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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场,我们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坐车赶到了警察总部。一进去,就看到很多的低级警员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搬去证物房,看着上面的封条就知道这是炸弹伤人案现场所发现的证物。
“喂!站住,这些都是从哪里搬来的啊!”大龙警官说。
“哦!是大龙警长啊!你们都回来啦!”
“是啊!我们都回来呢!”姑父笑呵呵地说。
“啊!是局长!局长好!”看见平常特别严厉地姑父,正在搬东西的警员吓得马上把东西放到地上,笑着问好。
“呵呵!是不是我平常对你们太严厉呢!搞的看见我都这么紧张!”姑父笑着说。
“不是!不是局长,我们…”
“好啦!我跟你们开个玩笑的,说说!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证物啊!”
“这是从嘉定、浦东、金山、黄浦四个地方所有发生的炸弹伤人案的现场证物”。
“四个地方,七起案件,就只有这么…四个箱子的证物吗?”我问。
“这位是不是局长夫人的侄子啊!”
“对,他是特意来帮我侦办这次的炸弹伤人案的,所以你们所有的证物也可以给他看看”。
“好的!”
“要不,我们先去证物房看看这些证物吧!”大龙警官说。
“好主意,走!你带路!”
我们走到证物房,打开门,点亮灯,走到了那四个箱子前。
“来!我们一个一个看看吧!”姑父说。
“先是黄浦区的一起。”说着,警员从一个箱子里面拿出几个证物袋和一大堆照片。
“报告局长,在这一起伤人案里面没有人死亡,只有六人受重伤,二人受轻伤”。
“哦!那案发的时间与地点呢!”
“实在中午一点钟的时候,听说是在一座私家医院门口的一个石凳下面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炸弹,只要打开就会爆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应该是没有目标的乱杀人啦!”大龙警官说。
“不一定!我觉得这个炸弹狂徒好像很是憎恨一些大型的医院和医护人员呢!”我找人问了一下,找到了两年前那数十起炸弹案的档案翻来看看,结果发现了一些很特别的东西,殊不知两年前已经有人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哦!为什么!”
“大家来看!这是我刚刚找来两年上海市发生的炸弹伤人案的档案,这里面记载了数十起爆炸案的现场环境证据和证人证供,上面无论是在人群中爆炸造成恐慌,还是企图炸毁上海的一些地标性建筑,似乎感觉到都跟医院有关”。
“为什么这么想呢!”千泽警官问。
“先说那些造成大量伤亡的案子,他们事发的地方似乎旁边都一家医院,而且有几起都是在医院门口发生的;至于毁掉地标性建筑,举个例子,其中一起他想在上海东方明珠电视塔上面安放炸药,企图炸毁这个上海市最著名的地标,从他安放炸药的地方和计量大概可以推算到它落下的位置会落在临江道上面,而那上面有一座规模很大的一家叫做临江医院的公立医院,我想炸弹狂徒的目的就是想破坏掉那座医院吧!”我说。
“厉害哦!这个小孩真是好厉害,说得话跟我以前跟着的蔡警长说的话居然是一样的”。
“这位警察叔叔以前是跟着阿枫警官的啊!”我好奇地问。
“嗯!从他荣升警长到他殉职,我都一直在他的特别行动组里做事。”此话一出,我们顿时十分高兴居然能找到一个知晓蔡枫警长当年查案经过的人,这样的话我们多少可以得到一些不经意的帮助。
“那么,阿枫以前侦办这件案子的时候你也在?? 鄙姓婢?偎?p> “嗯!”
“那接下来他是怎么做的呢!”我问。
“我记得他说过凶手是一个很憎恨医院和医生的人,所以后来他就叫我们调查全上海所有的大型医院,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例子,或许这里面就有我们要找的人”。
“是什么样的例子呢!”
“我猜大概是某某来自乡下的家庭,年迈的父亲或者是母亲因为没钱治疗恶疾,所以医院就做出一些不近人情的做法导致老人死亡,老人的儿子就从此憎恨不给他父母治疗的医院和医生啦!”我说。
“对!对!就是这样,哇!小朋友,你可真厉害哦!”
“谢谢叔叔夸奖!”我笑着说。
“那你能不能回忆起阿枫是在哪所医院发现炸弹狂徒的证据呢!”尚真警官说。
“好像就是这位小弟弟刚刚说的临江医院”。
“局长,那就应该是这里呢!”
“好!大龙,千泽你们两个留在这里整理这七起案件所有的证物,看看还有没有可能找到更有用的证据,子君、尚真还有瑾,我们去一趟临江医院,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啊!”
“是!长官!”
“对了!你叫什么?”
“你们可以叫我阿wing”。
“好,一起去吧!”
于是,我们匆匆忙又离开了警局,为了不引人怀疑,我们不决定用警车,尚真警官特意打电话借来交通部的霍怡警官的车子,开车去到临江医院。
可是,就在刚刚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左侧警局外面的一棵树旁边有个人一直在盯着我们,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但是似乎对我们并没有敌意,只是在哪里远远的望着,那个人个子很高,树叶几乎把头都盖住了,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得到他是戴着一顶鸭舌帽、一副黑色墨镜、一个口罩,看来是专门来监视我们的。
上了车,我马上把我所看到的告诉了坐在我旁边的尚真警官。
“啊!瑾,你说有人在监视我们!”听到我的话,大家都觉得有些吃惊,不过有一个人的表现去让我有些感到意外,他似乎在吃惊之余,还表现出来有些愤怒。
“嗯!就在刚刚警局外面的树下面,一个个子很高的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一副墨镜、还包着一个口罩,他就在那里监视着我们”。
“哦!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啊!”姑父问大家,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答出来他的来历。
“会不会是这个炸弹狂徒呢!”正在开车的那个叫做阿wing的警员问道。
“不会!”我说。
“嗯!这又是为什么呢!”他笑着问我。
“wing哥哥,你想想看啊!如果是那个炸弹狂徒的话,他就应该知道我们就是去抓他的,那他能让我们这么安全的行动嘛!”
“说得有理!那会是谁呢!”
“不知道,反正现在他是没有什么动静,敌不动我不动,等他露出了破绽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收拾他呢!”
“局长说得对,我们还是先不要管他呢!”
“各位长官,到了临江医院呢!”wing说。
“好!大家下车吧!”
我们大家走下车,wing还要把车开去停车场,我们就慢慢走进去在大厅里等他。
过了一会,他从外面跑过来跟我们汇合。接着,我们按照wing的记忆找到了两年前阿枫找到的外科医生洪医生。
“啊!你们又要查那件事情啊!”旧事重提,洪医生显得十分惊恐。
“对!我们知道您有苦衷,但是现在上海市又出现多起炸弹伤人案,凶手作案手法和风格与两年前轰动全城的炸弹伤人案几乎完全相同,而且我们知道两年前那位殉职的警官找过您,从您这里打听到关于凶手的证据,所有这一次希望您也能帮帮我们,把您两年前告诉那位警长的事再告诉我们吧!”姑父恳求地说。
“这个!”洪医生支支吾吾地,显然他对当年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哎呀!医生叔叔,你就告诉我们吧!我们保证不说出去,也不会把您跟这件事情有关的秘密说出去的。”我轻轻地说。
“好吧!那请你们不要说出去”。
“嗯!我们一定不说,谢谢您!”尚真警官纯真的笑容让洪医生的心里有了一丝的改变。
“两年前是有一个叫做蔡枫的警官带着部下找过我”。
“那他找您问了什么呢!”
“我记得他是问我,我们医院有没有人是因为没钱治病,医院停止治疗,导致死亡,家里人来闹过,而且闹得还很凶”。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呢!”姑父问。
“我说有啊!就在他来问我的前几个星期,好像还是刚刚过完年的时候,我们医院就有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病人,她是一位农村妇女,因为得了绝症,送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儿子还是来医院大吵大闹,说全部都是我们医院的错,最后还撂下一句很可怕的话”。
“什么话?”
“总有一天,我要杀光上海所有的医生,毁掉上海所有的医院”。
“这么狠啊!”大家吃了一惊。
“局长,那一定就是这个人呢!”尚真警官说。
“嗯!请问洪医生,您有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和地址。”姑父问。
“没有,我只知道他们家是住在上海郊外的富安村,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好!真是太感谢呢!”姑父高兴地说。
“不用!”
走出洪医生的办公室,姑父小声地嘱咐着子君警官,叫他调几个人来暗中保护洪医生,防止他被那个炸弹狂徒灭口。
之后,我们找来了一副上海市的全部地图,一点一点的找出这个叫做富安村的地方,最后,在离临安大道向南数十公里找到这个地方。接着,我们马上出发赶去郊外。
一路上都平安无事,结果我们按照地图上的标识找到了富安村的时候,居然发现一个十分残忍的景象,整个村子刚刚被人火烧了一遍,而且地上似乎都是血,看来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到这里把人全杀光,房子也毁掉了,凶手认为这样我们就无法找到任何不利于他的证据了。
“局长,这!这太吓人呢!”胆子小的尚真警官不敢再往前看。
“看来是有人想毁灭证据啊!”
“这怎么办!我们还怎么找呢!”
“走!我们大家进村去找找看吧!”姑父说。
“好吧!”
“有人吗?”
“喂!有人吗?”
“有人吗?”
我们喊了很久,一个人都没有回应。
“局长,看来这里真的没有人。”wing说。
“等等,姑父,你们看那边!”眼尖的我,望着远处的一个小木屋旁边已经烧掉一半的草堆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我们马上跑过去,扒开杂草,看到里面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那里蜷缩着害怕地望着我们。
“局长,看来这是这个村子里面唯一的幸存者呢!”子君警官说。
“快快!快去安抚一下她!”姑父着急地说。
“好!”尚真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走上去,wing和子君警官一左一右接着往前走。
“小朋友!小朋友不要怕啊!我们不是坏人啊!”尚真警官轻声细语地劝慰着,可是刚刚经受了如此惨痛经历的小姑娘好像没有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小朋友,来啊!我们不是坏人!”子君警官微笑着说。
“尚真警官,给!这是我刚刚编的草环花,用这个去逗逗那个小女孩吧!”我见事情没有什么变化,突发奇想,出去找一些小草小花胡乱编了一个环,希望能够逗逗小女孩开心。
“这么样!瑾,看年纪,那个小姑娘也不过七八岁的样子,跟你年纪相仿,或许能劝动她?? 鄙姓婢?偎怠?p> “好啦!我试试!”我无奈地说。
“嗯!加油!”
“呵呵!”
“小妹妹!小妹妹!你好啊!”我笑着说。
“喔喔!喔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向她那里,小妹妹马上害怕地大声叫着要我走远一些。
“好好!我不过来!我不过来!我就在这里陪你聊聊天,你觉得怎么样呢!”我笑着说。
“嗯!”
“呵呵!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东方瑾,你呢?”
“我!”因为年纪相仿的关系,那个小妹妹似乎对我并没有多少敌意,见我没有走上去,也慢慢愿意地跟我讲话。
“我叫依依!”
“哦!你叫依依哦!”
“对啊!”
“那你是住在这里吗?”
“嗯!”
“你们村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当我问到她的伤心事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痛哭着。
“好啦!好啦!乖哦!有我们在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依依的,放心吧!”我试着用大人的口吻去安慰已经吓坏了的依依。
“真的吗?”
“当然啦!要不然你看看我们五个人,谁像是坏人呢!你看看啦!”在我近似温柔地安慰下,依依哭泣着的脸也露出一丝阳关,她调皮地睁开自己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瞧我们每一个人的模样。
可是。
“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依依突然又惊恐地大叫起来,我们大家都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她又看到了什么特别的害怕的事情和人让她这样害怕。
“好啦!依依,不用怕!我们都不是坏人啦!”这次换子君警官去哄哄依依。
最后,还是由我们两位女警察里面最漂亮的尚真警官出马,又是十几分钟的轻声安慰,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之后,她才慢慢地说出这件惨剧的经过。
“呜呜!呜呜!就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有个人到了我们村子,我爸爸和叔叔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可是后来他突然见人就杀,真是太可怕了,还到处烧房子,幸亏我妈妈把我丢进一个草丛里面,才没有被那个人看到。”依依边说边还不停地打哆嗦,不过很佩服她,经过这么惨痛的事情之后,回忆起来还这么有条理性。
“依依妹妹,你说你爸爸和你叔叔看到那个人还跟他打招呼!”我问。
“嗯!”
“他们叫那个人叫什么呀?”
“还像说叫二狗子!”
“二狗子!”我惊讶地说。
“对!”
“那你的家在哪里呢?”子君警官蹲下身子问。
“就在前面!”
“那好!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啊!”姑父说。
“可以啊!”现在,依依对我们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接着,依依带着我们穿梭在村子里面,绕过了几个屋子,才找到她的家,可是她的家也被人烧的稀巴烂,家具摆设也全部报废。
“这怎么办!这个小女孩要怎么安置呢!”wing说。
“这个小女孩是唯一可能看到凶手面孔的人,我觉得还是派人紧密保护她要紧!”姑父说。
“局长说的是!”子君警官说。
“那子君,你赶紧打电话叫大龙和千泽带人来保护好这个女孩,一定不能要她被凶手灭口!”姑父说。
“是!”
“局长,我们现在还是找找看那个凶手的房子吧!”wing说。
“好!可是这里都被烧毁呢!这么找啊!”尚真警官说。
“我有办法!”我灵机一动。
“你有什么办法呢!”尚真警官高兴地说。
“凶手杀人烧屋,目的就是想让我们找不出来他的家,所以他的家一定比其他的屋子烧得更加严重,我们找找看就知道呢!”我说。
“对!好办法!”
“快!大家找找看!”姑父说。
“局长,你看那栋房子的背后,是不是有一团很黑的东西呢!”wing说。
“是啊!走,看看去!”
我们绕过了眼前这个碍眼的房子,就真的看到了一个比其他屋子烧得更严重的土砖房。
“呵呵!应该就是这里呢!”我为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感到很高兴。
“进去看看!”
大家迈过门槛,进到这个还算中等的空间,照现场来看,这个土砖房是有四间小房间,两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一字排开虽然简陋不过也算明亮,看来这家的主人也算是一个很有条理性的人。我们先在客厅和厨房转了转,到处看看,除了一些普通必须的家用设备之外,有几个情况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是在厨房里面,在一个小柜子里面摆放着很多筷子和碗,还有几只勺子,在这堆用具里面,我发现了两对每一对两只几乎完全一样的碗筷,另一个就是在客厅旁边的一个小型洗漱间里面,我同样也发现了两副差不多的洗漱用具。
接着,我们先到了看起来像是主卧的地方,里面摆设着一张床和一个用砖头搭起来的小桌子放在床头,整个房间里面只有这两样东西。我们觉得没什么可查的,就去到另外一件卧室。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刚刚所看见的奇怪景象,联系到依依的爸爸叔叔对那个人的称谓,使我突然有了一点新的想法。
这一个想法直到我进入另外一间卧室的时候得到了证实。这里面的空间要比主卧大一点,里面摆设的所有用具,包括床、被子、枕头、柜子等等,差不多都有两个一样的。
这样的话,等等,如果真是这样的,那可能两年前的那件事情另有隐情。
“尚真警官,两年前你们是通过什么办法鉴定蔡枫警长殉职的呢!”我突然问道。
“啊!哦!当时因为大火把尸体都烧焦了,所以我们只能通过尸体上面的衣服和事物来鉴定阿枫殉职的”。
“哦!”
“呵呵!你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啊!”
“呵呵!尚真警官,如果不问清楚这个问题呢!我就无法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蔽倚ψ潘怠?p> “什么好消息啊!”
“你的阿枫可能没死哦!”
“这怎么可能啊!再说了,他如果没死的话,干嘛不回来呢!”尚真警官说。
“我猜两年前,阿枫警官就应该偷偷来过这里,通过观察,他应该得出凶手是有一个头脑,身手跟他一样好的同卵双胞胎弟弟,所以他决定用那种办法避开大家的耳目,独自一个人去追查事情的真相。”我说。
“同卵双胞胎!”
“对!你们可以想想,两年前的那个炸弹狂徒在几天之内在全国各地不断作案,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如果是一个人做的,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那倒也是,所以你认为是有两个外表差不多,头脑、身手都一样厉害的双胞胎做的,这样才能解释炸弹狂徒可以在同一时间,在全国各地作案。”姑父说。
“是同卵双胞胎啊!至于我得出这个结论,是由一开始依依的爸爸叔叔称呼那个放火烧村的人为二狗子,这无疑是在对一个老二的爱称,还有就是,刚刚我在这所房子里面的厨房、厕所、卧室都发现了两副一模一样的用具,我听说同卵双胞胎除了外形接近相似之外,连性格、脾性、爱好、做事方式也几乎一样,所有我才认为是这样的”。
“那你就是说,最近在上海再次用同一种方式杀人的是两年前死去凶手的弟弟。”尚真警官说。
“对!而且也有可能他那样胡乱杀人,也是想引出阿枫警官,杀他为自己的哥哥报仇哦!所以尚真警官你要小心一点啦!”我打趣着。
“啊!”
“啊什么啊呀!如果让那个炸弹狂徒知道你是阿枫警官青梅竹马的恋人的话,或许他会先来抓你,以你要挟他哦!”我笑着恐吓她。
“呵呵!瑾,你真会开玩笑呢!”尚真警官心中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一紧张的表情把大家都给逗乐了,给紧张的侦办工作增添了少许的乐趣。
这时,在上海警察总部的千泽和大龙警官通过找出霍怡警官车子在gps地图上的位置,带人来了。
“局长,我们来呢!”
“好,大龙、千泽,你们两个赶紧找人把这个叫做依依的小姑娘密切保护起来,她可是看到凶手样子的唯一证人,你们要保护她,不能让她被凶手灭口”。
“是!局长!”
“另外…”
“姑父,我突然又想到一个办法呢!”我高兴地说。
“什么办法?”
“现在依依对于那个炸弹狂徒恐怕是一个心病,如果他知道自己灭村的时候放过了她,一定会回来杀她灭口的,我们不如趁势设一个局,引诱他上钩”。
“接着说下去!”
“您可以把我们找到依依的消息通过媒体大肆宣扬出去,这样既可以稍稍挽回一点上海警察的声誉,也可以变相地通知凶手,说我们找到了不利于他的人证,并告诉他我们把她安置在哪一个医院,到时我们清走附近上下两层的人,并派人假装依依守株待兔。”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有另外一种想法,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出来,因为现在不仅远处不知道哪个地方,那个神秘人正在严密监视着我们,就连我们内部恐怕也有内奸,所以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