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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年没有见面可是面前不远处的那个少年还是没有太大变化的,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一眼看上去像是世家公子温文风流,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说话的人微微一拱手说道,这人正是一年前被锦衣打了之后住在院子里面的那个督主很重视的少年,至于身后跟着的就是那俩姐弟了。
锦衣冲着他也是一拱手,一旁的魔头只是微微笑了,开口请人坐下。
锦衣则是跑到一边去拿那已经没入墙壁一半的骨简,然后拿在了手里才到了魔头身边坐好。
“过几天的比试锦衣姑娘会参加吧?”
听到那人问自己,锦衣点了个头,没有什么很多余的表示。
“还没有请教这位前辈的大名。”少年再度拱手道。
“我不敢担什么前辈,我是这个丫头的干爹,姓张。”魔头用手拨了拨扇子回答道。
锦衣听了又是另外的一番心思了,姓张,厉害了,感情自家那个未谋面的爹才是上面那个啊。
“哦~原来是张前辈,幸会幸会。”少年继续说。上次在她家可没见过这个姓张的前辈,倒是经常见那个叫清钧的前辈,不过刚才听督主身边的暗卫说这个人实力非同小可,怕是。。。。。。
“哪里,听闻小少爷是督主很是看好的人选,干嘛来我们这里让我们白白羡慕,这楼上楼下的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怪难受的,所以,小子,你想说什么?”魔头前面的话说着还懒洋洋的,可是最后一点却是气场全开的问道。
锦衣打了个哆嗦,嗯,莫名想起第一次见面魔头那霸道总裁样的语气了,和这样的气场很大嘛。
“怎么,大六月的冷了?”魔头当然察觉到了锦衣在自己身边打了个哆嗦问道。
锦衣看了看冲自己笑的温柔,但气场丝毫没有收回意向的魔头,奉上了自己最萌最可爱,最安全,最天然,最无害的笑容,顺带摇了摇头表示不冷,您老继续。
“不冷打什么哆嗦,看你对面的三位少爷小姐,人家多有坐相。”魔头那扇子敲锦衣的头。
锦衣摸摸脑袋,正襟危坐,瞬间就清钧沉思状附体,那叫一个深不可测好像变了一个人。
魔头看了心里好笑,还是继续看着对面的小少爷。
被一大一小现在有点搞不清楚底细且气场很妖孽的人盯着俞璟还是很有压力的,遂开口说了此行的目的“前辈不要多想,晚辈此番前来实际上是为了和令爱商量大比之后前往学府的事情。”
“大比之后?俞公子哪里来的信心啊,不对,好像是对我家小丫头很有信心啊,小公子你呢现在已经是修士了,可我家笨丫头还是个小小的散修,这样说的话~您还真是找错人了。”魔头继续面带微笑并且阴阳怪气的说道。
坐在俞璟身旁的殷通殷倩俩姐弟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还有这个小丫头,据他们调查不就是从山沟里出来的泥腿子么,怎么身边有这么厉害的高手。
锦衣才不管周围四面八方那关注着这边的目光,继续微微合着眼睑,盯着手上旋转不断的骨简配合着装深沉,人家魔头是真深沉,她就只有装了,毕竟人生就是三分真七分演。
不过有一处的目光刺的锦衣难受,那若有若无的感觉就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等再次有了这种感觉的瞬间锦衣停下了手里旋转的骨简迅速转头望向那个方向,那是一楼茶厅的另外一个方向,那位置靠窗,只有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公子,见锦衣望来还不忘微举茶杯,并且友好一笑。
锦衣看见对面人如此客气也是微微举杯,淡淡回以一笑,接着把目光重新转回桌上手里的骨简上。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是凭着这份直觉让她在天水境里少了很多受伤的机会,若是这样说来,刚才的那位少年肯定有问题,就算不是他,也有是他身边人的可能性,如果他来参加这次大比的话,这下可有自己的乐子了,肯定又是些破事。
“怎么,那个人有问题?”魔头见身边的小丫头一副深思的样子问道。
锦衣点头,把目光对准了俞璟。
俞璟抬头正好撞上锦衣的目光,很分明的看到了锦衣眼尾处扫过的那抹阴郁,再细细看,那抹阴郁早就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冷艳。
“小子,看什么呢,看傻了?”魔头见俞璟就这样盯着锦衣有点失神不由敲了敲桌子让他回神。
“啊?没傻,不是,额。。。。。。”俞璟很明显没有很快的回过神来,有点傻的回答完,等回过神来自己先囧了囧。
“呵呵,我知道自家姑娘好看,以后是个祸害,可是现在这么小你就这样,啧啧。。。。。。”魔头一遍摇扇子一遍摇头说,一脸的这么小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惜了的表情。
“不是,前辈,额,算了,刚才锦衣姑娘看的那个人晚辈也在注意,他来历不详,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人知道他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个人也是来参加这次大比的。”俞璟干脆就不解释了,直接回答了魔头问的问题。
“哦?你可知道那个小子身手如何?为人怎样?”魔头看锦衣额头上已经有点冒汗了,帮着扇扇子问。
“一概不知,就知道他拿了报名的符牌。说起这个,锦衣姑娘的符牌我已将帮忙带领了,正巧遇见就给前辈锦衣姑娘吧。”说着就从乾坤戒里拿出了一块青色的牌子交给了锦衣。
锦衣看了看到手的符牌其实很想说:万一我不去大比呢,早早的就把符牌给领了,看来这是早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啊。
“呦,这么热情,那以后时间俞公子也是会这么照顾小锦衣么?”魔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
“当然。”这两个字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落地有声。
“那小锦衣就劳俞公子关照了?”
“一定。”
锦衣拿袖子蹭了蹭额头上的汗觉得这两个男人算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吧,所以说他们说的是大比之后的事情,这样推断下来就是——大比之后才是考验,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通过大比。
有点无语的望天,万一通不过怎么办?嘛,也没什么就是打架。锦衣默默想了,觉得忽然口干舌燥浑身不舒服,灌了两杯茶都没有用。
“这都大晌午了,锦衣该睡午觉了。”然后就是一杯冰凉的妹子汤靠在脸上一凉。锦衣顺着那杯子的那双看着就赏心悦目的手向上看着,好嘛,清钧。
不过这种身为太太尽职尽职照顾小女儿并且用埋怨的语气怪自己丈夫这时候都不回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额,不对,应该是,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