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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上回说到,李白救下青儿结识了孙思邈,大家为了寻找太玄经而相互合作,结伴而行。咱们再说李寒空。李寒空浑身受伤,肋骨也断了三根。如同死狗般地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躯死死护住盼盼留下来的内丹。
杨国忠想抢夺内丹,心里感觉,这内胆和自己仿佛血脉相连。杨国忠也不是善男信女,以出手狠辣,做事恶毒著名的杨国忠,怎么可能会对李寒空手下留情。
杨国忠一掌“碎地式”,练得炉火纯青,一掌下去,大地也能打碎。更何况李寒空瘦小的身子骨,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一掌?李寒空浑身是伤,行动不便,这一章,如同电光火石一般直接朝着李寒空脑袋拍去。
“盼盼,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李寒空心念已定,双手护珠,捧在胸口,不再躲避。
“喝!”杨国忠一掌拍了下去,却感觉打在一团棉花上,卸下了自己全部的力道。杨国忠感觉不对劲,用内劲往下压了压,却丝毫没有作用。
“父亲大人,我来。”锦衣公子杨晓,从掐了一个咒决,凌空画符,一张“破魔符”依然画出,贴到李寒空后心。李寒空身上散发着淡淡地霞光,越来越弱,即将散去。
“杨晓!住手!”杨国忠惊慌失措,反手就是一掌,劈向杨晓。
杨晓毫无防备正中胸口,往身后倒飞了两三米远。
“父亲。。。”杨晓捂着胸口,一脸地不可思议。
“爹爹。。。”
散去的霞光,重新凝聚在了一起,幻化出杨盼盼的娇小可人的身型。杨国忠也露出平时都没有的慈爱,眼神中充满着宠溺。
“爹爹,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大哥哥。”
“乖丫头,这小子。。。”
“爹爹,你还记得娘亲怎么和你认识的吗?”
杨国忠沉思了一会,回想起自己少时出征,路上看到一个少女,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本来不想管,却多看了俩眼,越看越喜欢。当时已经娶了夫人裴氏,但是又不在身边,便起了色心。便叫唤几个小兵抬起少女,运到自己的营帐当中。
等少女醒来,自己又是百依百顺地对待少女,对少女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化了少女的芳心。
有同一天夜黑风高,自己喝多了几口酒,回到营帐。看着少女俊俏的容貌,便亲吻了起来。少女本来心里有了杨国忠,这又怎么会反抗?
蝉翼般地轻衫一层又一层地被杨国忠剥去,两个人一夜在军营里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一直过了俩个月,少女告诉杨国忠自己怀孕了。杨国忠把少女伪装成亲兵带到身边,直到把杨盼盼生了下来。
“盼儿,你现在怎么变得这幅摸样!!!”杨国忠想起自己与杨盼盼的母亲那段快乐时光,那段尘封的风流往事,心里不禁一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照顾好杨盼盼的母亲,后悔自己现在也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爹爹,当初娘给你续命。耗尽了自己的寿元。现在女儿为了寒空哥哥耗尽自己的本源。请爹爹放过寒空哥哥。”杨盼盼的身形即将消散,杨国忠狠毒地鹰眼也露出了一丝柔情。
“爹爹,女儿走了。。。”
“盼盼!!”
杨国忠急忙跳了过去,打算拉住杨盼盼渐渐飘散的身形。伸手一拉,却扑了个空。杨盼盼地身影,如同蒲公英一般快速地消逝着,一点一点随风而飘散。
“啊!!!!!!”
“黛儿!!!!!我杨钊对不起你!!!!!”
杨国忠双眼泛红,如同入魔一般。回想起旧事一幕一幕,双眼早已布满血丝。仰天长啸,杨府屋顶也被震塌下来。
“咳咳咳。。父亲大。。。”杨晓内伤发作,咳嗽了几声,正被入魔的杨国忠瞪了一眼,吓地惊慌失措,不敢再说出一个字。生怕自己被自己的父亲生生打死。
丧女之痛,杨国忠心里已经埋葬了十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杨国忠害怕,惊慌,恐惧,愤怒,五味杂陈,一股脑地全部冲上杨国忠的脑海当中。
“钊哥哥,我死了之后,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阿黛!!!!”
杨国忠一掌劈向身旁的梁柱,梁柱截然而塌。又一张拍向右侧的桌椅,桌椅崩然而碎。杨晓见势不妙,偷偷地从从后门溜了出去。
杨国忠疯狂地发泄了一番,偌大地会客厅已然不成模样。桌椅板凳碎了一地,梁柱也只剩一个主梁也岌岌可危。杨国忠看到地上的李寒空,一掌劈了上去。转念想到自己的妻子,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活生生地收了回去。被内劲反噬,吐了一口心血,也清醒了过来。
“来人啊!“杨国忠招呼了一声,唤了几个仆人过来,收拾了一下。随后又吩咐人把李寒空扔到城外后山乱坟岗上自身自灭。
不一会,仆人们都离开了,杨国忠独自一人,不免回忆往事,又哀伤了起来。
“黛儿,你为什么这么傻。。。”
“盼盼长得很像你。一样的那么傻。。。”
“我说过,我纵使打下万里河山,也不及和你相处那几年来的快乐。”
“我说我会宠你惯你,疼你爱你。”
“你说,没有你的日子,我又怎么还会快乐起来。”
杨国忠回忆往事,自己和杨盼盼母亲的种种遭遇,仿佛一个钉子,插到自己的心里。
“黛儿。。。”
再说仆人把李寒空扔到乱坟岗,之间乱坟岗四周有阴森森地,还有几阵阴风吹得仆人汗毛竖起,不禁瑟瑟发抖。
“侯哥,要不然咱们就扔这吧?这地方看得怪吓人的。”一个小弟般的仆人对着前面领头的说道。
“我看行。就这样吧,反正都到乱葬岗了。”领头的仆人哆嗦了一下,便接受了这个意见,走了几步路,便扔下李寒空,反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