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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薛海龙点了点头,“先看看都写了啥。”
我翻开了笔记本,细细一看。
六月一日,这是父亲前行家族密地前一个月,随行有父亲高价聘请过来的教授,密地据闻是何家先祖时镇守的古墓,古墓中的守墓人皆为氐羌一族,父亲说,当年先祖在世时,氐羌一族的守墓人有几百人数,作为这群守墓人的首领,身兼“释比”之职的何家先祖,对整座古墓的建设都了如指掌。
古墓是当年巴国君王所建,里面葬的是何人却不知,整座地宫以皇陵之势打造。外以城池掩人耳目,地宫共三层,第一层山皇宫、第二层归忘台、第三层下幽泉。
看到这,我知道我们才走到第一层山皇宫,外面的兵佣只是镇守在皇宫外,而真正的皇宫我还没有瞧见。不管怎么样,何家父女下来,必然是最终的目的地下幽泉。而我猜测这地宫不会是葬这巴国一族的嫡系子弟?
守的是谁的墓?此行目的是什么?对此我继续翻了翻,将一些没用的信息过滤掉。这本笔记依我看是在入地宫前的随行记,看到了如何进入地宫,又如何穿越了通道,对此还死了两位兄弟。
而在后面的磁门,他们的损失并不严重,有那随行的教授,安然的等待了一日便通过,我继续往后翻看,因为后面的所有信息对于我们而言那是未知的地方,而何火华显然不是从那车佣上掉了下来,所以他又是如何进入此处,这便是我需要知道的原因。
从笔记中我知道了,当他们一行人穿过了兵佣,便看到了护城河。只是这护城河并没有水,从地质勘查来看,三千年前那地宫是真有水的,只是上千年的时间过去,水也就逐渐的挥发或者其他的原因消失了。
护城河有七八米深,看到这我不得不惊讶,这人力到底花了多少年?而古籍从未提到过巴国时期还有这一事,想必此项工程知道的人也比较少,据笔记上所述,这三层是沙漏的形状,地宫周围是一个圆,归忘台是沙漏最细的那一节。
他们用了一些装置直接横向钉了十二道钢绳打在城门上,城门入口只有一道,当年撤离时砍断了绳索,横跨护城河的铁索桥收了回去。
十二道钢绳足以构成了半米宽的路,由于绳索厚而多,走在上面一点没有摇晃的迹象,又直接向上扔了一道铁钩,然后爬上城墙,扔下木质云梯。
过了城墙,在城墙上架起了强力探照灯,城中所有的情景都一览无余,地宫通体都是石头所建成,有侧殿。在皇城外一圈都是低矮的石制屋子,据说是当年守墓人所住的地方,而地宫之内是不允许踏雷池一步。
地宫入口处是长在茂密的枝藤,常年不见光色的枝藤已经处于半枯萎状态,枝藤直接是从山腹上方伸出,似乎枝藤的根部有可能在山表面。否则几千年过去,也不可能活那么久。
而那枝藤都是从天而降,尤其是以进入地宫的入口最多,地面上横躺着许多枝藤。如同网一番铺满了整座道路。
地宫入口的镇墓兽是两座人形女子,上身为人,下生为蛇,和传说中的女蜗有些相像,然而教授说,这不是女娲。到底是啥他也没有说!
父亲的祖先曾留下言,地宫不可入,入口便有危险,只是这除了枯藤便空无一物,地宫入口处的大门倾斜一旁,枯藤的枝桠从这大门口穿了进去,当我们进入地宫入口时有十几米远,突然发现这些枯藤竟然动了起来,而退已经来不及了,大家快速的向里面跑去,只是枯藤的枝桠特别多,好在我用火逼退了一波。
只是后面这枯藤不死心的追赶着我们,期间又有一位兄弟为了救教授,被枯藤给拖走,我们一时来不及,便舍弃。
经过枯藤后是一座巨大的房间,教授说这里是当年的养蛊之地,氐羌一族崇尚巫术,对于蛊术也情有独钟。
而那养蛊之地除了灰尘还是灰尘,一点没有蛊虫的残骸。巨大的房间之中又有很多小的房间,似乎培育的种类不一,然后划分的。
我们活下来的七个人两两一组分开搜索,而我则是单独一人,让我惊疑的是角落处的一个房间布满了尸骨,而枯藤也是长的长而粗。
当时我便猜测这枯藤也有可能吃人尸体,而那房间的蛊虫竟有几只在存活。惊疑之下用铜片挑起,如此存活了这么久有可能吸食人肉,从那人骨外包裹的衣着残料可以看出可能是迷失在山路的旅客或者是村名。
想到这我还是将蛊虫扔在了地上退了回去。当我再向后翻时,后面的纸张已经被人为的撕了,我将笔记本合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薛海龙不解的问道,“左右,里面都讲的什么啊?”
我将本子扔到他的面前,“你自个看。”薛海龙又将本子扔给了我说道,“你就直接跟我讲重点,看多麻烦。”
我回道,“如果我们从上面走的话,穿过兵佣抵达地宫,经过护城河,护城河后便是地宫真正的入口。”
我将笔记上讲述的内容大概的和薛海龙说了一下,薛海龙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此所说,如果我们直接从这里穿过去,会不会走在何莲前面?”
我点了点头,“不好说,真有可能。”
我站了起来,手电筒穿过窗户向里面看去,何火华说了这枯藤会动,然而这干枯的不成样子的枯藤真的会动?我心里打着退堂鼓,这危险不太值得。
似乎看出我心中的想法,薛海龙直接说道,“到底是死是活直接一把火烧了。说不定这枯藤都烧光了。”
见他想用打火机准备点燃,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笔记中说了,这枯藤布满了地宫,你这一把火要是全烧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况且周叔还和他们一起,你这不是把周叔也烧死了?”
“那你说怎么搞?”
我拍了拍腰间的弯刀,“用刀砍!”
“得得得,说的倒是轻松,这石门可是关闭的,难不成真钻窗户?”
我用刀面拍了拍石门说道,“其实这石门打开十分容易,只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
薛海龙转着脑袋四处观看,“在哪?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又拍了拍石门说道,“其实我们都想错了,以为这个石门里面是关押犯人的通道,其实不然,我们现在这个位置便是被关押的牢狱,而那通道是不同地方的入口而已。”
薛海龙抓了抓脑袋疑惑的说,“左右,你这说的越来越让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