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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人找到了。”
这座奔放的城市,在黑夜的笼罩下,愈发的喧闹起来。便如盛装的贵妇画着精致的妆容,却去街头斗舞。
穿行的车辆,出来放松的上班族,以及找乐子的青年,都在今晚尽情享受着现代化服务带来的娱乐。
彩色的霓虹灯在一栋栋大厦,在那些街边的店门上闪烁着五色的晃眼光芒。或是激情,或是通俗的流行歌充盈着散布在每一块区域,企图吸引游人散漫的步伐。
不同于白天的步履匆忙,夜晚往往伴着休闲与糜烂的情调,正如那些放纵着出来寻找今夜床.伴的寂寞者。
戴着黑框眼镜,约莫20多岁的青年慢慢的向黑叶酒吧走去,普通的就像一个上班族的他显然想不到今晚在酒吧门口会有一场飞来的艳遇,而对象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女人。
幽深的瞳孔望着紧贴在自己身上,已醉的失去理智的疯女人,他冷漠的把她扯开,无视她痛哭流涕的模样,低哑着声音道:“你认错人了。”
走到酒吧台阶,还没来得及进去,整个后背就被人紧紧抱住,背部传来的柔软触感,那丰满的弹性,扑鼻的酒味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弥散在他的四周。
女人的手不安份的从他的腰部伸过,在他的胸前乱摸,让整齐的白衫皱着折褶。
青年的眼神愈发的幽暗起来,听着她凄厉的醉语,望着周围看好戏的人群。他转身一把拉住这个疯女人就往黑暗的角落走去。
“小明,小明,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依旧不饶的往他身上扑去,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我把什么都给你,不矜持了。你不要跟别人走好不好,小明。”
青年抵住她欲亲上来的朱唇,拇指并食指狠捏住女人的下巴,隐忍着愤怒:“看清楚我是谁?”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痴痴笑道:“小明,你咋变帅了。”手伸过去想要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掌拍掉。
眼睛里好几个小明在晃动着,她说:“你脸上的痘痘怎么没了?”说完,她的眼神瞬间变的疯狂起来,大叫道:“一定是那个贱人把你迷人的痘痘弄没的,小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青年望着这个偏僻的墙角,没有发现监控。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对着他又咬又亲,连阻止她的手都被她咬了一口。
眼里噙着隐忍不住的厌恶,他一个手切砍在她脖后的昏穴上。女人瞬间失去知觉,她的身子重重跌落在水泥地面上,扬起无数的灰色粉尘。
手紧紧的捏住别在衣领处的蓝扣,红芒闪过,低沉的声音在这暗的沉寂的空间里响起:“来两个人把她丢到酒店。”
他继续向着黑叶酒吧走去,“以后派两个人隐在我身后十米处,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把人打晕丢到酒店。”
望着前面明显欧美风格的酒吧,他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怒:“以后不要再让我亲自动手,我不需要所谓的一夜情。”关上闪讯扣,手佯装梳理头发,暗暗将耳内的通讯器打开,压低着声音问道:“是否就位?”
“一队就位。”
“三队就位”
“暗队已控场”
“七队待命。”
“狙击手就位”
青年微微笑着,拿出会员卡在门卫处刷过,向着里面走去。
激情热烈的迪歌响起在巨大圆池舞吧台,舞女身上那遮掩不住羞处的透明衣物在狂叫声中脱落。
钢管舞、霹雳舞在台面上火爆的跳起,台下一溜的人群跟着激昂的歌曲跳起劲爆的炫舞。
青年扭动着身子,贴过旁边画着浓妆的女人,手用力一搂,胸膛相抵,面对面笑着。她手紧搭在他宽厚的腰间,两人跟着节拍,一起跳向舞池。
激情的扭着身子,青年望向台上,猫女此时半蹲在红色台面上,眼神隐蔽的瞥向二楼。
会意的一笑,随着音乐拥紧临时舞伴,在她的掩护下,手自然的抚过头部,暗暗将眼镜开启远视模式。
两人头相交,身子换个方向,他抬起头,二楼的情况显示在眼镜里。
转着圈儿,将二楼扫视一遍,对着通讯器说道:“二楼6点钟方向,一群开派对的人。”
“已到达。”
“已扫瞄。”
“目标还在范围内。”
“保镖已全部解决。”
望着那人起身似乎要到厕所的样子,青年冲着游离在舞池中端着烈酒的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望着他灵敏的走出舞池向二楼走去,微微一笑。
像是被*冲昏了头,青年将头埋在舞伴扬起的脖间,而女人则微仰着头,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暗暗对着耳里的通讯器说道:“一队锁定目标,并抓住打晕带走。三队断后抹痕迹。目标上车后,暗队迅速脱离伪装,走。一旦发生意外情况,七队应变,狙击手协助。”
“收到”
“收到”
“收到”
满足的抬起已迷离的眼睛,轻捏起她的下巴:“宝贝,你今晚可真迷人。”
女人咯咯笑着,手捏着男人坚实的臀部,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媚笑道:“需要去喝一杯吗?”
耳里传来一队队长的声音:“成功。”
“全体准备撤离。”青年低喃一声后邪邪的笑道:“有何不可?”
两人如情侣似的搂在一起向门口走去。
走到另一个街道口,青年一脸平静的松开怀里的女人,望着她:“去刑堂罚抄10遍孙子兵法。”
“小气的男人。”女人从小包包里拿出镜子补着妆,不就是摸了一把他屁股吗?过几天再去抄好了,今晚还有约会呢。
郊外的一间破工厂在今夜被打扰了它固有的宁静、荒凉。
几辆不用型号、不同牌子的私人车不同方向的停在那茂盛的杂草堆里。
青年一脚狠狠的踩在被蒙在黑布里那具温热的身子上。被堵住嘴的痛呼声从那人的胸腔里发出。他听见这个声音,随后又狠狠的连续踢了几脚。
破败的工厂外埋伏着警戒线,空旷的工厂内,十几个黑衣人静静的站立着如巨石般冷漠的望着这一幕。
发泄够了,青年说:“把他的头露出来。”
一个手下粗鲁的撤掉布口的绳子,往下一拉,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阴狠的盯着施暴的青年,眼里满是狂虐的杀意。
青年望着他,低哑着仿佛机器碾轧的声音:“张伯启。”他轻轻笑着,重重一击砸在他的鼻梁上,鼻骨碎尽的声音传来,年轻人痛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嘴里发出被堵住的凄厉的叫声。
站起身子,青年向门外走去:“剥下他身上的皮,寄给李傲。让幻影假扮他,接近他哥哥。”
坐在车上,望着驶回淮城的道路,青年手指在脖间慢慢摸着,下一秒连同褐色的头发一起撕下了一张薄薄的□□。
他赫然是,梁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