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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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辰拼命忍住笑,肩膀却一个劲的抽搐着。张越只能视若无睹的往下道,“我去过一次医院,就在上上个月,不过我去的时候,医院里的人说他已经死了。”
乔星辰脸上的笑顿了下,慢慢淡去。
她不是为程禹惋惜,她只是有些意外,意外之余心里又夹杂着难言的感触。
一个你爱过,恨过,伤过,痛过的人。
突然之间死了。
如果用一种感觉去形容,应该是解脱。
是的,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也将放下。
张越见她不说话也不笑,急了,生怕触起她不愿回想的往事,暗责自己口无遮拦又担心她会一直这样不开心,幸亏张萌跟小可她们俩从WC那边回来了。
她俩才坐下,张越便立刻提议,“咱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吧。”
“好啊好啊。”张萌跟小可俩马上响应。
傅奕刚好一个人喝完了闷酒走了过来,往乔星辰身边一歪,懒懒洋洋的抬起脸道,“玩什么游戏啊,算我一个。”
就这样,她们几个人决定玩骰子。
气氛总算是慢慢缓和了。
而另一边,坐在不远处角落的卡座。
傅少顷跟谢于光不声不响的喝了半箱子啤酒后,终于双双放下酒瓶子,斜躺在沙发椅上,相互看着对方。
除了酒气重些,两人眼中神智分明清醒,一丝醉意也无。
“你公司办的怎么样了。”谢于光先开口,喝过酒的嗓音哑哑的,沙沙的,他说话间,单手撑额,不时觑着舞池里的身材惹火的妞。
他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不少女人蠢蠢欲动,过来跟他调笑,但他只不羁的笑,手在他觉得感兴趣的部位或摸或捏,不时夹杂几声粗话。
“波这么大,有没有注射什么东西。”他跟那些女人调情总是很有一套。
那个波涛汹涌的妞被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嘴里嗔着讨厌,一双娇滴滴的眼在傅少顷身上打了好几个转,又回到散漫不羁的谢于光身上。
她伸出纤臂,一把环住他颈脖,吹气如兰,“讨厌,能。射。什么。”
“射“枪”啊。”谢于光说着,在她鼓鼓的胸脯毫不怜惜的拍打了下,浪荡的笑,“要不要试一试。”
女人早被他放纵纨绔的所做所为给迷住了,急不可耐就要亲上去。
谢于光翻脸比翻书,手掌一个用力就将对方推倒,痞笑的拍了拍身上被她弄皱的衣衫,说了一个字,“滚。”
那女人难掩震惊,震惊过后是羞愤气怒,但仍不敢多说一个字,爬起身后就闪进舞池里了。
傅少顷漠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眉心微拧,“有意思?”
谢于光没说话,沉默的喝酒,喝完又抽烟,两者交替,没完没了,小小的角落不一会儿就乌烟瘴气,拜他所赐。
“你老头子那件事搞的怎么样了。”傅少顷嘴里叼着一根烟,凑上前,在谢于光那借了个火,不一会儿,猩红的火光便在他指尖点了起来。
谢于光半眯着眼吞云吐雾,透着烟不知看向何处,“能怎么样。”
欠的一亿赌债,对方扬言声明,如不在限定时间内归还就要砍去他的双手。
那天,他在他父亲居住的别墅外坐了整整一天。
看着他父亲是如何讨那个女人欢心,又是如何带她不知节制的去商场购物狂买。
老头子玩了大半辈子,再穷,手上也为自己留有余钱。
谢于光看破了,也看透了。
他驱车离开。
当晚,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他父亲左手被人砍了。之所以没砍另一只手是因为他父亲临时拿出了不知从哪变出的5000万,又抵押了别墅。
那个女人,他名义上的继母,当晚就跟另一个在G市也有头面的男人走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一点也不关心。
反正,他父亲从那一晚后彻底老实了。
他再也纵不起来。
“手没了是好事,我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不去赌博惹事,给他个教训,让他自己掂量掂量,下次犯错没人替他收场。”谢于光缓缓吐出一口浓烟,自己也被呛咳了几声。
他眼里全是腥红的血丝,眼窝下也有淡淡的阴影,很疲惫很疲惫。
傅少顷举起手中酒瓶,无声的跟他碰了一声,整瓶喝下总算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你一直问我,怎么不说说你公司开的怎么样了。”谢于光的目光又定在某个与他擦身而过的女人身上,那行走时扭动的臀,那又骚又浪的样子,看了就想上。
傅少顷将夹在手指间的烟灰抖了抖,轻描淡写道,“还行。”
谢于光藐了他一眼,嗤笑,“都已经混的跟美信并肩的地步了,你居然只是一句还行?”
“要超越它,还需要很长时间。”傅少顷说着,将烟送到嘴里深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