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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任墨迫于爷爷的淫威而不得不吊着一只手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想现在大概只有一个字能够切实的形容我内心的感受了——爽!
“丫头啊,你来这儿住了才没几天吧。”
“嗯,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
“觉得住得怎么样?”
“还好,挺舒服的。”
“那就好。”爷爷欣慰笑了一下,感叹道,“还是家里住起来比较舒服一点,精神病院那种地方毕竟不怎么……”
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道:“熬了四年,苦了你了。”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的心田太久没有受到什么雨水的滋润了,所以他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两句话,我就鼻头一酸落下了眼泪来。
“诶,丫头你别哭哇。”爷爷边用纸巾帮我擦眼泪边对我说道,“这双阴阳眼啊,其实是上天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别总是掉眼泪,要好好爱惜它。它不仅能带你看到鬼怪神明,还能带你看清世间的真心。”
“爷爷你知道……”
任啸天看我一脸吃惊的样子,如小孩子般得意的笑了笑:“看来任墨那小子没告诉你啊,任家是世代相传的阴阳师家族。”
他凑过来,一脸神秘的对我说道:“悄悄告诉你哦,任墨的妈妈也是通灵师,她和你一样有一双天生的阴阳眼。”
我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熊依依跟我说的话,所以任家果然是个神秘又多金的大家族啊,而我,不过是个……
“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爷爷一个爆栗敲在我脑门上,“身世什么的都不用在乎,你只要记住你注定会是我们任家的人就行了。”
“那任墨的爸爸妈妈不介意吗?”
呸!我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怎么好像我真的对任墨芳心暗许不嫁给他都不行了一样。
任啸天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说道:“他们啊,在任墨十岁的时候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怕是早就已经没了吧。”
“不过……”任啸天慈爱的顺着我的头发摸了摸我的脑袋,“他们要是见到了你,一定也会像我一样特别喜欢你的。”
任啸天和我聊了一会儿之后就被医院来的一个电话给叫走了,似乎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要他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我目送着爷爷下楼,并且愉快的约定好了下次再见一定要痛痛快快的聊上一整天,然后关门转身的瞬间就有一道带着淡淡的油烟味的身影把我按倒在墙上。
哟,这是传说中的壁咚?
我看着眼前的人,咽了咽口水:“好汉,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他的脸又往我这儿靠近了一点,“老婆娶回家是要疼的,嗯?”
我“嘿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爷爷他误会了,这不能怪我啊,你不是也没解释吗?”
“哦……”他勾了勾嘴角,“那么我一直欺负你咯?”
“没有!怎么会!”我露出一个大大的走狗般的笑容,“你对我那么好!谁敢说你欺负我我跟谁急!”
他不说话,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我心没来由的开始狂跳起来:“你,你要干嘛?”
“要干嘛?当然是要你履行你应尽的职责咯。”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但是我竟然连一点要推开他的冲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要知道,对于我一个青春期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女生来说,看着帅哥思春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
“哎呀!”旁边突然有记惊呼声传来,那个欠揍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白彻的。
原本内心就怀着激动悸动和小不安的我乍一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就像是出轨被原配抓了个正着……呸!简直就像是做小偷被现场捉赃了一样,当时我就慌了。于是脑袋往前一送,正磕在任墨的脑门上。
白彻那张欠揍的脸啊,一边笑着还一边捂着一双眼睛假装正人君子的样子在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任墨反应过来旁边有人之后就退开了,被我撞了一下脑门也没什么事儿。那一身正气凛然的样子就好像刚才把我压墙上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反倒是我,捂着额头贴在墙壁上,脸都红到耳朵根子了,尤其是在白彻那个暧昧不明的眼神向我飘过来的时候,我更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白彻自说自话的走到餐桌边拉了张椅子做了下来,“路过的时候闻到这里的菜香了,想也知道是你亲自下厨了,所以我就想过来蹭顿饭。”
他回过头来看了看还在门口捂着额头一脸的纠结的样子我说道:“当然,要是知道你们俩在……”他坏笑一下,“那我肯定就不进来了。”
由于任老爷子提前离开了,任墨的菜当然也是只烧了一半就没心思烧下去了。
但即使是只吃到了原本菜单中的一半的菜,我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这可是任墨烧的菜啊,那家伙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结果到最后不还是乖乖给我烧菜的命?
这样想的话,就算是一个人要洗一大桌的碗心里也会觉得好受点了。
白彻吃完之后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由衷的评价道:“任墨,你的厨艺还真是越来越好了。”
“让我来猜猜看你结婚之后会不会经常下厨吧。”他有意将眼神往我这里飘了一下,“颜苏你说呢?”
“呵呵。”我朝他高冷一笑,然后默默把碗筷都拢到一块儿,收到了水池里,开始洗碗。
“真没意思。”白彻耸耸肩,像是我刚刚的反应真的特别扫了他的兴一样,“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就从大开着的窗口直接跳下去了。
“看来以后是有必要在窗口这儿贴点符设几个结界什么的了。”任墨皱着眉说道。
“干柴烈火哟!”白彻突然又从厨房的窗户露出了半个脑袋对我做鬼脸,“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我虎躯一震,顺手就把手上在洗的那个碗朝他砸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从他身体里直接穿过去了。
他低头往下看了看,朝我咂咂嘴:“高空抛物要罚款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