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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章11月20日是个好日子
11月20日是个好日子,农活不忙,地面的庄稼也早已进入仓库,丰收的人们兴高采烈地准备薰腊肉、腌菜以及各种水果,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要是在以前啦,冬、腊月天的,可正是农夫们饿肚子的时候,一年到头能填饱肚子就邀天之幸了。
变化是巨大的,为什么呀?
从上至耄耋老人下到三岁幼儿都知道,那是三殿下—这个公认的“善财童子”的功劳。在她的带领下,在全国范围内推动经济改革所带来的蝴蝶效应。三殿下带领商队利用女儿河天然的运输能力,拓展水运码头、造大商船,大大增加了运输能力,将藏在深山老林中的珍货贩卖到邻近的国家,然后在换回急需的粮食。同时,内修水库,推广优质种子,大力发展农业,三殿下亲自试种的三季稻子早已在全国推广开来,成为人们最主要的粮食。此外,三殿下还自掏经费,在国内自建各种书院。她的书院全部以扫盲和传授技能为主,并且对于官府注册的贫困子弟只要有里长证明,还可适当地免去一部分学杂费,这样使得更多的贫民子弟都可以上学了。如今,通过近十年不遗余力地努力,以皇商为主的商业所带动的其他产业更是推动整个国家经济水涨船高。
女儿国这几年国泰民安,在有个以前国家库房始终每年仅仅只能垫底的,今年却破天荒地塞得满满的,甚至各区县库房也塞满了。这与以前国库里空荡荡的可以跑马的场面可是天壤之别啊!
所以,三殿下的成人之礼几乎成了举国欢庆的盛事,特意在帝都最大的神庙举行。前来观礼的人们几乎将整个帝都的街道的两边挤得满满的。
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相邻周边两个最强大的国家南昭和于阗两人国家也分别派遣了使臣。
最初接到两国使节要来观礼的消息,天凤国君臣均以为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又是在借题发挥,上下顿时恐慌成一团。因为,类似的借机索要各种朝贡品早已成惯例,着实担惊受怕了。
可是,两国的使节团到来以后,双方都是有礼有节,甚至可称得上是“彬彬有礼”。
前后差别太大,这太奇怪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于阗的使节当然是轩辕辙派过来的,为了娶未来的王妃--三殿下,他们当然会礼遇有加。
而相邻的南诏国作为老牌帝国,才经历了动乱,国内百废待兴,急需发展经济恢复国力,而在此期间修身养性发展起来的女儿国却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就取得国库满仓、百姓富足的安居乐业局面,这样巨大的成绩无疑会让他们学习很多东西,所以他们此次派出的使节团也是有礼有节,个个谦虚好客。
因为,女儿国有隐隐成为国之中心的趋势。虽然,她们地盘很小,她们的人口也最少。
所以此次的使节团们虽然是早早就到达了,但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只是按照礼节章程行礼奉上礼物后就住进了驿馆,并表示,到那天会去静待观赏礼成。
这使节态度的反常态度着实让天凤皇朝的君臣惊讶了一把,其实更多的是“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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笄礼:古代嘉礼的一种。俗称“上头”、“上头礼”。笄,即簪子。
笄礼本为汉族女子的成年礼,自周代起,规定贵族女子在订婚(许嫁)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表示,我可以嫁人了。该礼传入女儿国后,先先先皇一看,这太符合女儿国的国情了。所以,很“适宜”地关乎礼节和国情又加入了很多祭祀的东西,被很好地发扬光大。发展到后来,甚至达到与祭天同等的全国性活动,只是皇家场面大、而普通老百姓场面小点,但肯定是女儿国最著名的大礼之一,而且是由长老主持、家族重要成员参与的家族形式进行。
在女儿国最大的家族无疑是皇家了,活动热闹的场面自不必说,关键的关键是,此次主持礼仪的宾相是国师大人啊!好像从天凤皇朝建国之初,还没有哪位国师大人亲自为一个皇子皇孙主持过这种活动的。
开天辟地第一次啊!这就很不寻常了。
为此,皇后娘娘没少在皇帝面前嘀咕:太子殿下都没有享受此种待遇,凭什么一个侧妃的女儿能够享受。光嘀咕不够,甚至联合自己的族人、亲戚出面阻扰。只是,在女儿国,国师大人的地位是无懈可击的崇高至上,而且,据民间调查显示更是众望所归。
面对皇后的吹枕头风,皇帝也只能表情“无奈又无辜”地倒苦水:“你嘀咕什么啊!我自己养大的女儿我都没有偿到为女儿执礼的最大资格,我难道就不呕气吗!”
嘴上“苦恼”地报怨着,只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只差点没有露出哈哈大笑的表情了。
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如果一直待嫁未许人,则年至二十也可行笄礼。而我们的三殿下十五岁时因为外出游学而耽搁了,所以才在十六岁才举行。
其实,汉族的笄礼过程其实很简单,受笄即在行笄礼时改变幼年的发式,将头发绾成一个髻,然后用一块黑布将发髻包住,随即以簪插定发髻。主行笄礼者为女性家长,由约请的女宾为少女的加笄,表示女子成年可以结婚。贵族女子受笄后,一般要在公宫或宗室接受成人教育,授以“妇德、妇容、妇功、妇言”等,作为媳妇必须具备的待人接物及侍奉舅姑的品德礼貌与女红劳作等技巧本颂。后世改为由少女之母申以戒辞,教之以礼,称为“教茶”。女子年十五岁,则称为“及笄”。《仪礼.士婚礼》:“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字。”《礼记.内则》“女子......十有五年而笄。”
古文有点绕,其实浓缩成一句话:将女儿幼时的披肩发用髻子挽成妇人的发式,额头点上花细,然后就可以嫁人了。
三殿下的笄礼的筮日定在11月20日,并且确定在帝都的东昭怙厘庙里举行。
筮宾、戒宾早已在一年之前就请了,只是现在才举行而已,除了族人,还有重要的外国使节团。
主人当然是天凤皇朝的皇帝陛下和皇后以及凤君的生父。
正宾一般是有德才的长辈,女儿国数一数二的最有德才的尊贵人物当然是国师大人。只是君儿不知道的是,为了做好“正宾”的角色,国师大人很早便开始一丝不苟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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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张,将头抬起来,不然我看不清楚效果。”
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流淌,丝滑一般流过跪坐之人的耳朵,更拂过了她的心田。
不知道什么原因,跪坐之人听了这句话却更加的紧张了。也真难为她了,在如此高山仰止般的人面前居然没有昏厥过去,关键的关键是,他还亲自在给自己梳头,能够享受此待遇的人,自己恐怕是第一人吧!
那可是国师大人啦,女儿国最珍贵的美男子,侍女幸福的都快昏过去了。
祭司院寂静的星辰殿,此为国师大人的起居之所。屋内陈设简单雅致,以乳白色和黄色为主,不过,一花一草、一书一饰,往往都是精雕细琢之选。
烛光映照中,白衣飘飘的国师大人正手执一把玉梳为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一位仕女梳头。只是很奇怪,那头发梳好了又解开,有时甚至才梳了一半就解开了,大概是很不满意又重新来过。反反复复,仿佛乐此不疲。
侍女有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握在手中像一匹上好的锦缎,让人爱不释手,就像自己以前经常拂拭过的头发,虽然是从短短的黄头发开始,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成了绸缎。
自从定下三殿下及笄的日期,国师大人住所的灯光往往很晚才能熄灭。
“大人,已经很晚了,该歇息了!”随从不知道已经是在第几遍催促了。
“三殿下可歇息?”国师大人头都不抬随意的问道,双手却未闲着,继续按照自己想象中的发髻样式梳理。
“三殿下现在恐怕都已经在打鼾了。”大概伴随国师大人很久了,算得上是个老人呢,所以说话也就随意些。
“哦!马上就好!”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翘。
“唉!也就是三殿下命好!也只有她那样的人才能享受这样的福气!”随从哀叹一声站在旁边,不服气的嘀咕着。
要知道作为女儿国的尊贵人物,他的各种礼仪、护卫、仆丛一大堆,什么时候看见他手执梳子梳头了?何况还是为别人?
至少自己伴随大人快十年了,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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