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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戈气冲冲的走了。
走掉一个碍事的世子爷,其它人开怀大笑,想说什么说什么,想聊什么聊什么,久违的热闹,又回到了院子当中。
“派人查查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戈洗了数遍的澡,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出来,看着纯白的衣服,心里的感觉才舒服些。
那个女人弄脏他衣服,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笑得那么开怀,当真是可恶。
“世子爷,卑职知道”肖梗这人行事细心,做事沉稳,才到达容州的第二天,他不仅把容州的情况基本了解了个透,连与容州相邻的花江县也作了一番了解。
“什么人?”白戈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身上无半点油腥味,才坐下。
“花江县县令是慕剑山庄的少庄主,那个姑娘是慕县令的妹妹,也就是慕剑山庄的大小姐”
“慕剑山庄?”白戈弯眉“江南的那个,江湖中名声最高的那个慕剑山庄?”
“就是那个”
“即是江湖中人,跑来花江县做什么县令,莫不是吃饱了撑着”白戈不屑,当权者最不屑的就是那些江湖中人,自以为身上有一身武艺,天天打着唯护江湖正义的旗帜在那耀武扬威。
“这个卑职倒不清楚,卑职只了解了那么多”他现在只能查到他的身份,至于他的目的,暂时还查不到。
“派人去查查那个年老的,瞧水清云对他的态度颇为不一般,想来是个人物”他在水清云那里一点待遇都没有,想想都来气。
好歹他是一个世子爷,走到哪不是被人热捧着。
到了她那倒好,吃尽冷眼。
肖梗点了点头。
“世子爷,下官司空复前来拜见,不知世子爷可在”白戈心烦意乱的站起身,门外就响起司空复讨人厌的声音。
“进来吧”眼眸闪烁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现在在容州他可以说是孤立无援,如是能和司空复结盟,或许很多事情就会轻易许多,不为别的,就为他手上的三千羽卫军,他现在也不能把他凉起来。
“世子爷,看你气色不错,可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司空复一进门看见刚换了一身衣服的白戈,觉得穿白衣的白戈神清气爽了不少。
司空复不提还好,一提白戈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这个司空复有点眼神没有。
好事?糟心事还差不多。
司空复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白戈,不知所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世子爷哪天的气色不好”肖梗出声。
“对,对”肖梗给了司空复一个台价下,他赶紧顺着爬下来。
吃过饭后,赫浅深把水清云离开的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数据,交与水清云查看,水清云看过之后,一致的点头,老将出马就是不一样,省下来她不少心力。
“现在就有一个问题”
“先生有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动工最合适”
是啊,春季的施工期短,现在已经是开春,再过不久就是汛期,一到汛期,要动起工来就会变得很难。
“如果能在汛期到来之前,完成一半的规模,剩下的一半可等汛期过后再来动工”水清云想了想,除非先把架构建起,经得住洪水的肆虐,然后等汛期过后再来完成剩下的另一半。
“这样也不妥”赫浅深蹙眉,如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整座桥都面临前功尽弃的结局。
两人最后决定,加大人手,加快工期。
造桥这样的大事,工程自然是不小,想瞒住远方的人容易,要瞒住跟前的人难。
当然水清云也没打算要瞒。
不多久,整个容州沸腾起来。
水姑娘果真是大手笔,要在萧海河上面建起一座大桥。
一旦大桥建成,外边的人想要进来容州就更加容易。
一时间,来报名参与做工的百姓在水清云院子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是他们想挣银子,是他们觉得他们应该为这座桥做点什么。
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想参与进来。
当然,条件有限,除了有力气的汉子,其余人员一概不要。
“这个水清云简直是目无朝纲,目无法纪,不行,本官一定要上奏皇上,让皇上知晓,这个水清云在容州到底有多狂”司空复听过之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样的大工程,居然没有他司空复的份,功劳全让水清云一个人独占,怎么可以。
再怎么说,他才是容州知府,水清云要造桥,是不是应该跟他商量一番,他觉得可行,才可以动工。
现在怎么回事,好像她水清云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根本不把他司空复放在眼里。
“大人,你何必着急”卢志成眼珠子转了转,上前。
“废话,我能不急?”功劳都被人抢了,他能不急。
“大人,依小的看,这个水清云要造桥,必然不是她一人所为,她一个女子哪有那么多能耐”卢志成这人平时就有些小聪明,脑子转的也快,加上极会说话,深得司空复的喜欢。
“你是说,她背后另有其人”司空得生听顿时停住脚步。
“大人,你想想,在容州,有这样的能耐的除了十六王爷还能有谁,依小的看,必定是十六王爷在背后全权支持水清云,不然她一个女子哪能有这个能耐”卢志成打心里认为女人没有男人是成不了事的。
“没错”司空复点头“除了十六王爷敢这么做,谁还敢在这上面打主意,即是如此,我更应该启奏圣上”
“大人”卢志成的近身“大人,造桥一事可大可小,如是用的好,对大人来说可是一件好事?”
“怎么说?”
“大人,小的意思是,何必把容州要造桥的意思说成是大人你的意思,兴许圣上一个高兴,给大人你拔下一笔造桥的银两,那些银两还不是……”说完卢志成奸诈的笑出声,司空复立即会意,这个小子,真是一把敛财的能手,这个时候还不忘帮他敛财。
“若是十六王爷知晓,会不会……”司空复也有担心,弄虚作假的事一个不小心可是要被砍头的。
“十六王爷最爱美女,到时候大人为十六王爷产送上几个可人的女人,十六王爷不是什么事都随你”
“嘿嘿……”司空复想想是这么个理。
当即提起笔,一口气把容州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说说自己的宏伟想法,写完之后交给卢志成,让卢志成赶紧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
却不知,因为司空复的一封信,在天京城却是惊起了一层石浪。
“水爱卿,依你看,容州的这桥是造还是不造”君炦身子埋在一堆奏折中,头也不抬闻着水溶。
水溶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造桥?
这个司空复也真敢想。
“回皇上,容州地势平坦,因为有着萧海河,容州的人想出去难,外面的人想进去也难,换句话,容州易守难攻,若是司大人真有办法把桥修好,对于容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容州的地不大,人口也不多,奇就奇在容州的荒芜上,再加上萧海河横在中间,让人闻而却步。
君炦看了一眼水溶,起身“容州荒芜了这么些年,一直是朕心里的一块心病,没想到这个司空复倒是有些能耐,刚到那里便帮朕找出了容州一直荒凉的原因,如此说来,这座桥是非修不可”
“臣也是这个意思”
“造桥毕竟是大工程,听说十六王爷也在容州”
“你考虑的也对,造桥这么大事,放给司空复一个人朕也不放心,即然老十六住在容州,就让他监管一二,不要出了什么漏子”
“十六王爷想来不会辜负了皇上对他的期望”水溶的眼眸垂下,看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也老大不小,如是不能帮朕分担一些,就妄为朕的弟弟”君炦说起君远航满脸的无奈。
“王爷一定能够皇上的一片苦心”
“行了,你下去吧”君炦脸上闪过不耐。
苦心,他若是知道自己的苦心就好。
“大人,大人,喜事,喜事”卢志成一脸高兴的进了账蓬里。
“什么事?”司容复兴致不高。
“十六王府来人,请司大人您过去呢”
“真的,王爷请我过去”司空复磳的一声站起来。
他到这里还没见过王爷的面呢,如今王爷竟主动来找他。
他一时间高兴的团团转。
“大人,王爷点名要见你,肯定是想与大人交好”
“可不是,快,快帮本官整整衣容,不能让王爷等久了”司空复正了正自己的官帽,让卢志成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司空复战战兢兢的跟在何管家的身后。
看着院子里奢华无比的装饰,眼睛想看又不敢看。
“王爷,司大人到了”
“下官容州知府司空复见过十六王爷”司空复弯着个腰,头差点点到地上。
“嗯”君远航斜着眼瞄了一眼“来了就坐吧”
“谢王爷”司空复屁股坐了一点点櫈子,用余光打量起十六王爷。
十六王爷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不知在把玩着什么。
暗思,外界传言十六王爷不务正业,今天一看,果真如此。
“你给我皇兄告状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吓得司空复差点从櫈子下摔下来,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小心道“下官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他是向皇上上奏了一些有关容州情况的事宜,可在信里没说王爷半分不是,王爷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君远航冷哼“不是说你要造桥?”
司空复一听这个吓得跪到了地上“王爷,下官……”十六王爷的消息会不会太快了些,他还没来得及准备美人,他这边就知道了,那要怎么办。
都怪那个该死的卢志成,提的什么馊主意。
“据本王所知,容州最近有人在造桥,可那里面似乎没你没什么事,你这是欺负这里山高皇帝远,想蒙我皇兄?”君远航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听在司空复却自成一股威慑力。
“下官不敢,下官是真心想为造桥大事作上一番贡献,这才向皇上提仪,也是希望皇上为此能拔下一批银两”
“这么说来,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君远般斜睨着他“只是你不知,本王想来不喜欢被正事所拖累,因为你上奏要造桥一事,皇兄任命我为监造,你说,你让本王失去了玩的自由,本王应该对你如何?”君远航看着吓得面如土色的司空复,眼里闪过寒意。
这件事他做得也算不错。
至少给容州的这座桥要了一名正言顺的名头。
如不然,此刻的他就不是跪在这里,而是挺尸在这里。
噶?
司空复一愣。
王爷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皇上让他做监造而烦恼。
吓死他了,他以为王爷知道他想抢他造桥的功劳,要问罪于他呢。
“王爷,皇上让你当监造这是要重用于你,是好事”这个好事别人想到想不来。
“好事,除了他拔下来的五十万两银子,本王瞅着有些顺眼,其它的本王瞧着都碍眼”君远航不耐烦的起身。
让他当个监造,顺便拔下来五十万造桥款。
“王爷,造桥的银子下来了?”
“嗯”君远航漫不经心的点了一下头,继而又转身“想起监造一职,本王就心烦的很,你说你干什么不好,想着跟皇兄说这事?”
司空得的一张脸瞬间比苦瓜还苦。
暗想,你好歹还得了五十万两银子,他可是什么都没捞着,还要在这里无缘无故受你一通气。
“行了,本王看着你就心烦,赶紧滚起造桥,不过本王丑话说在前头,如是桥没造起来,或是那桥在中途有一点点损失,本王唯你是问”不是想造桥吗,行,他让他去。
“王爷,那造桥的银两?”司空复抺汗,弱弱的问道。
“怎么,造个桥还得伸手问本王要银子,自己想办法去”说完鸟都不鸟司空复一眼,朝外走去。
司空复赶紧跟上。
君远航不耐的转身“你跟着本王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是,是,下官这就告辞”司空复满满的都是泪,这算什么事啊,造桥一事落到他的头上,可是半两银子也没给他,他上哪整银子去。
想来想去还是要怪卢志成那个衰货,这出的什么臭主意,半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惹了一身骚回来。
“大人,怎么样,王爷说什么没有?”
“说个屁”司空复心烦意乱“就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倒好,皇上把银子拔在王爷那里,本官半个都没得到,偏偏王爷钻钱眼里去了,到了他手上的银子,他半文也不想出,还让本官想办法,我上哪想办法去”想想就来气。
造个桥得花多少银子,想想就肉疼。
呃……
卢志成听完也愣了一下。
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司大人”司空复前脚刚坐下,后脚何管家就来了。
“何管家,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司家复就算有太多的不满,也不能把君远航如何。
“司大人,王爷命我前来取银票,说是现在造桥伊始,花银子的地方比较多”
“王爷说要多少?”司空复止住要颤抖的双手,哑着声道。
“王爷说,大人先拿个十万两银子出来,等用完了再来问大人”何管家说的不愠不火,听得司容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人,大人”卢志成心里也是一惊。
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怪不得大人经不住打击要晕过去。
何管家的一张老脸看着司容复晕过去,一点波澜也没起。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自作自受。
“即然司大人身体不适,还请司大人准备好银两后,亲自给水姑娘送去”说完看也没看晕过去的司空复,走了。
卢志成看着何管家走的潇洒,再看看晕了过去的大人。
一张脸比苦瓜还苦。
谁来告诉他,他能不能也就此晕过去。
司容得踹着肉疼的十万两银子去了水清云家。
其实这十万两银子也不算是他的私人银子,不过是走的时候,皇上给的三千羽卫军的饷银,当时皇上给了二十万两,他吞了十万两,手上就剩上这十万两。
他怀疑十六王爷是不是知道军饷的事,不然怎么就知道他能拿出这十万两银子。
只是拿走这十万两,那三千羽卫军的吃喝拉撒谁管,先不管了,大不了从那十万两银子当中再吐出一点。
至于军饷,下辈子,有的他们吃喝就算不错,还想着要军饷。
“听闻水姑娘在容州造桥,本官特意为姑娘送来十万两银子,希望水姑娘好生利用,为容州造出一座宽敞大桥”司容复留恋的以银票上又摸了一把,才把银票推到水清云跟前,十万两呢,这个水清云怎么眼皮都没眨一下。
“多谢司大人的好意”水清云轻轻的看了一眼,顺手入怀“大人的这一份心意,我替容州百姓心领了”
“哪里哪里,本官只是尽本分而已”司空复心中很是忧伤,送了十万两银子就得了个心领,难道水姑娘就不应该再给点别的什么表示。
“之前我的家人对大人有诸多误会,水清云在此道歉,为感谢大人我在别院那边还有一处院子,如是大人不嫌弃,不如搬到那里去住,大人身娇体贵,整日住在账蓬的确诸有不适,不知大人以为如何?”君远航让他吐了十万两银子出来,她这边总得安慰一番不是。
“那就多谢姑娘,只是容州帮那边”司空复迟疑,不是他怕容州帮那些土匪,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容州帮的人会上门找他麻烦。
“大人不必担心,容州帮那边我自会去说明情况”
“如此,那就多谢水姑娘”司容复满脸欢喜,在赤坪那边住了那么久,总算可以住进院子里了。
看来这个水清云也是个懂事的。
一扫十万两银子带给他的阴霾,欢天喜地的回去准备搬家的诸项事宜。
“我真替司空复可怜,遇上你们这一对黑心夫妇”卫烨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司容得离去的背影,啧啧摇头。
有句话,人把你卖了,还在帮人数银子,估计说的就是司空复这种人。
十万两换一处院子居住,竟然高兴成这样。
果真银子不是自己的,一点都不心疼。
水清云看了一眼卫烨,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欠揍。
黑心夫妇,说谁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别人不把我当哑巴,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哑巴”卫烨大大咧咧的坐下,这段时间君远航为了让他去找无常手的下落,可是费了不少精神。
“即是哑巴,就在这坐着别说话”水清云白了他一眼。
这么一个白衣胜雪的斯文公子怎么就生出了那样一张臭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什么形象都得破功。
“别”卫烨轻笑“那不真成了哑巴,我此次来也不是没事,这不听说你的造桥大业已经开始,过来瞧瞧热闹”
这样的好事,他怎么能错过,错过了岂不是一生的遗憾。
“如是前来送银子欢迎,如只是来看热闹,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大晋朝第一富商,即然来了怎么着也得留点银子下来,真以为这热闹有这么好看。
“那是自然,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了我这一份”卫烨回答的大方。
在别的地方他花钱小气。
不过造桥这事不算小事,他怎么着也得支持一下。
“不过,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卫烨满面春风的看向水清云。
水清云看向他,最好是好事。
“咳~”卫烨折折扇挡住水清云看过来的眼神”你别这样看着我,真是有事,这不,遇上了一个怪老头,爱蛇成性,平时不爱见人”
“那有我什么事?”水清云打在前断卫烨。
卫烨一顿,自然关你的事,那老头可是个名医。
“那老头是个名医,去拜访他的人,如果不能顺利的攻破的他的蛇阵,他不医治,这不,你对蛇不是也有一套,要不前去试上一试,反正被蛇咬伤了,老头自会给解药,如是顺利闯进去,也能叫那老头帮你看看”
大过年的就此倒下,不知吓坏了多少人。
这不从年前到现在,他一刻也没消停的在找无常手,无常手没找到,倒让他找到了一个怪医,他一寻思,或许可以让水清云前去试上一试。
“那等过了这段时间”水清云抬头。
世子的人爱好千奇百怪,爱个蛇也没什么奇怪。
怪就怪在人家自己爱蛇也就罢了,还要让别人去接受爱蛇的考验,如非是一般人,只怕没几人有那个胆子。
她现在真是走不开,如是能走开的话,倒是不介意前去试上一试。
“这边的事可以先放一放,身体要紧”卫烨不太认同,虽然不知道那个怪医有没有办法,但总是一线希望,如是她还想上次那样,无声无息的病倒,那才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求救无门。
“那怪医现居何地”
“也不远,你们上次到过,住在彬城的九华寺旁边,他隐居在那,鲜少有人知道他是名医,我也是偶然才知晓”找到这个人可是费了他不少心思,他本来想前去闯闯,想想还是算了,让这个女人自己去闯把握还大些。
彬城。
水清云心里一怔。
她记得当时她的病就是彬城无缘无故的就好了。
无非彬城里面当真有什么玄机。
“行,我找个时间去一下”水清云点头。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什么秘密,这会肯定是走不开,大桥才动工,万事都还在起点,这个时间若是出点什么差错,被没办法补救。
“那吧,你自己安排好时间,许久不见那个女人了,也不知道嚣张了多少”卫烨边说边摇着扇子向外走去。
“噗~”红花站在一旁轻笑出声“这个卫公子当真有趣,想去看慕姑娘就直说呗,还在这拐来饶去”
“一个毒舌之人突然变得别扭,这不是好事一件”水清云饶有兴趣。
“姑娘是说,卫公子与慕姑娘……”红花愰然大悟“不过卫公子与慕姑娘本来就有婚约在身,在一起也没什么”
慕庄主不是一直希望慕少仙嫁进卫家,而且两家都已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是啊,情投意合的婚姻不多见”水清云感慨,这个时代,最注重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婆之言,洞房之夜才知道新郎新娘官的真面目。
“姑娘,你也别感慨,如是你嫁给王爷,你也很幸福的”红花奴嘴,瞧瞧姑娘这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见过多少不幸的婚姻呢。
“胳膊肘往外拐”水清云白了她一眼。
红花吐了吐舌头,心想,你们如是结婚了,她往那边拐不是拐。
“不知世子爷找下官所为何事”不过小半天的功夫,司空复便搬到了别院当中的一处院子,刚想坐下,好好感受一下有地方住的感受,白戈便让人把他叫了过去。
“听说司大人大方,送了十万两银子造桥”白戈直直的坐在那里看着司容复。
“那个”司容复暗道一个一个消息怎么都那么灵通,讪笑道“原来世子爷是说这事,下官思来想去,容州造桥是大事,即是大事,下官身为容州的父母官,岂可不闻不问,十万两银子不过是下官对造桥事来的一点心意”司空复说得谦虚,堂皇。
“司大人真是大气,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只是不知道皇上知道你的银两是从何处来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要查司空复的账不难。
一查就知道是司空复动了羽卫军的饷银。
司空复的笑脸停在半空。
镜南王世子什么意思,莫非知道点什么。
“世子真会说笑,我那十万两银子不过是我的全部家当,来得都干干净净”笑话,真以为他是吃素的,人家一诈就能诈出来。
“是吗”白戈轻笑“司大人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如是皇上知道羽卫军的军饷……”
“世子”司空复摆起面孔“世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拐来饶去”
“司大人好生聪明”白戈收起笑意“我的目的很简单,让这座大桥修不起来,这件事当然只有司大人能做到,当然司大人做不到也没关系,顶多私自动用饷银的罪名会被放在皇上的案上而已”
司空复一惊。
这白戈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造桥的事皇上都知道了,他若是就此毁去,最大的祸首可是他。
“世子果真爱开玩笑,圣上已经下旨让十六王爷负责监造的事,下官如何能动手脚”司空复痛苦的抚着脑袋。
这都什么事。
一个一个都看不得他好还是怎么的。
他已经向皇上上奏说要建桥,桥若是没建好,皇上龙颜大怒,获罪的是他,桥若是建好了,白戈在中间横插一扛,饷银的事曝光,他也落不着什么好。
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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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司空复你这个二货,倒霉崔的……
感谢elsaboss的月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