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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眼里喷着火焰,一看云飞,并不认识。而后,张毅把眼光一凝,看见了张德。“二弟,你怎么在这儿?”张毅略有所指的问道。“天灵门的那帮蠢货难道没有得手?刚才守山门的小厮前来禀报,说张德这小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本来我想去亲自看看的,没想到在半路上看见了一个美人儿,耽搁了。这倒好,张德这小子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张毅咬牙切齿的暗道。
“大哥,你的所作所为,小弟真是齿冷啊。想不到小弟才走一段时间,大哥就干起了强取豪夺的丑事,真是丢我们岐山宗的脸啊。”张德不放过一丝打击张毅的机会,讽刺道。
“二弟,你把话说清楚,谁强取豪夺了?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今天难出这个门儿!”张毅色厉内荏道。“张豪,张杰,还不快出来。”张毅话音刚落,他的身边骤然出现了两个白胡子老头。
“大少,请放心,这些人来历不明,竟敢擅闯大少府院,我们就以奸细罪论处,让他们有来无回。”一个瘦高的老头说道。这个老头名叫张豪,是张毅的贴身护卫,先前金子兰被瞬间制住就是张豪出的手。张豪身为先天融天级初期的超级强者,当岐山宗的长老也绰绰有余,可是他不喜管理宗内俗务,留在张毅身边当起了贴身护卫。
“快,张豪,张杰,你们快把这*细制住,至于二少,自有宗主来处置。哼,勾结外人企图背叛岐山宗,这个罪名够他喝一壶的了。”张毅奸诈的说道。为了宗主之位,张毅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次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岂能放过?
“是,大少。”张豪和张杰听到主子的号令,哪有不从之理,于是挽袖子就想动手。
“你们两个该死的老奴才,还敢当着我的面动手?告诉你,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谁也不能动!”张德亮出自己的身份,并把云飞他们说成是他的朋友,企图制止张豪和张杰出手。张德尽管知道云飞他们实力强大,但是不认为能对付身为先天融天级的张豪和张杰。
“二少,我们只听大少的,所以,还请你让开,不“哈哈哈很好,张毅,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把不把兰儿交出来?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即便是你父亲来了也救不了你。”云飞一把推开张德,站出来大笑着说道。铁脊等人在一旁看得清楚,为张毅感到可悲。他们深知,只要云飞这般表情,就证明了今天有人要倒霉。
“小子,不知死活!不错,人是在我这儿,但是我就不交给你,你咬我啊。你就是那个什么夫君吧,哈哈哈听那臭娘们儿说你挺厉害的,来啊,厉害给我看看。”现在有了张豪和张杰在场,这里又是岐山宗的地盘,张毅肆无忌惮,怕啥啊?
“死!”云飞低喝一声,天使神剑在手,九龙战甲护体,原地一闪,一剑斩向了张豪。
“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夜郎自大,目中无人,一个小小的先天破天级的蝼蚁也敢和老夫比划一番,真是”可是,还没等张豪说完,就见云飞手中的天使神剑暗金色的光芒一闪,一剑削中了张豪的胸膛。
“哼,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想用剑斩杀张豪师兄,真是愚蠢,恐怕这一剑连张豪师兄的防御也破不了吧。”张杰知道张豪的厉害,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嘲讽云飞不自量力。
可是,张豪一声惨叫,把张杰的信心打击得支离破碎。
“啊”张豪惨叫一声,疾呼道:“好小子,竟敢偷袭。”张豪没能躲过云飞的雷霆一剑,却诬陷云飞偷袭,真是不要老脸。
云飞这一剑,并没有给张豪造成致命伤,因为张豪的身上也穿着一件神器战甲。黑色的神器战甲抵挡了天使神剑的大部分力量,张豪的前胸仅仅是割了一条尺长的口子,伤了一点皮肉罢了。
“好小子,敢坏我神器。”张豪怒了。这件神器是他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没想到却被一个少年划破了,他心如滴血啊。相对于自己受的皮外伤,张豪觉得不算什么,自己的贱体如何有神器贵重?
多数强者爱武器胜过自己的生命,张豪也不例外。
“死!”张豪探出手掌,准备一掌击毙云飞。可是,当张豪的右掌软绵绵的探出来,没有一丝力量的时候,张豪傻了,在场的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
只见张豪的胸口,渗出了一丝黑血,顺着神器铠甲慢慢地滴落了下来。
“不好,剑上有毒!”张豪大惊失色。难怪张豪软绵无力,摇摇欲坠,原来是中毒了。
“有毒?我的剑上什么时候有毒了?”云飞这个当事人也糊涂了。
张豪连忙从张豪慌神了,张杰也慌了,张毅更是呆了。
太诡异了!
“云飞,这是怎么回事?”张德问道。
“是啊,龙哥,你真的是用毒了?”小火也问道。
“云飞兄弟,你这一招挺歹毒的啊,我铁脊喜欢,哈哈哈”
“这个老头吃亏了,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令狐炎阳看不惯张豪以强凌弱的样子,看见张豪吃了瘪,于是笑道。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云飞也是蒙在鼓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吧,你也不知道。”张德不相信云飞的鬼话,认为云飞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
“啊我的胸,怎么怎么腐烂了?”张豪惊恐道。张豪把神器铠甲隐于体内,却看见自己的前胸慢慢的腐烂了,还冒出阵阵黑烟。腐烂的速度越来越快,腐烂的地方,连肋骨也看得清清楚楚。
“啊不要大少救我”几个呼吸,张豪的身子迅速的腐烂了,只剩下一堆骨头。黑色的骨头泛着点点金色,看起来既诡异又美丽,如一件特殊的艺术品。
“你你是恶魔,你竟然竟然杀了张豪。”张毅吓得飙尿,看着云飞,犹如看见了魔鬼。张毅身为一宗的大少宗主,手里的人命也不少,可是这么恐怖的杀人手段,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有限的胆子,竟然被云飞吓破了。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怎么会如此歹毒之法?”张杰也是连连后退,生怕离云飞近一点,就会步张豪的后尘。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飞愣了,张德傻了,小火、铁脊、令狐炎阳懵了。
云飞仔细回忆张豪死亡的经过,不由的生出了一个想法:“该不会是烈焰极光变异带来的特殊效果吧?”云飞如此认为,并不是没有根据。最初的时候,云飞修炼的是光明属性之力,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之后,服下地心火莲,光明属性之力产生了变异,变成了金色的烈焰极光,能够消融山石、尸体等东西。那么现在,得了鬼丐的死亡之力,烈焰极光再次变异,变成了暗金色,死亡之力不正是具有腐蚀性吗?
“我知道了,这是死亡之力带来的效果。”云飞一句话,唤醒了张德等人。
“云飞,到底怎么回事?你怎
“先不要问那么多,救兰儿要紧。”云飞说完,上前一步,喝问:“兰儿在哪里?”
张毅吓得飙尿,哪还有刚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架势?“就在里面,就在里面,你你赶快把她带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张毅魂不守舍的说道。现在张毅满脑子还是张豪惨死的情景,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膛,生怕自己一转眼,自己的胸膛就腐烂了。
云飞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府院,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了昏厥的金子兰。虽然时间短暂,但是金子兰觉得恍如隔世,听见云飞来救她了,绷紧的神经骤然放松,昏了过去。
云飞抱起金子兰,出了府院,准备找个地方给金子兰压压惊。没想到,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声音透着无边怒意。
“哪里来的贼子,竟敢行凶杀人,真觉得岐山宗没有人了吗?既然杀了我岐山宗的人,就把命留下来吧。”话音刚落,云飞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怒视着云飞。
云飞抱起金子兰,出了府院,准备找个地方给金子兰压压惊。没想到,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声音透着无边怒意。
“哪里来的贼子,竟敢行凶杀人,当真觉得岐山宗没有人了吗?既然杀了我岐山宗的人,就把命留下来吧。”话音刚落,云飞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怒视着云飞。
云飞看着来人,四十岁上下,面白无须,往那儿一站,自有一股威势,一看便知此人久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气场十足。此时,这个中年男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云飞,眼中火花碰撞,似是想要击杀云飞于掌下。
“你是何人?”云飞抱着金子兰,看着中年男子无边杀气在蔓延,自是不甘示弱,忙针锋相对道。
铁脊、令狐炎阳和小火,俱都从中年男子身上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慢慢地向云飞靠拢。一旦发现不对,他们不介意大开杀戒,然后逃出岐山宗。
“父亲,你怎么才来啊?”这时,张德开口了。“大哥他强抢有夫之妇,行凶伤人,险些伤了这些朋友。”张德参了张毅一本。
来的人,正是岐山宗的宗主,张洪顺。
张洪顺看了一眼云飞怀里的金子兰,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堆枯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张毅身上。“毅儿,二德子说得可属实?”张洪顺皱着眉头问道。
此时,张毅已经从张豪惨死的阴影之中恢复了过来,看见张洪顺,他知道自己有了靠山,于是挺直腰杆说道:“父亲,你别听二弟胡说!他们是毒宗派来的奸细,你看,他们用剧毒毒死了张豪,还想毒死孩儿。如果不是父亲来得及时,恐怕恐怕”张毅的演技着实不赖,委屈得快哭了。
“毒宗?”张洪顺一听毒宗,眼睛都红了。岐山宗怎么势微的,毒宗怎么壮大的,还不是毒宗踩着他们的肩膀上去的。近百年来,毒宗事事打压岐山宗,岐山宗根本无出头之日。所以,岐山宗与毒宗势不两立,不死不休!要不是岐山宗还有两位太上尊者镇着场子,岐山宗可能已经烟消云散,另改他姓了。
“父亲,你千万不能听信谗言啊,他们都是孩儿的朋友,不是什么毒宗的奸细。”张德忙解释道。
“朋友?呵呵,二弟,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朋友了?我看你是勾结毒宗,想引狼入室,把岐山宗卖了吧。”张毅忙火上浇油道。
“大哥,你胡说!你这是血口喷人!他们不是毒宗的奸细,他们是从大秦来的朋友,只是过来玩几天的。”张德恨得牙痒痒,看这架势,张毅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你是毒宗的?”张洪顺问道,眼中杀机毕露。
“毒宗
“父亲,看见了吧,他这是在演戏,在装糊涂,企图蒙混过关呢。”张毅又煽风点火道。
“嗯?不说实话?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张洪顺运转全身的五行火之力,就要对云飞等人出手。
“父亲,不要”张德还没有说完,只见张洪顺的烈焰拳头已经向云飞轰去。
“轰”一声巨响,张洪顺与令狐炎阳两拳相撞,‘腾腾’各退数步。
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张洪顺与令狐炎阳同时‘咦’了一声,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哈哈哈想不到毒宗竟然派高手来了,他难道就不怕你们孤军深入,有来无回吗?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好好的比划一番如何?”张洪顺战意高昂,跃跃欲试道。张洪顺贵为一宗之主,平时很少动手,如今有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强者,他岂能错过?
高手寂寞啊!
“轰轰”铁脊和小火也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两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张洪顺感到了强烈的危机。他对付令狐炎阳一人没有问题,要是加上铁脊和小火,恐怕力不从心了。
云飞他们扮演的是张德的属下,所以他们都把各自的气息隐藏了起来,旁人看起来,他们也就是先天破天级的强者罢了。如果贸然出现两个先天融天级的超级强者,岐山宗肯定会引起警觉。现在,双方已经剑拔弩张了,铁脊他们哪还顾得了这些?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到我岐山宗?”两大先天融天级的超级强者,一个用毒高手,还有一个先天破天级的小孩,而且看起来也不是等闲之辈,这等实力进入岐山宗,张洪顺再也镇定不了了。
“父亲,误会,这些都是误会!”张德忙道。他万万没有想到,跟着云飞的两个强者,竟然不比他的父亲弱,这是什么概念?
“误会?”
“对,是误会!父亲,你还记得刚才孩儿给你说的吗,那把神器弯刀,就是眼前的云飞送的。”张德打算如实交代。
“那个大秦的贵族?”
“嗯,大秦的镇国公,诸葛云飞大人。”
听到诸葛云飞,张洪顺知道,眼前的少年恐怕不简单。“能随手拿出神器的人,会是一般人?还有,看这两位强者,貌似都唯这个少年马首是瞻,那少年的身份”张洪顺盘算道。想到这儿,张洪顺把自身的杀气慢慢减弱了。
“你就是岐山宗的宗主吧?我们是从大秦来的,是张德在龙城的老相识,这次是来荒蛮之地见识世面的,并不是什么毒宗的
“哈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既然各位是二德子的朋友,那就是我岐山宗的贵客。误会,这都是误会啊。”张洪顺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懂得顺着杆子爬,借坡下驴,找台阶下。
“初来宝地,给宗主惹麻烦了,还请宗主多多包涵。”云飞看见张洪顺这么会来事儿,秉着交好的态度说道。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啊。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毅儿,还不快给诸葛少侠赔罪!”张洪顺对着张毅喝道。
“什么?父亲,他们真是毒宗的奸细,你千万不要被甜言蜜语迷惑了啊。”张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闭嘴!”张洪顺吼道。“你色胆迷心,竟敢抢夺诸葛少侠的娇妻,闯下如此滔天大祸,真是该死!为父罚你一个月不准出门,好好在宗内反省,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了,什么时候再出去。”张洪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呵呵,宗主太客气了,此事可能不怪大少,我看啊肯定是这个人唆使大少,大少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的过错。好在罪首已经伏诛,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云飞把罪魁祸首转移到了张豪身上,反正死无对证。如果此事没有一个替罪羊,还真不好解决,难道你要张洪顺处置张毅?云飞杀了张豪,正好借此事开脱,一举数得啊。
“哈哈哈诸葛少侠明察,张某佩服,张豪死了活该,谁让他冒犯了少侠的娇妻呢。既然张豪已死,那我们去大殿喝酒怎么样,不要让一个死人扫了我们的兴。”张洪顺说道。现在,云飞他们的身份不明,张洪顺不敢为了一个张豪与云飞翻脸。真要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那张洪顺哭都没地儿哭去。这种事,在荒蛮之地时有发生,不得不引以为戒。
“哈哈哈宗主大义。既然宗主有请,不敢不从啊,铁脊大哥,我们喝酒去。”云飞叫上铁脊等人,抱着金子兰,去了岐山宗的大殿,只留下不服不忿的张毅,还有惊恐不安的张杰,以及一堆枯骨。
张洪顺一声令下,酒席摆上。出席的有岐山宗的八大长老之五,三大供奉之二,还有岐山宗的一些高层。这些长老、供奉听说宗主宴请客人,忙出席参加,都想看看是什么人。百年来,毒宗打压岐山宗打压得厉害,已经很少有强者愿意和岐山宗走动了。
景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少啊!
“来,大家举杯,欢迎云飞少侠和他的朋友们,干!”张洪顺说完,一饮而尽,尽
“欢迎诸葛少侠,干!”
喝完第一杯酒后,张洪顺连忙一一介绍岐山宗的长老、供奉们,云飞也把铁脊、令狐炎阳和小火介绍了一遍。至于金子兰,因惊吓过度,被岐山宗安排休息去了。
“诸葛少侠,不知你来荒蛮之地有何贵干啊?”张洪顺准备套云飞的话了。
“宗主有所不知,我乃一介山野闲人,没事儿就喜欢四处走走,此次来贵地只是为了游玩,别无他意。”云飞哪敢说他们是来避难的啊,要是让张洪顺知道了,肯定把他们扫地出门。
“哦,诸葛少侠好兴致啊。我们荒蛮之地别的不好,就是风景不错,是该多看看。”张洪顺一无所获,只得敷衍道。心说:“你这鬼话骗三岁小孩还可,骗我们,嫩得很。不过,不管你来岐山宗是为了什么,只要不损害岐山宗的利益,随你折腾。”岐山宗突然增加几位强者,张洪顺乐见其成。
“父亲,云飞他们来荒蛮之地,肯定不可能短时间离去,毕竟荒蛮之地可大了,短时间看不完这么多景色啊,你看是不是该给云飞他们安排一个什么差事,有个明面儿上的身份,出门看风景也方便啊。”张德说道。
居心不良,绝对的居心不良!此话一出口,不是把云飞等人绑在了他们的战车之上了吗?
“对,二德子说得不错,的确该这样。我们岐山宗别的本事没有,给诸葛少侠一个看风景的便利还是可以的。”父子俩一唱一和,天衣无缝。
“那父亲认为一个什么身份好呢?”
“名誉长老怎么样?诸葛少侠年轻有为,修为出众,定然担当得起名誉长老之职。”张洪顺一句话,把云飞他们捧为了上宾,成了岐山宗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