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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之中景色幽静,在左边的一角,翠竹打眼。竹杆挺拔修长,四季青翠,凌霜傲雨,陈隐喻上前摸了摸垂下的竹叶,叶面深绿色,她突然有些失落,虽不知是谁种的,可是这般喜爱竹子的人定然是个高雅之人,可却落在了如此地方。
不过这是对陈隐喻一个鼓励啊,她拍了拍脸颊,为自己打气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加油陈隐喻,你要像竹子一样,不惧严寒酷暑,万古长青。
“哈,陈大小姐好气魄。”
哎?陈隐喻转身,对上了一双充满恨意的星眸。眼睛的主人徐徐走来,身姿摇曳,银质四蝶步摇一晃一晃,阳光照射的极为刺眼,让这女子的相貌都开始恍惚。
就在陈隐喻迷糊之际,女子已上前,冷笑一声,“你陈家也有今天,老天有眼啊!”
陈隐喻诧异的咧了咧嘴,这是谁啊?原主记忆里也没有啊!她疑惑的摇了摇头,问道:“请问你是?”
女子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陈隐喻,就像是要把陈隐喻吃了一样。
突然,她抬手一巴掌抽在了陈隐喻脸上,陈隐喻懵了,不过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她摸了摸自己作痛的脸蛋,看了眼女子。女子被看的头皮发麻,故作镇定道:“呵,这是你欠我唐嫣然的。”
欠你的?好。陈隐喻笑了一下,“欠你的,我还你。”说完,反手一个巴掌就抽了上去,她心中冷笑,这一巴掌我好好还还你!
她提起裙摆,一脚踹在了被打的发愣的唐嫣然的小腹上,后者狠狠的跌在了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
陈隐喻不给反应的机会,欺身骑上倒在地上的唐嫣然身上,随手扯下了唐嫣然头上别着的蜜花色水晶发钗,狠狠的划在了那俊俏的脸蛋上。
一起系列的动作很迅敏,唐嫣然都没反应过来,随后脸颊的刺痛散播,这才红了眼,死命的去撕扯陈隐喻的头发。“你个混蛋,敢打我!”
陈隐喻躲不开,疼的“嘶”的一声,下手更加使劲,直到戳的唐嫣然血流满面,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用足了劲推开陈隐喻,“啊!下去,滚开——”
唐嫣然十六七岁,发育的成熟,陈隐喻被推了一个踉跄,她暗道不解恨,这要是原先的身子,今个就能把这白痴弄死在这!她喘着粗气,又扑了上去,滴着血的钗一同乱扎。
其实陈隐喻都不知道唐嫣然是谁,可是既然这白痴打了她,那就必须还回去,而且要加倍。这身子骨打起架来也是力不从心,可是一旦要是被那白痴得了先机,陈隐喻怕自己会被弄死在这,即便是活下来也是以后都抬不了头,这么没面子的事,她可容不下来。
陈隐喻疯魔了,她一直都是见了血就心潮澎湃的人,等到回了神以后,她发现自己被被子裹着,芷菱惊恐的看着自己,绿屏风上映着一个影子。
她动了一下,然后就是全身都疼,迷惑的看了眼芷菱,问道:“这……”
芷菱像是松了口气,欲言又止,随后就听见屏风外传来一声轻笑,“呵,别说你忘了,来第一天就给我闯了这么大的活,你说怎么办啊!”话音刚落,赵妈妈就走了进来,神色不愉。
陈隐喻虚弱一笑,她怎么会忘了呢,她这满身的疼可是提醒着自己不弄死那女人绝对不罢休,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巴掌呢!
赵妈妈什么人,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陈隐喻这点小心思一目了然,眉头一蹙,“你真的是陈府的大小姐?”
陈隐喻讨好的笑了笑,哑着嗓子说道:“如今是妈妈的女儿了。”
赵妈妈抱着肩膀,吩咐芷菱去给倒杯茶,然后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那茉莉好歹也叫得上花名的,也是个不小的摇钱树,如今啊……可是被你弄残了。”
陈隐喻接过芷菱低过的茶,友好的笑了笑,以挽回先前形象上的落差,可是看到芷菱恐惧万分的样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献媚道:“都是您养的狗,都做得摇钱树啊!”
赵妈妈一笑,没达眼底,目光之中充满了打量之色,“我听说打起来的原因是茉莉打了你一巴掌,既然你是半点亏都不吃的人,为何在我这就这么卑躬屈膝。”
陈隐喻拢了拢被子,嘿嘿一笑,“因为我识时务。”
赵妈妈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怕我迁怒你,毕竟你刚来就闯祸。”
陈隐喻将茶杯还递给了低眉顺目的芷菱,一脸无害的说道:“我相信妈妈的眼光,我比她更有价值。”
赵妈妈哼了一声,“但愿。”说完,扭身就走,算是接下了这恭维。
陈隐喻舒了口气,她知道,过关了。她这是在赌,赌自己的利用价值。老鸨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遂卑躬屈膝。可那群妓子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去啊,还看她们的脸色,呵呵,还不如杀了她呢!
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隐隐作痛,胃里直泛酸,她这才想起,今个只吃了一顿早饭呢!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芷菱,撒娇道:“我好饿,芷菱姐姐~”
第二日一早,芷菱服侍着陈隐喻洗漱,“妈妈说这几日姑娘就先好好在屋养伤,等好了,妈妈在安排人教姑娘些技艺。”
好好在屋里待着那七个字咬的极重,陈隐喻报以苦笑,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哪里不像一个乖孩子了?
在梳妆镜前坐下,她望着镜中眉清目秀,带着稚嫩之色的自己,不禁叹气,这么好一个小萝莉,不知道要被哪个大叔吞了,她灵机一动,突然问道:“芷菱姐姐,咱们这什么人可以自己选恩客啊?”
芷菱一愣,梳着青丝的手一顿,脸颊微红,不找边际的说道:“咱们这……都是落罪的小姐们,每到节日要进宫表演的,所以能来咱这的都是能一郑千金的,大多都是权贵人家,而要是被带回去,也是做得了妾室的。”
诶?她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么?不过这避而不答,意味挺明显了,小小妓子怎会身由己,陈隐喻叹了口气。
芷菱抿了抿嘴没有在说话,专心的将发分股,结鬟于顶,用缠枝钗束住,让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于肩上。又想了想,芷菱又给她添了个白玉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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