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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骁看她这副模样,又是第一次附身在女人身上,那滋味既尴尬又愤怒,很想跳起来问她,你附身在男人身上,每天早上面对“陈伯”是什么感觉!
他忍了又忍,双腿间温润的感觉让他烦躁死了,还有腹痛,说不清楚到底是肚子痛还是哪里疼,这铺天盖地席卷来的疼痛感让他有些无力。
“笑够了吗?”他咬着后牙槽盯着还在捧腹笑着的颜沁卿,真想再让她尝一尝蛋疼的滋味。
颜沁卿笑的眼角都含泪了,更多的笑点来自于幸灾乐祸,一想到一个大男人现在正在体验痛经,这简直够她笑一年了。
她捧着肚子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缓缓,好半天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笑,轻咳一声,站直身体,憋着笑朝他点头,“你等等啊。”
萧泽骁气的鼻孔都在喷粗气了,忍耐着脾气,咬着牙笑着点头。他此刻真的毁灭全世界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暴躁。
颜沁卿朝外看了看,春暖站在屋外一段距离,看样子还没其他人来,走到王妃的箱笼边翻找起来。
古代到底用什么,她一点研究都没,琢磨着找些舒适的棉布,给他包成个尿不湿的形状总行吧。
想到这里她又想笑了,蹲在箱笼前闷笑着翻找里面的东西。箱笼里摆放着衣裙,她尽力不弄乱的翻找,发觉最下面用棉布裹着东西,好奇的翻了出来。
棉布一共有三层,她一层层的打开,发觉里面是一根条状物的玉,通体光滑温润,奶白色没有一点瑕疵杂质,摸着还带着丝丝暖意。她好奇的看了几眼,转头在萧泽骁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鬼知道!”萧泽骁仅仅用余光瞟了眼,大概看见是根玉,一看她又没做正事,忍着脾气皱着眉敷衍的回答她。
“你不是对古代很有研究?”颜沁卿摩挲着这根玉柱,手感真好,是不是传说中的暖玉?啧啧,王妃真富有,这么大一根暖玉。
“我又不是万事通!你能不能快点!队长大人!下面的垫子都特么湿了!”
颜沁卿一听这话又笑到无法抑制,笑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缓了缓呼吸,将玉柱塞回箱笼最下面,好心肠的将裹着玉柱的棉布撕成长条,走到他的面前。
“尿不湿见过吧?”颜沁卿蹲在他的身边,晃荡着手里的长棉布条,“呐,拿去裹起来,湿了又换。我再给你多找点。”
萧泽骁看着这棉布条眼都直了,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伸出手都有些颤抖了,眼睛里透着绝望,声音透着怀疑随着手在微颤,“尿……尿不湿?”
颜沁卿一看他这副模样更开心了,想着每个月那几天特别容易烦躁,也不再嘲讽他,憋住笑将棉布条递给他,一副我很好心的模样问:“要我扶你去厕所吗?”
萧泽骁一把夺过布条,瞪了她一眼,努力撑起身体,咬牙切齿的说:“不必了!”
颜沁卿任由他拿走棉布,顺手将他拉起来,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哦,已经习惯女性身体了啊。适应能力真强。”
萧泽骁今天可没心思跟她斗嘴,好不容易从美人榻上起身,将随手拿起的软垫往裙里一塞,夹着腿就这么一副憋着尿的模样,疾步走向旁边的净房。
颜沁卿看了眼美人榻上,那个垫在他身下被浸湿的软垫,嫌弃的撇撇嘴,最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拎着软垫一角走向净房。
也不敲门吭声,抬起长腿一踢,将门踢开,看也不看里面,把软垫扔了进去,“你也真能忽悠。听说古代王妃什么的,这些日子都有记录的,你居然还能把汤嬷嬷她们忽悠走。”
“卧槽,你进来干吗?”萧泽骁正站在木桶旁,一脸烦躁的捞起裙角,低头研究棉布条,整个人都处于抓狂状态。
“你打算把这垫子留在榻上?也不怕她们以为你被谋杀了大呼小叫。”颜沁卿怕他尴尬的不顾要被扣积分杀了自己,转过身背靠在门边,一副悠闲模样看着屋外,双手抱胸,“一会儿把那个软垫扔进木桶,反正有人收拾。”
萧泽骁懒得回答她,正在思考尿不湿的模样,笨手笨脚的拿棉布条缠绕自己的下半身,整张脸上都是忍耐和郁闷。
颜沁卿悄悄回头瞟了眼,见他低着头缠棉布,差点又笑出声,轻轻将门拉上,侧头看着王妃别院屋内各类精致的物品,有些郁闷的嘟嘟嘴。
她还想当王妃呢,呸,不是想当王妃,是想附身在王妃身上。多好的享受,每个月那几天怕什么,横竖都习惯了。
她的视线有些飘忽,虚放在侧面的那株辨认不出是什么种类的花上,艳丽的红绽放着,尽情展示自己的娇媚,而她似乎连如何做女人都忘记了,呵,末世十年啊。
脑子胡思乱想着,萧泽骁似乎因为尴尬,除了几声咒骂,没发出一点声音,屋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隐隐感觉有不少人说话,将神思飘远的颜沁卿唤醒,她眉头一皱,抬腿准备往屋外走去,院外传来春暖大声而恭敬的声音,“奴婢拜见王爷。”
颜沁卿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抬眼看去,院内站着一名二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子,身着藏蓝色劲装,外面披着绣着金边花纹的玄色披风,双眼目光闪动,视线不转的盯着她,嘴微张意图说些什么,又闭上,缓缓的朝她展颜一笑。
他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挺直的鼻梁和那双桃花眼搭配的恰到好处,显得俊美而不带一丝阴柔,弯起的唇给人一种和煦的感觉。
身材高挑,静静的站在院内,哪怕看上去风尘仆仆,也令人想惊叹一声,好一个古装美男子,真养眼。
颜沁卿快速扫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装出一副久别重逢的喜悦模样,朝他也缓缓笑了。
萧泽骁终于弄好了棉布,低头整理着裙子走出来,抬头正要说话,看见跟颜沁卿对视的男人,再一看他身后跟着的侍卫仆从,急忙行礼娇声呼唤,“妾身拜见王爷。”
王爷一看萧泽骁整理着衣裙走出来,而颜沁卿站在屋门边,视线来回扫视着他们,眼底渐渐流露出绝望,唇角的笑变成了一摸苦笑,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