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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哥,怎么你和你女友的沟通方式那么古怪嘞?问一句答一句,好像将多两句都嫌费事一样。”
“就你八卦!”黄狗头也不回,但他也会陶侃,“这是情趣,滥情人是不懂的。”
血府内,狂凶气焰嚣张,终于激怒了血海这恶魔,任是狂凶桀骜不驯,也被血海的杀气吓的心神动摇。血海与狂凶的战斗正打得白热化……不,正确来说,是狂凶使尽了浑身解数,吃力地躲避着血海的血梦刀诀。
“你敢跟皇甫爵爷作对?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血海!”
“你死了,皇甫又怎知是我下的手?这笔账自然会算到黄狗头上去!嘿嘿!”然而血海更毒,“有本事的话便闯出重围,亲自想皇甫那懦夫哭诉吧!”
血海稍微运劲,手臂周遭已缠绕着有若无的刀气,这发如雷霆、重如山岳的修为,较比当日与拳无敌一战时,又强胜多倍了。战败而知不足,拳无敌的出现令血海深感威胁,压力,明白不进则退,只有永远处于巅峰才可以力保不败!因为抛下一切俗务,潜心苦练,数月间已能增功力、创新招,又迈进入另一层次了。
‘刀气随意而发,这份功力非我能及,斗不过的,还是……’狂凶胜在从来不要面子,强弱悬殊下,自然选择三十六计最上一计,转头便走。
“你逃得出我掌刀之下吗?”血海双掌一合一分,灿烂如烈日的一圈光球立时破空飞出,撕裂四外空气,直如雷行九霄,正是血梦刀诀之催心诀。狂凶身法神行百变,血海早料到一击未必能中,中途变招,化作‘散花诀’,只见光球于半空炸裂,满天花雨似的刀气纵横疾飞,直罩向狂凶。
散花诀来势猛恶无比,避是避不了,狂凶唯有硬着头皮回身硬拼了,当即催动内劲打出十成功力的夺命爪。爪影千重,爪劲急旋形成一座铁桶也似的保护网,满天刀气被拒之门外,化作流飚往四外激散,处身十丈方圆内的血府喽啰,稍遭波及,即无幸免,无不身首异处血肉横飞。
硬拼过后,狂凶已满身伤痕,惊急间,尽展生平之力,不顾一切往外逃奔,闪电间,狂凶已成为视觉上的一个细小黑点,血海心知追之不及,忙再次聚气提劲,准备以隔空掌力一举歼灭对方。
在血海无涛内力催动下,只见一道刀影有如来自天外的惊电,一闪间已穿碎血府大门,化作横空长虹,直斩向狂凶远去的身影。
血海的刀气如影随形,转眼追近,那森冷扯骨的寒意,深入狂凶体内,他头也不敢回,那里还敢回头?争取分秒跟刀气竞快才是黄道!
‘嘭’的一声巨响,带起串串血花,狂凶纵是轻功高绝,也难逃血海全力的一击之威,以条右臂作为保命的代价,拼死挡偏了血海那招的袭击轨道,纵是让狂凶得以逃脱出生天来。
运来客栈内,夜幕监临,油灯的星火如同在期待飞蛾来扑火。
“皇甫这狗贼,我不找他,他竟然反倒前来惹我,太可恶了!”黄狗听了钢男将狂凶事件经过详细,怒急而喊。
“你还是熄了找他报仇之心吧,他人强马壮,连狂凶一个走狗也如斯厉害,本人定更难应付。”这是实话,钢男可不会为面子让朋友涉险境。
“事情总要了断,我始终要面对他的。”黄狗说的也是实话。
“黄生,别忘了你跟我的协定,一天赢不了我,也别再想去报仇这件事了。”还是老调子,然而钢男的话让我们想起了不久前的天涯之战。当日谁胜谁负,不知晓,但听今晚钢男这样说起来,是不是代表黄狗当日还是败了?
“钢男,你的残剑呢?怎么不带在身边?”黄狗见钢男空手而来,奇怪道。
“我又不是那么喜欢用剑,带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影响我潇洒的形象啊,就丢家里了。”
“要找狂凶,你最好将剑带在身边!”黄狗忽然发飙,真气忽然如狂风般溢出,将桌子上的油灯星火给吹咩了。
“你说带就带啦,用不用冲我发飙呀!”
“sorry!”
灯光再度亮起,两剑已并列桌上。忽然急弹半空,交互碰撞,大有排斥之意,似要催促主人出手才称心意。
“女性的力量不可低估,她似乎令你信心增强了不少。”钢男想起黄狗的女友,同时也想起了两个女人,两个已经不在的女人。
“咱们启程吧。”收剑回手,黄狗淡淡道。
“用不着那么cool吧?问你十句九句都不回应!”路远而行,钢男与黄狗一起的时候难免会互相调侃。
“我泡妞关你啥事来着?八卦!”
“是不关我事,我在想,以你这幅欠扁的样子,没理由泡到那么正点的美女啊!”钢男坏笑着道:“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
“唉,你我相交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最擅长的优点何在?你看清楚些。”黄狗头也不回地道,不他回头了:“你看我这把金色长发,在风中吹拂是那么飘逸,那么帅气,迷倒万千女孩呀!你发质差,学不了我的。”
“你、你……蛋糕苹果橙你这厮,一定是爱到发烧,烧到神经错乱了!”钢男撇撇嘴。黄狗接着道:“爱到发烧,就要热爆了,医生在吃蕉,咬我啊?
“黄狗!本大爷已在此恭候多时了!”一个人影独自坐在树林里,正是逃出生天的狂凶,狂凶缓缓站起来,断臂早已包扎好,但颓丧的神情让人不忍直视,可见往昔的气焰已尽数遭到扑灭。
钢男瞟了眼树林,对黄狗道:“他便是皇甫派来的狂凶!”
“今日我要替爵爷除掉你这口眼中钉!”狂凶在失去右手之后,何来的胆气竟然敢叫嚣黄狗?奇怪,钢男心想狂凶以前眼中溢露的狂妄,现在已消失殆尽,问题是到底是谁有能耐将狂凶这等生猛海鲜给挫败?
“你心中已无战意,败数早定,怎能败我?”黄狗心中明白,一语道破,狂凶虽知杀敌难成,但任务总要有所交代,只有拼死出击吧。势成骑虎,唯有背水一战,狂凶不顾一切,独臂急辉,使出夺命爪招攻向黄狗。
“名唤不灵,自寻死路!”黄狗的宝剑出鞘了,顿时精光爆现,四周景物突然间染成通红一片,红如****的唇,仇人的血!
这刹那间的震撼性,在狂凶**心灵上起了连锁反应,疑虑惊慌中,他的爪已变得迟缓。黄狗剑光闪现的同时,钢男手中残剑立起感应,包裹的布匹猛地震裂。
黄狗凝立如山岳,手一挥动,长袍翻飞间,剑招已抬起江河缺堤也似的滔天巨浪,轰轰发发,正是他的绝招‘剑气长江’,眼前只见一片闪动精芒,这是他剑道上的新突破,新境界!
剑花非花,剑浪非浪。狂凶的感官上只觉得如一团吞噬宇宙的梦寐,不可避免,不能避开!只待死亡的降临!剑的巨浪如有生命似的,在狂凶的身边疾捲,转眼间已将他围在核心。这频临死亡的预感,狂凶一生也未曾如此尖锐感受过,他心慌意乱,只想闯出去。
可是不管他扑向那一个方向,巨浪仍如围墙般挡在他的面前。;浪涛分流涌至上半空,汇集归一,猛向狂凶当头压下。这一招有如长江奔流,不休不止,简直无缝可寻啊!
剑影巨浪压下,却以狂凶身体为圆心,形成一个五米方圆的真空地带,不收波涛所侵,黄狗收发拿捏之准确,叫人惊愕。
‘呛’的一声,黄狗的宝剑,已回鞘,看着为败狗般跪在地上的狂凶,黄狗道:“看你这幅模样,凭什么来杀我?”
然而狂凶并没有回答,而是颤抖着自言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对自己的信心,到那里去了?”他抬头惨呼:“杀不了黄狗,爵爷绝不会、不会放过我!我这井底之蛙,凭什么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天地之大,岂是我一人能独霸,是上苍要我走上这绝路!”
“你杀人如麻,早该料到有此一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钢男对狂凶这货的惨样,是不会有半分同情的,狂凶这神经病残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放屁!什么叫报应?你们以为i可以杀掉我?”狂凶不知为何爆起了气势,难道还有后着?只听他接着道:“你们没有资格!本大爷要死也不会死在狗儿子手上!”狂凶眼看已无活路,‘噗’的一声甘心举起爪自杀,五指洞穿脑门化作五根血箭朝后激飞。
“这是他唯一能选的路,因为死在皇甫手上,将会痛苦万倍!咱们走吧。”黄狗对狂凶的尸体熟视无睹,依旧往前而去。
然而,钢男却道:“要走,你自己走。”为何?
“不,你一定要随我一起走!”这又是为何啊黄狗,只听他说,“当日天涯一战,你可还记得我是怎样输给你的么?”
钢男点头接话,道:“怎会忘记呢?当时我使出父亲,****剑第二式‘清风满袖’,首先攻你。”
当日天涯之战的谜底就要揭开了,到底经过是怎样?到底是谁赢谁输了?
‘清风满袖’变化惊奇,同时以不同角度直逼向黄狗,他掠动身形,却退且寻其中破绽。此招妙处,在于将漫天剑风,忽地收束聚焦于一点,再而爆散射出,黄狗不尔有此,大感愕然,幸亏黄狗反应敏锐,身法轻灵,能够及时退开。但是身上却仍中了数剑,此时,钢男已告收招。
“令尊此招虽是紧密厉害,但我若有利剑在手,仍有十足把握可以破解,我伤于你手,本是无法避免,但是叫我惊奇的是,你以徒手接我剑招,竟然能分毫无损。”
残剑易手,轮到黄狗出招,只见他挺剑直指,虚空中忽有无数剑影随势闪现,全往剑身聚拢而去,逐步推向剑尖,只待储劲完毕,即会化作无匹真气轰射而出。
钢男身法奇快,乘着猛招将发未发指际抢前,及时以剑指夹着剑背,更运另一指戳中黄狗,黄狗内息一窒,这凌厉攻势立时遭到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