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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什么是公平?”她一脸疑惑,似乎没有听懂。
“不管我承认不承认,冥冥之中都有一种势,那是大势,是天道,任何被固定规定的一切都是天道,如命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点很敏感,可为而不可为,力能及而不能及,我的直觉告诉我能不能做,能不能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想要摆脱命运天道轮回,就要了解它的轨迹。”
“那天道是那无上的强者吗?”
“不是,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它应该只是一个规则和秩序。总之在这种秩序中,就会体现出公平。如果摆脱它,不在它的规则下,或许就不会有公平之说了”
说完,我一边向着火车的方向跑,尽快的赶回去。得到了并不无暇的不死丹,这也算是一种公平。如果说造化地存在阴阳险幸,那这王尸必是阴,那一命索的另一头必是阳。但是得到不死丹并不是险,那就意味着对于他人不确定的那一命索一头,对我来说一定是险。
这时已经凌晨,回到肉身内,整个人就开始处于了一种灵魂出窍后的副作用状态中,身体冰冷,需要重新开启身体的技能,让心脏开始跳动血液流动和细胞活过来。白骨女从车门处进来,我有些好奇的是,夜间临时停车,怎么会随意开车门。
白莲坐在对面,桌子摊着一本封印之书,她望向剥离窗外,眼神清澈凝望天空。
“我是在第七狱界诞生的,也是在那里长大的,在那里只有灰蒙蒙的天,没有这漫天星辰。虽然,我听我父亲说过那些……”她说。
我没有打断她,因为身体的麻木感渐渐消退,冰凉刺痛感开始生出,现在只有一番煎熬到数个小时之后才行。而也不知这段时间怎么了,车上的列车员不断的走来走去,乘警来来回的巡视,很是频繁。
“难道是他们也发现了什么了?”我困惑,难道说警察也跟我们这些奇术士联合了?不然的话,就凭普通人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或许,是影人在前面几节车厢伤人之后,那些受害者的情况被发现。只记得一群武装特警曾上车厢,只是怎么消失了呢?
记忆里并没有在前面的车厢遇到过那些特警,但是在下午影人上车时确确实实我又看到了那些特警上了车。
联想之下,我有了几个猜测,或许……
“嘎吱嘎吱”
身体的冰冷刺痛感冻得我牙齿都忍不住打颤了,看看远方微有光冲天起的妖鬼城那方,也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内心有强烈渴望想一探究竟,但我又知道如果留在那里,恐怕凶多吉少。
或许有一天我可以强到不去信命,但是现在,我还不行,我还不强,无法完全百分百能应对这些事。
我看着白莲,指着过道尽头的热水龙,颤声的拜托道:“麻烦给我倒一杯热开水,那里有,瓶子口放那嘴口下面,把那个旋转扭向右转就可以了”说完,我把喝了一半的脉动递给她,冷水热水混合,差不多也是温热的,能缓解不少身体冰凉带来的刺痛感。
用还颤抖的手,我拿过了桌上的封印之书。通天棒被放在了火车车厢顶上,也是为了震慑一方的妖怪和野鬼,主要的是现在灵魂归壳,还需要恢复的时间,真恐现在有一方大妖鬼王出现在我面前,我是有死无生了。
白骨女走过过道往那边去了。
我翻开了封印之书,找到了那页六道囚妖图,然后悄悄的收入手中。
过了一会,白莲带着热水回来,她悟性倒不差,一看就学一学就会,而其实这个世界很多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只要看看模仿,就懂了。
画符也是这么这么回事,当道士容易。但是当一个可以与天师相比的道士,真的是难上加难。前者是有天赋于自身的一些能力,后者只有不断的通过学习记忆,才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张羽是奇葩,是一个真正的奇葩,从他这一年多的表现,愈加的变的让我看不透了。
热水就放在桌上,我费劲抓起后,倒了一口在嘴里,也看到了白莲正在用另一种眼光打量着我,她的目光看到了我手离开后封印之书的那页六道囚妖图。
“我想多看看,以后要多防着点你”我先一步说出口,语气带笑。有时候,即使被人看破心机,你只要先一步表明并且装出一副毫不在乎对方看破你的状态,那么尴尬的局面常常会因此解开,甚至形势会朝着对你有利的一方发展。
“哼!小气鬼!”她冷哼一声,坐下后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也看向窗外,这时妖鬼城已经爆发出了亮透半边天的火光,各种彩色霞光飞舞,也有妖气和黑气肆虐混合在其中。
最后,一股诡异的感觉突然从我心头升起,再看外面,远处十几个白衣人四散逃跑,还有黑衣人,而荒野中也出现了一只半残的土猫带着一群的手下远遁而去。
“看来,结束了。”我看着之前的那三方人妖道士现在四处逃窜,果然那里有大凶。不灭冤魂之地终究还是不灭冤魂之地。
“你的选择是对的”对面的她看着我说,白骨女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很是平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列车才会再次开动,如果在这里耽搁上太长时间那真不太好。”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如果正常情况列车通过前方那山势险峻之地,会不会出现意外?
我相信自己即便是列车出事了也能安全生还,可是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更深层次的阴谋,影人要毁这一车的人生命做什么,是献祭?还是说毁尸灭迹?
这一车数百的人性命,身为元魄子,总不能坐视不管的,一想到这,我顿时想到等会和想办法通知这车的列车长,或许能让他们改道。不管是无法达到目的地而造成的乘客对铁道部门的投诉产生的影响,但总归比死上一车人那时产生的影响而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会好上的多。
一想到这,我忽然又有些犹豫,可是,如果这样,类车改道其它路线不是又需要延长一两天时间,而且这里似乎是通往那个城市的唯一的地点,我难道要徒步翻山越岭穿过这山岭地带,再去计划里要去的地方?
一番计较思量下来,又等到身体渐渐恢复如常后,我才站起身来朝着洗手间旁站着的列车员走去。
这是个女乘务员,而他们一般都是几班倒,听说这份工作在列车上的睡眠时间不正常,很难有充足的睡眠时间睡好。
女乘务员脸上带着一丝疲倦,大半夜乘客的都睡了,他们还要熬夜通宵,可能是因为经常熬夜,她的眼睛有点微青紫。
“不好意思,打扰了。嗯,那个……”我靠近她,小声的和她讲了几句。
她惺忪的眼睛顿时睁的巨大,嘴巴也睁的巨大。她颤巍巍说:“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赶快通知你们列车长,晚点就要出事了!”我作出事态很紧急的样子,催她赶快点。
“你可不能乱开玩笑!”她半惊不定。这事过去在飞机上列车上出现过,乘客写危险字条说自己劫机或者做一些暗示性的小玩笑,结果造成机上列车上大混乱。
我严肃的看着她,深沉道:“赶快,不然一旦让他们开始行动,恐怕就不能控制了!”
女乘务员走进小乘务室拿起对讲机,对着对讲机开始呼叫……
我的脸色依旧凝重。我对她说的,是这列车上有恐怖分子要劫车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