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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鬼面男子是这地狱之牢的楼主---仇剑客。关进来的犯人他想杀便杀,除非有特殊行例,比如皇宫里有高官特别关照,他方会放人,所为官官相互他也不会笨到断送自己的前程,多个人情多条路。
仇剑客眉梢一挑,看着趴在地下的两个人,冷冷道:“谋杀王妃的凶手,上头要问审,我要亲自押送,去把她提上来。”
三皇子成婚当日,突然天降奇物活生生就把王妃当场砸死了。他当时没在现场也是道听途说,宫里现在是各种传言,说得活灵活现的。原本皇帝下令将此人关进囚城,这就等于判了死刑,可偏偏他接到三皇子密令要将此人押至刑部撤查此事。
鸡腿狱卒闻言,抬起头,声音不稳地说:“回楼主,那人还没清醒过来。”他眼睛闪着异光,昨天他看着两个侍卫抬着一个黑漆漆的人进来,就像从灶里拖出来的一样,用脚踢,用鞭子抽甚至用烈火烫,她就像根木头一动不动。他还以为是死人,可还有呼吸。真他妈邪门,坐观地牢这么多年没见过这等怪事。
看着仇剑客噬人般的眼神,螺旋腿狱卒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解释:“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就是死活不肯醒。”他还没见过这等顽强的生命力,他也没哲,说是怪物他也深信不已。
“别把你这张脸抬起来,本楼主看着恶心。”仇剑客厌恶地吸着手中的瓶子,左脚踩在了螺旋腿狱卒的肩上,厉声嚇:“还不马上滚去地窑提一桶百年寒冰,把那个人的魂给我拔醒了。”脚一用力,狱卒像翻筋斗般被踹了出去。
“是是是,这就去。”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上了楼梯。
百年寒冰的冷气能刺入人的骨髓,那种冰寒之气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冻结了。他就不信她还醒不过来。
背后两个狱卒用蒲扇为他驱除臭气,毕竟他这身份的人闻不惯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
疼痛随着清醒越发锥心刺骨令人难以忍受,像有千只蚂蚁用它尖硬的爪牙啃咬一般。秦言确信自己是无法站起来的。
她伸手摸索进裤袋。手机,她要发信息求救,此刻希望它还是完好无损的。
滚动着锐利漆黑的眼珠子,恶臭味儿里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狗鼻子的她马上有经验地作着分析。案发现场?停尸间?监牢?
随着目光扫过那高高的楼墙,钢铁的围栏门,弯弯勾勾的型具,木架子上黑锅里的熊熊烈火。她不断带着问号更换着分析结果。疑问逐渐在眉宇间扩展开来,她都怀疑自己是人是鬼是否还在地球上。
收回恍惚的视线凝聚在手上,手机屏幕如开着一朵针形的花,一个凹凸不平的压痕快变成了窟隆。她心跳漏了半拍,这点希望如此的渺茫。眯上狭长的美眸,像看显微镜一样把屏幕贴在眼睛上,熟练地操作着按键。
未接来电十五个,瞬间,思绪像风筝的线一样一下一下被拉回来。未读信息五封。她毅然地按下了查看键,电话号码像一排游戏地鼠飞快地向上蹿。看到这辈子最熟悉不过的名字,眼泪从发丝般的眼缝中挤了出来。
秦言沉闷地哈了一口气,擦干泪水继续向下看。查看信息时,她的手是颤抖的,她知道这将是一次灵魂的震撼。当‘妈妈’这两个字冲入瞳孔她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回来吧,全家人都在等你’。
刹那间,苍老沙哑的哭泣声弱如蚊丝荡溢在整个地牢,那一抹单薄瘦弱的身影在地面上不停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不断地哀鸣。
秦言留着泪把所有家人的信息都看完了,连她远在外地工作的哥哥都发信息给她了,不知当时家里是怎样的一个天翻地覆。
她视线再次聚焦在手机上,讯号居然为零,秦言错鄂,朦胧的泪眼里闪过一丝不相信。她现在是求救无门了么。沉思间,一把万恶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把门打开。”
一个像土孙行的螺旋腿站在铁门外,身边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木桶。
秦言打量着他们的举动、神情。她没有半点被人发现的欣喜神色,从他们的表情她读到了杀气。在学校的实战经验这么多,她不可能猜错。
走进了三个人,他们同样用发现外星人的神眼打量着她,那个高大男子华丽的古装打扮牵动着她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拍戏、演员这样的字眼浮上她脑海,太不可思议但她要相信亲眼所见。
“楼主,她醒了,这冰水还泼不泼?”螺旋腿狱卒看着睁眼的秦言略显惊讶。
仇剑客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提起木桶,这个废人也要他花这么多心力,他从来不做赔本生意。哗的一声,冰水像瀑布倾泻而下。
秦言只觉得一阵凉爽瞬间灌透全身,她的四肢百骷像火烧的爆米花,嘭嘭作响。一股冷寒之气犹如猛龙蹿口而上,把她整个口腔都滋润了。
哈赤,她连打几个喷嚏,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挪动着四肢,咕溜咕溜像个落汤鸡从水里爬起来了,她无力地坐在地上,身体像沉沦了几个世纪,一种被淘空的感觉。
其他三个人像被施了魔法,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完成这一连串一气呵成的动作。
冰水不但把她冲醒了,也把她身上不知是什么的污垢冲得一干而净。活脱脱一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婷婷袅袅地坐在他们面前。
瞳孔一圈圈地放大,他们都怔住了,抬进来的明明是个黑炭头,怎么就变成一个像天仙一样水灵的女子。
她身上的怪异衣服也不知为什么漏出这么多水嫩的肌肤,仇剑客当下身子一热。
他知道是因为对面这个美丽的女子,简直是诱人,女子玲珑剔透的娇躯若隐若现,晶莹的水珠还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慢慢地倘着,像出水的芙蓉花一样有朝气。那妙曼的身段柔若无骨,看着就让人飘飘欲仙。
旁边的狱卒看出他的心思都识相地退出了门外。给他们留下空间。
秦言心喜若狂的心情还没平复,就看到一个体格健壮的影子向她走来,那充满着兽欲的双眼,她实在是不敢想像,这个法治的社会还有人敢对警察下手了。
仇剑客眼馋地看着她胸前高高俏挺一起一伏的胸脯,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粘贴在那柔软上,近似透明的娇嫩着实诱人,忍不住吞着口水。
奏言脸色煞白,用尽力气往后缩了缩,是要来真的还是演戏?环顾四周并无摄影机,也没有导演和灯光,她的眉头拧成了问号。
无暇思考,她假装镇定地举起手机对着快走到面前的人,大声说:“只要你敢动我,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表情,都会成为罪证,我会立刻发到各大警局,你就等着坐牢吧。”柔弱的嗓音让这句话没有一点说服力。
话音刚落男子已经像猛虎把她推到在地上,重重地压着她。地面很坚硬,秦言尖叫,欲流在体内的疼痛再次升温。
男子狂笑一声,“天天坐牢我怕什么。”秦言惊惶地愤力推他。在他看来却是不屑一顾,曾经多彪悍的女人不一样臣服在他的体下,何况这只水做的姿娃娃。
看那要贴上来的嘴,秦言的心一点点下沉,她是遇上了山大王吗还是整蛊专家?声音开始颤抖,“我…是警察,你现在放手,我保证不逮捕你。”
男子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也听不懂。张嘴就咬上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游舌如饿狼般狂热的挑逗着,渗透着冰水的雾气,是又嫩又滑,他真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做的。
感觉男子的大掌焦急地侵犯自己的身体,秦言一个哆嗦,她真的要*给这个恶魔了吗?想反抗,虚弱的身体已提不起半点力气。
男子迫不及待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因为秦言像死尸般呆若如鸡,他不留情地在她脸上甩了两巴掌。“给老子清醒点,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他闷闷地低咒,“妈的,这衣服是怎么做的。”
欲火让他无法停留在解衣服上,开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热血在他体内翻滚,男子用力一撕,一件廉价的衫衬分成了两半。眼前的白嫩让他涨红了眼,粗暴的大掌毫不怜惜地占上她的高峰,那柔滑的触感让男子一声嘶吼,更加欲罢不能。
秦言无能为力地闭上双眼,泪水疯狂滑落,像是她体内的最后水份,把她整个人都抽空了。强逼着让那意志力一点一点消沉,。就当是被一只疯狗在乱咬乱啃吧。
在她失去意识前,模糊的视线里,好像看到一个天使来拯救她了。
“老大,老大,刘公公带着人来了。”螺旋腿狱卒行色匆匆地跑进来,看着还醉在温柔香里的仇剑客。
“别坏了老子的好事,让他在外面等着。”一个公公还入不了他的法眼。仇剑客大声哧道,怒火加欲火让他整张脸红得像番茄。
“那个狗奴才这么大口气?”
刘公公跟在一个英俊的男子身后,高声地喊着。
男子气宇轩抑地走着,一条黄色手帕遮住了他大半张俊脸,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闻不惯这样的气味,他手上的手帕捂得严严实实。只有那一双精气外露的黑眸,犀利地四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