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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那你去试试,”陈邪很是不解。
“哎呦,你还小瞧我了,我小健什么地方没去过,要说这盗墓我肯定比你拿手,”那小健很是自豪地说道。
陈邪瞪了他一下,没说什么,要说这方面,自己到还真不如他,这还是别和他争执了。
那族长见状,忙是过来劝阻,大骂道,
“你们俩咋回事?还有你小健怎和小孩一般见识,真是!”
族长那话一开口,倒也真有几分说服力,一下屋里又安静了,陈邪两眼望着身旁的小健,那小健此时低着头,像是认错的小孩。
抬头望去,那族长从口袋中又掏出了一根烟,用火折子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不知为什么,这画面事成相识,难道是自己又产生幻觉了,陈邪从自己手臂用力捏了一下,妈子,很疼,不是梦,这时,那白发老人说话了,他的语气很平稳,
“要说那石窟,我曾听说有一段传言,这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咋不知?”一旁的小健大声说道。
“那传言是什么?”陈邪很是疑惑,询问道。
那白发老人笑了笑,开始回想道,
“那段历史有点久了,我还是曾听自己的师兄说得,他说那里原先是没有石窟洞穴,原先是块平地,而在现在石窟的东面不远处曾经住着一个年轻小伙,他的名字叫安城,他是一个摸金高手,通常都是自己一个进古墓盗取宝物,而且他身手极快,所到之处连他的痕迹都没有,可以说他是神人了,可是那好景不长,那故事是发生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晚上,安城还是和往常一样准备好自己的装备,他查看了一下,他每次检查时都很仔细,生怕遇事时遗漏了东西,他穿的是一身夜行雨衣,也不怎的,那天天色很是异常,那暴雨不断倾泻而来,但它丝毫没有打掉安城去盗墓的念头。差不多,八点时他手持着一把铁镐就前往那块平地,途中,可能是那风势太大的缘故,把他吹打的东倒西歪,但他还是徒步慢慢行进。
当他进入树林时,一场遭遇来了,而在他的身后不时传来一阵鬼叫,当时安城也是吓了一大跳,但一下他又冷静下来了,他遇事很是沉着,他反应极快,因为有很多树,他直接迅速爬上了一棵树,待爬好后,这鬼叫声越来越近了,这声音听起来很是奇怪,听起来不像是尸鬼、幽灵的,倒像是狼叫,那安城心里想到,他把手中的手灯关掉,静观其变。
突然,从那草丛处蹿出一只野狼,紧接着一只两只一大群,那安城呼了口气,还好发现的早爬上树了,否则这小命肯定不保了,安城往下望去,看着情况这群野狼不像追他的,他顺着一丝光线远望过去,而那群野狼此时正追赶着一只野猪,那般速度极快,就这么一溜烟的功夫,便不见了狼群的身影,安城又向四周观察了下,待没动静后,这才下了树,打开手灯继续赶路。
这雨势越来越大了,看来今天可能要遇上大麻烦了,安城心中有了不安的念头。
这样一来,安城行走起来就更加困难了,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那块平地,可当他来到平地时,他顿时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这地上怎么会出现一口盗洞,难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安城很是疑惑,查看了下挖出的尘土,看样子像是一群盗墓人干的,糟了,他们不会先找到宝物了,安城有点心急,便进入了那口盗洞,这厮洞内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安城打开灯光开始行进,他走的很慢,生怕惊动到什么,不瞒说里面机关重重,还是小心为重,仅两分钟他从洞的一头走出,他来到了一处甬道旁,那洞也是从那甬道的石壁上打出的,咦,居然没有人影,他们去哪了?难道......安城此时已不敢想下去,他用手灯往那石壁周围照了照,妈呀,这石壁好像刻有壁画,他走近靠了过去,近处,那石壁上画得是一些图文暗字,在旁边刻有一些蛇群,那蛇群姿势千奇百怪,难道这是蛇窟,那安城直接想到了这个问题。
于是,安城顺着那个甬道往前走去,他动作很轻,突然也不怎的,在他的眼前出现一道石门,但是疑惑的是那道石门是开的,他走了进去,里面很是空旷,难道是主墓,但看这完全不像,一般主墓里肯定有口棺材吧,还有就是它的两侧可能也有两间耳室,可是这呢?什么也没有,连那棺材盖都没见着。那安城还是继续前进,可能刚才注意,在那墓室的一角居然隐藏着一道石门,而石门内是一口洞道,那石门像是被炸开了,地上满是被炸裂的小石块,这看起来像是人为的,难道他们已经去那儿了,安城没有多想,而是爬进那个洞,妈呀,这洞道真他妈太窄了,还好自己身子足够,要是换作胖子那还不卡那儿。
他爬了许久,咦,前方好像有光,难道是他们?这也是安城的猜想,但也有可能是尸鬼什么,所以安城加快了爬行速度,仅20分钟就到了尽头,他把头慢慢探了出去,还真如安城所料是盗墓人,他数了一下一共四人,不好,他们怎么被悬吊在空中,这是怎么回事?安城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觉得可能有事要发生。
他斜着眼看了过,这——”那白发老人咳嗽了一下,停止说道。
“他看到了什么?什么呀?”一旁的小健忍不住问道。
陈邪思索了一会儿,觉得那老人所讲的那事,和自己所经历的事到还有些想象,
“该不会,他看到了那棵树妖。”
“什么树妖?”小健很是不理解。
“没错,安城确实是看到了树妖,那树妖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蛇柏,它的树藤可以无限延伸,很是柔软,一般刀子还不容易砍断,但是小邪你这也只是说对了一半,”那白发老人又说道,笑了笑。
只说对一半,那还有一半究竟是什么呢?陈邪又开始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