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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回来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睨了唯一一眼,脸色绷得吓人。
唯一本来想张口问来着,见人家没有跟她说话意思,便知趣扭头看风景。
殊不知,她这副善解人意模样,看宁少眼里很是火大,这个女人是傻子么?听到他拿她做报复工具,还那么淡定,他话都说如此伤人了,她竟然没有一点生气迹象。
向来被女人追着捧着宁少哪受得了这种冷落,油门一踩到底,轿车飚飞出去。唯一如射出炮弹,砰撞挡风玻璃上,又被弹回去。摸着脑袋上包,唯一不明所以瞅了宁非一眼,见他绷着脸,便像小媳妇一样安静地坐着,量不去惹他。
同样温顺听话,不同光景不同心境下,感觉自然不同。若是之前,或者是别女人,宁非会赞赏女人知趣,可今天不知怎地,看着某人那平静温顺小脸,他就想发火,想撕开她平静外表看看她心。
宁非把这种异常归结为不甘,不甘心她没有臣服于自己,不甘心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上他。
车子一路开上山间别墅,宁非摔门下车,唯一只得跟着下去。
白天别墅和晚上又是不同光景,不过唯一没有时间欣赏,因为某个濒临暴怒边缘人正虎视眈眈看着她。
进了别墅,宁非修长有力双腿搭茶几上,恣意地仰靠沙发上,他用云淡风轻掩盖糟乱心,沉了声音开口,“过来。”
唯一听话走过去,宁非指着茶几上药,颇有些咬牙切齿,“给我上药!”脑中不由得闪现她给他擦头发画面,她那个时候知道迎上来给他擦头发,这次就没看到他受伤?
唯一哪知道宁少傲娇想法,她瞅着宁非脸上青紫,觉得没什么大伤,主要是她自己小时候经常受伤,那可比这严重多了,不说别,就她把沈丹芝推下楼那次,宠康国一巴掌就打掉她一颗牙。舌尖下意识舔着左后假牙,这都是拜那一家人所赐。
拿起棉签蘸了酒精给他消毒,俏丽小脸与宁非俊容只隔几厘米,轻柔鼻息撩拨着他神经,长而密睫毛如蝶翼舞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捉住留手心。觉察到自己心思,宁非烦躁一动,擦脸上棉签一滑,撞眼睛上。
唯一大惊,“对不起,对不起宁少,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宁非捂着眼睛,本想发火,见唯一紧张样子,火气卸了大半,闷闷地开口,“好像进去东西了,有些难受。”
“我看看,我看看。”唯一爬上沙发跪坐宁非身边,只见他眼睛红得吓人,忙嘟起嘴吹了吹,“现感觉怎么样?”
宁非视线从她嘟起粉唇上移开,“难受。”
“要不去医院吧。”眼睛可是脆弱器官,万一……
“不去!”没有商量余地,像赌气孩子,唯一只得扒着他眼睛给他吹。可她右边,他伤是左眼,这样歪着身子很别扭,唯一就像绕到另一边去,身子却猛然腾空,等她反映过来,她已经跨坐宁非腿上了。
可恨是,某人一双大手还垫她屁股下面。
她穿是裙子,里面只着了薄薄安全裤,她一吹,宁非眼睛一眨,下面手便跟着一紧。
唯一不自动动,“宁少,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
“不抓东西我不舒服,难道你要我抓这儿?”宁非不怀好意扫了一眼胸前傲挺。
我靠,你不会抓你自己啊!唯一暗骂。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如坐针毡。
“还疼吗?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啊。”忍受着pp下骚扰,唯一笑温雅舒柔。
“疼。”这丫头看着没肉,没想到手感这么好,看着她随着他动作皱起小脸,变换表情,宁少心情大好,捏啊揉,简直当成揉面团。
感情拿她当玩具,唯一恶魔小宇宙爆发,抱着宁非突然向前蹭了几许,正好坐关键部位,然后支起双腿改跨坐为跪坐,无比认真给他检查眼睛。
宁非闷哼一声,脆弱地方对战坚硬膝盖骨,胜负立见分晓。
“宁少你怎么了?”见宁非涨红脸,唯一极为关切问。
“下去!”咬牙切齿地开口,唯一毫不怀疑,她只要犹豫一秒,他就会把她磨成粉末。
“哦。”听话点头,先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跪男人身上支撑着,只是前一条腿还没站稳,身子猛地被推倒,高大身躯覆上来,磨牙声响起,“小东西你故意!”
“啊?”宠唯一懵懂不知,眨着无辜大眼睛看着宁非。
“该罚!”总算不再是一成不变乖巧温柔,不知为何,看到她狡黠,他烦乱心平静了不少。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对那些话无动于衷,任何一个女人都逃不过他手心。
躺沙发上唯一面上愣傻傻,心底比出一个胜利手势,小样儿,跟老娘斗,还欠些火候。
这叫欲扬先抑。若是她一听到他和景修泽谈话就跟个泼妇一样哭闹,她敢保证,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厌烦得恨不得立刻和女人划清关系。而她表现平静毫不意,却会让男人心烦意乱,男人会猜测,她为什么不生气,她是不是根本不乎他?
就像现,本该抓狂是她,却换成了宁非。其实,车上,宁非观察她时候,她也把他每一个纠结表情收眼底,她知道,高傲如宁太子,怎能忍受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他。所以,她现给他点甜头尝尝。
这人也不能绷得太紧,什么叫适可而止她还是拿捏得当。
主动攀上他颈,吻着他唇,眼底看不见处隐着笑,双腿自动自发缠上他腰。
看来,咱们宁大太子厌弃了温柔顺从型女人,她也得随之改变一下风格,一成不变总会厌烦,时时出才是王道。</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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