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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闻言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好你个闫禹,你竟敢威胁老子,今天老子认栽,算你狠!”说完,快步来到屋里,恶狠狠的朝床上的韩老头说了几句道歉的话语后,却对其父亲的肾虚一字不提,就带领两劲装少年扬长而去。
临走时不忘丢下一句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闫禹,你给老子等着!”
见到吴用看完纸条后,竟然服软赔礼道歉,一众围观武者无不丈二摸不着头脑,脑海中莫名的涌出一个疑问,萦绕在脑海中经久不散:这闫禹到底在纸条上写了啥?竟让不可一世的吴用低下高傲的头颅?
不过吴用本人在场,众人可不敢过多的表露心迹,生怕触碰到霉头,一个不好就惹祸上身。
待吴用彻底从视线里消失后,围观众人顿时活络起来,有相熟之人低声交头接耳着,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而不远处躲在树荫下避暑的大黄狗竟也站起身来,朝吴用离去的方向“汪汪汪”的吠了数声,似也看不惯吴用那副彻头彻尾的赖皮嘴脸。
更多的围观武者则将目光看向闫禹,似乎很想知道闫禹在纸条上写着什么,却是无人离去。
而一旁的韩子奇,则彻底被惊呆了!他根本就没想到闫禹师兄能将父亲的伤势治好,他不是没想到,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父亲这伤势就算请来城里最有名的苟神医,只怕也是束手无策!但苟神医这般出名的医者,一般人根本就请不起,而且还不一定能请的到!
望着吴用离去的背影,以及留下那嚣张至极的威胁话语,闫禹苦笑了一声,正准备转身回房,身后有人匆忙开口喊住道:“闫禹大夫,等等。”
听得喊声,闫禹停下脚步,面带忧郁的望向声源,但见说话之人乃一灰色长衫中年男子:“这位大叔,有什么事吗?”
灰衫男子闻言朝吴用离去方向张望了片刻,略一迟疑道:“闫大夫能否替在下过过眼,看我身体哪里出现问题了?”
闫禹走近了去,故作仔细检查模样,意识则朝天道医馆屏幕上看去,但见上面显示着一行信息:
该患者面红耳赤、鼻翼处深度暗红、口燥咽干、口渴喜饮、脉虚数,属燥热伤津证;
治疗方法如下:
1.天花粉粥(栝楼根10-15g、粳米60g);
2.石膏乌梅饮(生石膏150g、乌梅20颗,白蜜适量)
3.三石汤(滑石9克石膏9克寒水石9克杏仁9克竹茹9克白通草6克银花9克金汁(冲))4.......
5........
闫禹稍微瞅了一眼,意识退出天道医馆,故作老持深重之态道:“大叔您是否去过高热之地?”
灰衫男子闻言喜出望外,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没错。前几天在下跟几个要好的朋友去了云浮山一处地下矿道采集火矿石,没想到一回来之后便觉得全身乏力、胸闷、口干,服了几颗药丸之后也不见效。”
闫禹闻言点头一笑道:“大叔,您可有栝楼及粳米?”
“栝楼?”灰衫男子闻言沉吟了片刻,连道:“有,有,有,我就给你拿来。”
灰衫男子说完,就转身朝屋里走去,没一会儿就取回数株灵药来。
闫禹刚一望对方手中灵药,天道医馆屏幕上顿时显现出一行信息:
栝楼:入药部位:根和根茎(天花粉)、果实(瓜蒌)、果皮(瓜蒌皮)、种子(瓜蒌子)
正待细看,却听得灰衫男子已然走到身前:“闫大夫,这是您要的灵药栝楼和粳米。”
闫禹不得不退出天道医馆,接过对方手中的栝楼,拿去池塘将栝楼根洗净,然后回房取出一把尖刀,将栝楼根切下来制成片。
韩老头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眼神中满是疑惑不解,他可从未见如此加工灵药的方法,但看到闫禹专心致志的模样,不得不忍住好奇,没有出言打扰。
待将栝楼根加工成天花粉之后,闫禹拿了估摸着20g的样子,然后又取粳米60g,来到灶台旁,先将栝楼根煎出少量汁液,然后跟粳米一起熬制成粥。
待粥熬好冷却后,闫禹朝灰衫男子点了点头,示意其可以吃了。
看到闫禹就简单的取了灵药栝楼和粳米,然后熬制成粥,根本就没有添加其他灵药,灰衫男子不禁投来一抹狐疑的眼光:“这就可以了?这么简单?”
周围一众围观者也是眼带狐疑,他们全然不敢置信,这闫禹大夫每次治病都是那么几味简单的灵药,而且还三次将人的病给治好了!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
以前找其他医者看病时,哪一次不是弄一大堆灵药的!
闫禹笑了笑,没有出言反驳,只道对方快喝,冷了药性就要差上少许了。
灰衫男子将信将疑的喝下天花粉粥,顿觉一道清凉无比的气息从胃里传来,一时间整个人神清气爽,之前的口燥咽干、口渴喜饮之感刹那间消失无踪,真真是立竿见影!
困扰他好几天的不适感终于彻底给解决了!
灰衫男子双目中满是激动的眼神,他恨不能冲过去,狠狠的亲吻一下闫禹。但心中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这么做!
周围一众围观武者俱都一眨不眨的看着灰衫男子,那是一种急不可耐的等待,那是一种望穿秋水的眼神,眼神中似乎在问:感觉怎么样?感觉怎么样?病情好了吗?
望着对方那享受般的表情,闫禹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其实在问之前,天道医馆的屏幕上早已显示出灰衫男子的状态,已然彻底治愈了。
“嗯,嗯,嗯。已然彻底好了。”灰衫男子情不自禁的笑道,说完后走到闫禹身前,掏出数张银票塞到闫禹手中。
闫禹偷瞅了一眼手中银票,然后装模作样的跟对方客套起来,心中却在狂喊着:你千万不能拿回去啊,我还要靠这些银票购买肉胎境功法呢。
还好事情如闫禹想象般发展,灰衫男子一个劲的推辞,非要他手下银票,否则就见外了。
外加上力气根本就比不上一个肉胎境武者的力道,闫禹半推半就的收好银票。
见得灰衫男子付了诊治费,一旁的络腮胡子顿觉脸上一红,当众推开人群来到闫禹身前,掏出数张银票塞到闫禹手里,然后转身就跑,根本就不给闫禹装模作样的机会。
不待闫禹去数银票,接着又有几人走了过来,央求着要他给治病。
闫禹没法,只得继续给几人看病。
看完病后,闫禹理所当然的又收到一大堆银票,他粗略一数,购买一本普通的肉胎境功法绝对足够了!
有了银票,闫禹心中自然就乐了,脸上早已笑开了花!
韩老头满脸凝重的站在窗户旁,目不转睛的看着闫禹一一为街坊邻居治病,心中则回想起十年前的光景:一个深夜里,自己给人看完病之后,一如既往的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走着走着,就看到一行人倒在血泊中,尸体间有一个婴儿躺在襁褓中,尚有一口气在。出于医者本能反应,将这婴儿抱回家救治,没想到给救活了。这婴儿自然就是闫禹。
要论对闫禹的了解,没人比韩老头更门儿清了。在他以往的印象中,闫禹自小跟他学习医术,虽说这孩子还算刻苦认真,但绝对没有眼前这般厉害的医术,绝对是有了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