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啤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墨香阁www.jkx618.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小二一激灵,连忙摆手道:“二位爷先别动怒,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过来,您先喝口茶顺顺气,稍等片刻。”
司空揽月哼了一声,似乎余怒未消,道:“你最好快点,我可不喜欢等人。”
“是是是。”小二点头陪笑,哪里还敢再触霉头,连忙一溜小跑,向着二楼跑去。
司空揽月和陆小鱼会心一笑,找了个座位安然坐下,很快就有人奉上香茶一壶。
陆小鱼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待会见机行事,抓了张顺就走,千万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打草惊蛇。”
“知道了。”司空揽月点点头,端起一盏茶,凑到嘴边,沉声道。
一壶茶还未变冷,小二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位长须圆脸的中年男子。
“二位爷,这位就是我们的张掌柜,您有什么需要尽可跟我们掌柜的说。”小二向司空揽月陪笑一声,接着回头对着中年男子道:“掌柜的,就是这二位爷要买玉饰。”
那男子看上去圆滑和气,双手一拱,笑容可掬道:“在下张顺,不知有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恕罪。”
司空揽月眼皮一抬,站了起来,不过脸上仍然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陆小鱼哈哈一笑,也是拱拱手,道:“张掌柜客气了,不过我家老爷可是挑剔的很,你最好不要藏私,只要是好东西,银子不是问题。”
张顺看看陆小鱼两人,目光略微有些闪烁,笑道:“张记杂货店在神王谷也算是略有薄名,一向是货真价实,二位尽可放心。不过张某在神王谷里待了也算是不短时间了,却瞧二位眼生的很,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陆小鱼微微一笑,道:“这神王谷里藏龙卧虎,随随便便拉个路人或许就是哪位隐世的高人。张掌柜莫非卖个东西还要打听一下买主的祖宗十八代。”
陆小鱼的一番话说的张顺一阵尴尬,不由得干笑一声,道:“兄台说的是,张某多言了,莫怪莫怪。”
“无妨,在下牛二,这位是我家老爷牛通天。”陆小鱼摆摆手,自我介绍后道:“张掌柜现在是不是能带我们去参观一下贵店的玉饰了?”
“牛通天?”张顺心中一动,自然可以猜出陆小鱼说的是个假名。不过在神王谷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所以他也就没再多想,于是拱手一笑,道:“原来是牛兄,久仰兄台大名,二位请跟我来。”
“有劳张掌柜了。”陆小鱼拱手还了一礼后对司空揽月道:“老爷,我们跟着张掌柜去看看。”
“嗯!”司空揽月哼了一声,带着陆小鱼跟在张顺身后走上二楼。
……
这个时候,冷七和南宫玉也来到了四海赌坊。
方一踏进赌坊,冷七就看见了一个熟人,正是那不男不女的阴阳相公刘重。
刘重此刻正靠在一张柔软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捧着一壶香茶,有滋有味地呡着。但是目光却不时地扫过赌坊内的赌桌、人群,提防着有没有人出千。
不经意间,刘重一侧目,正看见再次回来的冷七,顿时嘴角一阵哆嗦,差点摔落手中的茶壶。连忙站了起来,迎了过去。
“冷公子,您又来了,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刘重挤出一脸的笑容,拱手道。
“又来了?怎么,难道四海赌坊不欢迎我吗?”冷七玩味地笑笑,语气有些不善。
刘重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顿时一僵,暗道:像你这样的爷,恐怕没一家赌坊欢迎你。
“怎么可能,您肯光临是我们四海赌坊的荣幸。我这就带您去个安静的赌桌玩几把。”不过刘重心中虽然如此想,但是脸上去不敢表露出来,干笑一声,道。
冷七看着刘重那一脸被笑容挤得直往下掉的粉底,不禁有些好笑,嘴角翘起,道:“你就不怕我再连中好几把豹子了?”
刘重被冷七一句话噎的也不敢吭声了,只是嘿嘿的赔笑着。南宫玉见状,哈哈一笑,道:“今天冷公子不是来赌钱的,你别害怕,不过你要是惹得冷公子不高兴了,说不定他还真的会去赌几把。”
刘重心一跳,连忙陪笑道:“我哪惹得起冷公子,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对了,还没请教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我是南宫玉。”南宫玉笑着回答道。
“原来是南宫公子,失敬失敬。不知您二位来四海赌坊所为何事?”刘重暗自心惊,这两位自己是一个都得罪不起,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南宫玉点点头,道:“你们冯堂主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原来二位公子是来找冯堂主的。”刘重顿时放下心来,点头道:“真是太巧了,刚才也有人来找冯堂主。不过到现在那人也没有出来,应该还没走。要不要我去通报一声,请堂主出来见二位公子?”
刘重的话一入耳,冷七和南宫玉的心顿时一沉,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感觉。
“那人来了多久了?是谁,你认识吗?”冷七沉声问道。
刘重顿觉一股寒意迎面而来,连忙回答道:“刚来刚来,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来的是个年轻人,面容冷峻,我眼生的很,从未见过。”
“带我们去赵一帆的房间。快!”南宫玉微微皱眉,催促道。
刘重见两人神色有变,哪敢耽误,生怕触及二人霉头,惹祸上身。连忙带着两人疾步向赌坊内走去。
连续走过几条走廊,刘重指着一扇朱漆大门道:“那间房就是堂主的房间……”
冷七脚弓一推,不待刘重把话说完,已是掠了过去。
砰砰砰!
几声敲门声响过,但是房内却无人应答。冷七于是也不再等待,按在门上的手掌一拍,房门“啪”的一声被震开。
三人先后冲进房中,停步一看,冯一帆赫然端坐房内。
“堂主!”刘重惊呼一声,只见冯一帆怒目圆瞪,目光中充斥着惊惧和怨恨神情。喉咙处一个小指般大小的血洞,正“汩汩”的对外冒着鲜血。
“已经死了。”南宫玉伸出手指在冯一帆的口鼻间试了试,发现他已经气息全无,不过尸体尚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