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三儿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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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陶然也怀孕了？！”王月茹瞪大了眼睛，活似见了鬼一样地看向祁晴，一惊一乍的声音引得商场上其他的顾客纷纷侧目。
祁晴伸手一拽她的衣袖示意人小声一点，随即拉着她走出珠宝店：“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唯恐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王月茹四处看了一眼确定刚才那些朝她两张望的不过就是瞧个热闹，很是配合地压低声音：“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见祁晴点头，王月茹一脸的诧异：“你两还真是姐妹啊，就连怀孕这事都凑一块去了，别说她还真有能耐。上回在派队上那么露脸，学校里也不知是谁压下了风声，照样活得自在。现在好了，连孩子都怀上了，还真够好命的。”
这话祁晴一个字都不要听，忿然情绪一激就着断然截住了王月茹的话头：“什么好命，不过就是……算了，不说这个了，先去帮我挑挑礼物吧。我妈比较喜欢样式新颖一点的首饰，我们上楼去看看。”
“好。”王月茹知道祁晴跟陶然不对付，孕妇的心情难免又是古里古怪的，答应了一声就拉着祁晴往二楼去。
只是祁晴今天突然约她出来逛街，王月茹倒是有些纳闷了，这几天她不是应该处理孩子他爸的事情吗，怎么还有这个闲情。刚才一碰面自己还没得来问，王月茹一向是在压不住话的，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了：“小晴，你跟他说了没有？打算是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说着兀自在脑中自我联想，随即一张笑脸就差些贴到祁晴身上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你今天拉我来逛街不只是为你妈买礼物吧……是不是还打算买些东西孝敬你未来的婆婆？跟我还不好意思干什么，直说啊！”
祁晴有时候觉得王月茹真是脑子一根筋，跟她说话很累。可是平时约个人吃饭逛街翻遍了电话簿却只能找上她。昨晚上陶庆文从进家门起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饭桌上更是不留情面地讽刺，战战兢兢的她连闻到了鱼腥味想吐都只能惨白着脸硬生生的忍下去。陶庆文最爱吃鱼，昨晚为了讨好他段美誉特意叫阿姨加做的。
心里头明白今后在陶家的日子恐怕是很难过了，在家里她唯一能倚靠的就是段美誉了。昨儿个还跟付明海约好了一起吃饭，之前一棍子打死了人想留住总是要给点诚意。打电话约上王月茹一个是买东西讨好段美誉还有一件就是使点小手段，买些东西让付明海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对她。
“哎，你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呢？”两人上了商场二楼，王月茹见祁晴还皱着眉没说话，不由得问了一句，随即眼见自个最喜欢的那家化妆品店门口摆出了很大一块的广告牌，立刻欢腾地疾步走过去，看了那巨大的广告牌才转身招呼祁晴：“小晴，快来啊，进去看看！”
祁晴最受不住王月茹这般的撒疯，随着性子怎么来都行。其实变相的这也是一种嫉妒，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想笑就开口笑想撒泼就撒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是习惯了从另一个层面来剖析自己的内心。
祁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许是这个孩子的缘故导致自己性情大变。不都说做了妈妈的人心肠无缘无故总会变软。
王月茹见祁晴还待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模样，返回来拉着祁晴就走。后一想自己拉着跑的还是个孕妇不由得放慢了脚步，随即后知后觉的发现祁晴还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情不自禁地关心道：“小晴，你怀孕了就不能穿高跟鞋了，走路不稳很容易……”
王月茹话说了一半见祁晴双眼不知看向哪里一点都没有听她在说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嘴里不满地嘀咕着抬眼顺着祁晴的方向望去。这一看顿时吐槽还真是冤家路窄，站在小孩子玩具柜台前的不正是陶然。
“小晴？”王月茹有些担心地看向祁晴，伸出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袖，眼前就是一个人影闪过，再是回神只见祁晴早已在自己前头朝着陶然走去。王月茹一跺脚只得也跟着追上去：“小晴，小晴！”
“妹妹，最近还真是巧到哪都能碰见，以前同住一个屋檐下都不见得有这里天碰面的机会多。”祁晴说着就从陶然手中抢过她正拿着瞧的玩具，是个时下小女生都喜欢的芭比娃娃。“妹妹，你这肚子还没显呢，这么快就买四五岁小孩玩的太早了点吧？”话虽说得中肯，表情却很不是味道。
一旁正给陶然介绍的导购员眼神顿时异样了，原以为这个女孩子是给自个小侄女或是什么姐姐哥哥的孩子买的，没想到这么年轻居然自己都做妈妈了！看着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吧，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刚才的热情顿时消了一半，导购员一脸的不爱搭理样，看着陶然的表情更是充满了时下对于某个词儿的不屑样。
陶然没觉出什么味道来，倒是后面追着走过来的王月茹聪明了一把，顿时探知了祁晴话语中的意思。本想着自己嘴上也讨点便宜顺带着帮帮祁晴，可一想到陶然嫁的是什么人立时什么念头都歇菜了。以前仗着家里有点小权势耀武扬威惯了，眼下进了社会就算再是一根筋，王月茹也知道有些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小晴……算了。”王月茹拽了拽祁晴的衣袖轻轻的说了一句，看向陶然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总之没有友好也绝对不含半点的恶意。
祁晴本来是想就这么算了，原来也不过就是道几句倒牙的话借别人的面庞恶心下陶然，谁知这人脑子粗线还是怎么滴，导购员都满眼讥诮中带着厌恶了，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自顾自拿了柜台上放着的其他几个芭比娃娃瞧。
祁晴一股子的火好赖都是压不住了，手里的洋娃娃“啪”的一声往玻璃柜台上一掷，变脸比唱戏的变的都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陶然瞧：“小然，你是我的妹妹我才好言相劝的。以前你不听妈妈的话到处出去鬼混，这样爸妈才把对你的厚望全都转移到我的身上，结果反而让你更加的恨这个家，现在……”瞧了眼陶然还一点都不显的肚子，“你都这样了，还不回家好好跟爸妈商量商量说说话，你存心让他们二老日子不好过是不是？”
要说祁晴这戏演得还真是声情并茂，就连王月茹多多少少知道点内幕的人都差些信以为真了。在那些年轻导购眼里，这就是一个化身为天使救赎堕落亲妹的好姐姐，不用说了，祁晴摔她们店里都洋娃娃的行为也直接略过不谈了。
八卦之火熊熊延烧，一看这三人年纪都不轻，都身上穿的手里拿的包还有这通身的气派，那可都是值钱货。这不就是豪门里那些您不知道的事儿嘛，太劲爆了。店里的其他几个小姑娘都纷纷围过来瞧热闹，耳厮鬓摩了一会，大家都极其鄙夷地瞧向陶然，二十出头年纪就做了妈妈，肯定是先上的车，眼下男人跑了自个怀孕了家呢也回不去，瞧这模样，从小到家还跟自个亲姐姐较劲着呢。
总之一句话，这个小姑娘看着挺清纯，穿着也挺素雅长得也是清秀，原来当个是个三儿。难怪来店里买小孩子的东西都没人陪着来，简直就是过街老鼠是个女人都该打啊。再是一想，明白了，现在那些有钱有势的原来都喜欢这种范儿的，都说三儿难为，口味还真是变化够快的，直接从红唇烈焰的酒廊女到纯系女大学生了。
要说陶然这思维吧，压根没觉得自己二十二岁就做了妈妈是不是太早了，在她一如既往的既定观念中还嫌晚了呢。以前女子行及笄礼后就待字闺中绣自个嫁妆预备着嫁人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做母亲了。陶然哪里想到那些个人眼里的不屑意思是说自己做了年轻妈妈。
原本就不待见祁晴，两者更是没有血缘关系，陶然心里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之前一直忍让不过也是懒得与她一般计较。可现在，她好端端的自己挑着礼物，凭空冒出来一个人偏偏到哪都与自己作对，再是好的脾气也被磨得只剩下一堆的火了。
“过往我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会子你自个送上门来难道还想被摔一次嘛！”陶然冷眼而视，淡淡眉目自有一股凛然之气。一旁存心看热闹的几个导购员们竟然不由自主地都住了嘴，几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这场面。
祁晴脸色一变，顿时想起上次在天音楼被陶然不知怎么滴一绊就摔倒在地的情形，紧抿着双唇，忿然情绪顿被激起，断然趾高气扬抬头道：“我是你姐姐，用这种语气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上次在妈妈面前你都出脚绊我，现在更是有恃无恐了。陶然，你现在是小小的年纪不学好，是不是要姐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上一课。”
陶然冷笑一声，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祁晴，尤其在她的腹部望了一眼。眼神太过冷厉，打量的架势活似在找什么地方下手更方便似的。祁晴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本能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双眼死死地盯着陶然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又是出其不意攻击了自己。
祁晴那副样子看在陶然眼里，真真是小人架势，倒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明明站着离自己三步远，却还是担心自个出手。要搁以前，管不齐陶然还真出手了，可眼下两人都是孕妇，再是瞅准时机教训也不再这当口。
何况，祁晴护着肚子的动作不过就是一时，随即眼中闪过的那丝算计别人没看清，她可是看的真真的。想借刀杀人借机报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再说了这种把戏宰相府宠妾主母间用的多了，祁晴哪里是她的对手。
就算再是不明了他人盯着她瞧的原因，从她们打量的眼神中也知道祁晴刚才的那一番话，使得自己又成了话柄。陶然笑得狡黠：“祁小姐，我记得怀孕的人切忌心浮气躁，这样容易动了胎气，我看你还是早些去医院看看比较妥当。”
一语哗然，众人好奇的眼神纷纷改而向祁晴瞧去，这两人话里有话斗智斗勇，豪门还真是各种糟践事啊。两美女各执一词，到底哪方证词可信？等会，一个叫陶然一个姓祁，这似乎姓氏也不对吧？
蛛丝马迹一探遍知，舆论一边倒纷纷鄙夷祁晴这颠倒是非黑白的。王月茹看四周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吃了个闷亏再是这样下去，丢面子的还是她们。她拉着祁晴的手臂一个劲的劝：“小晴，我们快走吧，再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祁晴明知道王月茹说的都是为她好的话，可脚下却是怎么也迈不动，双眸中的恨意更是巴不得陶然立刻摔一跤掉了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对，只要陶然肚子里的孩子掉了，她的那副嘴脸就不能那么得意了。
只要孩子掉了，只要孩子掉了……祁晴突然用力挣脱了王月茹的拉扯，鬼使神差般朝着陶然冲过来。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姑娘是失心疯发作了，纷纷围拢过来。陶然站在原地也是错愕万分，等她一回神，祁晴的手就已经伸在半空正朝着她推来……
“干什么！”卓兮牢牢地抓牢了祁晴的手，怒目而视，拉着陶然往自己身后带，“祁小姐，大庭广众之下，你想丢了你们家的脸嘛！”
祁晴呆愣地看着自己被钳制在半空中的手，转而又是看向抓着自己手的人，顿时冷汗淋漓：“卓……卓阿姨……”
“祁晴，阿姨不是要让你在人前难堪，可是你刚才相对小然做些什么自己心里明白。”卓兮甩手放开了祁晴，此地人多眼杂，本想再教训几句可碍着秦家的面子，闹开了对谁都不好只得作罢。
“小然，你没事吧？”卓兮拉着陶然的手上下打量，幸好自己及时回来。不过就是上了个洗手间的时间，居然就出了这等事，现在想来还是后怕。
“我没事，妈。”陶然动容一笑，这是来到此地的第一次，被一种叫做母亲的力量保护。
“没事就好。”卓兮淡淡一笑，眼神扫向柜台，“想好给小秦买什么礼物了吗？刚才家里来电话了说是飞机延误了，要到晚上才能到。”
“还没想好。”陶然有些为难，指着柜台上的洋娃娃还真是拿不定主意。虽说小家伙见过几次面可都不算正式，今晚上如此郑重其事她自然想博个好印象。“妈，您来帮我看看，我不知道小秦喜欢些什么，怕买了不合她心意。”
卓兮莞尔一笑，刚才那副她自是看在眼里，四周人的眼神陶然不介意，她这个做婆婆的自然要为她正名：“小秦这么喜欢你这个小舅妈，你买什么她都喜欢……我看这个就挺好，就买这个吧？”
“好。”陶然点点头。
真相是什么还真是只有一个。围着看热闹的众人纷纷了然了，看，别羡慕了有人就是命好，小小年纪嫁了个好人家，婆婆还这么好相与，最重要肚子里也有了传宗接代的后继者。不得不说，老天爷眷顾起一个人来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生意临门，还是这么养眼有涵养的两人，导购们纷纷开了笑颜来招待。除了帮着包装开发票还更是极力推销店里其他的玩具，谁让这两美女一看就是有钱人呢。至于门口站着的那两货，赏了两白眼转身眼不见为净。
祁晴这下是真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散开的人群哪个不是一步三回头地对她指指点点。不用仔细去听他们讲些什么，都能猜得出里头的内容。王月茹觉得祁晴还真是自讨苦吃，你说刚才要是好好的与自己进化妆品店看看，也不至于弄成这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小晴，你没事吧？”瞧着浑身都在打颤的祁晴，王月茹也觉得她有些可怜，挺仗义地冲着还有些围着看好戏不肯走的人喊了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就拉着祁晴转身往回走。却不想刚转身就撞上了身后的人，似乎那人刚刚想要走开，却没有她与祁晴的转身的动作快，三人硬生生地就这么给撞上了，幸好冲击力不大谁都没伤着谁。
“姚佳佳，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月茹一看到也被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的人，冲眼一看转过去的侧颜，居然瞧着是姚佳佳，顿时惊讶地大叫出声。
被叫住的那人显然一愣，似是在犹豫过了半晌过于转过身来。王月茹指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女人，更是惊诧万分：“姚佳佳，还真是你！”
被认出来的姚佳佳悻悻然一笑：“真是巧。”
今儿个是陶庆文给她发零花钱的日子，再加上另一件好事已经确认了，姚佳佳决定好好犒劳犒劳自个。要是以前，这种商场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兜里的钱估摸着买条内裤都不够。可现在不同了，她也是一个不愁吃穿能逛商场的人呢。
与祁晴王月茹碰上真不是姚佳佳她希望的，从来小市民惯了一下子升级为上层人士，她还有些不太习惯。市井小民爱凑的那点热闹姚佳佳忍不住心头的痒痒还是过去瞧了，一看这几个当事人还是她认识并且讨厌的，这热闹看得更是起劲了。结果这一看，兴奋过了头错过了最佳离开时间，就这么招的与两人碰上面了。
“姚佳佳，你这变化可够大啊！”王月茹从上到下不知打量了姚佳佳几回，不说穿的衣服拎的包是最好的，那至少也是二线品牌的，姚佳佳一个山沟沟出来地摊货居然能穿上这身行头，王月茹还真是傻眼了。再来她看姚佳佳本来就不顺眼，这话里有话的瞧不起模样十足十。
“女大十八变嘛……”姚佳佳有些不自在，虽然听着王月茹的话心里十分的不舒坦，可心虚的她还是不敢反驳。至少在祁晴面前不敢，谁让她睡了人老子。
“你刚才一直看着？！”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祁晴突然开口问。
姚佳佳面色更是红了，情况不言而喻，她刚才还真是像看好戏似的看着，不过怕被她们瞧见躲地后面了一点，现在被两人撞个正着也是因为闪得不够快的缘故。
祁晴一看她不打自招的模样就明了了，原本就憋在心里撒不出去的火犹是如鲠在喉。原来三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王月茹和姚佳佳互掐，祁晴在中间墙头草似的两边倒。这回却是倒了个个头。无缘无故冲着人姚佳佳发火的成了祁晴。
“你最近又上哪捞钱去了，不会又是去什么网站发什么见不得人的言论攻击别人了吧……这回应该是赚到好多钱了吧，这身衣服至少也值个一两千，包更是coach当季新款。姚佳佳你是傍到大款了还是直接下海了啊！”祁晴嘴一张还真是一鸣惊人，柔柔弱弱的语气骂人一点都不含糊。
她是真被刚才气糊涂了，姚佳佳握了她把柄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就想着把心里的那股无名火找个人撒出来。
“祁晴，你神经病吧！”姚佳佳做贼心虚又被祁晴猜了个准自然就狗急跳墙了，骂了一句后转身就想走人。谁知不知谁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姚佳佳转身想抗议，却是迎面一阵掌风，“啪”的一声自己的左脸颊就挨了一计耳光。
“你！”姚佳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晴。
“连个村姑都敢叫嚣，别以为我祁晴是谁都好欺负的！”祁晴说了这一句就走。王月茹瞧得目瞪口呆，呆愣半晌看着姚佳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跺了跺脚后追了上去。
姚佳佳转身看着祁晴离去的背影，泪水盈眶的双眸满是恨意：“祁晴，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小晴，小晴……你别跑那么快嘛，等等我……”王月茹边疾走边喊，终于追上了祁晴却见她停了脚步正好转过头来，脸上完全不复刚才那副模样，却是换了一副笑颜：“小茹，我们去你刚才说的化妆品店看看吧，我才想起来我妈也喜欢用这个牌子。”
“……嗯。”王月茹有些跟不上节奏，谁知还不等自己反应过来祁晴已经往那家店走去。如果说以前对祁晴有的只是敬畏，那这一刻，王月茹油然而生一股恐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这一转头的瞬间就已然换了一副巧笑嫣然的娇媚样。这……
除了恐怖可怕，王月茹还真找不出任何的词汇来形容了。难道是自己的眼睛瞎了吗？这变脸的速度就跟变戏法似的，说来就来，如果自己的眼睛没瞎，就是祁晴一直以来都吧自己藏得太深，以至于她这个好朋友都觉得惊诧。
或许她也从来都不是祁晴的好朋友……不会的，这么多年的闺蜜了……王月茹摇了摇头努力赶走脑中荒谬的想法，王月茹跟着走进那家店。
两人接着逛了好久，又在商场十二楼的餐厅吃了晚饭才各自回家。祁晴拎着手里的东西打算先回家换身颜色亮一点的再去和付明海约会，谁知还没踏进大门，就听到了里头段美誉的大叫声：
“这不可能，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