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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钰清城齐日国的首都,更是商业汇集的处所。街道上繁华似锦,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往穿梭,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铁匠铺里叮叮当当敲打声清脆响亮,生意兴隆的商铺酒肆,珠宝行富豪显贵云集,小贩的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全景勾勒了齐日国繁盛之态。
背着一个小包袱的言岩岩见着啥都是那个好奇,左手拿着麻花,右手捧着甜甜葫芦,见着香香的桂花糕更是买得一点都不手软。她的纤肩上站着的雪球更是卖力的吃着美味的麻花。这一人一兽特引人关注。
前方集市围了一大圈人,抱着零食的言岩岩站在最后一圈,她不时跳起来观望,却只是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最后,经过一番她彻骨进攻,硬是给她挤了进去。
老式的木凳之上,一壮汉胸口大敞,一块厚厚的大麻石压在他的胸口之上。前方有一名褐衣男子抡着粗壮的铁锤正一把砸往胸口挺着大麻石的壮汉身上。
“隆隆”的一声,那块大麻石碎开了两半,而壮汉却是安然无恙的站起来,举起双手接受别人的欢呼。
“咱们初来贵地,今日表演若是精彩,就请各位乡亲父老多多打赏了。”那名方才抡铁锤的褐衣男子拿着一个破铁盆,朝着人群四周边说边走。
看客们稀疏的掏出碎银丢入铁盆中。男子不停的笑着说感谢。当他走至一名衣着华贵、长相相当猥琐的男子跟前时,他便是低声下气的说:“请官爷多多打赏。”
那名猥琐男一脸嫌弃的瞥着他,见他靠近,便是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猥琐男满是厌恶的擦了擦手,冷哼。“你这下等人算什么东西,竟敢靠近爷,真是找死。”
“你……就算不给钱,你不该打人。”壮汉扶起同伴,很是不满的吼着。
猥琐男大步往前,他身后的几名家丁也往前,一副恶霸欺负良民的画面诞生了。“打人就打人,你们敢拿爷怎样!打,给爷往死里打!没见血,你们就不用再跟随爷了!”
那帮仗势欺人的家丁当然是听从主子的话,将江湖卖艺的两人往死里殴打。四周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却没一人敢伸张正义。
平日这厮专干欺压良民,强抢民女,放火掠夺,无恶不作。他之所以能胡作非为,横行霸道全因这温天霸乃钰清城城主之子,当今最受王上恩宠怜妃娘娘便是他姨母。
言岩岩慢吞吞的吞咽着麻花,将零食放入小包袱内。随意的拾起地上的铜钱,轻轻一扔,准确无误的击中那帮家丁,一阵阵申吟声随即响起。
“谁!谁敢得罪爷!”温天霸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用极端猥琐的目光扫视四周,众人不由地倒退一步,唯恐这二世主找人做替罪羔羊。
言岩岩站在前方,吃着香甜的甜甜葫芦,极端淡定的回应。“我。”
见着言岩岩的温天霸眼前一亮,口水都快流下来。“美人,你不如和爷共度良宵吧。爷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等爷让你好好爽爽吧。”这小美人真是长得天姿国色,比起天香楼的花魁小乔还要漂亮几分。
言岩岩半眯着眼眸,将最后一颗甜甜葫芦嚼完,舔了舔指尖。“就你这样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阎王看了都不想留你在地狱的货色想调戏本姑娘?嘿,敢情你这猪头没照过镜子?哦,就算你嫌镜子将你这衰样照得人模人样,那好歹也要照照水呗。不然,撒把尿照照也行。只是没人逼你一定没自知之明。”
“你……你……这死Y头!”温天霸被气得双脸发红,双眼往外凸,样子十分吓人。
“怎么了,本小姐说错你么?上帝创造你是他的创意,敢不敢活着是你的勇气。话说,你这人还真是勇气可嘉嘛。换做是我的话,搞不好早就轻生了。不过,这世界总是有人是给脸不要脸的货。”
闻言,四周发出一阵笑声,就连站在她肩膀上的雪球也捂着小嘴儿笑着,雪亮的眸子不停的转动着,萌点齐发。
“不准笑!你们……”天霸怒吼了一声,话都还没说完,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
言岩岩蹲下身子,嘴里嚼着麻花,眼眸却是不停的观察着这猥琐男。“脸色呈暗红色是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狭窄的特征。皮肤黏膜和肢端呈青紫色,提示心脏缺氧。由锁骨上延伸到耳垂方向凸起一条表筋如小指粗,很可能是右心功能不全。可怜的人,注定早逝的命啊。”没想着她一出谷就遇到心脏病的人,还真是让人纠结一把。
温天霸的家丁们个个急得发慌,怕他真的有个万一。如果他在府内挂点就算了,偏偏就在这外面,如果老爷追究起来,他们十条命都不够死。
“爷,你快醒醒啊!”凄厉的叫声在闹市中特别清晰。
“这人心力衰竭,肺、脑、心肌梗塞,铁定死翘翘的。你们早点给他办个丧事吧。”这样的恶霸早死早好,省得污染环境。
刚才被温天霸推倒的褐衣男子却是走至她跟前,一脸恳求。“姑娘,既然能轻易判断出此人的症状,那一定能救他,对吗?”
言岩岩瞧了他一眼,一见他也是个老实人,而且还是个以怨报德的人。顿时对这男子生出好感。“这不是不能救。如果,我救了他,你们很可能会惹上大麻烦。你确定要我救他?”
褐衣男子与壮汉对视了一霎,慎重的颔首。“我们打不过,便躲。人命关天,希望姑娘能有好生之德。”
“既然你们开口,那我就当做做好事吧。”言岩岩笑了笑,甜美的笑容那两人都不好意思的挠首。她朝着病人胸骨下三分之一部位用力捶上一拳,温天霸的脸色顿时有了好转。
霎时,家丁们都松了一口气,但见温天霸仍没醒来,都忍不住问道:“姑娘,爷怎么还没醒来?”
“你们谁愿意过气给他?”她扫了家丁们一眼,神态自若的说着,纤手压在他的膻中穴、双掌扣迭按着。
“过气?就是嘴对嘴?”某家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