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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雪芳微微一愣,她还以为龚剑和秦朝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秦朝在金陵虽不是特别出名,但也小有名气。
若是想要了解秦朝,也无需多费力气,只需在金陵大街上,任选一位本地人,就能够得到一些关于秦朝的消息。
所以,即使师雪芳拒绝,龚剑也可以从其他人口中,得到关于秦朝的消息。
师雪芳微微犹豫后,看向龚剑说道:“秦公子这个人,我不能说好,但也不能说不好。”
“况且,秦公子又是我这的常客,所以,我也不便多说什么,还请龚公子体谅。”
“龚公子若是真想了解,您在金陵大街上,随便选一个人,便能够有所了解。”
师雪芳说完,便不再多说。她将上好的一壶茶水,放在桌子上。目光随意一撇桌上的那两张白纸。
这一撇,师雪芳呆愣住了。
龚剑见师雪芳呆愣住,也没有出声打破,任由她继续呆愣。几分钟后,师雪芳这才清醒过来。
师雪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龚剑开口:“龚公子,这是您作的?”
龚剑淡淡一笑,回道:“我倒希望真是我。”
师雪芳一愣,忍不住追问道:“难道是秦公子?”
“的确是他。”龚剑没有否认,他笑着回道。
师雪芳再次震惊,那个在金陵名声并不算好的秦朝秦公子,竟然有如此大才。而他,还是自己这宣明楼的常客。
想到这里,师雪芳用手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另一条手臂,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感,师雪芳这才彻底相信,她不是在做梦。
师雪芳心情激动起来,要是这两首精妙佳作,在自己这宣明楼展出,自己这宣明楼必将成为金陵第一茶楼。
师雪芳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她忙看向龚剑开口:“龚公子,能否让这两首精妙佳作在我宣明楼展出?”
龚剑听到师雪芳这话,再看师雪芳脸上那隐藏不住的激动喜色,他便明白了一些缘由。
龚剑淡淡一笑:“这两首精妙佳作都出自你这宣明楼,说明和你这里的确有缘。你的心思我也清楚,你的请求也能理解。”
“这样吧,这首诗你可以摘抄一遍,随后在你这宣明楼展出。但这首词,就不能让你摘抄了。”
“多谢龚公子。”师雪芳也不失望,能够得到一首,这已经很不错了。
龚剑淡淡一笑:“你最应该感谢的其实是秦公子。”
师雪芳笑着点头:“龚公子您说的对。”
龚剑微微一笑后,亲自提起茶壶,为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师雪芳则趁着龚剑喝茶的时间,将那首精妙诗作摘抄了一遍。
摘抄过后,师雪芳便将摘抄过的内容交给龚剑审阅。
龚剑没有拒绝,接过后便看了起来。当他看到师雪芳在这首诗的作者处写上秦朝的名字后。
龚剑脑海响起了在秦朝还没有离开这里时,他与秦朝的对话。
“既然秦兄要我自己起名,那我便为秦兄想一个更好的名字吧。”
龚剑喃喃自语后,便拿起毛笔,将秦朝的名字摸去,随后在一旁写上新的作者名:包子。
龚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递回给师雪芳。
“就按这个展出吧。”
师雪芳接过后,一眼就看到龚剑将秦朝的名字改为了包子,有些不解,不过她还是忍着没有多问。
龚剑没有再喝茶,他双手拍了三次有节奏的掌声后,房门打开,一位冷面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少爷。”他来到龚剑的面前后,恭敬的开口。
“钱袋给我。”龚剑看向他说道。
冷面青年微微点头,然后取下他腰间的钱袋,递给龚剑。
龚剑没有打开钱袋去看其中到底有多少银子,他直接将钱袋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龚剑一脸认真严肃的看向师雪芳:“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赏你的。记住,从来没有一个叫龚剑的男人,出现过这里。”
说完这句话,龚剑便将秦朝所书写的两张白纸卷起来,随后递给冷面青年。
“走吧。”龚剑没有再看师雪芳,径直朝着门外走去。冷面青年跟在他的身后,沉默不语。
师雪芳目视这一切,没有出声。看着龚剑和那位冷面青年离开房间,又等了一会,师雪芳这才拿起桌子上的钱袋。
打开钱袋,师雪芳惊讶发现,钱袋里竟然全是一锭锭银子。
“莫非他是来自京城的大户之家?”
……
龚剑与师雪芳之间的谈话,秦朝并不知道。他从宣明楼走出后,便按照脑海里的记忆,直接来到了位于城东的孟府。
秦朝向守卫在孟府外的两位家丁说了一下自己身份后,其中一位家丁便快步跑入府中。
片刻后,一位中年男人,与那位跑进去通知的家丁,从孟府里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穿着孟府总管的衣服,他微笑着看向秦朝说道。
“秦公子,想必您是来见小姐的。”
秦朝想了想,他这么说也不算错,于是便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见状,微笑着说道:“秦公子,您见不到小姐的。”
秦朝一愣,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中年男人解释道:“小姐和老爷约定好了,在秦公子您未迎娶小姐之前,小姐是不会和您见面的。”
秦朝听后,这才明白缘由。
秦朝看向中年男人说道:“我这次来,其实是退婚的。”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他眉头微微皱起,看向秦朝说道:“既然是这个来意,那便随我来吧,我带你去见老爷。”
秦朝点了点头,跟随在中年男人的身后,走进孟府。
中年男人带着秦朝来到会客厅后,看向秦朝说道。
“你在这稍等下,我这去请老爷过来。”中年男人说完,也不等秦朝同意与否,就转身离开。
秦朝没有客气,在供客人坐的座椅上直接坐了下来。看着会客厅的装扮,秦朝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等了好大一会,孟婷儿的父亲孟三千和他的正妻高竹舒,还有其他一些秦朝陌生的人们走了进来。
孟三千正处中年,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他目光如常,看了一眼秦朝后,便走到正主的位置坐下。
高竹舒等其他人,则按各自的辈分,在其他位置也都坐了下来。
中年男人站在孟三千的身边,见大家都坐下后,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孟三千挥手阻止。
孟三千目光直视秦朝:“前日才同意婚约,今日便来毁约。莫非,你秦府当我孟府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