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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会有洞呢?”壮汉点了根烟抽上,我示意他给根来,他有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笑着点头给一根过来,而且还帮我点火。
我道,“这是盗洞,我们来的时候上面是棚子,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搭的。”我没敢说长毛怪是毛僵,极有可能就是从这盗洞里出来的,那样不吓尿他们才怪呢,要知道僵尸这玩意都是传说的恐怖存在,一般的正常人都是非常畏惧的。
“这里怎么会出现野人呢?和尚,老师交代,你们是干什么的?”壮汉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神汉楚,我说你就别遮遮掩掩了,跟这些傻缺有什么不能说的。傻大个,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驱魔人,里头的那长毛怪就算不是僵尸要是妖怪,还想知道什么?”胖子走了过来粗暴的把壮汉口袋里的香烟搜走,“别赛脸哈,胖爷我可是练过的,一发飙十个人栓一块都不够看。”
壮汉被胖子这么强势的霸气给镇压住了,道;“别生气,我就随口问问,两位大师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这可是你说的,胖爷我饿了一整天还跟长毛怪打斗了老半天,都快饿虚脱了,回去看看有什么吃的赶紧捎点过来。嗯,现在快天黑了,还是把洞口堵住明天再回来收拾这长毛怪。对了,周围要拴几条黑狗,这样长毛怪就不敢出来害人。”胖子口气像极了毛叔,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知道黑狗是可以克邪的。
“村里没几条黑狗,狼狗行不行?”壮汉问。
胖子一脚踹过去,“没有就去找,白痴啊你。告诉你哈,这长毛怪报复心非常强烈,白天吃了你们的牛,晚上就吃人,不想死就想办法弄。还有,我师父行走不方便,你背着他。”
然后他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说踹人的感觉真踏马的爽,怪不得我喜欢踹他,以后他也得这么折腾人。
唉,他这算不算屌丝心态,一旦翻身就把歌唱呢?
壮汉交代同伴过后,还真想背我,我示意不用,反正都烂了,还能烂到哪里去。
回到他家,是个三层楼房,看来日子过的蛮小康的。他说他是村长,大学毕业后就回来当村长候选人,几年前才当选上的,在任届期间不敢说带村民发财致富,但过上了比之前更好的生活水平。
“嘚瑟个毛。”胖子没好气的回呛村长,“显谱的话找错对象了,我们是和尚,对尘世间的权名利不感冒,你还是去弄点吃的来实惠,谁有空听你叽歪。”
说罢胖子找了个盆打了点温水帮我清洗伤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往伤口上洒。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二爷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事先准备了这些药物。没事的,不出一个月,你的脚底板比鞋底还硬,到时就不怕钉子玻璃碎片什么的了。”
“二爷还给了其它东西给你吗,譬如那吃了就很大力的药丸子?”我问。
“怎么可能还有,就一粒都给我了。”
“那大牛呢?”
“大牛啊,二爷在大牛身上又是拍又是点穴什么的,然后那愣子就不结巴了,给了颗颜色不同的药丸子他吃,接着战斗力也比我强,还有就是比以前跟缺根筋,认死理谁也不给面子,除非是二爷。他现在去处理G市的一些潜在危险,处理完以后好像要去地府传承什么的,反正是些乱七八糟的犊子事。”胖子给我伤口涂满药粉后,他说我今后开始不能吃荤,这是二爷交代的。
我叉叉圈圈他的,什么都是二爷说的,严重怀疑胖子这货鸡毛当令箭。在说了山高还皇帝远呢,出了门管他是二爷还是大爷,搭理他才怪呢!
壮汉很快就叫帮手整了一桌子佳肴,而我面前的几碟青菜我都快看哭了。壮汉想给我来几盘荤的,结果被胖子骂了个半死,说没看到他是秃子吗,那么明显的和尚标志,怎么可能吃荤,不怕被佛主老人家晚上托梦给你,尽管给。我真是醉了。
隐忍,等腿脚利索了,实力强横吊炸天了,我就天天削他,一不顺着我就削。
吃饱喝足后的胖子说困了要睡觉,村长说还件事要麻烦我们,说村里有几个人犯了不知道是什么病,全身溃烂,医生都说是无名病毒,要尽早烧了,别传染给别人。
我问他人在哪里,如果方便的话把人抬过来看看,实在不行抬到路边也成。
村长说关在以前的村里的老地窖里头,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等死。
让胖子背着我,几人来到了老地窖,是个上百平方的地下室,霉气相当重,还弥漫着一股股恶臭的腐肉味。
“我擦,这么难闻,胖爷还是不去了。”胖子想打道回府,我告诉他来都来了,不在乎看看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些人跟那长毛怪的出现有关联,没准就是这些人去盗的墓。
“村长,患者有几人,年龄大约多少?”我问。
村长把地窖的灯全开亮,“有六个人,三男两女,还有一个其中一家子的亲戚,好像是表哥还是什么的。”
我又问,“他们是同一时间出现这种症状的?”
“也不全是,好像是男的先犯病的,然后几天下来这几家子都出现了这种症状,不过家里的小孩老人没事。”
“那块玉米地是他们当中谁家的?”
“阿天叔家的,阿天叔去市区看望女儿了。”
“那个阿天叔什么时候去的?”
“问这干吗?”
“问你就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挨揍就赶紧说。”胖子呲毛恐吓道。
村长挠了挠头,“好像是出事的前一天。”
“棚子是什么时候搭起的?现在也不是收割玉米的季节,他把自家的玉米收割了搭棚子,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吗?”真是巧合,地方是他的,出事前一天就跑了,估计是得手后去销赃了吧!
“没,阿天叔家里就他一人住,平时都是在地里捉捉田鼠什么的,有他在玉米地了看着,我们也放心,所以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很少去地里看,具体是什么时候搭的棚子还真没印象。”村长说完掏出电话打给了阿天叔的女儿,对方说她爸没在她那里,村长说今天阿天叔进市区买东西望了拜托他带些寄养东西回来,既然没去就自己去,两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着村长很会做人,并没有把阿天叔的事情告诉他的女儿,而且还圆了个谎。
我也没再纠结这个阿天叔去了哪里,走到患者面前随便看了几眼,一个个全身溃烂还流血水,奇怪的是没有起虫子,按照这地窖的环境,就这腐烂程度老早虫子爬进爬出了。
“他们都没有知觉吗?”我问。
村长摇头,“按理这病是不会传染的,我们之前搬运他们去医院的时候也是徒手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这不也好好的,那些医生尽会无限夸大病情。”
这些人身上没有一丁半点邪气,那么就不是中了尸毒,不是中了尸毒那么就是中了毒,按照毒的种类来区分,在古墓中一般的毒都不能存放百年以上,除非是特制的蛊毒。
我道:“去拿把刀来和一个放大镜,如果有显微镜最好。”
村长吩咐村民去拿我要的东西,十几分钟后村民回来了,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和一个特大的放大镜。我让其随便割开一个患者的烂肉,然后用放大镜看看有没有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