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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笑了,看起来刘亚龙在里面,消息还是滞后。
于是,我们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儿给刘亚龙说了。刘亚龙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好半天才动动嘴:“我……!你们和花少联合起来,扛起了一中?!真是,看你们之前水火不容的关系,我怎么没也不会想到这个结果啊!你们……真吊!还有那个刑事堂,也很有想法。按你们这个整法儿,一中将会进入大团结时代啊!”
我们都点点头。
刘亚龙叹了口气,说:“唉,要是现在能抽烟就好了。真是,一中很多年没这么安宁了,整天打来打去的,没个消停的时候。估计,这个局面,到你们这里,就会停了。而且,有你们这个刑事堂在,只要能不断补充新鲜血液,一中,将会一直安宁下去。这招,真高!”
我笑了:“毕竟都打累了,想歇歇。下面的人,也尽量让他们消停点的好。等你小子出来了,我让胡鼎、楚生、黑子直接把你加到刑事堂里面,怎么样?”
“行啊!”刘亚龙笑了,“去你们那里玩玩也不错。嘿嘿,手底下带着四百多号弟兄,我看以后刷钻,谁敢找我麻烦!”
我们:“……”
刘亚龙哈哈一笑,说:“当然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了。以后,我也不刷钻了,管好一中就行。对了,小志,我还有件事儿要拜托你。”
看刘亚龙神色正经起来,我就猜到了:“是让我去看看你妈吗?”
刘亚龙眼睛红了:“对,前两天她说她腿脚不太好了,应该是天气转冷,她的腿病又犯了吧。你帮我买点暖贴给她送过去,她一直都节俭惯了,不管多疼,我不给她买,她就不舍得花那钱。”
我点点头:“放心,一会儿我们就去你家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要捎过去吗?”
刘亚龙想了想,说:“你们就告诉她,我在这里面过得很好,没人敢欺负我,还收了一帮小弟,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让她不用为我担心。其他的就不用说了,有时间,我给她打电话。”
我们答应了。然后我们和刘亚龙又唠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过来说,时间到了,刘亚龙该被送回去了,我们这才离开。
出了门,楚生就说,刘亚龙脸上没什么伤,看起来在里面确实没什么人欺负他,咱们可以放心。
想想也是,刘亚龙他身手那么好,真要是动起手来,三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在号子里当然没人敢欺负他!
甚至,他说他在号子里收了一帮小弟,也有可能都是真的。
既然刘亚龙在里面过得挺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上次看刘亚龙的时候,刘亚龙就把他家的住址告诉了我,只是我一直忙着各种各样的事儿,实在没时间过去看一趟,说实话,感觉挺对不起刘亚龙的。
我们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去一趟好了。
去,当然不能空着手。除了刘亚龙交代的暖贴之外,我们还买了两个热水袋,还有一袋米,两桶油,两袋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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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壮小伙子拎着,也不沉,直接就去了刘亚龙的家。
说来也巧,刘亚龙的家,也在F县的贫民区,和黄若珊家很近,隔了一条街的距离而已。住在这里的人,自然都是那种社会最底层的穷人,家里连家具都配不齐。
刘亚龙的家和黄若珊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可能因为少了一个王源的原因吧,刘亚龙家里稍稍好一点,有一个小巧的院子,看起来像是自己家围起来的,里面有一平方的地方,种了点菠菜。
我们看得挺心疼的,就在门口叫了几声,果然,一个很显老态的中年妇女慢慢走了出来,给我们开了门。
这个人,无疑是刘亚龙的母亲了。看得出来,她的腿脚却好似有点病,不怎么利索。
我们看刘亚龙他妈的过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把那些东西放在了那里,陪着她聊一会儿,把刘亚龙交代给他妈带的话带到。
我们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就离开了。临走前,刘亚龙的妈妈说什么也不肯要我们东西。
我就说:“阿姨,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几个的意思,您就收下吧。我们跟刘亚龙是兄弟,您也就是我们的妈。以后,我们会常来看您的,刘亚龙在里面,也好放心。”
刘亚龙他妈当时就哭了,直夸我们是好孩子,弄得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出了刘亚龙家,胡鼎挺有感概的,说:“自己锦衣玉食过习惯了,一看这些家境不怎么好的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以后,我也得跟我爸似的,做点慈善,救济一下穷人。”
猴子当时就笑了:“胡大土豪,你先拿点钱救济一下我呗,我这里穷着呢。”
胡鼎白了猴子一眼:“滚蛋!”
我们几个笑成一团。
然后,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饭,就回学校了,正好赶上了下午的课。
周天开庆功宴的事儿,早就已经定下来了。我们这几天没什么事儿,就等着大吃特吃一顿。剩下的几天,我也因为李雨柔抛出的诱人“福利”,刺激地像是一个发了情的野猪一样,玩命地学。
就连猴子、于扬,也每天都说我不正常,一个堂堂一中的老大之一,竟然那么认真学起习来。
我也懒得解释,因为这种事儿,自己家偷摸着乐就行。
学校里的事儿,我基本不怎么参合了。刑事堂刚刚组建,风头正盛,没人敢触我们的霉头。所以,学校里的混子一个个都老实的狠,没一个惹事儿的。
一中,从没有如此安稳过。猴子他们几个好惹事儿的,还整天抱怨,说现在一中连一个刺头都没有,他手都刺挠了。
我倒是挺喜欢现在的一中的,给了我一个好好学习的环境,不用像以前那样,整天想着今儿个打谁,明天别被谁给打了。
而且,现在,我、花少、田少等人的关系也好得不行,经常花少或是田少带着人来班里找我,叫我一起去厕所抽烟。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有很多人对我们指指点点,说:“看,刑事堂最高的几个老大又出来了……”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到了周天,我们吃庆功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