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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习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厨房倒了半杯水进来。
“我还想喝。”
“想喝甜的。”
安习之来回走了几次,第三次终于忍不住微微提着声音道:“够了!”
她以为自己还是五年前那个‘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会为你去做’的那个安习之吗?
“哦。”骆荨乖乖的靠在床靠上,原本雾气朦胧也掩盖不住碎碎点点星光的眼睛里,此刻有些暗淡无光。
安习之再次咬了咬牙,转身第三次走了出去,在厨房里找到了白砂糖放在水里搅拌开。
等他几分钟后再次端着甜的水进入房间时,骆荨歪着脑袋,表情恬静的睡着了。他表情莫名的看着自己手上装着甜水的杯子,又看了看床上酣睡的骆荨,眼中闪过一抹暖意。
窗外,夜色正浓,然而天边浓郁的黑色之中渐渐有一丝白色的微光从一片中夜色中挤了出来。
第二天,骆荨醒来想起自己昨晚对着安习之撒娇的事情,不由身体一僵。连忙下床找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时,她不禁有些迷惑了,明明记得昨晚安习之出现过,屋子里还有他残留下的气息,怎么早上起来屋子里好像什么都不曾有过的样子?
难道是她昨晚在做梦?
也不是没有可能,以前在国外时,安习之就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屋内一圈走下来,没有任何变化,骆荨都要坚信自己昨晚的一切不过是在做梦了。然而,她再次踏回房间,看到床头柜上还装着水的水杯时,突然眼前一亮。
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是跟安习之撒娇要喝甜水,但是安习之去的太久,她没等得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虽然现在安习之不在,可是昨晚要喝的甜水杯还在这里,说明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梦境,是真的发生过!
安习之,昨晚真的有来过这里。
床头柜上除了装着水的水杯外,还有已经充满电重新开机的手机,上面
这一切果然是真的。
骆荨快速的洗漱完,换好衣服,兴冲冲的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安习之的别墅。
然而等她赶到安家别墅时却被管家告知,安习之带着桑莹小姐去夏威夷度假了。
“你是说安习之今天一大早就赶着飞机去夏威夷了?”骆荨颇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道。要知道昨天晚上安习之还在电话里特别强调让她今天早晨前,一定要赶到这里来,可是现在她人赶过来了,安习之却飞了。
文伯微笑着点了点头,再次回答:“是的,说是之前答应了桑莹小姐的事情。”
“好吧。”骆荨突然觉得十分尴尬,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我还是先回去了。”
“骆小姐,请留步。”文伯赶忙喊住骆荨。
“先生知道小姐今日会来,已经吩咐过我们将二楼右侧的第一间房收拾出来作为您的房间。并且在先生回来之前,澄澄少爷将全权交由您来照顾。”
“我拒绝。”骆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安习之都不在,她住在这里干嘛?这话有点别扭,不管安习之在不在,她住在他的别墅里都挺让人别扭的,更何况还要帮忙照顾他和桑莹的儿子安澄澄?!真是在是太荒谬了。
面对骆荨的拒绝,文伯不慌不忙的说道:“先生知道您会不同意,所以特地留下一份文件给您,请您过目一下。”说完从左侧处拿出一份文件,翻开恭恭敬敬的递给骆荨。
安习之临走前还特地留了文件给自己?
骆荨接过文件,半信半疑的看向上面的文字,刚看完第一条就差点被噎的晕死过去。
这竟然是一份损失评估书,里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寰球集团在打算和安排进入霓虹国的一干费用,包括但不限于已经用作打通各个部门的人情往来,以及计划实施以来的人情消费和项目实际消费,还有进入霓虹国十年内的可估算盈利,一共加起来……骆荨数到第八个零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抵抗,啪的一声合上文件,问道:“二楼右侧的第一间房在哪里?”
先生果真十分了解这位骆荨小姐,竟然早早的就对她的所作所为做出预判,并针对她的反应做出了可操作的对策。文伯笑嘻嘻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正是您之前住过的那个房间。”
骆荨往宅子深处走出,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问道:“他们要去多少天?”
“这个度假时间先生没有说,毕竟是去度假,时间太短了……”文伯脸上的表情明显闪烁了下。
“我知道了,谢谢您。”骆荨不想再听下去了。
既然是两个人去度假,连安澄澄都没有带,自然是要去过二人世界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归来的时间还真就说不定了。真是的她昨晚收拾行李就是临时想去度假的,没想到现在却要在这里带孩子。
安澄澄早上醒来看到骆荨后,宅子里自然又是到处能听到欢快的童言童语。
下午三点的时候,骆荨哄着安澄澄在睡午觉。
文伯在院子里接到了安习之平安到达的电话,他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对着电话说道:“澄澄少爷玩的比较厉害,这会儿正在睡午觉。”
安习之嗯了一声,知道若是骆荨在,安澄澄的情绪必然很好。尽管骆荨不擅长带小孩子,但是有文伯和安澄澄的保姆在,相信也是没问题的,他不担心。然后刚准备挂电话就听文伯沉吟了下,似乎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说。”
文伯捏着手机远离了房子一点点,然后开口道:“骆荨小姐早上过来没有看到您,好像很失望,还问先生要度假多少才回来。”
话一说完文伯就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多嘴了。虽然安习之对这位骆荨小姐显然有些不同,可是并不代表她对安习之就是个特别重要的人,这么贸贸然的说她的事情,恐怕……,可是尽管如此,文伯的直觉认为,安习之会很希望听到这位骆荨小姐的消息。
果然,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安习之听到文伯的话,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短开口道:“挂了。”
刚挂完电话,一只白皙柔软的小手就像蛇一样灵活的缠上安习之的手臂,一对柔软的胸脯紧紧的贴着他,恨不得要将安习之溺在这蓝天大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