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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有发生的一切,似乎看起来有些不可取,可这毕竟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同时也是陈邪自己亲眼所见,他试图想过,这发生的一切可能是梦境,可说是梦境,自己又被缠绕在了黑蟒身躯里,在这不断地强压下,陈邪也快窒息了。都说这梦终究会有醒来的时候,而现在似乎也已经觉醒了。
陈邪拿起掉落在黑土泥里的手灯,手灯的一头或许是刚刚激烈的战斗,灯头的玻璃盖已经开裂了,他试了试开关,好在手灯的质量很好,灯里没坏,坏的也只是些皮外伤。打开手灯,他朝蹲跪在远处的人影照射了过去,在白色的灯光之下,陈邪也清楚见着眼镜男的一手拿着一把短型的钢刀,这种钢刀是瑞士生产的,长度也就十几厘米,可虽是短小的刀刃,可它的杀伤性却不是一般长刀能比得上的。就说这长刀子下去,也一定会把它完全砍断了。如此一来的话,黑蟒这么长的身躯也定然是不再话下了。
短刀的一头长露在外边,柄头是被他用手捂着的,可是陈邪也看见他的手上此刻正流着鲜血,鲜血顺着刀尖的一头缓缓而落。可别说,这眼镜男还真是条硬汉子,他的心理素质也不知道要比号子强上多少倍了。
“咳咳——”远处一阵咳嗽声响起,倒在地上的号子和胖子他们也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之前的那阵折腾,也已经把他们几个给弄晕了,可号子他们醒来后,见着黑蟒已经被眼镜男剁成了八块,他心里也是喜滋滋的,那别提是有多高兴了。本来这件事,手术刀自己也能完成,可自己身受着重伤,加上他又和黑蟒单打独斗了一会儿,怎么说体力上也相对于之前要弱很多。
黑蟒成功被眼镜男杀死,其他人也并不觉得新奇,这一路走来,眼镜男的身手,他们也都见识过了,可以说他的真正实力几乎和手术刀相差不多。陈邪没有犹豫,他站起了身,走到了眼镜男身旁,和金镯子两人把眼镜男给慢慢扶了起来,简单地包扎了伤口。
“哎——这或许真是天命吧,没想到我们没死,还能继续侥幸存活下来,”号子对发生的事也是由衷的感慨,其实,他心里是有很多话想说,可号子这人又说不出大话来,以至于也就简单说了几句。“这不,还是小哥救了我们,要没有他出手的话,我看呢,不要问老天了,就算是问自己也早就成了一滩烂泥了,”陈邪很感激眼镜男的救命之恩,“是呀!”一边的胖子也是连连点头,并且还嚷嚷着要亲自给眼镜男包扎伤口呢。可对于这些,似乎眼镜男并没有太大的期待,他没有说话,一直又回到了之前,低沉着头,沉默寡言着。眼镜男的奇怪举动,他们几人都非常清楚,他这人可以说就是学雷锋,做好事从不留名。
然而,手术刀却是一脸阴沉的样,他看了看近旁的眼镜男,眼镜男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观察,至于眼镜男是假装不知道呢,还是他真得不知道,这只有他自个儿清楚了,本来这眼镜男这人在他们的印象里,他比较阴冷古怪,在这古怪之中还透露着一丝神秘,可具体的神秘在哪里陈邪也摸不清。眼镜男是张老狗的孙子,它可以说是张家的最后一位盗墓传人了,可张家的背景在六龙门之中也算是资历最雄厚的,其他五个家族都不及他们,张家盗墓人那时也是最牛的,基本上他们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他们也都豁出去了。可以说,张家的盗墓行规可以定义成勇者成王,败者成鬼。
张家之中具体的秘密,陈邪也不是很清楚,他自己知道的那也都是听张老狗说得,有的还都是自己琢磨瞎猜的,但是这从中的真假,就连陈邪自个儿也不知道。
手术刀坐在黑土之上,他喘了口气,便说,“这条黑蟒还真是个大的陷阱,只可惜我们把它给踩着了。”“手术刀,你可说笑了,要知道这裸露的石棺就这么凭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怎么说,我也会打开看一下,这就是干盗墓这行的通病,”号子解释道。其实,号子说得也不无道理,作为一个盗墓贼,那遇见了一口棺材,况且棺材又是封着的,那怎么说也会先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啥子东西,就算是里面有危险,那也得去闯。
“罢了,罢了,这事也都过去了,好在我们几人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伤,”陈邪说,虽然陈邪口中是这么说,可他心中却不是这么想得,那时真得太危险了,可以说,自己已经到了死门关,却不知,眼镜男又把自个儿给拉了回来,怎么说来是有点欣喜。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黑蟒还真是头难对付的怪物,”号子嘴里怒骂了几声,随后,他便起了身朝着洒落的黑蟒身躯走了去。号子有些不放心,他这么做也是想再次确定下黑蟒有没有真的死去。走到洒落的尸体旁,号子拿出短刀往地上捣了捣,被剁成的碎块也成了一滩烂泥,在这里边还有一股股新鲜的黑液流出,伴随着一股浓浓的恶臭也是扑鼻袭来。在确定黑蟒真实死亡后,号子沉重的心也总算是可以放松了。
黑蟒是一头大的怪物,它的攻击和速度可以说都是超出于常人,可即使是这么厉害的怪物,到了最后还是败在了他们的脚下,怎么说来,他们心里也舒缓了许多。或许这也是一种最大的解压方式。这条黑蟒是从打开的石棺里头爬出的,一时间,他们几人又把目光转向了剩余的几口石棺上。“这剩余的石棺里,该不会也有黑蟒吧?”陈邪有些担心。这个问题,他们也无从解答,你说不打开石棺看看,你咋知道这里面会有啥子东西呢。“他妈了个巴子,大不了我们再把这些剩余的石棺给开了那不就行了,还费那么多话干啥呢,”号子不喜欢拖拖拉拉,他做事一向都喜欢直来直干,有什么事,直接去干,干出了不就行了。可事情哪有号子想得那么容易,这不号子刚想动手开棺,却被手术刀喊住了,“你干啥呀!谁让你开棺了,是我让你开棺了嘛,还有我说这剩余的石棺可以打开了,”手术刀也没有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随及就把他的身子一拉,或许是手术刀手上用力大了些,一把把号子给推出去很远。可即使是这样,号子脸上也不傲气,他知道或许是自己真做错事了。
“我告诉你们,这些石棺里面藏着什么我们也弄不清,可要是随意打开石棺的话,说不定我们的小命又不保了,”手术刀说。“那照你这么说得话,这剩余的石棺,难道我们不开了?”陈邪很疑惑,“是呀,手术刀,你这做的也太绝了吧,好端端这么多的石棺,我也知道开棺会有风险,可这万一其中石棺里有宝物呢,或是有其他线索呢,不开的话,这不有些可惜了,”金镯子也相劝道。手术刀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们说得,自己也考虑过,可为了确保生命的安慰,他才不得已这么做的。
手术刀转过身,斜眼看向了一边的眼镜男,“小哥,你怎么看?”众人的目光也是在一瞬间也转向了小哥身上,他们能希望小哥能同意开棺,当然,要是小哥和手术刀有同样想法的话,他们也别无他法了。所有人都紧盯着眼镜男,面对这样的压力,眼镜男似乎保持地很自然,他自己就和平常一样,他撅了撅嘴,便说,“这些石棺既然埋葬了盗墓贼,那想来裸露的石棺也不一般了,可若要弄清楚这事情的原因,只有开棺!”听到开棺这两字,号子差点蹦跳了起来,他激动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真得很想上前把眼镜男给抱起来。可号子心里是这么想,可他实际还是做不出,或许还是压力的表现。
手术刀这时也低沉笑了笑,“既然,小哥有开棺的意思,那我也不好拒绝了!”说罢,手术刀也不再拖拉,赶忙把事情分配了下去,这里一共有十口棺材,而他们只有七人,那每人开一口石棺,听手术刀说,石棺虽然棺材是铁板做的,可推起来还是很轻松的。任务分配好后,他们也不再逗留,各自忙活了起来,陈邪被分配到了最里面的一口石棺,这口石棺的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黑土,黑土湿润润的,用手摸上去,石棺上也是异常的冰冷,陈邪感觉这口石棺更像是长时间存放在冰窖子里的。
起初陈邪对这事也没仔细注意,可随着时间的延长,双手长时间放在棺材盖上,棺材里似乎有一股寒气传入了陈邪的体内,从手心进入直达到身体的内部,顿时,陈邪整个人感到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