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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见谅,见谅。
四目相对,王队似乎有些惊疑不定,陈余却昂首挺胸,泰然自若的离开,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自信不但能欺骗,额,划掉,鼓舞自己,更能轻松的欺骗他人。
花花女警惊魂甫定,拍着高耸的胸口,有些气喘:“吓死了,王队一向固执,今天要是让他发现了,你就完了。”
陈余笑道:“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看来也是个有背景的白富美啊。
花花笑而不语,随即问道:“小哥,你打算怎么做?如果真的存在另外一个杀人凶手,那可是非常危险的存在,我建议你还是交由警方处置。”额,危险?抱歉,我的输入法打不出来这两个字。
陈余张了张嘴,还未说话,手机响起,原来是徐娟娟,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慌乱:“陈哥,你快来公司,今天又出现一位自称是老张遗孀的女人!”额,老张,可以嘛,死了还这么招蜂引蝶。
眉头轻挑,陈余应了几声,挂了电话,他轻声道:“你放心,有危险我立刻通知你。”前提是,有。
花花拍手笑道:“这就对了,额,你别瞧我这样,其实我还是警校每年考核的第二名呢,说起这个,第一名的那家伙居然中途退学了,实在令人扼腕叹息,她原本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警员呢!”
王寺。
作为X市的汽贸中心,一向是商业繁荣之处,人流穿梭,摩肩擦踵。
陈余微微后仰,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头黄毛,穿着一件黑色短袖,腰间若隐若现的挂着一根链刀,身形削瘦,唇上挂着两个铁环,神情阴鸷狠厉,令人望而生畏,我的天,滚铁环那个也就才这么大吧,好嘴力,好口,额,咳咳。
离着十来步,他眼神闪烁,瞧着不远处的乐器店,左右张望,有半刻钟的功夫,这才迈步入内,有店员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却被他恶狠狠的眼神吓得有些畏缩不前,不买还这么凶,造反么?
店内此时客人也不多,一男一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过这三人似乎并不认识,各看各的,并无交流。
黄毛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来到男人身前:“绿竹心意映碧空,唯有暗香照月台。”大庭广众,好羞耻的暗号。
陈余笑道:“绿刺先生是吧?我也是五哥介绍来的。”这么黄,居然名字叫绿刺,恩,你绿的心愿,哥们可以帮你完成。
黄毛明显松了口气,做他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如果被有心人知晓了身份,后果不堪设想,手指划过黑白分明的琴键,他轻声道:“兄弟怎么称呼?”
陈余笑道:“这个你不用管,帮我找到一个叫黑熊的文物贩子,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黄毛微微蹙眉:“最近严打,风声比较紧,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延迟,恩,三到五天吧,有情况我立刻通知你。”
他说罢,转身就走,不过却似乎有些惊异的瞧了一眼那个小女孩。
陈余摸着下巴,这个名叫绿刺的黄毛,做的是情报买卖,古时候,这种人多以遍布天下的耳目而闻名,不过如今方便了许多,雇佣十来个黑客,满布全城的警方摄像头自然会为他们提供有价值的消息,呵呵,这可真是搞笑,罪恶克星?
不过这种人明哲保身,决不会轻易被人知晓行踪和身份,若非小太妹小欣无意中从她跟的那个老大黑熊那里偷听到,普通人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交集。
至于什么五哥,也是小欣提供的,据说也是X市有头有脸的黑道人物,早年间叱咤风云,这些年随着国家力度的提升,屈居幕后,不过影响力并未减少多少,有小道消息称,安保部门一把手上任之时,都要先去拜会五哥,额,谎信啊,未必是真的。
陈余随手拿起一根笛子,做工略显粗糙,音质不算太好,不过却是钢铁铸就,微微挥舞,风声渐起,一尺的长度,携带也算方便,价格也很合理,话说居然有钢铁的笛子,这家店真的打算做生意么?或者说嘟嘟你是不是有点为了小说推进,罔顾现实了?
随手结账,余光瞧见那个小女孩站在一把小提琴前,眼神有些痴迷,不过双手却插在口袋之内,他忽然心中一动,这是那日公园当中和一位老者练习红拳的那个小萝莉。
有店员好心道:“小妹妹,如果喜欢的话,可以试试哦,不买也没关系。“
萝莉摇头不语,略有些不舍得瞧了一眼小提琴,转身离开了乐器店,店员有些懵逼,拍马屁拍到菊花了么?
以笛子为武器,出招之时,虽然是以剑法为模板,但其实笛子和剑差别极大,例如削,划这种基本招式,功力尚浅之时,笛子根本毫无杀伤力。
所以出招之时,更多的还是以打穴为第一要务,人身体的穴道众多,已知的足有一千多个,除了一些极为隐秘和无甚大用的穴位,叫的上名字就有七百多个,这其中致命的就有十二个,普通人尚且知道打架须得往要害上招呼,更何况是追求高效的武者呢。
其实武者战斗和普通人区别不大,都讲究快准狠,唯一有区别的是,武者的上限很高,所以与敌战斗之时,可以做一些蓄力的动作,以此增强与敌接触的力道与速度,而至高的武者,甚至可以化实为虚,仅靠本身的气势和几成实质的念头慑服敌人。
灞桥挑袍,醉里挑灯,剑劈华山,五丁开山,白云出岫,潇湘夜雨,一气化三清,一招一式,陈余犹如身坠云梦,不知所以,武侠世界当中,他的剑术足以称为天下第一人,此番再次演练,温故而知新,隐约似有别样的念头涌上心田。
黄昏。
陈余见到了又一位老张的遗孀,四十来岁,满面尘霜,衣着略带浮华,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姿色中等,唯一引人眼球的是,她的左目之下一寸有一颗泪痣,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那未亡人第一句话即是:“老张留下什么东西,我们娘两也不在乎,你们想扔就扔,不过他临死之前,曾经以你们公司的名义购置了一笔保险,我需要你们为我开个证明。“
徐娟娟有些为难,此事若是真的,老张就涉嫌挪用公款,那这笔保险金到底应该归谁所有,反倒有待商榷,不过这娘两在公司赖了一天,死活不走,她也很是无奈。
陈余忽然上前问道:“你是说,老张为自己买了一份意外险,结果不到三天,人就出事了?“
未亡人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他是被欠债的逼死的,又不是骗保。少说废话,今天不开证明,我们是不会走的。“
她那女儿低着头,不言不语,不时的瞧着远处的街景,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余摸着下巴,越发确定老张这件事的诡异,看来他临死之前已经发现了什么,而那个账簿则是他留存的秘密副本。
停顿半晌,他忽然问道:“或许是交浅言深,但老张当初为何会痴迷赌博呢?我听领导说,他那时前途一片光明,而且似乎之前还曾怒斥过几个同事因赌误事。“
未亡人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有一天疯了一样,将自己锁在屋里,而自那之后,就开始痴迷赌博,败光了家底,我那时虽然痛恨,但仍就强行忍耐,毕竟孩子还小,但是他也不知道什么疯病,非要将我和孩子赶出家门,我孤身一人养孩子不易,只好再嫁他人,但是老张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消息,不时的还会寄钱来。“
陈余双目微咪,心中那个念头越发清晰,瞧着三女的背影,他敲着食指,心思百转。
四日后。
风满桥。
陈余笑道:“黑熊哥么,五哥介绍我来的,听说你。。。。。。。。恩?“
黑熊闻听此言,脸色微变,寒光闪动,一刀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