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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半个月里,陆凡每天就炼炼丹,研究新得到的炼府篇,日子倒也充实。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里能量太过稀薄,修炼的效果微乎其微,幸好有白芷在,陆凡索性就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心火炼器其实就是如同炼丹一般,用火焰将炼制符纹武器的材料炼化,形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然后直接用感知在融化后的材料上铭刻符纹。
不用符纹刻刀铭刻符纹,这样铭刻下来的符纹更加圆润自如,对能量的亲和度也更高,甚至是威力,都会高上几分,并且这些符纹都会内蕴与符纹武器的内部,这样的符纹武器隐秘性也会更高。
这时陆凡才想起来,白芷那碧水珠的符纹,恐怕不是内嵌铭刻,而是用的类似于心火炼器的方式,恐怕那碧水珠根本就不是出自联邦符纹师之手。
只是这种炼器方式,有个最大的缺点,因为是直接用感知铭刻符纹,这样就会导致,哪怕是最微小的错误,都会被放大到足以影响整个符纹武器的地步。
这对于炼器师的要求更高,对于感知的要求,也更高,果然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东西。
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都是需要消耗能量的,在这里,最消耗不起的,就是能量,所以陆凡虽然也研究心火炼器,却是一次都没有尝试过,在这里,他需要节约每一分能量。
而陆凡更大的兴趣,则是在炼府篇上,他原本以为,困在剑池的时间里自己就无法修炼的,但炼府篇提供的办法,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陆大师,多谢了!”公孙云对陆凡一躬身,接过刚刚炼制好的塑骨丹,眼中充满了感激。
“陆大师,外面又有人来找您炼丹了。”就在这时,刘云也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
这半个月时间里,刘云都老老实实的跟在陆凡身边,为陆凡打探各种消息,就像是个仆从一般,堂堂殿堂级高手,能做到这一步,确实不容易了,而这一切,并不是陆凡要求他做的,他只是想展现自己的价值而已。
公孙云闻言一愣,找陆凡炼丹的,除了世家联盟就是散修联盟,而世家联盟与散修联盟,炼丹事务都是他们亲自负责的,刘云没有说名字,那就说明不是世家联盟的主事。
走出陆凡房间一看,公孙云一愣,他发现,这人竟然是陈家能修,这些天他们联合世家联盟,已经将陈家能修斩杀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几位陈家能修的样子,早就被他们刻进了脑海中。
原本陈家大师联合起来的几百号人,除了数十无路可走的陈家能修,其他人早就投靠了其余两方了。
一开始散修联盟与世家联盟都只是偷偷出手,但随着陈家大师的不作为,双方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短短半个月时间,陈家能修不是已经被杀了,就是逃出了平安树。
就算是那些逃出平安树的能修,都被世家联盟与散修联盟的修士追出去斩杀了,而对于这一切,陈家大师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人敢去陈家大师所在的树干上撒野,虽然他们也想有一个终生免费炼丹的药剂师,但他们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所以,平安树树干上面肯定还有些陈家能修,今天竟然能够见到,公孙云眼珠直转。
虽然这里是陆凡的地盘,他肯定不会在这动手,但出了这里,可就说不定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会错过。
“陆大师,你曾说过,只要带着陈家能修的人头来见你,就能免费炼制丹药是吧?”
那陈家能修抱拳看着陆凡,不卑不亢的说道,手中还提着三颗眼睛睁得圆圆的人头,显然,这三人生前恐怕从来没想过是这种死法吧。
“这是三颗陈家能修的人头,还请陆大师为我炼制两炉生肌丹一炉塑骨丹,这是药材。”
陈家能修将三颗人头放在地上,然后拿着一个袋子递给陆凡。
看着这位陈家能修,陆凡心中也是有些赞叹,面对他还能如此不卑不亢,既没有表露出仇恨,也没有要谄媚讨好,这种人物,恐怕到哪里都是不凡的。
可惜,今天他遇上了陆凡。
“我是说过带着陈家能修的人头来我就免费炼丹,可我那是对除陈家以外能修说的,陈家的能修,不包括在其中。”
看都没看地上三颗人头一眼,也没有接过那装着材料的袋子,陆凡淡淡的说道,然后就准备转身进屋了。
听到陆凡的话,那陈家能修即便是城府再深,此时也是差点没忍住直接动手,还好他还记得这里是哪,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中也是蕴含着水雾,眼眶变得通红起来。
他手中提着的三人,可是他陈家的人啊,可是前几天还跟他开过玩笑,还跟他并肩作战过的兄弟啊,拿着兄弟的人头来换丹药,他哪能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当陆凡拒绝炼丹时,他只感觉心中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心中对于兄弟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饶是如此坚韧,城府极深的汉子,也是忍不住虎目含泪,心中悲愤莫名。
“好,就算是这几个人头不能让陆大师免费炼丹,那么,七三分成可还算数?”
陈家能修强忍着泪水,声音沙哑的问道,他的兄弟不是他杀的,但与他杀的并没有区别,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要做成了,这个陆凡,他一定要折磨得他不得好死。
“你可能没听清,我说的是陈家能修,不可能。”摇了摇头,陆凡转身就走进了房间,而四周的护卫,早就走了上来,将陈家能修团团围住。
陆凡的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陈家能修浑身一软,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地上三位兄弟的头颅,陷入了呆滞,装药草的袋子早就被他随便仍在了地上。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无奈无助,在联邦中,从来都只有他给别人体会这样的无奈无助,当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时,才发现,这味道,好苦涩!
他们忍痛割爱,苦心谋划了好几天的计划,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现在不要说报仇了,他知道,没有办成事情的他,恐怕也已经成为猎物了吧。
没有大师的保护,他又怎么可能走得回去呢。
可没有办成事情的他,又凭什么得到大师的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