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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冥王城,惩恶司判官府邸!
自从上次在罗浮镇被我揭了老底,紫袍便惶惶不可终日,他知道,被我王九九看透的事情,那地府这些老油条恐怕都已经看透了!
他自知自己的野心一旦被别人悉知,那就是要命的,所以,他终日夹着尾巴躲在府邸之内,门前重兵把守,谁都不见!
也不能笑他怂,毕竟勾结惑虢在冥府是最要命的事。当然,他有今天,全是报应,他罪有应得!
“站住,什么人!”我一出现,就有四个手持勾魂戟的灰顶子张牙舞爪地逼了上来!
“通报一下,我见你家判官,马上,立刻!”
“呦呵,带着肉身,就敢闯进冥城,还吆三喝四见我家判官?我家判官其实你这种小鬼说见就见的?赶紧滚,再呆一秒,让你即刻毙命!”
我哼笑道:“都说宰相家的看门狗都高人一等,没想到真是如此,你个看门的小杂碎竟然这么张狂!这么说吧,不是我说想见他就见他,而是我说他贱,他就贱!赶紧去通报,再呆一秒,让你们即刻毙命!”
我心道,几个小崽子,你们狂老子比你们还狂!
几个灰顶子平时都是恃强凌弱的主,哪受过这等气,我话音刚落,一个个挥着勾魂戟就朝我扑了上来!
这几个灰顶子倒也不傻,并不孤军突兀上阵,而是联合发动煞气爆发,我顿时感觉一座黑压压的大山朝我压来。
嘿,小崽子们,还给我玩上策略了!我轻松一个迷踪步,身影飞快的后退,待我们之间有了距离,低喝一声,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腾空而起,将几重冥气汇聚拳头,朝着其中一个灰顶子以泰山压顶之势一拳轰出,顿时金光泛起,那灰顶子在惊愕中便被打的灰飞烟灭了。
剩余的灰顶子都愣住了,没想到我的拳头竟然能将他们直接打爆!
“你们一起来吧!”我怒喝一声,将纯阳之气上提,召唤出巡阳锏,将阳气运用到了极致,朝着他们就抡了过去!
几个灰顶子自知没了退路,合力上前,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勾魂戟全被齐根砸断,三个灰顶子也被掀翻道几十米开外,仅剩一口气吊着!
“撤撤撤!快去报告判官老爷!”三个灰顶子失魂落魄,连滚带爬朝后面退去!
我手持巡阳锏,大步流星朝里走,满脸杀气腾腾,哪管身处可是四大判官之一的府邸,那是见魂杀魂,见鬼屠鬼!
我从前殿一路直达后点,数百个灰顶子都已经成了断腿残手,一个个龇牙咧嘴朝后面蜂拥。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出来,脸上惊慌失措喊道:“屠……”
“屠什么屠,先让你的人都给我退下,我有事问你!”我大声喊道!
我心里想的是,我来找追问纯阴人这事现在必须还是保密,谁能担保这些鬼差灰顶子里有没有惑虢的人啊!
紫袍不敢不从,连连挥手道:“一群废物,一群废物,都给我退到前门去守着,决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这群灰顶子如蒙大赦,灰溜溜如潮水一般退到了外面,整个后堂之内,仅剩下我和紫袍!
老家伙谨慎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的小爷,你这是干什么啊?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来我这里……”
“得了吧!你怕我可不怕!”我朝太师椅上舒舒服服一坐冷笑道!
“屠珏王子,你这是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放过我了吗?”紫袍有些恼怒,却又不敢发泄,朝我抱怨道!
我厉声道:“我答应放过你,可是你却不老实,有些该说的话你似乎没和我说清楚啊!”
紫袍不愣了愣神,哭丧着脸无辜极了,走到我面前就差哭了,低声道:“屠珏,我发誓,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骗你,我,我天打五雷轰……”
“放屁!”我厉声咒骂道:“你丫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老子问你,你狗日的是不是也曾阴谋杀掉云城所有纯阴人极其四十九种冥魂过?”
紫袍瞬间傻眼了,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
过了好一会,这老东西才晃过神来,狰狞着面孔朝我咆哮道:“你,你可不能胡说,王九九,你不知道的,这是要掉挨天雷的,你敢胡说八道,我虽打不过你我也要和你拼命!”
我冷笑一声:“怎么?心慌了?实话告诉你,老子要不是有可靠情报,我能找上你吗?识相的,老老实实和我说,否则,你懂得!”
“九爷,阿不,屠珏王子,我真不知道,你不能听别人信口开河,他们那是诬陷,我,我……”
“你什么你啊!”我愤怒地将他一把揪了过来,阴气一沉,碎魂锏便闪了出来:“给你一分钟,否则我马上就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碎魂锏?”紫袍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张成了山洞:“你,你怎么会有碎魂锏,这,这可是游光之物!”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熊雄没骗我,这确实是游光之物!
我都没再说话,紫袍自己就像崩溃了一样,颔首道:“我说!看来我这天雷是挨定了!”
我不屑哼道:“那总比死强,对吧!”
紫袍说道:“没错,我是查过纯阴人!新冥王的天下我可谓是立下汗马功劳,可是他却不相信我,我饱受察查司的排挤,连低我一级的蓝面、豹尾、鱼鳃这些阴帅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想到了报复,我暗中调查了所有的纯阴人的去向,利用阴阳相吸的法子一点点找到他们的位置,可没想到,就在我要下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有人先我一步,这个人就是惑虢。无奈之下,我只能放弃,并企图拉拢他……”
“我没时间听你废话,我只问你,你把那十九个人的名字和住址全部给我。还有一个纯阴人,我必须赶在惑虢前面找到他!”
“不不,不是四十九个,我只找到了四十八个!”
“什么?你再说一遍?”
“没错,确实是四十八个,有一个我并不确定!”
“谁?他在哪?快说!”
紫袍颤声道:“这个人位于云城老城,他的纯阴命相并不强烈,好像,好像被人,不,不会是人,应该是被神改命了!”
“改命?还是被神人改命,你凭什么这么说?”
紫袍哭丧着脸道:“我的九爷,你没听说过天行有常,命由天定吗?人间虽有卦师也能改命,但是那都是改的运理,而不是命理,只有神界的上神才能改命理!那个人的纯阴身又地藏菩萨处狰狞二兽所化,命理自然非同一般,能改之人自然是天界之人!”
紫袍虽然老奸巨猾,此言却非常有道理。可是,天界神人向来不会干涉人间之事,为什么会突然将一个纯阴人改命呢?莫非,莫非他们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惑虢屠戮之事?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大跳,连忙问道:“快说,还有什么信息,当时你还查到了什么!”
紫袍战战兢兢答道:“我说,我说,可我该说的都说了,只知道这人的粗略位置是老城,男性,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别给我耍滑头,确定就这些?”我大声嘶吼道,为了防止他私藏线索,我直接将碎魂锏抵住了他的脑袋!
“就这些在,真的……”紫袍哀嚎着大声求饶起来,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条信息,他原来的命相是
‘孤苦孑然一生,
穷困苟且蝇营,
少年全家丧尽,
老来残疾半疯’,是名副其实的穷命鬼。不过,既然是改命,恐怕此时不会如此不堪吧!”
紫袍已经颤成一团了,唯恐我这碎魂锏打下去,看来他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目标虽然还很泛泛,但是总算有了线索!纯阴人竟然是个改命人,如此这般,大壮的纯阳血控制的纸人自然是找不到了。
不管怎样,那就回老城区再查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