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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安安说,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她竟然说没有人能拿怎么样?遇到任何人,她都人自保。”肖削一脸的笑。
“不知天高地厚。”柴郡瑜也跟着笑容浮现在脸上。但凡一个母亲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孩子时,嘴上虽然否认,内心都是轻松愉快的。
“昨天在浪沧第一眼的报到上,我看到你了。这种事你怎么到现场了?难道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本不是肖削份内的事,肖削只所以敢问,那也是因为他鞍前马后的跟了柴郡瑜这么多年。
“嗯,这事有些奇巧,这家危险品运输公司前几天刚被举报。老板已经被扣压,有部分车还在路上跑;而且还选了上下班高峰区侧翻。幸亏消防队及时直到,泡沫剂、冷冻弹跟得及时。”柴郡瑜停顿了一下,又纳闷地说:“当时给沈磊说过,让他告诉他老婆一声,把有我的镜头都切掉。是沈磊忘记了,还是他家夫纲不正,殷绿杨不听他叮当。”
沈磊的老婆——殷绿扬创办了“浪沧第一眼”的节目,也主持了多年,最近一年多才走近了幕后。私下里,柴郡瑜和殷绿扬也极谈得来。不过两人都忙,又不方便在公众场所见面,所以基本一年见不了几次。
“谁都知道老沈怕老婆。”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肖削赶紧解释。“也就一闪而过的影子,不熟悉你的人看不出是你。我估计殷绿杨知道了,也就是一声吩咐,她自己并没有亲自过目审查。”
“我也是好久没见过殷绿杨了,空了该约她来喝一杯了。”柴郡瑜这么说着,心里想着还有别的事,需要喝茶时顺便问一声殷绿扬。
“沧城马上换界了。”肖削的话突然转了方向。
“换呗。或许我也该换了。”柴郡瑜脸上有些疲惫。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肖削当然知道柴郡瑜在这个位置上经历的风雨。这二十年,柴郡瑜不是一直在这个位置上,是几次调往异地。这沧城也真是奇怪,只要柴郡瑜一离开,立马各种案件频发,新上任的多半都请求离开,或者直接辞职。最后只有把柴郡瑜调回沧城。
每每走而复归的柴郡瑜就对沧城进行一轮铺地毯式的清洗。沧城就恢复平静了。
“我感觉累了,特别是最近。”柴郡瑜这么说着,内心的话是,她只要有这种感觉存在,就会懈怠。她一懈怠,漏洞就出来了……很多连带反映,沧城就会出现怪像。
当年一柴郡瑜一起打拼的人中,多半都是武将,肖削比较折中,局势分析准确,政治触角灵敏,每次沧城有什么局势上的动荡,他都会提前知会柴郡瑜。
而柴郡瑜把这种想退隐的想法在肖消面前说出来,也就是希望肖削考虑到她现在的年龄,很快就进入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生阶段了。
“如果是纯粹累,那就是身体欠安了,需要检查一下身体。要是因为某些事情心累,大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累了。当然,我一个人能力有限,这样吧,我这两天吆喝一下,当年的人一起聚聚吧。”肖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一起想办法呗,人多力量大。
“你说换界就在当下,不能聚。”柴郡瑜想了想之后说:“我也没有到支撑不了的时候。还能支撑。这样吧,你反正住沧城西边,去把过问一下昨天那个危险品运输公司吧。”
“你希望到什么程度?”肖削这问话真是奇怪。
可是柴郡瑜没感觉奇怪,沉吟片刻,说:“真相!把真相查出来,不管背后站着谁,完全无掩盖地查出真相。你属下的人还够用吗?”
“够用,这不够的就已经开口了,安安不是在帮我办事了吗?”肖削一提到柴安安就笑的开心。
“安安,也就是你们想着多给她机会学习。”又停顿了一会儿,柴郡瑜说:“你去西城那边,这是从上往下夸级,不是越区,按说不用什么手续。你如果需要的话,我马上给你办。”
“不用,沧城西区我还是熟的,知道从哪着手。再说,现在我不想惊动西区的官方部门。”
“好!”柴郡瑜非常赞同肖削的想法,然后补了一句:“昨天那个司机的资料,我马上给你。你先从他着手,看昨天是人为侧翻还是真是车有问题。”
“是。”肖削立正,警了个礼。
柴郡瑜也立马站了起来,回了个礼,笑说:“突然就有劲了。一起加油。”
“一起加油。”肖削告辞。
柴郡瑜把肖削送到办公室门,看着肖削走向电梯方向才关上办公室的门。
她有些感动,这么多年,当凡她觉得扎手的案件,几乎都有人站出来承接。像今天这样直接出口给谁办,还是第一次。首先,她学得这个案子举报就手法就奇怪的很,直接快递给她柴郡瑜的快件,还说希望柴郡瑜自己亲自查明真相,还给沧城本区一个安全的居住天空。如果单单是危险品运输有损环保,那应该去环保部门举报呀。可举报信还很会给人戴高幅子,说在沧城,只对柴郡瑜有希望。
不过,柴郡瑜的处理方法是,只要她知道了,就会过问。她这一过问,沧城西区分局就动了……当天那公司的老板就协助调查,请进了派出所。
初步调查结果,此危险品运输公司一切手续齐全,完全资质合法。
只所以把那个危险品公司老板还留着没让回家,还有另外一个理由。那就是此老板是在夜总会被请走的,找到他时,还光着身子从房间里往外跑,被守在门口的警察逮个正着。
如果单单这老板一个人作风不检点,这还算事小的,偏偏他那天还带了五个外地客户,包了沧城西区的某个三流的共五层的夜总会的一层楼的服务。这聚众**的罪名是坐的实实的。
本来,“沧第一眼”的记者是到了现场的,因为涉及到更重要的案件不方便即时播报,在电话里和柴郡瑜交涉不成功,殷绿扬只有放着恨话,说从此不认柴郡瑜了,才撤回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