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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泛着淡淡的香,那是早上出门前隋安点的香薰的味道。
扈泠西在这香气中缓缓解开衣扣,手有些抖,却不再迟疑。
衬衫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领结却还系在脖颈,他笑着看向站在一旁的芮杭说:“过来帮我把领结摘掉。”
他话音刚落,芮杭长腿一迈上了床。
柔软的床垫在扈泠西身边深陷下去,芮杭双腿打开跨坐在扈泠西身上,手掌从肚脐处慢慢向上抚摸,直到对方的领结处。
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扈泠西脖颈的肌肤,动作非常慢地将那领结摘下丢到了地上,然后俯身,吻住了扈泠西的喉结。
扈泠西被这一吻刺激得轻哼一声,喉结抖动,引得芮杭也愈发兴奋,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解身下之人的腰带。
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两人脑中名为“理智”的弦也彻底崩断,欲/望复活,伴随着炽热的火苗,在体内疯狂叫喧。
芮杭的手心在扈泠西胯/下摩挲,时而轻缓时而用力,轻缓时,扈泠西会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染着情/欲的长叹,用力时,那柔软的声音会霎时变为一声轻呼,攥着芮杭手腕的手,也会同时不自觉地握紧。
“你刚刚的表情……”芮杭轻笑着凑到扈泠西耳边,悄声说,“特别/淫/荡。”
扈泠西抬手捶了他一下,然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强迫对方跟自己接吻。
两条舌头互相挑逗,扈泠西嘴角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慢慢滑下,芮杭一手托着他的脑后,一手用力地将扈泠西的裤子往下褪去。
扈泠西极其配合地抬起屁股,又抽出腿,一条白腿就此解放。
芮杭没精力再去管另外一边,放过了扈泠西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从下巴一路来到小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少爷,然后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了那早已苏醒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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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都停了下来,芮杭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将扈泠西捞过来,在乱成一团的婚床上相拥接吻。
芮杭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额头:“我终于彻底拥有你了。”
扈泠西抬手给他擦了擦流到腮边的汗珠,笑着说:“傻。”
黏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新婚的两个人都累得一动不想动。
芮杭抱着扈泠西说话:“感觉怎么样?”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他转过头,用舌尖舔了一下芮杭的喉结,笑着说:“好咸。”
“出汗了当然咸。”芮杭笑他,“怎么感觉你射出去的不是/精/液/是智商?”
扈泠西瞪了他一眼,然后靠着他笑。
心里的满足感已经将他们淹没,就像芮杭说的,他感慨于终于彻底拥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样,觉得这次之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芮杭。”扈泠西叫他。
“嗯?”芮杭轻声回应。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
芮杭不知道他家少爷脑袋里又琢磨什么呢,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一开始我就在想,因为我的原因你以后可能会是个离异男,再结婚的话就是二婚,到底怎么才能补偿到你是我始终想不到的。”扈泠西傻笑了一下说,“不过没想到,你这人心机太重,为了不当离异男,竟然真把我搞到手了。”
芮杭被他逗得直笑,捏了捏他的屁股说:“都是你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扈泠西撇嘴,小声嘟囔,“我才没有呢!”
“你知不知道,无意间的勾引才是最致命的,你就是个祸害。”芮杭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看着对方的眼睛深情地说,“你真好看。”
扈泠西被夸得羞赧一笑,侧过头不好意思地说:“你干嘛突然说这个?”
芮杭见他这样,喜欢得不行,搂在怀里又亲又摸。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还不让。
“太羞耻了。”扈泠西捂着屁股说,“火辣辣的,感觉屁股吃了辣椒。”
芮杭无奈地捏他的脸笑着说:“这什么破比喻,先去洗澡,回来我给你擦点药。”
扈泠西不敢动,一动就疼,芮杭先下了床,然后抱着他家少爷往浴室走。
“你还买了药?”扈泠西搂着芮杭的脖子笑着说,“准备得挺充分啊,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是啊。”芮杭说,“其实应该早点上你的,你初恋都应该是我的。”
扈泠西笑嘻嘻地说:“后悔了吧?”
“是后悔了。”芮杭抱着他进了浴室,让他扶着洗手池站着,自己去给浴缸放水,“所以我决定以后多操□□,把以前那些年的都给补回来。”
扈泠西听了,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屁股,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觉得自己屁股真的开了花。
扈泠西房间的浴缸很大,两个人都躺进去绰绰有余。
放好水之后,芮杭和扈泠西面对面地靠坐在浴缸里,虽然屁股疼但依旧不安分的少爷用脚趾挑逗着管家胸前的乳/头。
“再闹就在这儿办了你。”芮杭抓住他的脚腕,在湿漉漉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扈泠西被他亲得痒痒的,勾了勾脚趾,笑嘻嘻地抽回腿,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哗哗作响,有一部分溢出了浴缸洒在地面上。
“我屁股还是好疼。”扈泠西撒娇道。
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自己屁股疼是这人造成的,也就无所谓面子的问题了。
“等会儿上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芮杭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留下轻轻一吻。
扈泠西在雾气腾腾中羞涩一笑,脸上泛了红晕。
温热的水让累了好一会儿的他们彻底放松了下来,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懒洋洋地说:“我爸之前说明天开始我们不用去公司,可是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度蜜月。”
“我有个主意你要听吗?”芮杭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没等扈泠西问他,自己就先说了出来,“其实蜜月也不一定非要出去玩,我觉得咱们俩每天在房间里待着就很好。”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色/欲/熏心呢,亏我还一直担心你是性/冷淡!”扈泠西瞪他,“你想想就得了,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玩。”
“我只是说在房间待着,可没说别的,是你想太多!不过也对,”芮杭从浴缸里站起来,拿着毛巾擦身体,“老爷还让咱们拍结婚照呢,这事儿也不能忘了。”
扈泠西撇嘴,他到现在还在生他爸的气,结婚这么好的日子,到了最后非要搞什么扫兴的家宴,烦都烦死了。
他晃晃脑袋,把他爸从脑子里挤出去,然后转过去盯着芮杭的屁股看。
芮杭擦干净身体,扯过睡袍穿上,转头对他说:“你先泡着我去收拾一下,再偷看我屁股,就把你屁股草开花!”
他说完出去了,扈泠西泡在水里翻白眼嘀咕道:“切,说得好像你能做到一样!”
芮杭把香薰灯关掉,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婚床这会儿又换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蓝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之后站在床边笑着想,这婚就这么结完了。
他回去找扈泠西,发现他家少爷坐在那儿打盹儿。
“别睡。”芮杭捞他起来,细细地给他把身上的水都擦干,然后拿过干净的睡袍给他穿好,“能走路吗?”
扈泠西靠在他身上,睡眼朦胧:“当然不能。”
他说完,抬起胳膊就抱住了芮杭的脖子:“抱我。”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动物了,眨眼的速度都变慢了,看起来有趣又可爱。
芮杭抱着他走出去,轻轻放在床上,又摆弄着他将人翻过身,拿出之前买的药膏,掀起睡袍,小心地在红肿的穴口涂抹。
药膏很凉,激得原本在犯困的扈泠西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后面那里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觉得舒服了很多。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回头问芮杭。
“好像不行。”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知道应该去问谁,也不好意思找人问这种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没多大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明天晚上还要做?”扈泠西说完就脸红了,转过来趴着偷笑。
“你愿不愿意跟我做?”芮杭也脸上带着笑意,涂完了药,低头在他的屁股上亲了一口。
等到芮杭给他把睡袍拉下来,又盖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双温热的手美滋滋地说:“愿意啊,虽然有点疼。”
芮杭放好药膏,俯身亲他:“我去关灯。”
卧室的灯熄灭了,芮杭上床,扈泠西忍着疼主动凑过来抱住了对方。
两个人相依相偎,浓情蜜意。
芮杭毫无睡意,扈泠西却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夜深了,四下都很安静,只有身边这个人的呼吸格外清晰。
芮杭轻轻吻着扈泠西的头发,想着明天起床要亲自给他做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