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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女孩随着石油局的人员调离走了,寒风才发现一个女孩在被一件事给伤透心后落寞走后的痛苦,是那地深不见底。
望着那见不到天边的大山,他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很痛苦地泪流了,如果老天再能给自己一次机会、、、、、、。
天边又红了,那一年石油局的废气火染红了寒风所看到的天,远隔几百里的人都赶来看这一奇观。
而如今的火依旧那样地大、红,可再也没有人会那般希奇地去欣赏这一道风景了,小时候,寒风以为天下人都知道了是自己那里的火染红了天,而如今寒风还想那么地认为,好想让那远走的姑娘知道,曾经的小伙还在欣赏那一道美景,只是少了佳人的陪伴,寒风和当初的她一样孤寂落寞。
时间不断地在飞逝,多想有些事情没有发生,多想发生过后还可以重来,多想手心握着的那把沙不会漏,可时间就如飞沙,你力用得越紧它就飞逝得越快,好想自己能摆弄着一个时钟,控制着想发生的事。
都快凌晨了,火还没有熄,寒风知道又将没完了;今夜又将是不眠。
严重的念想病让寒风的身体有些瘫痪,在睡之前,他给冰雪执笔写了封信,信中是这样表露的:今晚石油局又燃火了,我好想在我们老了之后还能见到如此美的画面,我们坐在布满星月的夜空下,握着有了纹路的手,感慨着当年的种种。
好想牵着你的手和你漫步在山间田梗的小路,明天我就要离开家乡了,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才能返。你还在念书,你曾对我说过你在学校里的委屈,我好想有一种冲动带你离开这个繁杂的世界,面对那样无知的老师,书不读也罢了、、、、、、。
可我想这也不是唯一的办法,望在学校有限的时间里妳能把知识学好。我会向你们学校的校长反应此事的,我相信那恶魔的“老师”会有所收敛,平时不要和他独处,遇到他有过激的行为就要大声地叫,别害怕,只要是自己不愿意的事就得拼命反抗,就算这个世界变得都不是人了,请记得还有我。
那夜寒风累得抱着给她写的信就睡着了。当醒过来时,听见父亲匆忙地在叫着自己。催着自己外出。
寒风好舍不得走,望着老得不行的爷爷,寒风泪水涌了出来,寒风知道这一走,就等于是和爷爷永别了,可生活总是无奈的。
寒风心里大声地叫着~远行千里是为了什么?掘金?这么多年我掘到了什么?除了换来的是别人的坑害,家人的离散之外还有什么?
无力地再次担着沉重的行礼又开始漂泊了。寒风选择了重庆,他不想远走了。他想把余后的时间全都留给家人,不要再做那样隔心的煎熬。
在重庆的那段时间里。人生地不熟,让寒风吃了不少亏,也更看透了这个世界种种的卑鄙手段,最后导致无心找工作,在那里短暂地逗留了几个星期后就返回县城了,不敢回乡村的家。怕家里人笑话自己的无能,更怕冰雪看不起自己,于是便在县城大舅家里呆了几天。
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种没事干的日子,每天吃喝在别人的眼光里,寒风收起念、悲。绝情地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冰雪,厚着脸皮再次踏上了浙江的土地。
寒风知道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守护者的责任,也没做好一个背叛者的诺言,当你把心中的想法拿去和现实结合时才发现是那么地难与不易,那种极地的反差就如太阳和月亮,一个在白天,一个在晚上,谁不懂谁,谁又不懂谁,最后谁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没弄懂谁。
急需要一份工作来填满心中的空虚,于是便选择了旧的职业,选择了旧而转新心情的老板,他们看到寒风的第一句话便是说他瘦得不行了。
寒风真的是瘦得不行了,连瘦得回答他们的力气都没有了。思念+漂泊无定+吃喝勿保=心力交碎。
那段时间,(2004年寒冷的冬天)冰雪不断地给寒风打电话,她说再也没办法再在家呆下去了,否则、、、、、、。
寒风知道如果将不理她后果将会很严重,如果理了她,按她的意思做,后果更是会严重,是选择命运的继续还是就此而罢?寒风把生命的延续当了赌注。
从公司请来了一个星期的假,寒风在大雪纷飞里奔波,(杭州2004年的第一场雪的那天),找到了遇过年回家打挤的车时,用高价钱买了个随地坐的位置时,他已是满感欣慰了,冻礓了的手连掏钱都那么颤抖,车主都急得以为他在耍她,急坏了地催着他付钱。
那一刻他背心都冻得没知觉了,只觉得此时很需要一件很厚的棉衣才能了事,或许是一个女人的体温。
此刻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音乐响起,啊!多有感慨的一首歌、、、、、、,是妳的万种柔情融化一切,此刻好渴望她的万种柔情。
心想不远了,于是身体便暖了些,望着还在马路上拼命坚持的人们,寒风应该要比他们勇敢,可他们已经比自己更勇敢了,如此的想战不胜,想法如此火热,心头尽涌得出了几许汗。
望着外面雪白的世界,透过带着雾气的玻璃蒙胧得有些柔弱,就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在表演着她的坚强,你不想去看却又有些怜悯,当你想要去触碰她,想安慰她时,她又是那般地冷气逼人,那样的女人是男人最喜欢的,此刻外面的风景就像那样的女人,让许多男人又爱又恨。
当大雪纷飞的时节,虽有些寒冷,但却感觉到温暖,尤其是当你处在安逸的环境看那奔波动荡的人们时,你此刻就会觉得很温暖。至少要比他们温暖。
人们依然在匆忙地赶着时光,仿佛这样的一场雪没给彼此的追求带来什么影响,相反的是更多的精力迸发,个个都争着表现坚强,强忍的支撑,只为了别人羡慕的眼神。
那些还光着手掌骑着车的人们。他们在追求什么?呼啸而过的汽车溅起的雪水弄湿了他们的衣物,他们只能用眨眼般地速度仇视着精神的麻木,留下的是一串串刺耳的谈笑声、、、、、、。
交警在前面开始封路了,寒风等车上的人很担心被封在后面,如果真是那样不少人都会担心患上什么闲闷症的,说罢司机又加起了速度,当靠近交警时又减速,如此的不把生命当回事来玩,那样终究是会玩完的。
当穿出浙江的地界时。寒风仿佛感觉到自己脱离了地球的引力,生活在了另一个世界,不管是美还是痛苦自己都不去理会,寒风只知道这是一个新的世界,人生就是不断地需要这样一个“新世界”来冲刺自己的生活,好让自己活得有意境一点,也许待多年苦恼后的返回,你又感觉到这是一个新的地方。而不是曾经的熟悉。
到了安徽地界,正是黄昏之时。看不到昔日晚霞的美,也感觉不到那凉爽的风,在这样的一个枯冬季节,压在心底的是冷冷清清,如果没有人的陪伴,如果独自相处在陌生的地方。还有没有生存的**?
当车停下来的那一刹那,谁都明白又是该掏钱的时候了,那种平时里连猪狗都不吃的饭竟然搬到了餐桌上,还索取高额的价钱,试想问是抢钱否?没说什么已满肚子火。司机与地头蛇的勾搭,如果你敢有什么不服之举会让你丢失在他乡的。
寒风不能代表全部,当看到跟自己同样受欺诈的人们竟吃得那么开心时,他忘了在长途颠簸的途中还有饥饿的鸣叫,也忘了人从来都是这么地自私与唯利自图,因他们在今天的管理制度下,已找不出个恰当的理由要为人民服务了。
看着大门口那等着收钱的人,他那蛮横的嘴脸,他竭力地要表现着让更多善良人怕他的状态,没想到竟留在大家心里的是一种丑恶与无能,因他除了摆摆那刀都砍不动的脸皮外,再也找不到办法维持生计了,那就让我们都“可怜可怜”那些无能自理的人吧!
掏出十元又算什么,那只不过是大家在外一天的辛苦血汗钱,那只不过是小时读书多年没付清的学杂费;那只不过是在当今人民币“升值”后的****酒肉挥霍得都不止的丁点,只不过是谁都没有想起过那曾和现挣扎着的人们。
对他们来说这十元人民币是如此的宝贵,可我们又怎能把如此宝贵的东西心痛地献给那些活着就显得多余的人?就让那些“看不下去”的人管管他们吧!这个世界不需要多余的东西存在。寒风如是地感慨着。
走出有“狗”把守的大门,就如摆脱了冤魂的缠身,又活在了自由的空间。
上了车躺在属于自己那狭窄的空间,肚子都填饱了却还在生刚才的那气;寒风知道不只是生那物有所不值的气,更是生那横蛮强行的无理。
如果是自愿,别说你物有所不值了,就是你出了再高的价钱却被别人把你整了个熊猫样那都是值的,因你自愿嘛,这怨谁呢?什么时代总有人会去当奸人,总有人会愿当傻子。
安徽界的路比浙江要差了很多,路也变得窄了,再加上大雾迷蒙,车速实在是不能太快,时而有学生放学回家路过,一阵阵的急刹,让人阵阵的心神不安。
当司机说今晚就要穿越安徽地界时,他们都不由地有些高兴,但同时又有些沮丧,高兴的是又离开了一个让人仇恨的地方,又更进一步地逼近了家乡。
沮丧的是又离开了一片曾片刻停留过的土地,也许自己还没真正的了解它就那么地误会了它,多次曾劝自己,要仇恨一件事还不如去仇恨一个人,因事都是因人为而造成可恨的,它本是没有错的。
其实怨恨一个地方的不如意也是如此,它本身是很美的,就因一些可恨的人介入,它就变得多元化了。
当寒风离开每一片曾待过的土地时,他都会重情地流下眼泪,那种与土地留念而割舍不开的感情,会令他怀念着伤心好久。
再次到了江城武汉又是晚上,好的东西又将与之错过,由小到大,梦想过好多次都要到达停足的地方却多次的与自己擦肩而过,心里总想着:多么美的江中之城,多么美的湖北妹子-江城姑娘!
从远处摇着船飘飘地向自己走了过来,就如那首久而动听的歌:“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
当寒风从梦里醒来已不知是几时了,习惯那般地朦胧再去欣赏外面的景色,都不知此刻的景像是何故而美,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在欣赏如此美的风景。
他就喜欢轻轻的静静的在不知不觉中让时光在美妙中流淌,那样的安静才不会打扰自己的心灵,那样的安静才不会惊动那些美丽的绽放。
除了流水声就是阵阵的风呼啸声,寒风知道已进入了大山,正在山腰里盘旋着,忽高忽低,那清澈的河水在月光的反射下还隐约可见,啊、、、、、、!那倒映的画面令其陶醉。
缓缓地车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有户旅店灯火通明,一男子不停地摇手向司机打着停车的手势,这是最熟悉的强行拉客,而又难得的平静。
在深夜里人们的思想都在沉睡着,都昏醉得无力抗拒,每个人的心态是:任你宰割吧!只求安稳,花钱买平安,已懒得去理。
每逢此际黑心地老板都狠着心赚足了腰包,那种永远都没曾担心过后路的想法让他们越做越大,越做越狂了,勾结了地方实力,他们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或许你是会反抗的,但就凭你个人的实力,把你给宰在大山沟里都会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是那样也能解决就罢了,中国人嘛,已习惯要死上几个人之后有关部门才会出动来露一下脸,仿佛平常他们都在深睡度日,和那老陶结为了仙伴。
可往往是这样的事情,待平静没多久后又会开始猖獗泛滥,难道又要继续死上几个,那我有感大大地不值得了,寒风始终觉得任何一件悲哀事的发生只在于在未发生前就去制止,而不是发生后再去冠冕地解决,那样一切都将是空,一切都已晚矣!
那样的去制止事情的发生也许将是很累,也许将会有很大的牺牲,但没办法,面对一些事就要有相对的对策去执行与解决,长期奋斗,长期努力吧、、、、、、!
吃了饭交了钱的人们也都显得理直气壮了,有的人又很大气而猖狂地开着玩笑,他们却忘了刚才自己还像条狗似地被人给玩悠着。
寒风忘了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想也和那些人差不多吧,在分不清主人是随时做一条摇尾的狗而已。
车又缓缓地启动了,大家都安详地享受着这寂静的夜色,路上不断地有人拦车问要不要给车轮上铁链,因下雪天路滑需给轮胎增加防滑链,一连来了好几个人,司机都坚持不上,司机每一次的拒绝都给大家带来不安,总感觉摇摇晃晃的车会出事,不太安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