宁肯和迹部或者是忍足一屋子都比在这里好得多。(你更可怕。)
聊了这么久,感觉有些口渴,我从网球里面拿出了一瓶苹果醋,就拧开盖子,喝了几口。
而不二的脸色却都变黑了,这该死的醋,他一定会克服怕醋。
“哥哥!非常可怕的扔枕头开始了!”裕太忽然出现在门外,但是刚刚把话说完之后,就被一个枕头给打飞了,可怜的后脑直接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