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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登机厅,肖小月都有点不好意思,没敢再看谢飞,只管埋头走路。
在登机厅等点的时候,路菲云和谢老伯两人倒慢慢熟悉起来,聊的挺欢的。肖小月看着外面机坪上的飞机,突然很是挂念着自己的宝宝,还有老公谢文。也就没有参与聊天,只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外边的飞机起起落落。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或许是她第一次看到飞机的起落场面,心里有些震撼吧。
肖小月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给了谢文。虽然昨晚已经通过一次话,告诉了他,今天要去台岛。但是在临起飞际,肖小月还是想再次听一听他的声音。
“嘟嘟嘟”电话那头没人接。肖小月放下手,掐断了信号。她想起,现在谢文正在上班呢。公司管理严格,在车间里是不准接电话。
肖小月不禁有些颓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你干嘛啦?好像不高兴啊?”
肖小月被人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谢飞正坐在自己旁边。
“唉哟,吓我一跳啊,小老弟。我没什么事啊。就是看到外面那么多飞机起落,好壮观啊。”肖小月轻摇了一下头,对谢飞说道。
“我是农村的,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哦。呵呵。”肖小月又接着有点自嘲的说。
“嗯,是挺好看的。”谢飞的声线有点尖细,但是也不会太刺耳。肖小月听在耳中,唯一的感觉就是和他的形象很不搭啊。
谢飞人长的挺阳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阴柔。偏中性,倒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一样。
肖小月可不敢问出口,毕竟这是不礼貌的行为。难得谢飞能和自己说话,自己还是不要自讨没趣才好。
“谢飞啊,你们是从国外回来的吗?你多大了呀?”肖小月看路菲云和谢老伯两人热聊中,也就找了话题和谢飞聊着。
谢飞一一回答了肖小月,也提出了很多问题,基本上把肖小月的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两人直到上了飞机才各自分开。
经过了六七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肖小月一众人终于到了台岛那边的机场。
首次踏上异地,肖小月心里一片茫然,只管死死跟着路菲云。
出了机场,自有石家的人派了车来接,肖小月和路菲云上了其中一辆。另一辆则坐了谢老伯和谢飞。
汽车一路没停直奔医院。因为路菲云和谢老伯那边都分别接到电话,说石老已经很危险了。让两拔人直接就去医院。
肖小月有点点晕机,下来的时候还有点胸闷,头晕晕的。只是听到路菲云说情况危急,没办法先到酒店休息了。肖小月也不矫情,在车上一边用暖流回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暗自给自己打气。
汽车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途中闯了好几个红灯。肖小月是看着有点心惊肉跳,毕竟她往时就是个平凡的普通人,连过马路都不敢闯红灯的。只是看着路菲云和司机大哥淡定的脸,心里竟然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或许就是权势所带来的底气吧。肖小月一瞬间似乎想通了什么,隐隐中气势也发生了点点变化。
还没上车前,肖小月还像个乡下土妞,会为闯红灯而感到不安,为第一次坐飞机感到震撼,为准备给未知的人看病感觉忐忑。
可是现在,肖小月却已经把原先的那些保守念头,通通的抛向了脑后。看着路菲云和司机大哥一脸淡定的模样,肖小月知道,这种情况,却没有交警来拦。一定是这辆车的主人来头挺大的,足以有资本可以连闯红灯都没人管。
一路奔驰到医院。石家已经派人等在了医院门口。首先迎接自然是谢老伯两人,肖小月和路菲云则跟在后面一起向石老的病房走去。
电梯很快到了三楼,几人加快了脚步走向石老的重症监护室。
迎上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向谢老伯和路菲云打了招呼,对肖小月却是微微点了下头。
肖小月听路菲云叫他石一凡,看着两人似乎有点别扭的模样。觉得这个男的和路菲云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可能就是这个男人的什么人病了吧。所以路菲云才会着急的叫自己一起过来出力。
果然,这个石一凡打过招呼后就说:“爸爸已经很危险了,客气话也就不多说了,真的万分感谢的。我们还是先一起进去吧。”就引着大家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走进重症监护室,肖小月只觉得有点人头攒动的感觉。不像是病房,倒像集会了。唯一的不同,就是大家都一脸凝重,各自三几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谢老,您来啦,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们了。爷爷的病情已经相当危险了,麻烦您给看看吧。”病床边的一个年轻人,站起身迎上前来。
谢老冲旁边有认识的也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也不费话,就赶忙上前去查看病榻上的石老的情况。
肖小月稍稍探出头去,看向病榻上。只见一个头发全白,已经骨瘦如柴的老人,正静静的躺在上面,好似睡着了般。
而谢老伯和谢飞围着病床转了一圈,从行李箱拿出了他们的工具。火烛,线香,还有一包米。
肖小月看着眼前的东西,又想起甘昙叔婆帮人作法的情景。她以为是谢老伯来起法的,没想到竟然是年轻的谢飞来主事呢。
只见谢飞点燃了火烛和线香。火烛插在了一个准备好的小香炉里,右手拿着一品香,左手捧了一把米在手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围着病榻转动起来。
谢飞不停着换着声调念着咒语,眼睛死死盯着手上的米。慢慢的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停止。
谢老伯看此情况,也在一旁,点燃了香,捧了一把米。站在病榻的另一边,也是念诵起来。
可是过了许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病榻上的石老爷子也是没什么反应。两人手里的香都快烧完了。没办法,两人只好收住手势,停止了作法。
“没办法,根本问不出什么。”谢老伯摇摇头,一脸莫可奈何。
谢飞微微喘着气,也是一脸灰败。
“都说这些封建迷信的没效果的啦。我看还是给老爷子再做一次激光电疗吧。”人堆里走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说出的话,显然对谢老伯两人的本事很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