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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脸上那表情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快。
可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本就是地府看守不力,导致结界被破,冥魂被盗,和我有个鸡巴毛儿的关系?
结界不是我破的,我也不是看守结界的,那阴魂阳魄更不是我盗的,找回来又没有我的好处,傻逼才去给他找。
沉默了片刻,白无常似乎是有些无话可说了,便嘀咕了一句,“被抓的是阴差继承者,不是冥王。”
“管他是谁?反正和我无关。”我嗤之以鼻。
这话才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顿时这脸也是黑了一下,问道,“洪啸天呢?”
我艹他大爷的,怎么把这货忘了,洪啸天也是四柱纯阴啊!
闻言,白无常故作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被抓走了。”
艹……
我他妈真的是无语了,这叫什么事儿?我给他送冥界去,他都能被抓走?
斐然顿时皱了下眉头,问白无常,“那抓走这些阴魂阳魄的是什么人?本事这样大,地府总能查出一点线索吧?”
“这个是真不知道,”白无常摇头,随即又无奈的说,“冥界这边也还在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曾经是冥界当差的,很可能是投生转世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所以才会知道冥界结界的弱点。”
我问白无常,“那他抓这些阴魂阳魄做什么?就算是炼制鬼器,这破开地府抓鬼,也未免太过大动干戈了。”
白无常却依旧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见状,我与斐然对视一眼,想到洪啸天也在那些被抓的阴魂阳魄之中,我也只得无奈的点头说,“好,这件事我也帮你查查看。”
闻言,白无常立刻纠正,急吼吼的说,“不是查查看,是得把那些阴魂阳魄找回来啊!不然就完了啊,完了啊!”
白无常一把抱住显示屏,急吼吼的嚷着,这显示屏一花,视频又断掉了。
我这个无语,看来冥府的结界被破,导致信号都完蛋了。
张玲愣了一下,随即冲着那电脑说,“诶?你还没看我们做好的成品呢!”
“视频都断了,你还说个屁?”我不快的嘀咕了一句,都怪张玲没事连什么线,又给我找麻烦。
见我一脸不快,斐然却是说,“总觉得欠了洪啸天的,他的魂魄必须找回来。”
她这样说,我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张玲蹲在电脑前,又点了几次视频连接,结果那视频画面弹出来不是蓝屏就是黑屏,最后她只得放弃了,转头对我说,“我和斐然姐去看看那些员工,你抓紧时间把符咒画完,电脑别动,回头连上线了,记得让白无常验收一下。”
“不是,凭什么你们都放假了,让我一个人加班啊?”我一脸苦逼的表示拒绝。
张玲却是说,“我们是员工,忙活一年,有假放,你是老板,一年什么都不干,只赚钱,这点活儿还不想干,要造反啊?”
特么的,到底是谁要造反啊?
我看着张玲,不等我反驳,张玲已经推着斐然出去了,只留下了一句,“那边的桌子上有朱砂毛笔,都备好了,你赶紧的,我俩饿了,就先去吃饭了。”
斐然回头朝我苦笑了一下,便跟张玲一起走了。
大爷的……你饿了,我不饿啊?
我正要追过去,张玲已经反手关了车间的门,等我走过去再拽门,却是拽不开了,门外传来了张玲的声音,“赶紧画,一会儿让斐然姐给你送饭过来。”
我这个郁闷,正想抬脚把门踹开,可一想这大铁门看上去挺贵,都他妈是拿我的钱买的,踹坏了还得修。
而这符咒的事我是早晚得画,犹豫了一会儿,我也就放弃了。
朝车间那桌子走去,确实是备了朱砂和毛笔,还有水之类的。
这张庄来的,真特么是个坑。
无奈的摇摇头,我只得忙活着,开始给那些用来贿赂冥府的纸活儿画咒。
这车间的占地面积很大,那些纸糊的楼房电器基本都是在地面平摆着的,可最里面似乎是摆不开了,也有很多一部分堆在了一起。
我只看着就是一阵头大。
不过,好在这符咒只是三个字,写下冥府收就可以了,所以画起来倒没那么费神。
右手端着朱砂,左手拿着毛笔,我从最外围一个个的挨着往里画,因为不是左撇子,字是丑了点,写起来也有点慢,我忙活了半天,这阴符也就才把最外围的画完。
挤着往里去,我是挨个儿的画,手上越来越顺,倒还画上瘾了,也忘了时间。
画的正起劲儿,车间的门开了,我回头一看,是斐然给我端了饭菜过来,这我就真无语了,她们真打算把我当奴隶使啊?
年末的北方有些冷,时过中午,外面似乎起风了,斐然进了车间,便回手关上了呼呼灌着冷风的车间门。
见我一手执笔,一手端着朱砂,回头看她。
斐然便笑了笑,说,“傻小子,不让你去吃饭,你还真不去啊?”
我不禁一阵苦逼,从层层叠叠的纸糊楼房里走出来,说,“张玲把门给我插上了,你也不知道帮我打开,自家的门,我哪舍得踹?”
斐然将手里的饭盒放到了桌子上,接过了我手里的毛笔和朱砂,同样放下,这才把筷子递给我,说,“说你是傻小子,你还真傻啊?那么大一个车间,能只有一个门?张玲和你开玩笑,你就不知道推别的门试试?”
我被斐然说的一愣。
她继而又说,“吃饭的时候张玲还找你来着,后来找不到,就说你傻啦吧唧的,饿着也活该,你说你真是……”
斐然白皙的小脸儿被冷风吹的有些泛红,略显抱怨的说着,灵动的眸子,柔软的唇角,看的我一阵心动。
不等她将话说完,我直接伸手掐住斐然的腰,轻轻一托就将人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斐然的性格冷傲,可她的身材却很是娇小,至少在现在我的面前,显得那样盈盈一握,那样弱不禁风。
被我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斐然倒也没挣扎,只是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停住了。
我凑过去,轻轻的拥着斐然,将嘴贴上了她那略显冰凉的唇。
斐然倒没躲避挣扎,而是闭目,将手臂圈在了我的脖子上,小心的回应着我的索取。
我成年了,过了这个年就十九了,身体和心性都经不住她这样的勾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我的手下移,摸上了斐然的腰,用力的搂了一下,迫使她的身体贴近我的身体,将我身体的炙热和僵硬传递给她。
似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我身体的不对劲儿,斐然的唇舌猛地停顿了一下,我将她紧紧的拥在身前,分开唇舌,喉咙略显嘶哑的问了一句,“年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斐然猛地睁开了眼,眨巴着一双眼,定定的看着我,有些惊讶,那眼神像是在控诉我,我的年龄不够领证。
可她连身份证都没有,领什么证?
更何况,我现在是铜皮铁骨的不死之身,尽管定魂砂不会阻止身体的成长老化,但我吸收的些精气却会让我的身体停止老化。
她自己活了二百多年,还不是一样停留在了十八九的年纪?
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再成长了,早一天成亲,晚一天成亲又有什么区别?
斐然愣神的时间,我已经手快的脱掉了她身上的棉服。
年后就成亲,可我现在就等不及了。
斐然的脸有点儿红扑扑的,还在傻傻的看着我,似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我脱了她的棉服就将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宽松的衣服,挺翘的胸膛,刹那间就被我抓了一手的柔软。
斐然顿时一惊,嘴里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
我再次贴住了她的嘴,手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斐然低喘一声,便伸手来推我。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们这样真的好么?”
这声音出现的突兀,我和斐然都是吓了一跳,我立刻将探到斐然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帮她整理一下衣服。
斐然却是紧张的拽过棉服直接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确定没有走光之后,我这才有些冒火的看向了那发出冰冷声音的罪魁祸首。
正是摆在一旁,一直不停蓝屏黑屏的电脑。
此时那电脑上连接的视频已经恢复了正常,而站在电脑前说话的人却不是白无常,是洪啸天。
我一见说话的人是洪啸天,顿时又没脾气了,我俩在他面前这样确实是不好……
片刻的愣怔,我瞬间就回过了神,指着洪啸天说,“哎?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
洪啸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被抓走?”
“额……不是。”我犹豫了一下,这才摇头。
斐然躲在棉服里露出了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了一眼视频的方向,似乎是确定了确实是洪啸天,顿感一阵尴尬,直接跳下桌子捂着半张红扑扑的脸跑了。
我这个无语,苦逼的看向洪啸天,说,“你出来的是不是忒不是时候了?”
“你要谢谢我,若不是我看到了,你还想在白无常面前来一场现场直播么?”洪啸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