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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肥婆当自强 !胆气已破,这王贺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开始露出马脚,宫逸涵在旁趁势逼问到。
“听说还是子虚乌有?王贺,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公堂之上诬告他人,是何居心?!”
“小人没有......小人绝不敢......大人,小人冤枉啊!求大人做主。”
“啪”一声,惊堂木重重地敲在桌案上,王进忠此时的官威倒是不小。
“公堂之上还敢狡辩!王贺,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带‘龙详钱庄’的账房先生上堂!”
顿时间,左右各五名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杵地有声,为这肃穆的公堂壮起了堂威。一名高瘦的中年男子在官差带领下,神色谨然地入了公堂。
“草民姜一诺叩见府衙大人。”
这名叫做“姜一诺”的瘦高男子规整地朝王进忠一拜,刚抬起头又瞧见宫逸涵也身在公堂之上,又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朝宫逸涵一叩。
“‘龙详钱庄’账房管事姜一诺,问家主金安。”
这倒是巧了,公堂之上遇上自家钱庄的账房先生,朱昔时倒是突然觉得这临安城小的出奇。不过转而一想,与其说临安小,不如说宫家的产业庞大才是。
“姜先生不必多礼。我现在是嫌疑之人,不便多叙寒暄。公堂之上,若府衙大人问你什么务必据实以告,不可隐瞒。”
“谨遵家主吩咐。”
嘱咐了姜一诺一句,宫逸涵又镇定自若站在一旁,看看这王进忠如何审断此案。
“姜一诺,你可认识身边这男子?”
“回大人,小人认识此人。这男子叫王贺。乃是我‘龙详钱庄’的存户。”
一听姜一诺清楚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王贺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张嘴想辩驳一二,可却无从说起。
“姜一诺,你是怎么认识这王贺的,如实招来!”
“回大人话。昨儿个这王贺和另一男子来我‘龙详钱庄’,从钱庄支出了一千两银票。一半取走。一半存入了王贺名下。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且时间间隔不久,故草民认得这王贺。”
一半取走,一半存入而来王贺名下?宫逸涵略略地思索了这件事情。立马领悟到其中玄机,眼含冷光地瞧着正襟危坐在公堂之上的王进忠。
王进忠岂是这般没眼力价之人?立马会意到宫逸涵的讥讽之意,那取走的五百两银票正是王贺塞给自己的好处!威严的脸上不由地显出了点点尴尬。
“既然如此,姜一诺。你可认得那支给王贺一千两银票的男子?”
“认得,他便是‘延年堂’的掌事。许唤生许大夫。”
当“许唤生”的名字从姜一诺口中报出,朱昔时整个人都颤了。是他?!顿时明白这场无妄之灾是为何了,原来是许唤生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在背后使坏!
他们三番两次的挑衅,朱昔时和盛子骏都一再退让。不想“杏林医会”那几个老不休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如今为了扳倒他们的医馆,现在居然罔顾人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血液都快逆流的朱昔时。一时间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就向身旁的王贺开火了。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渣。简直禽兽不如!!有本事尽管冲老娘来,何必对个孩子下如此狠手!”
见怒红眼的朱昔时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来,拼命味十足,也是吓得王贺屁滚尿流地告饶起来。
“我不想害人,姑娘我也不想害人的!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我看是银子作怪吧,有钱能使鬼推磨。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人渣狗东西!!”
不依不饶的朱昔时跟着了疯魔似的,直朝哆哆嗦嗦的王贺按过去;幸好一旁的宫逸涵眼疾手快,躬身就揽抱住了怒不可遏的朱昔时。
“小时,不可胡来!你忘了小铃铛还在医馆里躺着,等着我们寻回药方配制解药吗?冷静些。”
“宫大哥,他们‘杏林医会’的几个畜生还是人吗?人前一副济世为怀,菩萨心肠的装仁义,看看,看看他们背地里都干些什么勾当?!我......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肃静!公堂之上,岂能容你们放肆!”
正在这个相持不下的节骨眼上,王进忠倒是再次摆起了官威,一声厉喝倒是颇有成效,立马止住了场上的混乱。
宫逸涵没多理会王进忠此时有多大的官架子,依旧劝说到怀里圈揽着的朱昔时,细腻而温柔。
“放心,眼下眉目已经清楚了,自然会还小铃铛一个公道。要相信,这世上始终是邪不胜正的。”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朱昔时灵动的美眸中立马红了一圈,有了湿润之感,这口恶气真是顶得她日夜寝食难安!
暂时劝住了朱昔时,宫逸涵立马冷下俊颜,扭头朝公堂之上的王进忠说到。
“王大人,你也听见了刚才姜先生的话了吧,现在该如何处置还等您一句明断!”
“宫少爷请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办理!来人,立刻前往‘延年堂’将嫌犯许唤生拘捕,过堂审讯!”
随即,领命的官差就神色匆匆地出了公堂,前去拘役那许唤生。而宫逸涵略加考虑了下,连忙唤到管家宫和小声地吩咐到。
“赶紧加派人手随官差同去,以免那许唤生销毁证据矢口否认。必要时,可以使用些非常手段,一定要将许唤生手中的‘七虫七死花’之毒拿到手!”
“是,家主!”
捉贼要捉赃,既然决定要出手,就不能让许唤生有翻身的余地。况且,这许唤生手中的“七虫七死花”之毒。还牵涉到无辜小铃铛的性命,宫逸涵万不可掉以轻心。
......
不过半个时辰,这“延年堂”的许唤生被左右开道地送入了公堂之上,刚刚才缓和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
两名衙役神色肃然地将许唤生压跪下,他有些不服地挣扎了两下,抬头便瞧见不远处的朱昔时和宫逸涵,那傲气表情立马变得有些怔然起来。
这宫家之主宫逸涵。怎么......怎么和这臭婆娘搅一块儿去了。他们不是死对头吗?心中疑惑不解的许唤生瞧了他们老半天,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又转而瞧瞧另一边的王贺,一脸死白哆哆嗦嗦地跪着。许唤生立马察觉到气氛间的不对劲。
“威武~~”
正在许唤生看不清形势之时,这安静多时的公堂上又响起了衙役们中气十足地升堂声,许唤生平复了下心中的忐忑,便仰头迎向从内堂走出的王进忠。
刚落座太师椅。王进忠就神色严肃地拿起惊堂木朝桌案上一拍,直截了当地问上许唤生。
“下跪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草民‘延年堂’管事许唤生,见过府衙大人。”
倒是见过些场面,许唤生干脆利落地报上名讳,神色间从容不迫。
“好个许唤生。你居然以钱财相狭,买通王贺投毒乞儿小铃铛,并嫁祸‘蜕蝶医馆’管事小时。该当何罪?!”
当王进忠细数出他的恶行时,许唤生面色间只是微微一怔。倒没有多大过激反应。只是未曾想到,老奸巨猾的许唤生此时已经从王贺的反应中察觉到事情有变,立马躬身叩地诡辩起来。
“大人所言小人实在不明,请大人明察秋毫,切莫冤枉忠良!”
忠良?!朱昔时听到许唤生自诩是忠良之人,真有上前给他几大嘴巴子的冲动,小人故作君子之态,做给谁看的?让人直感恶心!
“许唤生,你跟前的王贺已经招认,他是受你唆使才会对乞儿小铃铛下毒的。你还想狡辩?!”
“大人这是冤枉草民了,我认识王贺不假,可唆使他下毒乞儿这说法草民实难认同。大人可有凭据,证明草民有下毒害人之嫌?”
“本官既然敢说,自然是有人证!你可认得那‘龙祥钱庄’的账房先生姜一诺?他可是亲口承认昨日你亲自领着王贺在他们钱庄取了一千两银票,交予王贺之手。你还想抵赖!”
一摆出了“龙祥钱庄”的账房先生姜一诺,许唤生也是眼皮一跳。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此事宫逸涵居然躺了这趟浑水,顿时让眼下的形势变得棘手起来。
可沉默了片刻,许唤生似乎并没有多少惧怕之意,字字冷静地回答王进忠。
“大人,草民现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公堂之上无遮掩,待说无妨!”
“那草民僭越了。敢问宫家少爷为何在这公堂之上?”
“先前王贺诬告‘蜕蝶医馆’的管事小时姑娘,宫少爷自是为她作证而来。有何不妥?”
许唤生面色一怔,又瞧了旁边宫逸涵和朱昔时几眼,嘴角间莫名地浮起了诡异地笑容。
“如此,草民就觉得奇怪了。宫家少爷既然是偏袒这‘蜕蝶医馆’的小时丫头,那他宫府的钱庄账房先生跳出来指证草民,难道大人就不觉得奇怪?这样说来,草民也可认为现在是宫家少爷仗着宫家威名,在公堂之上指使属下诬告许某,意图为这真凶小时开脱罪名!”
个个铁证都指向许唤生的发指恶行,想不到他倒是好本事,居然反将他们一军,公然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反咬朱昔时和宫逸涵一口!
这现下的情况,真是明油浇在干柴上,惹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