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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奕追过去,没有追到风欢颜。而风欢颜却走到半路,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凭什么要跑?反正自己没什么可躲的。想到这,风欢颜二话不说,拉着李错就往回走,一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风欢颜却执意回去,任由李错在身后跟怨妇似得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喂,你,站住。”
走到一处人稍微少点的地方,风欢颜被一道嚣张的声音叫住,不由得回头,居然是那个粉色的跟在叶云奕身边的女孩,于是风欢颜就笑了,笑的很张狂,问:“你叫我?”
余诗焉瞪着风欢颜,像是风欢颜欠了她几万年的帐一般,“当然是你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么?。”
东绝在身后拉了一下余诗焉,却见余诗焉猛地甩开东绝的手。风欢颜认识东绝,就是那个跟在叶云奕身边的木头疙瘩侍卫嘛,但是这个侍卫看起来似乎对这个女孩很宠溺的样子,难道是很重要的人?风欢颜心里面酸酸的,神气更是高傲。加上风欢颜长得妖娆美丽,只要眉眼稍稍一挑,便有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在里面了。
“小丫头,第一,这里的确还有人,李错!”
李错脸挺直了腰杆,证明自己也是个人。
风欢颜满意的拍拍李错的肩膀,有接着说道:“第二,这里没人叫喂,所以说,我是可怜你,怕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搭理你,这才扭头的。”
余诗焉的脸已经气青了,但是风欢颜显然不打算就此止住,“第三嘛,小丫头,当街调戏貌美的女子,这样是不对的,没人教过你么?”
“你!”
余诗焉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却无言以对。突然,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一般,瞪圆了眼睛,盯着风欢颜的脖子,“你,怎么会在你这?”
风欢颜不明所以的看着余诗焉,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当即耸耸肩膀,“丫头,姐姐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走过去朝着余诗焉的脸蛋捏了捏,然后感觉什么东西断了,转身走了。
余诗焉见风欢颜走远,拿出手中的东西,得意的看着东绝,“看来,盗神叫我的手段果然有用。”余诗焉的手中,郝然躺着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正是风欢颜脖子上的那块。“
她趁着风欢颜捏她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这块玉佩偷了过来,盗神教给她的方法,只要是靠近她的人,身上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东绝皱着眉头看着那块玉佩,他清楚的知道,这块玉佩,是当年的洛如非送给宋乐容的,可以调动洛氏名下所有的财力以及兵力的东西。
”东绝,这个东西,本来就属于哥哥,我拿回来了。“
余诗焉还甚是兴奋,眼中透着异样的神采。
东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要招惹她,她忘了一切,公子现在过得夜很好,莫要闹。”
“我闹,东绝,她害的同临城城破,害的哥哥如今身子这么差,害的哥哥从之前的万人敬仰变成现在的样子,难道我拿回属于哥哥的东西也有错么?”
余诗焉心中憋着一股怒气,恰好被东绝赶上了,就直接一股脑的洒向了东绝。
东绝冷静的听着余诗焉说完这番话,他知道这些年,余诗焉一直在为洛如非鸣不平,但是,那都是过去了。见余诗焉的眼眶泛红,东绝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急忙为余诗焉去擦眼里的泪水,一边劝慰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想想,以前的公子总是被皇室的人盯着不放,肩上还要挑起同临城的重任,又何曾过得开心过?”在他的印象中,洛如非过得最为开心的一段日子,就是与宋乐容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洛如非不像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少主,倒像是一个有血有肉,会生气,会开心的平凡人,那种感觉,只有长期跟洛如非在一起才能够体会的到。
余诗焉一把抱住东绝,哭道:“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哥哥当年为了她自刎,如今落得一副残体,变成了药罐子,可是她却活的那么好,还把一切都忘了,我怎么能不生气。”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么,公子跟我说过一句话:城破不是她的错,错在我。身为人夫,就要承担起应该负起的责任。百姓流离失所,错在我。血染城墙,错在我。硝烟四起,错在我。那宋乐容为救全城百姓跪在城门前三天三夜,为了同临城与太子对抗,那些指责她的人,谁又曾为同临城做过些什么?诗焉,公子既然都不责怪,你我,何必纠结她的错?”
余诗焉闷闷的点点头,没说话,知识将手中的玉佩捏的更紧了。
“姬兰,你见到我的玉佩没?”
风欢颜疯了,整个郡主府的人都这么觉得。满屋子的宝贝她不要,非要死活的找一块玉佩,就差没把郡主府反过来找了。
姬兰无奈的看着风欢颜在,整个府邸,大到花园,小道墙壁的缝隙,全都找过了,但是都没找到。今早还看见风欢颜戴着的,今日回来就没了。风欢颜拽着李错原路返回在街上找了好几遍,都是无果。
“小祖宗,您到底又怎么了?“
李错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苦着脸从屋里爬出来,眼睛都睁不开了,就那么看着风欢颜在那折腾。
风欢颜头都没抬一下,“我玉佩丢了,李错,快帮我找。”
李错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赶了几天几夜连觉都没睡,被风欢颜拉去逛街,回来之后好不容易能睡会了,这下祖宗把动静闹得跟要地震了似得,就算他是头死猪,此时怕是都得被吓得活过来了。
“小祖宗,你要什么样的玉佩,明个我找人去给你买,我全买,求你了,你让我睡会,成不?”
风欢颜没搭理李错,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对姬兰交代道:“姬兰,你去查查,云公子今日一起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做什么的,什么身份,总之要把她七大姑八大姨祖宗三代的都给我查出来。”
“主人,不用,这么狠吧?”万一,那祖宗三代死了的那些,要是去查,多不好啊。
风欢颜眼光凌厉,猛地一扫姬兰,“敢偷我东西,本郡主怎能忍?”
姬兰无奈的道:“是,主人。”
“还有,打探清楚她住哪,给我找无归门最聪明的杀手,去她那每日偷一件最明显又最贵重的东西,记住,是每天一件。”
风欢颜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渗人,姬兰知道,风欢颜动怒了,并且,还是很生气的那种,这次,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还有,姬兰,这几日,闭门,谢客。”
哼,她倒是不信了,那个女孩看她能忍多久不来把东西还给自己。
李错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看着这一场闹剧,现在倒是真的连睡意都被风欢颜那个恐怖的笑容吓得没了。
“小祖宗,你不用查那姑娘是谁了,不就是云公子的表妹,当今武林盟主的亲妹妹余诗焉么?你有没有文化啊?”
风欢颜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脸红道:“李错,本郡主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
她真的不知道余诗焉,武林盟主倒是知道,不就是于燕飞么,难怪叶云奕在江湖中混的风生水起的,原来是因为有靠山啊。
“你可别多想,人家云公子是凭着自己的能力让人敬仰的,之前太子还提过说是要拜见云公子,只是一直捉摸不定云公子的行踪,虽然云公子常年定居在河东,但是基本上暗中找他的人,都被阻拦在河东之外了。”
风欢颜一听见萧长奕,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站直了身子,左右舒展舒展胫骨,“萧长奕,找叶云奕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借助叶云奕的势力了。当今陛下手中的御林军军,还有京城禁军,还有三军的军权迟迟不肯交给太子,据说失踪多年的皇子现在是是有了些音信,太子现在虽然看着是监国,何其荣宠,但是,只不过是一个被架空了的空壳子。左疏狂都不一定会助他了。再说,经过之前南国国君那事,怕是左疏狂不会再支持他了。”
李错慢悠悠的为风欢颜解释。朝堂之上的事,虽然与风欢颜无关,但是李错却一直觉得,风欢颜能够牵动朝堂势力,否则太子也不会留她到现在。
“萧长奕打的一手好算盘,只可惜,本郡主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之前敢给我来道圣旨就想换城池,哼,真真是当本郡主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啊。”
风欢颜眯着眼睛,看着京城的方向。
李错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欢颜,太子其实也挺可怜的,费尽心思到了现在,却发现自己有的尊荣不过是表面繁华。”
“太子不得宠,最受牵连的不应该是你么?”李错身为太子的陪读,太子不好,他也不会好。
“你当我是靠着太子混的啊?风欢颜,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过?虽说我是太子陪读,但是不能忽略掉我也曾是科考状元啊,再说了,在大局未曾尘埃落定的时候,我自然是谁都不选了。”
风欢颜心中震惊,难怪,李错当真是聪明,他现在不偏向任何一方,只是做好一个陪读该做的事,不接受任何的官衔,但是等到新皇继位的时候,便出仕,那个时候,才是他发挥才华的时候。
“你何时变得这么聪明啊?李错?”‘风欢颜笑望着李错,直到看见李错的脸色泛红,尴尬的回答:“本公子向来聪明,只是大智若愚罢了。就像当年的同临城少主洛如非,他也是不肯再迈进朝堂一步,然而,太子还是不能容他,不过是因为,洛如非所拥有的能力,让他害怕,他可不想除了血脉之外还要跟别人争皇位。”
洛如非?每每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风欢颜都觉得脑中一片混沌,乱糟糟的一片。
“洛如非。”
风欢颜低头重复着这个名字,心口一阵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