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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狗手一麻,右胸一痛,天神的剑柄已插入了胸口来。
“黄毛小子,要跟我拼命,您还未够斤两!”以身体战胜神兵利器,郭穷寇战意更豪,气势更劲,只见他一步踏前,强大的内力,直压向天神倒插黄狗,那郭穷寇内劲一吐,天神的剑柄已透过黄狗后背出来了。好恐怖的郭穷寇,竟能以天神剑柄反震贯穿黄狗的胸口。
黄狗带血飞回来,钢男连忙迎上去接应。然而,那溅血中的黄狗,竟然在半空中接过天神,触地马上扑回,这厮的斗志真是让人惊叹!他疾风般冲前,手狂挥舞动着天神,刹那间,这空间中就充斥着千柄、万柄,数也数不清的剑来!
剑,快无形,又似江河大海又如小溪长流,人剑就如大自然的一部分。黄狗,已混忘了天地,自我,心中只有剑,剑就是他,他就是剑,万千缭乱的剑花竟汇集成一柄惊世的巨剑来,这正是那御剑飞行之神风透剑。
黄狗,折的呢成功到了人剑合一的最高境界,天地间弥漫着逼人的剑气,锋芒。神锋依然直指郭穷寇的胸口长痕。那郭穷寇再不敢托大以自身胸口抗黄狗的剑,他手一紧,重重一拳已迎向黄狗的剑锋。
拳剑相撞,只听噹的一声,然而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就在郭穷寇拳触黄狗的剑锋是,他的拳竟然被荡开了。就在他那么一错愕间,黄狗之巨剑已刺在他的疤痕之上,郭穷寇的瞳孔也为之收缩。此时,此刻凶险非同小可,郭穷寇全力催劲抗剑,如缺堤的内力突然爆发,即时天为之动,地为之摇。
那郭穷寇再不敢以胸抵剑,只见他双手一抓。可是,剑还是一分一分的前进着。一点点溅射在脸上的血丝告诉他,无敌的郭穷寇受伤了。他最终还是支持不了,黄狗这剑锋已在他的背门出现。
‘嚓’的一声,黄狗灵神合一的巨剑已透郭穷寇体而过,剑已染得通红通红。穿越郭穷寇后,这柄巨剑也渐渐慢了下来,赤红的身形渐渐呈现。是黄狗,好厉害!以至高无尚的人剑合一剑招,刺穿了郭穷寇。
黄狗终于停下来了,刚才雪白的丝袍已化作血红,踉跄的步伐却是充满了兴奋喜悦,以为,他手中紧握着……战利品!众人呆了!这是什么武功?竟能穿越人体?接连使出绝招,其实黄狗已无法支撑,现在的他只凭一股胜利的喜悦与兴奋刺激,而支撑着。
可是,胜利的表情随着他手掌摊开而消失了,黄狗的燕是你是由高峰急堕的无助,失落,惊恐。因为,他掌中并没有他想要的胎母,只有一滩又腥,又臭的血。一刹那的兴奋喜悦消失了,支撑他的意志如堕到冰窖中了,黄狗也随之昏死了过去。
“哼!臭小子,我要把你轰作粉末!”郭穷寇非常愤怒,怒火中烧,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伤得如此狼狈。所以他步向黄狗,所以他要报仇!然而,他的步子被挡住了,“你敢阻我?”阻挡郭穷寇的人,是他,李布衣。
“要是可以保留居士的命,我也不愿把你毁掉。”郭穷寇道。
“算术玄机,实在莫测高深,任何玄学大师,也只能低首信命。然而,郭帮主能逆天得道,革破生死,实在令在下敬仰!可惜,郭帮主逆正逆道,竟施以重生之法,千秋万世掌中土国帮,实在丧心病狂,李某唯有尽力一战,以尽匹之责!”朗朗叙说,正气充斥,这就是李布衣的道,这既是他所替天替万民行的道。
“好!我最欣赏居士的骨气,原则!杀战前,可否为我参看气色嘛?”郭穷寇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这种时候是个人都知道得趁着他受伤,加紧进攻才是。但钢二货在一旁催劲给黄狗疗伤,说:“神棍,顶住郭老怪先啊,我救完黄狗就帮你,拖多一下啊!”
观相验看气色,李布衣已超脱一般玄学术士,五官逐一观察,只需看眉宇间的一道气,但郭穷寇散发着的,确实一道紫中泛金的气,他震惊了:“紫龙皇帝相?”
郭穷寇笑了,这证实了他将是顺天应命的帝皇之相了。郭穷寇眉宇间的这道气,缠绕着金光,捲转旋飞,竟然在他身后化作一条张牙舞爪的紫龙。
“不可能,大清已亡,帝皇之位也已崩溃,中土大地,不会再有皇帝。不……不可能!”
“居士你真善忘,你忘了,我郭穷寇可以删改天运,改变自然的吗?”
“相,可以易改,就让我替天行道,为你破相改命吧!”李布衣边说边做,天算指已直刺郭穷寇面庞,可是,那郭穷寇一偏身已避过:“我的八旗子弟全战死了,实在需要有人在旁!”
“不必了,你还是让我替天行道吧!”李布衣的天算指连珠炮发,飘忽狠辣,但就是治不着那郭穷寇半分。
“敬酒不喝喝罚酒,哪么唯有多一具尸体了!”郭穷寇这么一说间已经飘落如虚影往那李布衣背后一压,李布衣惊愕已迟,重重的一拳已无情地轰在他的背上。得不到的良才,定要毁掉,这是盖世枭雄的必然手段,既然不能纳为己用。郭穷寇绝不给李布衣他半分活命的机会。以郭穷寇此时的拳劲,随便一拳也足以开天辟地,能挨郭穷寇一拳的天下间已少之又少,被他如雷神击鼓般的狂轰,只见那李布衣的瞳孔扩大了,骨节嘞嘞作响,实在难以支撑。
可是,郭穷寇也没有快意的笑容,反而每出一拳,眼中却多了一份疑惑。那轰在李布衣背上的拳,居然感到轻微的反震,这是为毛呢?疑惑登时化成愤怒:“竟能反震我的拳?我就不信不能把你轰成碎片!”
更快,更劲更狠,重重的一拳就重轰在李布衣背心之上,那郭穷寇要用行动解除心中的疑惑。然而,这拳所受的反震力更大,连他的手臂也遭受反震,荡开了。怎么李布衣的反震力会不断加强?身体惊愕能适应调节,以对抗那郭穷寇的拳劲?郭穷寇越来越迷惑了,为什么他每打一拳,李布衣的反震力便强一分?
“不可能!天下没有人能挡得住我的拳劲!”越是解不开的死结,越要求知真相。郭穷寇马步一沉,再度出击。那拳劲透地而来,在李布衣身下爆炸。被轰的俯伏在地的他,遭爆飞而起,那郭穷寇飞身已到。
瞧着李布衣背门,又是重拳狂击个痛快,不轰破李布衣的护身气劲,郭穷寇誓不罢休。惨呼中的李布衣,不知为何,忽然双目爆射出光芒来。同一时间,四颗拳头已轰在他的背门之上。前所未见的强大劲道冲入那李布衣的体内,李布衣却发出了前所未见的暴喝。
李布衣那如野兽般的暴喝声中,背门忽然爆射出璀璨的金光。澎湃劲道竟然把那郭穷寇给震个飞退。那狂涛般的劲力涌入郭穷寇的臂内,郭穷寇也露出鲜少有的惊讶神色来。然而,李布衣虽然震退了郭穷寇,但连连遭受重轰,他所伤非轻啊。
璀璨光芒当中,竟然现出片片金鳞?那郭穷寇举拳一看,赫然看见片片金鳞竟然突破了他的护身气劲,刺入他的手中。他定眼一看,那金鳞竟然又慢慢消失掉了。好深藏不露的李布衣,竟然能抗衡郭穷寇的拳劲?他还有多少武功未展露出来呢?
“李居士,果真世外高人,刚才所使的是什么内功心法呢?”忽然,郭穷寇看见那李布衣背门长衫震碎出,背部肌肉隐现出一片片金光鳞片来,背现金鳞,以气化形,以内劲凝聚作鳞甲护体,是……金鳞战甲?
“受死吧!”李布衣转身瞪视着郭穷寇,那澎湃的内劲如破封的火山一样在他体内涌出。
“居士的,就是失传百多年,号称天下最强的护体神功,金鳞战甲?”
“一个快要死的人,没必要知道!”李布衣两腕舞动,他的拇指又再度透现出金光来,又是他的另一门绝学?
观相贵人辨气色,贫贱只需五官秤。频死身虚生死间,探穴浮跳定福寿。从病人气血脉动,可得悉玄学中的脉络,以知悉明缘寿数。李布衣拇指运发如飞,晃眼间在那郭穷寇身上默下数十大穴,一阵刺痛令那郭穷寇眉头不禁一皱。
这畅疾无比,能令敌人血气停溢的追穴武功,正是断脉指。那郭穷寇被李布衣指劲按穴,血气顿时不畅,身形也缓慢了下来,李布衣自然乘势使出杀着。他劲聚手中,那金鳞同时也显性了,只见他指节嘞嘞作响,这平日深藏不露的李布衣之全力一击要来了。
他一手劈下,李布衣等这机会也等得太久了些,不是么?都六十多万字了,也没见他全力,或者认真打过一次。平日卖萌装傻惯了的他,难得这么威风一会,难得!只见李布衣五指狂张,直取郭穷寇胸口的伤疤之处。
那郭穷寇只感胸口一痛,也被李布衣那快绝的攻击吓得一呆。胎母仿佛就在眼前了,李布衣当即提劲再冲,成功了吗?李布衣五指已刺入了郭穷寇的死门,伤痕之内,顿时腥臭的血液已从那胸口处溅射出来。
李布衣五指一紧,找到了?郭穷寇的生命之源已在他的掌握中吗?他正色道:“郭老头,你死期到了!”但,就在李布衣正要抽出那胎母之际,手竟然遭夹紧,动惮不得。胎母被抓,理应不能发力,为何郭穷寇仍能使劲扣手?李布衣也疑惑了。
“你以为这点能耐就可以杀我?居士,你也太天真了!”郭穷寇那含着鲜血的嘴,笑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还呆着干嘛?还不快点帮手!”李布衣急了,忙回头招呼其余一直在围观的高手。
“你想要我的胎母吗?好!拿你的头来换吧!”魔鬼的五指一张,李布衣面门已被抓个正着,手也被紧扣,李布衣欲避不能啊。那郭穷寇铁钳般慢慢压下,李布衣骨头被压得嘞嘞作响。剧痛难当,李布衣内劲全涌上头,苦苦顽抗着,“大佬们呀!还不上?特么的你们全死光了咩!”
众人当然不是死了,而且扑面生疼的劲风已到。出售的,是皇甫一品,诸神圣帝,郭穷寇身形受制,两人又怎会放过机会,重手狂轰郭穷寇背门。可惜,对于两人的狂轰,郭穷寇却置若罔闻,当下杀掉眼前的李布衣,才是头等大事。
李布衣头颅已被压榨得满面奇红,快要支持不住了。李布衣生死一线,钢男负伤杀上,“郭老头!快放开神棍!”皇甫一品,诸神圣帝杀来也不为所动的郭穷寇,能惧钢男吗?必须不惧他的吧!
十成功力之乱石崩云直踢得郭穷寇头颅飙血,钢男这沉狠的腿劲,却只能令郭穷寇五指一松,不撕掉李布衣的额,他绝不罢手。三人缠在一起的时候,一颗静候已久的拳头,轰出了。斗大的拳头印在钢男背门,沉隐劲力已沿着钢男的背脊疾冲入内。
出拳者,当然是拳无敌,他静观这魔鬼的言行武功,他也明白到决不可让郭穷寇活下去。一股热哄哄的暖流涌入体内,钢男充满力量!当下忙使劲再压向郭穷寇!拳劲如透过钢男,沿着他的腿而上,糅合了腿劲的杀出。
结合两大高手腿力和拳劲的一着,终于震开郭穷寇的魔爪。四大高手的夹击,总算解了李布衣被爆头的危机。那郭穷寇瘫软飞开,撞在山壁上,难道李布衣真的抓出了胎母了吗?
“神棍,怎么样啊?挂了没啊?”面对钢男的询问,李布衣倒没搭理,他嘴角的鲜血不住留下,但面上的喜悦确实无以复加。只因为,一颗血淋淋的东西已在他的掌中。
这就是胎母?不!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啊!竟然误抓出了郭穷寇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