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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一声暴喝,舒春心三戒大戒师的灵力爆发,一只巨大的火炎兽虚影出现,一掌将灵力之箭拍碎。
命里荡舔了舔嘴角,阴狠的盯着对着舒夏心:“算你走运。”
话音刚落,一旁,更为恐怖的灵力波动。
“三戒大戒师么。”命里浪一盘轻蔑一笑,三枚戒指,赫然是一铁两枚青铜,第一戒灵风雕,第二灵戒寒冰玄级初阶技能,第三灵戒极冻玄级中阶技能。
“小弟,看阿姐给你出气!”
一灵二技,连环技能的搭配之下,灵力汇聚的灵风雕裹着寒冰直冲舒春心。
“灵风,寒冰极冻!”
“砰!”
恐怖的寒意之下,舒春心的火炎兽虚影瞬间爆裂,连带着他的手都是裹上了冰晶。
“噗!”一口血从舒春心嘴角淌下。
“父亲!”舒桃夭心痛的飞速冲了过去。
“义父!”舒野此刻也是怒吼一声。
“家主!”所有主家之人此刻也是目眦尽裂,家主竟然被击伤了,在同样是三戒的命里浪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今日真的要被灭了主家一脉不成。
“舒春心,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一份本就该属于季儿的东西如此挣扎呢?”舒秋心稳稳的说道,“此刻你要是将那物交出来,我就让你和桃夭侄女安然离开火炎城。”
“你做梦!”舒桃夭,此刻激动的抚着吐血的父亲,一眼怒容的瞪着舒秋心。
“何必呢。”舒秋心指了指边上,此刻出了命里浪荡姐弟之外,另外十位玄衣黑甲皆是亮出了一戒戒师的恐怖实力。
如此阵容,以及火炎城外即将冲入的大军,此刻的局势完全就在舒秋心一边。
无论是巅峰战力,以及战力数量,这一刻的舒家主家真的是陷入了绝望之中。
舒春心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看着强大的敌人,又看了看桃夭和舒野,终于叹息了下:“想要得到恩公遗物也可以,但是只能舒秋心,舒季,命家姐弟跟我去舒氏宗祠。”
舒春心摸了摸舒野的头:“野儿,义父对不起你父亲。”
舒野抿着嘴,看着伤重的舒春心,眼中满是通红。正当他要言语之时,一段密语传入他的耳中:“一会我会想尽办法拖住他们,你找到机会第一时间逃跑,只要想尽办法入了九院,命家也不敢动你。等你强大了替义父灭了命家。”
不容舒野反抗,舒春心又贴着舒桃夭轻轻的说道:“保护野儿。”
舒桃夭眼眶留着泪,郑重的点头。
舒秋心看着眼前一幕,冷冷一笑,对着命家姐弟说道:“那物却是藏在宗祠,而且只有用那孽障的血为引方能开启。”
“可以。”命里浪轻轻点了点头。
“九院的诸位就还请在外面等待。”舒春心言语之中很是不客气。
千雪自知理亏点了点头,看着公子重耳,不让其插手。
“千雪,今日舒家的事我不管,但是没人能带走舒野,一会你要敢拦我,我一定会废了那舒季,你天罗这第一代弟子从你开始,我会全部打残。”公子重耳冷冷的看了一眼千雪,便是闭上了双目。
千雪轻哼了一声,但是任谁都能听到其中的怯意,公子之怒,便是他整个天罗也不敢承受。
舒氏,宗祠。
走过阴森的神道,一行人分为两拨前后来到了宗祠的一间神祠之中,里面供奉一具巨大的雕像。
雕像乃是一个神采奕奕,魁梧又威严的男子,男子一身玄铁战甲,最为引人注目的乃是他的手,那一双修长的十指之上有着七枚铁戒,深邃悠远,这七枚铁戒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铁戒的质地完全和普通的铁戒不一样,散发着黑芒,似乎就是比之黄金戒更是要霸绝上几分。
虽然只是一具雕像,但是散发的那种傲然霸气,竟是让人有种忍不住拜服的冲动,可见正主生前有多么的恐怖。
七戒,那可是踏入天境的超级强者,是有资格封号王者,能够带着一族迁入皇城的绝世强者。
哪一个不是响彻乾坤大陆,但是这一位王者却是从未有人听闻,他的一切完全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但是当真正看到这个七戒的时候,即便是命家的姐弟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敬仰崇拜之情。王者啊!那可是,继而眼眸之中的火热更甚,消息果然没错,怪不得命天特别关照他们亲自前来,要不是其中牵扯的巨大隐秘,光凭一个舒秋心又怎么可能请动他们?
看着这尊雕像,所有人心思各异,舒秋心眼中满是贪婪,舒季则是震撼以及偶尔看向舒野时的嫉妒,至于舒春心则是眼中出现了温情以及怀念。舒桃夭亦是看到这尊雕像,就想到了与他天人永隔的舒野,眼中满是怜爱,心疼。
而舒野此刻则是双眼之中泛起泪来,这个雕像他每年都会见上一次,因为他就是他的父亲。
可是他连父亲的名讳都不知道。从小他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叔抚养,白叔每一次都会给他的修炼给出最佳的指点。
“恩公,舒家子弟不肖,竟然打起来您遗物的主意。春心对不住你。”舒春心痛心疾首又满是羞愧。
“废什么话。还不快快将那物取下。”舒秋心此刻有些不耐烦,心中也有些炸毛,毕竟自己可是在打一个天境强者的主意。就像是一只蚂蚁在谋夺巨人。
不过,幸而这么多年,一直未见过有什么高手出现,所以才越发的放下心来。
命家姐弟也是从震撼之中缓过神来。
命里荡看向舒野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炙热,怪不得这个家伙能够戒灵九星天赋,原来竟有如此的父亲,那可是王者血脉,同时心中也有了必杀的信念,决不能将此子留下去。
很快这无名王者存留的功法,遗物就将姓命了。想到这里,命里荡舔了舔嘴唇,贪婪的看着舒野:“还不快开启那物。”
说着,这些人便是将目光投向了雕塑的右掌之中,那是一重石塔,只是石塔的六层往上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剑气削去。显得不是很完整,石塔每一层都是正八边形,每一个面上皆是有着一扇拱形的石门,不过都是关闭着。
唯有最下一层,此刻有一扇石门开启,而在石门之上有一个牌匾,上面的字已然被人为的划去,依稀只能辨别出第二字似乎是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