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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说明你购买比例不足, 请补全v章, 或者等几天 人都走了才觉得痛?而且看样子余柔连头痛的真正原因都没察觉到,反应也未免太迟钝了。茹娇一瞬间十分无语, 她之前猜测余柔拥有某种罕见的能力,能够轻松化解精神力的攻击, 现在看来是她高看余柔了。这哪里是什么神秘能力,分明就是反应迟钝。
“你没事吧?”余柔转身去扶茹娇起来。茹娇半蹲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有些乱,从余柔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 宽松领口下冒出的白嫩圆润的双峰。
余柔老脸一红,急急忙忙背过身去。地上空无一物, 她记得丸子进来后就靠在门边看热闹,现在不见了。她感应了一下,丸子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她的精神领域里去了。
“你害羞什么?”茹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来。
“没什么。”余柔搓了搓脸,努力做到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因为嫉妒。”她一出现就抢走了所有风头。
余柔没明白:“嫉妒?嫉妒什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茹娇淡淡地扫她一眼:“你看不出来?”
“嗯。”
茹娇却没如她所愿回答她,而是轻笑一声:“果然迟钝。”
余柔不开心了:“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好歹我帮了你, 你不感激我就算了, 还骂我。”
一段话饱含委屈, 她眼巴巴地瞅着茹娇, 希望她幡然醒悟然后对她好一顿感激涕零, 让她体验一把英雄救美的爽感。
谁知茹娇竟然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没有你我会处理得更好。”
余柔对她无耻的行径叹为观止, 都说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她也不是贪心的人,既没要钱也没要色,就想得两句夸赞,怎么就这么难。
女人一生气,就要翻旧账。余柔说不过她,开始扒往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个普通人?向导那么宝贵,塔不可能同意我们学校拿向导当人质的,你是怎么混进我们的考场里来的?”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后来越想越觉得蹊跷,脑子难得灵光了一回。
茹娇的脸蓦地冷下来,周身的气息变得十分危险:“你威胁我?”
“不是……”余柔有点发怵,茹娇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死人。她们之间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疑似敌对的关系,她明明是想和茹娇友好相处的。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学校的,我只是不高兴,大家相识一场,都是朋友,你不应该骗我。”
“朋友?”茹娇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们只是,也只能是炮|友的关系。谁跟你是朋友?”
——
茹娇走了,留下余柔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洗手间,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待人和善乐于助人,父母呵护她,老师喜欢她,身边的同学朋友也都是亲切团结的,如此天真烂漫地活了二十多年,一点恶言恶行都能在心上撕开一道小口,呼呼地漏着风。
算了,不愿意做朋友那就不做呗,全球十三亿人口,谁还能愁没朋友吗。余柔给自己贴了个创可贴,伤口来的快愈合得更快,她又满血复活了。
回餐厅饱饱地吃了顿大餐,提前脱离联谊队伍,告别室友回寝室美美地睡了个午觉,再起床早上发生的事基本忘光了。
一个人待着很无聊,余柔拿出手机玩,群里有人抱怨联谊花了好多钱却没泡到小向导,底下一群人附议。
啧啧啧,联谊都拯救不了他们班的光棍率了。余柔抱着手机幸灾乐祸地笑。
像这种联谊一般都是哨兵们包揽全部花销,大家都不富裕,于是每人交一定数目的班费,花销就从班费里扣。余柔最近刚失恋,张琴偏袒她,压根就没跟她提交钱的事,反倒是余柔自己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占大家便宜。她直接从支付宝里转钱给张琴,但是支付宝竟然显示她余额不足,她又用银|行|卡给支付宝充值,结果还是不行。
怎么回事?余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点开银行的app查询余额——5.23。她傻眼了,怎么会这么少,她明明记得来上学之前她妈给她打了两个月的生活费啊!这才过去一个月不到,怎么突然间就没了。不会被盗了吧?
她又去查消费记录,最近一条来自某某旅馆,当时光顾着紧张了,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余柔脑海里突然闪过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以及每走两步就有一盏亮瞎人眼的水晶吊灯……你他妈原来是五星级的吗!
沦为乞丐的感觉生不如死,余柔不敢贸然打电话找父母要钱,她妈肯定会怀疑。她又不擅长撒谎,要是她妈问钱都花哪儿去了,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去开房了吧,到时候开花的就是她的屁股了。
她登录微信,思索半天发了一条仅父母可见的朋友圈——买了好多衣服,一不小心把钱花光了,我该如何委婉地向爸妈要生活费?急,在线等。[一起要饭jpg.]
余柔等了一会儿不见卡里有钱进账,刷新一下朋友圈,看到一条一分钟前她妈分享的新闻动态——震惊!二十五岁成年男子甘当啃老族,二老砸锅卖铁为哪般!
她爸点了个赞。
余柔:“……”
或许是她此时的脸色太过难看,辅导员担忧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辅导员看她神情不似作伪,于是没有追问。他倒了两杯水坐下,把其中一杯递给茹娇,顺便把一份类似于检查结果的纸张放到茹娇面前:“本来晕倒这种小事只要送到塔里的小诊所就够了,那些帮助你的好心同学们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塔里的医生大致检查一下后发现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于是就送你来市中心的大医院了。”
茹娇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粗略地扫了一眼手中的纸张,果然……
“你的精神力突然发生混乱,自己攻击自己,万幸的是通过医生的不懈努力最终稳定了下来,只是损伤了一部分,休养一段时间再配合医院治疗就能自动修复。”
辅导员简单说明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问她:“你最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
“每天正常饮食,吃的都是食堂的,除此以外没再吃过别的。”茹娇背靠枕头垂下眼帘,平静的外表下掀起惊涛骇浪。
公立医院设备齐全,竟然都没有发现她服用过什么药物……只能说明那些药物残留随着她出汗和上厕所已经毕代谢完毕了。尽管不清楚具体原因,但茹娇不会傻到自己说出来。
“那你怎么会突然精神力混乱?”辅导员百思不得其解,“对了,你这次生病出现了结合热的前期症状,医生认为很可能和你精神力混乱是同一个因素引起的。医生已经给你打了抑制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近期最好不要接触哨兵,以防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得知病人醒了医生和护士也来到病房,说的话和辅导员差不多,他们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暂时把病因归结为压力大,嘱咐茹娇每周过来做一次身体检查。
“好,谢谢医生。”茹娇没什么反应地点了点头。语言是语言,行动是行动,多来几次说不定医生就会发现她使用过违禁药品,她还不想暴露自己。
至于身体健康,无所谓。药剂是从通缉犯手里得来的,真伪无从考证,她还不是照样面不改色地扎进了血管里?希望越来越渺茫,难以计数的失望已经耗光了她的耐心,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不顾一切地抓住。
外面天已经黑了,辅导员把茹娇送到塔大门口后便回家了,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铺满大地,茹娇踩着月光回到寝室。
宿舍楼灯火通明,由于明早一二两节有课,再恋恋不舍,在家吃过晚饭后室友也不得滚回学校,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来:“茹娇你回来了?刚刚你妈妈来了一趟。”
茹娇关门的手顿住了,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层明显的诧异:“……我妈?”
“嗯,她说她是你妈妈,还给你带了东西。你不是进医院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塔当然要通知父母了。”室友道,“你不在寝室,我说你在第一人民医院,要不要帮忙给她带路……她好像有急事吧,放下东西就先走了。”
室友说到后面有点心虚,有急事什么的都是她瞎编的。当时茹娇妈妈听到她要不要带路后的反应很奇怪,茹娇妈妈的表情十分慌张,能看得出来她想去医院看看茹娇,却又踌躇不定,最后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间寝室本来只有茹娇一个人住,三年前人员变化,搬进来一个室友。茹娇几乎不跟家里通电话,暑假也不回去,同住三年,室友还是第一次见到茹娇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