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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光头聂略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在下研究出这个结果时,当时就被深深的震撼了。要是能有幸见得他师傅一面,一定要好好请教请教。”
杜会长闻言笑了笑,正待说什么,却听得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护卫装扮的青年武者走了进来。
护卫刚一进门,朝几人鞠了一躬后,这才转过头去,毕恭毕敬的朝余贤弟道:“余长老,您的徒弟吴琦在商会外面跟人打起来了,不知被对方下了什么药,一直狂泄不止,只怕这会儿性命堪忧。”
“什么?被人下药?”余长老闻言瞬间狂怒,暴喝一声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老夫的徒弟下药?你带老夫去看看。”
征得杜会长同意后,护卫来到窗口边,朝某个方向伸手一指。
三人迎着护卫所指的方向一看,却见一金丝云袍少年如同小鸡一般被一高瘦少年抓在手里反抗不得。四周聚集了不少围观武者,却是不知为何,居中竟有武者在呕吐不止。
杜会长暗自运转功法,施展神通朝几人一瞅,瞬间看清那金丝云袍少年正是吴琦,而那高瘦少年则是出卖桑菊丸的那少年!
不过吴琦看上去甚是凄惨,身上的金丝云袍不知被什么东西弄的脏秽不堪,尤其是裤裆及双裤脚,更是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似乎被人狠狠修理了一番。
再一看高瘦少年,口不喘心不跳的提着吴琦,似乎在跟一少女对峙着。
看这架势,这两小子斗到一块去了!
杜会长正待开口说什么,却听得余长老怒吼一声:“好一个小子,竟敢将老夫徒弟整成这样,老夫非将你剥皮抽筋不可!”说着就欲施展神通。【零↑九△小↓說△網】
见此杜会长双目一凝,徐徐道:“余贤弟,为兄劝你还是稍安勿躁。”
余长老闻言停了神通,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杜会长,这小子都已经将我徒儿整成那样了,你让我如何稍安勿躁?”
杜会长闻言语气一冷,语带警告的意味道:“余贤弟,你别忘了,这小子背后可是隐藏着一来历不明的师傅。如果你一时冲动因此得罪了他师傅,只怕到时候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另外,那大人物的千金就在这两天到达,你总不想在这关键时刻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吧吗?”
余长老心中虽有满腔怒火,但一听得杜会长连劝带警告,气焰顿时敛了许多,不甘道:“那依杜会长的意思,这事该如何处理?”
杜会长闻言将目光瞅向闫禹,片刻后毋庸置疑道:“余长老这事还用老夫教你吗?”
余长老阴沉着脸,说了句“明白了”,瞬间消失在原地。
待余长老消失后,杜会长饶有兴趣的看着光头聂:“聂贤弟,依你看,这小子给吴琦服用的是什么丹药,竟让他泻成这般模样?”
光头聂闻言苦笑了一声道:“杜会长,拙弟虽然钻研丹道一百余年,但是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丹药,能将人泻成这样,只怕是这丹药出自某一个童筑境老怪物之手哇!”
杜会长闻言捋了捋胡须,饶有兴趣的看向闫禹,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零↑九△小↓說△網】
稍等片刻后,光头聂试探性的道:“杜会长,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吴琦要再不加医治,只怕小命都快要交代了。”
杜会长摇头笑了笑道:“此事不急,余老弟不是赶过去了么,我们就站在这里,看看热闹又如何。”
光头聂摇头叹息了一声,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
闫禹一手提着吴琦,正待摆脱美少女的纠缠,却突的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冷喝:“狂妄小子,放开老夫的徒儿!”
只稍片刻,但见不远处一青色身影快速朝这边赶来,几个纵越便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见得青袍老者那速度,围观众武者俱都脸露震惊,这般赶路速度,肉胎境武者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除此之外也只有婴空境武者了。
也就是说,突然出现的这位青袍老者,乃是一婴空境强者!
平素这些婴空境强者如人间蒸发一般,几乎很难见得上一面,没想到今儿个竟能有幸见得一面!
尤其是老邬,更是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余长老,双目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之色,仿佛在看怪物一般。
而一旁的老康见得此景,彷如冬天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立时无精打采起来。他知道,有了这婴空境强者的干预,吴琦的小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反倒是这瘦高少年,性命堪忧!
老康有心想要提醒一下闫禹,但刚到嘴的话语,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闫禹稍一打量,瞬间认出对方的身份来,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此人身为天极商会炼丹师,怎又跟吴家的吴琦扯上关系,竟还称之为徒弟?
见得余长老出现,恍如看到了救星一般,吴琦根本就顾不上颜面,“哇哇”大哭起来:“师......,师傅,您老可......可终于来了,您要再不来,徒儿这......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了。”
听得哭声,余长老锐利的目光一扫,登时落在吴琦身上,当看到后者身上的污秽时,再加上一股臭不可闻的气味扑鼻而来,脸上的怒气不由得一消,换上一副厌恶的表情。
余长老到底是婴空境武者,只稍一运转功法,便恢复如常,目光立时从吴琦身上移开,杀气腾腾的瞪着闫禹,冷喝道:“狂妄小子,你赶紧将吴琦给放了!”
这一声冷喝,如同一声炸雷般,将周围一众修为较弱的围观武者震得瑟瑟发抖,甚至有些武者直接被震趴下,全身冷汗汵涔!
而直面这一声冷喝的闫禹情况虽然没有被震趴下,但也好不到哪去,他忍不住浑身一抖,打了几个激灵才稍稍好转。
不过闫禹乃吃软不吃硬的主,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退让”二字,对方实力虽然强悍,但也不可能就此屈服,当即凌然不惧的回瞪着道:“这位前辈,您不问青红皂白,一开口就让晚辈放人,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见得闫禹竟然没有被这一声冷喝吓到,余长老心中不免生出丝丝惊诧,不过这丝惊诧很快被怒火替代,他虎眉紧蹙,朝闫禹散发出一股强大如斯的威压,气势汹汹的碾压而来:“老夫让你放人就放人,还用得着理由吗?”
闫禹立时被这股强大的威压逼得狼狈后撤了数步才堪堪站稳脚跟。
似乎对这效果还算满意,余长老嘴角一咧,冷笑一声道:“这理由够可以了吗?”
瞅得闫禹那狼狈模样,吴琦不失时机的幸灾乐祸道:“小子,听到了吗,师傅叫你放......。”
话音未落,吴琦突觉肚子一疼,胯部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再次狂泄不住,最后拉出的,全是鲜红色液体。经此一番折腾,好不容易集聚的一点力气转瞬间消失殆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吃了余长老的亏后,一众围观武者立时安静了下来,俱都不吭一声的站在一旁,脸带畏惧的望着场中四人。也有少许不想惹事的,趁着还没打起来,赶紧开溜。
眼见有人开溜,老康忍不住哆嗦几下,满脸忧色的瞅了闫禹几眼后,便跟着人群快速跑远了。
闫禹气喘吁吁的四散打量了一番,转而瞪向余长老:“这位前辈,您在天极商会地位应该不算低吧,难道行事就这般不堪么?竟然当众以强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