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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卓越留赫拉克勒斯三人在吠陀神界等候,自己则和雅典娜、南极真人告辞离开。出了神界卓越取出分身,让本体随雅典娜西行,分身则和南极真人向北而去。
不久来到北方佛国,卓越想到既然毗湿奴大张旗鼓地高调宣布攻略众妖之地,就没打算瞒如来,自己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于是和南极真人向灵鹫峰佛境赶去。
如来听完卓越的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一笑道:“不凡,你去找毗湿奴他们的结果如何,能分辨得出来吗?”
“你还别说,人家湿婆的确比佛祖你厉害。”卓越嘿嘿一笑道,“他那第三只眼不光能发出灭世之炎,还能分别我这本体和分身的区别,我算是真服了。”
如来没想到湿婆的天眼竟然也修炼出了此种功能,心中不由一震。见卓越说话间有意无意地往自己眉间慧眼处瞟,知道他肯定已经清楚自己隐瞒的事。于是大方一笑道:“小家伙,我的确隐瞒了真相,因为你现在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那帮人,你也不可能说服得了西方诸界和你一起去攻打,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先增加自己的实力,然后等机缘到了比较好。”
“呵呵!我明白佛尊是为我好,不过若能找出哪些是那些鸟人的卧底,早有防备也能更好应对不是。”别人帮你那是人情,不帮你才是常态,卓越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还真没生什么气。
“你若真想找出卧底,我倒有一个办法。”如来笑道。
“喔!请佛尊指点。”卓越一听立即敛容沉声道。
“想要辨出卧底并不难,只要慧眼开发过的三目人都行,而恰好华夏大地就有一个氏族的祖神是三目人,而且他们部落也偶有三目人诞生,你可以去那里寻求帮助。”如来道。
“哪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卓越好不兴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这个啊,你身边之人比我知道的清楚。”如来向着一直没说话的南极真人一笑道。
“呵呵!这个我的确知道。”南极真人见卓越看向自己,点头笑道:“不凡,还记得你以前曾经问过的那位大商国三目太师吗?”
“晕死,我怎么把闻仲给忘了。”卓越气得一拍脑袋,于是也不再耽搁,告别如来后和南极真人急速向东方飞去。
路上经南极真人一说卓越才知道,原来如来所说的那个氏族本是羌人的一个分支,后来其首领蚕丛率众从北方岷山移居蜀地,建立一个繁盛的方国,这就是蜀国。而这个蚕丛就是三目,死后又因为不愿离开自己的国土去冥界,感到了当时的天下首领人皇神农,就把他封了神,让他世代保护自己的子民。
因为蚕丛活着时常衣青衣巡行蜀国,教导子民养蚕抽丝的方法,所以他成神后就被蜀人尊为青衣神,而大商那位大名鼎鼎的三目太师闻仲正是蚕丛的后代。
二人很快来到蜀地一座颇为平整的山上,山顶平地万亩,中间有一神庙,庙周围桑木众多,此时正有人在神庙内祭拜。南极真人一指那神庙道:“下面就是蜀山,那座庙就是青衣神肆,里面供奉的正是青衣神蚕丛,据说当初蚕丛南下的第一站就到了这里。”
“蜀山?”卓越立即想到了蜀山剑仙,想到他们御剑而行的风采,心中好不兴奋。
“蜀通‘镯’,野蚕的意思,蜀国就是由此得名。”南极真人解释道,“传说青衣神是第一个驯化野蚕,并教会人们养蚕抽丝的人,他的名字蚕丛就是因此而来,所以千年以降蜀人仍然记得他的好。”
“原来如此。”卓越虽然没见到剑仙有些失望,心中却又是好不感慨。他还清晰记得后世有一首诗前两句叫‘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无论是神农还是蚕丛,无疑都是那种人死了却依然活在世人心底的人。
想着问道:“咱们怎么才能见到那位三目神?”
“呵呵!为兄法力微弱,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今天就传你一套自创的请神咒吧。”南极真人笑道。
“谢南极师兄。”卓越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立即兴奋起来,以后有什么事需要询问肯定方便多了。
“此咒一经发动,施咒者意识所能达到范围内的神灵立即就能感知的到。”南极真人交代一番,把咒法的施动方法详细解释了一遍,然后施展咒语。不久一个青衣神果然从那神庙里快速赶了过来。
“蚕丛见过两位上仙,不知上仙传唤有何吩咐?”那青衣神来到两人跟前躬身施礼道。
卓越仔细一看,果然生得异象,只见他头大耳方,两目斜飞,眉心一目直立,视力肯定非同一般。于是还了一礼笑道:“青衣神生得果然不凡,我有一事相扰,还望大神能施以援手。”
“大仙不必客气,有什么事请讲。”蚕丛赶紧道。
“我想请大神看看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之处。”卓越一指自己和南极真人道。
“行,那上仙你小心一些。”蚕丛立即答应下来,卓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蚕丛双目精光一闪,吓得他差点没跳起来。原来蚕丛那本就有些暴突的两个眼球竟然突然从眼眶里弹了出来,上下左右骨碌碌盯着卓越看个不停,看着好不骇人。
“咦!”蚕丛惊奇地叫了一声,越看越惊奇,眼睛的瞳孔也瞪得越大,最后中间一目突然睁开,惊奇地道:“上仙,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啊,身体怎么如此古怪?”
“呵呵!他是十足的人类,只是这具身体却有些不伦不类,所以才前来求你帮忙。”南极真人笑道。
“原来如此。”蚕丛闭上中间一目,收回探出去的眼球,奇怪地看着道:“上仙,你这身体有什么来历吗?”
“来历就大了,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先说说和普通神仙之体有什么不同。”卓越道。
“您这具身体的肉体结构不光和神仙之体不同,就是和妖类也有绝大的不同,倒是和破茧后的蝶类有些相似。”蚕丛道,“只是蝶类躯体的致密度又远达不到你这具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哈哈,如来还真没骗我,你果然是我要找的人。”
卓越大喜,一把抱住蚕丛再舍不得松开。蚕丛还以为卓越有龙阳之好,挣扎了半天见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的虎臂,急得哀求起来:“大仙,求你放过我吧,我真没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