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得意!父子相见!(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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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前妻,总裁步步紧逼,086 得意!父子相见!(求月票!求订阅!)
南黎辰很快就离开了,手术室门口的长廊就只剩下简晴和何美玉两个人,彼此互相望了一眼,又很快陷入了沉默中。舒悫鹉琻
简晴不时低头瞅一眼腕表,又不时抬头瞅一眼手术室紧闭的那一扇门,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一旁的何美玉也好不到哪里去,保养得很好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心里似是很不安的样子,她心里很清楚,若是简冷峰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她以后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的,那个败家儿根本就靠不住,说不定还说将她拖下水,至于简晴,恐怕也不会搭理他们母子俩。
“晴晴……”何美玉有些尴尬地唤了她一声。
“何姨,有什么事吗?”简晴抬起头,淡漠地瞅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何美玉,清亮的双眸中平静如水一般。
“你爸爸他……”何美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巴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简晴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看向何美玉的目光如炬一般,淡漠地说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爸爸是被简森气晕过去的?其实就算是你不说我也能想到的,除了简森,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让爸爸的心脏病复发。何姨,不管爸爸之前都做过什么,他都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放心,我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被人一眼就看穿了心思,何美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何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担心爸爸出事,因为你知道简森靠不住,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你终究是爸爸的妻子,也是我的后妈,我也不会不管你的,至于简森……”一想到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简晴的眸色顿时暗了暗,“你让他好自为之吧!如果再去赌的话,下回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何美玉嘴角动了动,艰难地说道:“晴晴,森儿还小……”
简晴眉梢一挑,却是懒得再跟她说什么,低头沉默了下来,心里却止不住地直泛冷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隐隐发白。
“何姨,我去门口透透气。”说完,她已经站了起来,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医院里的这一股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充斥着她的嗅觉,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压抑。走到大门口,灿烂的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直扑下来,格外的刺眼,简晴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在额头上。
“咦?老公,那不是简小姐吗?她怎么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怪可怜的。”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耳边,简晴微微愣了一下,闻声望过去,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冷漠的讥诮。
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薛丽亲密地挽着苏越的手臂,一张秀丽的小脸满满的都是同情之色,可是简晴却看得出来,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全都是得意之色,甚至还有一丝挑衅,因为她觉得自己赢了。
苏越眸色微动,一双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心里莫名地一紧,已故隐隐的痛意就像是疯长的蔓藤一样,飞快地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真巧!”简晴淡淡地朝着他们打招呼,嘴角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
“当然不是什么巧合,谁不知道偌大的南城圣光医院的妇产科才是最好的,阿越是陪我来检查的。”薛丽得意地挑了挑眉梢,她的小腹依旧很平坦,还看不出是怀孕的样子。
对于薛丽的反应,简晴一点都不惊讶,随即勾了勾唇角,淡淡地笑着说道:“我认识圣光医院的懂事,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
她看到薛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却又很快恢复了她骄傲的模样,“谢谢简小姐的好意,我跟阿越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也用不着别人施舍。”她娇笑着抬起头,亲昵地对苏越说道:“阿越,你说对不对?”
“嗯。”苏越点点头,似是很疲倦的样子,他看了一眼简晴,似是想说什么,可是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丽丽,我们走吧!”他知道简晴不喜欢薛丽,所以他只能尽快带着薛丽离开她的视野。
薛丽却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她不满地瞪了一眼苏越,娇笑着说道:“阿越,你见到老朋友也不打一声招呼吗?”她现在有苏越的父母给她撑腰,她心里一点都不担心苏越会离开她。
苏越脸色一沉,本来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此刻却极力压抑着心底深处涌动着的不甘心,说道:“丽丽,我跟简晴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你想得到的该得到的,我一样都不会少给你……”
语气极淡,甚至透着一股冷漠。
“你!”薛丽脸色一僵,刚想要发作,却又想到了什么,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似坠非坠,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怜悯三分,“阿越,你误会我了,我,我只不过是想着你跟简小姐是朋友,所以才好意提醒你一句,可是你竟然这么怀疑我……”
说着,眼泪立刻滚落了下来,梨花带雨一般。
苏越的心里咯噔一声,看向简晴的目光有些挣扎,却还是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好言好语地劝着薛丽。
一直到他们离开,简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看着那一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尽管关于苏越的一点一滴都已经成为了往事,但是谁都无法抹杀它存在的事实,也无法抹杀他曾经对她的好。
简晴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矫情的女人,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她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就好像那一天晚上,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却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发生了。她不愿意去想结果会怎么样,她只知道如果不去做的话,自己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简晴微微愣了一下,连忙接了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不由得撇撇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端立刻传来官黛黛清脆的声音——
“晴晴姐,是我!”
“嗯,我知道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简晴微微笑了笑,她从心里喜欢官黛黛,又或许还有些羡慕吧!
官黛黛嘿嘿笑了一声,说道:“找你一起逛街啊!有时间吗?”
“我现在在医院……”她的话还未说完,官黛黛就已经抢了过去,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担忧,一脸冒出好几个问题来,“晴晴姐,你怎么在医院?是不是生病了?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看你?”
简晴无奈地扶额,心里不由得涌出一股暖流,微微笑了笑说道:“我没病,是我爸爸的心脏病复发了。”
“是伯父病了呀!你告诉在哪家医院,我过去陪着你。”官黛黛急切地说道。
“圣光医院。”简晴知道她的性子,要是不告诉她的话,她肯定会刨根问题的,或者想其他的办法。
“晴晴姐,那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别担心,伯父不会有事的。”
“好,你要是不忙的话,那就过来吧!“
……
挂了线,官黛黛盯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嘴里喃喃地念着“圣光医院”几个字,突然想起什么,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非墨不就是在圣光医院的医生吗?从上次两人吵架之后,非墨就没给她打过电话,连一声道歉都没有,整个人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其实这个“蒸发”指的是从绯色酒吧蒸发,官黛黛的性子很倔,而且还很好面子,要她主动给非墨打电话道歉,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可是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她心里就会冒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官黛黛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暗腹诽,别让我在医院遇到你,要不然的话……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水润的眼眸中闪着坚毅的神色。
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立刻就离开了房间,原本想偷偷溜出去的,可是刚走到客厅的时候,就被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官爸爸发现了,立刻出声叫住了她,声音故意 严厉,笑米米地说道:“黛黛,你这又是打算去哪儿?”
“呵呵……”官黛黛连忙停下脚步,干笑了两声,讨好地说道,“爸,您还没去睡午觉吗?”
“现在就睡午觉?”管爸爸嘴角一抽,立刻又说道,“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爸爸,我这是去医院,晴晴姐他爸住院,我作为晴晴姐最好的朋友,当然得在这个时候陪着她,您不也常说吗?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我都不能在她的身边,那我还算哪门子的好朋友。”官黛黛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官爸爸愣了愣,很快笑着说道:“那好吧!爸爸相信你一次,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跟那个非墨来往的话……”官爸爸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呃,老爸怎么会知道非墨的事情?难道是巫圆圆告的密?官黛黛连忙敛了眸,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呵呵笑了一声,撒娇地说道:“爸爸,您别听别人乱说,我怎么会跟他来往呢!”
“最好是这样。”官爸爸又哼了一声。
“爸,那我先走了,你跟妈说一声,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说完,官黛黛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客厅,生怕又会被官爸爸心血来潮地叫回去进行家庭教育。
医院里。
简晴安静地坐在医院的花坛旁边,手里摆弄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是那一天早晨醒过来之后,她偷偷拍下来的照片,一张沉睡而棱角分明的侧脸,好看地眉宇紧紧地锁在一起,薄唇也用力地抿着……
温热的指腹轻轻地从屏幕上划过,嘴角扯出一丝极浅的笑意,然后她缓缓地收紧手指,似是决定了某件事情,眸色渐渐地涌出一片幽暗之色。
简晴起身,大步朝着医院里面走去。
她刚回到手术室门口,那一张紧闭着的门突然从里面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非墨,一张冷峻的脸庞不苟言笑,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眼简晴。
“我爸爸怎么样了?”简晴连忙走过去问道。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病人现在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作为病人的家属,你们必须记得这一点,要是下次再受刺激的话,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非墨淡淡地说道,语气不冷不热的,跟平日里那个纨绔不羁的少爷形象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简晴心里咯噔一声,敛了敛眸,望向非墨,“谢谢非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非墨淡漠地应了一声,“病人现在刚脱离危险,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但是不能待太久,也不能吵闹,病人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
说完,非墨大步从简晴的身边离开,跟在后面的几位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能够让非墨少爷亲自出面的事情,要么是具有挑战性的病情,要么就是熟人所拖……
一旁的何美玉一听简冷峰脱离了危险,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连忙跑进了病房里,简晴也立刻跟了进去。
午后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格一格的光影落在干净的地面。病房里很安静,入目的白色让简晴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站在门口定了定神,然后深吸一口气,还是大步走了进去。
简冷峰安静地躺在病*上,简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苍老了很多,两鬓生出了很多白发,那一张脸庞也露出了老态。
何美玉一走进去,就扑向简冷峰的病*边哭泣,一旁的简晴脸色顿时一沉,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压低了声音,冷冷喝道:“哭什么哭!我爸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而且医生说了,他需要安静的休息坏境。”
“你!”何美玉脸色一僵,看着那一张冷漠的面孔,哭声嘎然停止,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
“何姨,我爸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你还是回去找找简森,别又让他在外面闯祸了,这里我会看着的。”简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柔和下来。
何美玉心里不满,却又不敢说出来,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简冷峰一直都对这个女儿心存愧疚,万一他将手里剩下的股份全都留给简晴,那么她跟简森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
“好,我这就回去让人找简森,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晚一点再过来。”
“如果可以,好好劝劝简森。”
“我知道。”
……
寰宇大厦。
落地玻璃窗前,一抹颀长的身影安静地站在那里,午后的阳光透过深色玻璃照射进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脸色的神色变得虚无缥缈,让人难以捉摸。
南黎辰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份文件,指关节几乎泛白,显然,那份文件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总裁,您真的决定这么做吗?”曾宇一脸恭敬地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应该吗?而且机会难得,错过了的话,我会觉得很可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南黎辰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眼眸似是能看穿人心一样,“阿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再等下去。”
曾宇微微愣了愣,随即说道:“那顾小姐那边……”
南黎辰缓步度到办公桌旁,将那一份文件轻轻地放下,然后淡淡地说道:“她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离霍林超八十大寿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情。”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曾宇连忙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嗯,你去忙吧!“南黎辰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目光的焦距落在办公桌上的那一份文件上,眸色阴沉。
良久,他缓缓地抬眸,掏出钱包,里面夹着一张颜色有些泛黄的相片,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以前照的,照片上面,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笑容在他们的脸色凝结成二月里的花朵,即使经历了很多年,依旧没有凋零,依旧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幸福。
妈妈,您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的,可是我也要让他知道,即使他抛弃了我们,我依旧能好好地活下来,而且活得很好。
……
霍家祖宅。
“老爷子,外面有一个年轻人想要见您,说是故人之子,还让我拿了一样东西给您看,说是您见到这一样东西肯定会同意见他的。”李忠一脸恭敬地说道,手里拿出一枚红玉梅花发簪。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霍林超看到那一枚发簪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会变得那么狂热。
霍老爷子并不知道这一枚红玉梅花发簪在上次的慈善拍卖会上出现了,因为凤凰山庄的主人举办这次拍卖会拒绝了一切媒体,霍老爷子自然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让人寻找发簪的主人。
“老爷子,你怎么了?”李忠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
“没,没什么。”霍林超立刻敛下眼底的异样,又恢复了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沉稳,“你让他进来吧!”
李忠刚转身要走,又被霍林超叫住了,“你把这个东西还给他。”递出那一枚发簪的时候,霍林超的眼里明显有些不舍得。
“是,老爷子。”
南黎辰想了很久,最终他还是决定跟霍林超见一面,在他的记忆里,关于那些很久远的过往都被他尘封了起来,也包括眼前这一栋古香古色的宅院。可是当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朝着他奔涌而来,那种气势谁都阻挡不住。
他很多次路过这里,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地牵着,却没有一次走进过这里,就像是被隔绝的两个世界。
“阿辰,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要认回你的父亲,因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是母亲跟他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可是他却不那么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的话,他可以为她做什么事情,而不是让她被生活逼迫得穷困潦倒而死。
南黎辰的心里有恨,他永远都忘不掉那个寒冷的冬天。
“这位先生,老爷子让您进去见他。”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将他飘远的思绪立刻拉了回来,南黎辰立刻抬起头来,朝着李忠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从他手里接过那一枚红玉梅花发簪。
“劳烦带路。”南黎辰客气地说道。
一路走到客厅,他并没有东张西望,而是一直盯着眼前的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总在媒体上看到他的模样,或许他早就忘记了那一张脸,如今他早已经迟暮了,十多年来就已经淡出了商场,应该比他最后一次在媒体上见到他的时候更苍老了吧!毕竟十多年过去了。
南黎辰的心里是期待的,可是期待中又夹杂了一丝恐惧。
“先生,老爷子在书房等您,您进去吧!”李忠站在门口,一张布满的沧桑的面孔没有丝毫的起伏。
“嗯。”南黎辰淡淡地应了一声,推门走进去,他容不得自己有丝毫退怯的心理。
书房里,霍老爷子迎着午后的阳光站在窗前,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这一刻,霍老爷子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念头,这个故人之子到底是谁?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南蔺跟别人的儿子?当年他的父亲派人将她们母子送走,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蓦然听到开门声,他的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一双锐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生怕下一刻的时候,他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