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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大掏出胸前的血玉,“这个玉佩已经在我身体几十年了,如果问题出在这里的话,我早就死了。”
“从未摘下来过?”
“应该没有。”
“你睡性怎样?是易醒的那种还是睡的很死的那种?”
“我睡性很不好,稍微有点声音都会醒来,绝对不可能被人调包。”
“被人药晕的可能性有多大?”
老江同志没来得及回答,一女汉子走寄来玩着蝴蝶刀说道:“死光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看到我爸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不佳吗,滚出去。”
“老六,不得无礼。”江老大微怒道的说着,“还不给大师道歉?”
女汉子不鸟我,“爸,都跟你说了别相信这些玩意,我觉得你应该去国外检查,那里的医学比国内发达,没准就能检查出什么毛病来。至于这两个光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那个猪八戒更离谱,我听五哥说着猪八戒不但自称是方丈,还掐晕了他,真是过分,得给他俩颜色瞧瞧。”
“谁骂我是猪八戒的?”胖子一听不乐意了,粗脖子急眼的要暴走了。
“老娘骂的怎么滴?说你是猪八戒是看得起你,我看你这死肥猪连猪八戒都不如……”
“小婊砸,胖爷我跟你拼了。”
然后两人就到门外大厅决斗去了。
“次奥,你这小娘皮耍赖,快撒手。”
“哎呦我去,不公平啊,没手把抓。”
“我的蛋啊……”
“你英雄饶命,我是死肥猪,别扯我的蛋了。”
“你踏马的再不撒手我就扣你的13。”
我听到这话醉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的出来,下线在哪里?
“老六,成何体统,快撒手。”一宗气十足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女汉子道:“老大,你不知道这猪八戒就是欠收拾,竟敢骂人,我没砸碎他两排牙已经很仁慈的人。”
“别胡说八道,这两位大师是我请来的,老六你也不小了,整天跟帮里的弟兄呆在一块谁敢娶你。大哥今儿就做主了,以后帮里的事情你别去管,多去学学舞蹈啊琴棋书画什么的熏陶熏陶情操,这才是娘们该干的事。”
门外那老大的口气是在教训老六,但明显听着没有责怪的意思。我走出去一看,是个很斯文的国字脸汉子,不,应该是儒雅才对。
“哥,你看,这和尚毛都没长齐吧,小鲜肉一枚能干吗,我就觉得他俩是个骗子,这年头骗子越来越高明,也越来越不要底线了,真以为拿着个黑不溜秋的玩意把头剃光不穿鞋子就是达摩祖师了。”老六跑到斯文面前撒着娇,目测二十都有好几的人了,还整这一套,真以为自己还小么。
我打了个响指,道:“阿尼陀佛,我佛慈悲,居然这位女施主不相信贫僧,那贫僧就此告辞。师弟,我们走吧!临走前送你们一句,要想江老大完全康复,先把他脖子上挂着的血玉取走,然后叫个得道高人开坛作法把里头的恶灵给收了。这事不能再拖了,贫僧可以打包票,不出三天,江老大必会毙命,下一个会是谁贫僧算不出来,但起码得死七个人,七七回魂,死足七人后血玉中的恶灵会功力大增,后果不堪设想。”
“两位大师借一步说话。”儒雅男请我们上了顶楼上面是玻璃罩的露天游泳边。道:“还没给两位大师自我介绍,我叫江单慕容,江姓是随我义父,本姓是单,慕容是我母亲的姓氏。大师,刚才你说死足七个人后会有很大的麻烦,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算上我七弟已经死足七人了。咋办,我义父有生命危险吗?”
胖子啧了几下,道:“江施主,刚才我师父已经说的很明白清楚了,如果连死七人的话,恐怕……”
“死肥猪,小光头不是你的师兄吗?怎么成了你师父?说漏嘴了吧,哼哼。”老六跑了上来不友善的问着,敢情她纠结这些细节就是为了证明我们是骗子。
“阿尼陀佛。”我道:“在佛门中不以年龄论资辈,西藏佛活转世为灵童时多半为七岁,但却受万民敬仰,所以说师父也好师兄也罢,无非是个称呼而已。”
“虽然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样子,但我怎么觉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呢?”
老六姐摆明就是不相信我们,人与人之间讲求的相互信任,既然她建立不起信任感,那我们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就有点掉价了。
我什么话也没说,让胖子走。
江单挽留几次也无果,下到一楼时,刚好碰见之间在马路上见到的那兄妹。
萌妹子一样就认出我来,“哥,快来看看咱家谁来了,嘻嘻,居然让我见到了那全世界最帅的和尚耶!”
“咳咳咳,淡定点妹子,本方丈不否认已经帅到天怒人怨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但你这么大声这么大庭广众的夸我,本方丈会害羞的啦!”说完胖子那货单掌掩面假装含羞的样子。
“丑八怪,你走开啦!”萌妹子踢了一脚胖子,然后走到我面前。“和尚哥哥,我叫江语嫣,你呢?”
“这位女施主请自重,我师弟为人木讷加小儿麻痹,你别逗他,不然他哭给你看。”胖子把我拨开挡在萌妹子面前,“问我,快问我,我的发号叫……”
“叫……”他等到要暴走了人家不鸟他,“好吧,本方丈叫华一尚,意思是华夏唯一最帅,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和尚。”
“滚开啦,哥,这猪八戒好讨厌,你快来打他。”萌妹子说话还带点娇音,身材也不高一米六不到,目测还在发育阶段,撑死也就十五六岁,萌的相当可爱。
“两位大师请稍等。”江单慕容追了下来,手里提着两个行李包放到胖子脚下,“小小诚意还望笑纳,别无它意,权当给贵寺添点香油。”
胖子润润了嗓子,“施主这话有点过了,我们并不是贪财的那种和尚。额……话说这年头谁还提着那么多钱招摇过市,这样吧,转账得了。”说罢他拿出个小本子撕下一页,瞪了瞪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二爷吩咐的,二爷说资金到了一定程度再赏一颗药丸子我吃。”
“那我呢?”我没好气的问。
“你?你不是号称法王么,都法王了还要个锤子的药丸子,给你吃也是浪费。别废话了,收了人家的钱就得替人家办事,这是专业态度。还有,二爷一再强调要有度人度鬼的菩萨心肠,本方丈就一混熟脸的。”说完他摸了摸肚皮。“师父您老人家去忙活吧,本方丈肚子饿了。”
“这个……”江单慕容被胖子的一番话雷的好尴尬,都不知该跟我们说什么了,看他那嘴角跳动的节奏,可想而知他有多克制自己。
老六下来看到侄女被胖子欺负,然后两女开始折腾胖子,揪耳朵插眼什么的,胖子惨叫连连。
“让你笑话了。”江单慕容很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我说没事,让他去准备四十九支白蜡烛来,大号的那种。
“就买蜡烛?”他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对,蜡烛是用来摆北斗七星阵的,如果是换上个月的我,这些根本不需要用到。”我想了想,还是让他去买些朱砂黄符纸来,虽然普通的符箓对那玉中恶灵已经没效果了,但有那么一点点保障好过没有,毕竟他们不像我跟胖子有法器在手。
见三姓家奴要走,又想起了点什么。道:“对了,今晚安排些九月份出生的汉子来,整些荧光棒那些不怕风吹就灭的玩意来,还有就是荧光棒上都抹上黑狗血,希望你义父脖子的那块玉佩是用了害人的血玉,而不是茅山宗用来封鬼的血玉。”
“这两者有区别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