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墨香阁www.jkx618.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VIP~002
说罢就一拽林小夕,吩咐了刚才吓得半死的护院,锁了柴房门,拖着她往‘天斜阁’而去。
“墨尘风,你拽我干嘛?要不让我问问他!”
“不行。”
“你别这么小气啊,你问不出来不见得我问不出来......”
“......”墨尘风阴沉着一张脸,瞥了她一眼。
“墨尘风,你松开。”
“......”
等到了院子,进了大厅,林小夕还一脸的不快,满脑子的画面都是火磷天浴火焚身的模样......
心里给墨尘风标了一个心肠狠毒的标签,这手段也太狠了点。
“墨尘风,你说你不给他解药,他命根子会不会爆炸?”
墨尘风一头黑线:“你别告诉我你脑袋里面想的尽是这个?”
“......我,我就是怕你万一得罪了火王爷,会对你不利......”林小夕眉头一蹙,声音是越说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墨尘风还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心里生这闷气,冷冷的开了口:“你有时间担心他,还不如想想怎么找出下毒的人。”
这话到点醒了林小夕,她敛了敛心神,不错,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下毒的人。
“墨尘风,这毒是熏香里搀杂的,这*香是不是很常见的媚.药?如果中了这种毒,会立马清醒吗?”她瞧着桌上依旧没收拾的菜肴,问道。
墨尘风眸子一懔,渡着步子走到香炉边,看着早就熄灭的香灰,沉思了片刻:“不多见,中了此毒的人非得一清散解毒,要不会欲仙欲死,失了清明,你......觉得会是谁?”上次洞房之夜,要不是他早有解药,当天就会吃了林小夕。
“彩荷,只有她能接触到这些东西。”其实林小夕心中还有一人之选,但她却并没说出来。墨尘风都说必须要解药的话,那她的毒是何时解的?又是用什么方式解的?她心里已经是有数了。
“来人,叫上几名护院跟我走一趟。”墨尘风眯着狭长的眸子,吩咐道。
林小夕心里暗喜,看来他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了,这很明显是去抽彩荷老底了:“墨尘风,你手上还有没有*香?”
墨尘风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心里已是猜到了几分,却也不说破,从怀里掏出香沫递给了她。
林小可没想这般多,皎洁的眸子闪了闪,嘿嘿一笑,就放到了怀里。
如此这般,两人带着几名护院浩浩汤汤的去了彩荷的住处。
墨尘风特意的加快了步伐,抄了近道,没多大一会就来到了丫头们住的院子。
让护院打开了院门,便直奔目的地。
一院子的丫头们大多数都已经睡了,只有几个守夜的丫头点着灯的在闲聊。
她们可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动静,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是做什么了?心里虽都疑惑,可表面都恭恭敬敬的站的笔直。
林小夕也不二话,直接问道:“彩荷住在那个屋子?”
一个面色有些白净的丫头偷偷的睇了眼墨尘风,眼里冒着星星,微微浅笑的一指:“那东面最大的屋子就是彩荷住的。”
林小夕还能看不出来这丫头的眼神?这么直勾勾的爱慕之情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的出来,她剐了一眼墨尘风,冷哼一声,就往东边屋子寻去。
墨成分非但不气,反而眉眼带了一股笑意,愣谁看了都知道二爷心里舒坦着了。
林小夕也不知自个为什么会生闷气,越是不知道,这心里越是生气,一脚就踹开了彩荷的门。
刚一跨步,却倒霉的踩着了裙摆“哎呀”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看来这是受了心情的影响,好在最后站稳了。
小厮赶紧的上了前,帮她照了亮。
林小夕故作镇定的往屋里走,靠,刚才那样真是太丢人了。
倒是林小夕的惊呼声一下惊醒了本就没睡踏实的彩荷。
心里一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快速的穿衣起身,她瞅了眼屋里头的一群人,在瞅了眼屋外头瞧热闹的丫头们,心里暗暗盘算着。
“二爷好,不知这大半夜的派了这么多人是作甚?”她话说的极有分寸,不咸不淡。
林小夕才不吃她这套了,一挑眉头,抢在了前头:“彩荷,好你个黑心肠的女人,竟然给我下药,真是个白眼狼,我违背老祖母的话,让你从重活脏活中解脱了出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还问二爷干嘛,我到要看看你想干嘛。”
说罢,有模有样的一挥手:“给我搜她屋子里的证物,*香。”
身后的护院跟小厮们应了声,就开始了翻箱倒柜。
半刻后,没有找出任何证据,彩荷的面色始终透着轻藐的笑,她怎可能傻到留下证据。
这笑却刺疼了林小夕的眼,哼,她还不信这个邪了耶。
她手遥遥一指
“那柜子里红珊珊的是什么?肚兜?给我都翻出来,一个肚兜也不放过,摸仔细了。”
“你,这拿的是什么,裹脚布?难怪这么臭了。”
林小夕一旁瞎指挥着,这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故意的,可这些护院却真的乐此不疲的乒乒乓乓。
“二少夫人,你不要太过分了。”彩荷看着屋子里扒的个稀巴烂,而一群大汉故意拿着她的肚兜摸来摸去,就算她在镇定自若也受不得这种侮辱,她眸子微微一寒,脱口而出。
林小夕一扭头,皎洁的目光也染了一丝寒芒“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就在打的那一刹那,她动作奇快的把一包东西扣进她的荷包里。
其实林小夕故意激怒她,无非是想把东西偷偷放出去。
“你......”彩荷哪还有第一次初见时的傻气,满眼的怨恨。
“你什么你,我这一巴掌是告诉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下人,我就算在过分,你也得忍着。”林小夕眉头轻挑的呵斥道。
彩荷捂着受伤的脸颊,紧紧的咬着牙,不在吭声。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身后的墨尘风当然是瞧见林小夕放的东西了,到饶有兴趣的看她演戏。
等一帮子汉子都归了位:“二少夫人,没有。”
林小夕才故作愤恨的一甩袖子:“彩荷,算你走运。”彩荷也不搭话,只是冷眼凝着林小夕,闪烁着的瞳孔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林小夕顿觉无趣,高声呼道:“我们走。”
大伙可不知道林小夕在做戏,跟在了她的屁股后面准备离开。
屋外看热闹的丫头赶紧的退让了一条道,每个的眼神都各有不同,有嘲笑的,有鄙夷的,不管什么眼神都离不开林小夕。
可这刚一跨门槛,这林小夕突然的站住了身。
扭头看向彩荷,悠悠然的开了口:“你们可还有什么地方没搜?”
“二少夫人,已经确定了,没有遗漏任何一个死角。”领头的汉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恭恭敬敬的答道。
“不对吧,你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搜。”林小夕看着彩荷的眸子带着轻挑玩味。
这话一说,不仅是众人不解,就连彩荷也是一头雾水,难道这厮还想在侮辱她一番?
只见林小夕的指头轻轻抬起,食指遥遥一指,定在了彩荷身上:“她的身子还没搜了。”
众人这才一脸醒悟,确实漏掉了她的身子,可问题又来了,彩荷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好搜身了。
彩荷一脸愤怒,果然,这林小夕哪是找什么证据,完全是来羞辱她的,看明个本家来人了,她还能不能如此嚣张,就算是墨尘风也保不了她。
“彩荷,你肯定在想我是故意羞辱你吧?嘿嘿,要不这样,你挑一个丫头来搜你身,免得今个过去了,我还背个名誉,说我欺负你。”林小夕眯着眸子淡然的开了口。
这话一说,彩荷到微微一愣,这林小夕又耍什么花招?
她睇了眼林小夕身旁的丫头,难道她身边的丫头都是串通好了的?还是说她之后还会做出个什么举动?
“彩荷,要是你不选,那为了你的名誉,我还是喊我身边的丫头给你搜。”林小夕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就挑——”她手指往她身上一指,“她了。”点了一个瞅热闹的丫头,这丫头是她们一个院子的,平时也跟关系很好。
林小夕心里暗爽,靠,你不是很会抓我小辫子么?抄了我的小金库么?看我怎么把你陷害我的还给你。
面上却未显露半分端倪:“嗯?她?”随即很是演戏的扭头看向一名白希的女子。
靠,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刚才对墨尘风暗送秋波的么?
她心里真不爽了,看来有句话说的不假,人以类聚物......
闷着一口气,到也不需要演,就很自然的流露出厌恶于烦躁。
“哼,还真是会挑,你,出来,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过来,给彩荷搜身。”看着她畏畏缩缩,偷偷摸摸瞅墨尘风的的模样,林小夕就火‘噌’的一下冒了老高,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善了。
小丫头磨磨唧唧的走到了跟前,给墨尘风行了个礼,完全不会看脸色的还再次瞥了他一眼,这才给林小夕行了个礼。
那一双秋波,如雾似雨,林小夕再次刮了墨尘风一眼,这才冷冷的道:“给我搜仔细了,要是撒谎,欺瞒,或者包庇的话,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看不见心上人,一辈子不能跟心上人说话。”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哪儿像犯错后才有的惩罚,简直是恨不得立马给剁了,嚼碎了。
小丫头打了个激灵,再次很不识趣的睇了一眼自个的心上人,墨尘风。
而此时的墨尘风正没心没肺的挂着一抹笑容,眸子里染着一丝长情,对象却不是她,而是一脸怒意的林小夕。
小丫头咬了咬唇,心里颤颤巍巍的,她觉得这二少夫人有二爷给撑腰,是真的敢拔了她的舌头,挖了她的眼珠子。
看来她这并非是个好差事,受着惊吓的来到彩荷面前,略带歉意的睇了她一眼。
彩荷到是挺会做人的,反而个她一个安慰般的笑容。
这丫头才鼓起了勇气,开始了搜身。
当手摸到她腰间的荷包时,腿跟打摆子似的抖的厉害。
虽说她还不知道这荷包里面是什么,但已经是怕的要死了,不知是该当没摸着了还是一咬牙拿出来瞅瞅......
其实她不知道,她这样的模样更加奇怪,一双手定在彩荷的荷包上,半天没了动静。
彩荷见她这般模样,心里一惊,伸手往荷包里一摸,一个精致的绸缎带的锦包出现在了手中。
那丫头一见这般情景,立马叫道:“不是我,是她自个拿出来了。”
“好你个彩荷,知道瞒不过去了就拿出来了?哼,我到看看你还能怎么狡辩。”林小夕借势大声嚷道。
“你,去拿来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证据。”随即又指派了一个大汉过去。
彩荷心里一凉,手中的东西被夺了过去,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林小夕。
这东西什么时候到了她身上,她竟然还没发现......她仔细的回想,对了,那一巴掌,肯定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嫁祸好了。
她焕然大悟的再次睇了眼林小夕,那模样好似在说:我知道你怎么嫁祸我的了。
林小夕也不甘示弱的回睇她一眼,高昂的头好似在回应:你知道的晚了。
彩荷才知道今天算是着了道,不管如何,都是她小瞧了林小夕,总以为第一次玉佩的事情是她运到好,为了脱身故意拖她下水。
可今日一来,她总算知道,她才是那只扮猪吃老虎的人。
“二少夫人,不错,是‘*香’。”大汉打开看了又看,做了肯定。
“把彩荷给我绑了,我倒要好好审审,她找谁借的胆子,敢给我下春.药,让我丢了脸,也让我相公也丢了脸,心肠实在是歹毒。”林小夕义正言辞的带着煽情的意味说了出来。
立即博得大家的认同,身后也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原来她这么阴险的,还是我跟她走的不近。”
“我,也走的不近。”
“你还走的不近?天天巴结着她,还说不近了。”
“我,我哪是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
林小夕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她这私通可不是小罪,还指不定明天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了,现在只能自个脱身了,这脱身还要脱的有技巧,有水平,让大家对她现在的坏影响转加到彩荷身上甚好。
可彩荷会乖乖就范?上次就可以安然无事,这才她更加不会就此罢休。
眸子一冷,就道:“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在说了,二少夫人怎可单单为了一袋子的香定我的罪。”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东西不是你的还能在你口袋?”林小夕夸张一笑,接着道:“能不能定你罪要看我手中有多少的证据。”
“在我口袋里难道就非得是我的?这东西我从来都没看到过,在说了,二少夫人有什么证据说这东西就是我的?”她凿凿有词的说道。
林小夕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却被墨尘风抢了话:“既然你想死的明白,那我就告诉你。”
说罢,拿起锦包,仔细看了看,接着道:“这是里外三绣织锦绸缎带做成的小锦包,绣着荷花,墨叶,这东西只有三婆婆有,而且还是五弟曾经送给她母亲的,你曾经在三婆婆院子里呆过,当时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婆婆赏你了一小块。”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来这锦包的来历如此深远。
彩荷面色惨白,仔细瞅了下那布料,不错,是她珍藏的布料,可那布料早就被人偷了去,现在怎么变成锦包?
“给我绑了,吊到我院子里。”墨尘风面色不变的吩咐道。
两名大汉上了前,绑了面色惨白的彩荷。
离开的时候,彩荷深深的睇了一眼林小夕。
林小夕回敬了她一个中指,其实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这墨尘风怎么这么清楚这东西的由来?
思索了片刻后,她眸子一亮,哦,原来如此,这东西是他给的,看来他也早有预谋。
她想通了这点后,再次剐了一眼墨尘风,他不该瞒着她,让她演了半天的双簧。
墨尘风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极具暧昧的在她耳畔低喃:“你知道了?今晚你怎么感谢为夫?”
林小夕甩了他一冷眼,往回走,这一个算是嫁祸到了,可还有一个,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的结束了,看来明天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突然,她又觉得不妥了,是明天还是就趁现在?
越想心里越觉得明天肯定难办,还不如今晚就杀个回马枪,让他们毫无防备之下,她出击。
“你,去请老祖母来二爷院子。”
“你,去请大婆婆来二爷院子。”
“还有你,去请各墨家几位管事的。”
等一一安排好后,她才疾驰的往墨尘风院子奔,这得去准备准备才成。
墨尘风看着突然发号施令的林小夕,也没拦着,已经猜出了她的想法,在他看来,此事确实越早处理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等林小夕一跑远,他才低沉的冲暗处道:“暗影如何?是不是她?”
“二爷所想不错,正是她,只是火王爷也被她瞒在了鼓里,她只告知了火王爷您的行踪,其它的火王爷并不知情。”
墨尘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摆手:“火王爷现在如何?”他本来也猜出了几分,火磷天能不知道?那段床戏在他看来,火磷天很是享受,这才是他真正发怒的原因。
“火王爷还在柴房。”
“嗯,给他送点解药去,待会还用得着他。你在去打探下本家那几只老狐狸又有什么举动,还有,四王爷已经联系了各路商贾,你飞鸽传书告知皇帝,看来楚京有断粮危机,让他储备军粮。”
“是。”暗影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后,飞身而去。
等一切妥当后,他才蹙眉赶往‘天斜阁’。
要是真是她的话,该如何抉择?
等他进了院子后,就看着林小夕忙绿的身影。
他见她拿着一块洋葱切成了片放在了兜里。
难道这洋葱还是什么关键证据?
林小夕忙绿的根本没注意一脸好奇的墨尘风,自顾自的在准备着,查看了下芋头丸子,又看了下原封不动的香炉,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不多时,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看来他们来了,赶忙的掏出洋葱在眼角涂抹了一番。
墨尘风瞪大眸子看着这一举动,敢情她准备洋葱是这个功效?实在憋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林小夕握着小粉拳,蹙眉给他一个噤声的警告。
“林丫头,这大半夜的召集所有人是要做什么?”老祖母在二乔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是一群墨家人,大婆婆好似也听了什么言语,身后跟着一个下人,面生的很。
“老,祖母,您要给我做主啊......”说吧眼角滚滚落下泪水来,一下就跪在了老祖母的脚边。
本来此时也是夜间才发生的,当时老祖母早已歇息了,大婆婆在抓.歼的那一刻就去了她院子,但是被二乔给拦了下来,没想到林小夕在老祖母心里地位如此深,要不是老祖母早有吩咐,二乔也不敢叫醒她老人家的。
老祖母一把扶起林小夕问道:“林丫头,究竟是什么事?”
“今个火王爷来找尘风了,我招待着他吃了些酒,可没曾想我院子出了白眼狼,给我下了药,还还......”林小夕手上用洋葱水抹了把眼睛,故作抽搐的耸着肩膀,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
“什么?下药?谁这么大胆子还敢下药?林丫头,说,还怎么了?祖母给你做主。”老祖母现在是一听到下药二字心里就冒火,这墨家上上下下没有一天让她安生。
“还,还把我送到了火王爷的榻上......虽然还没做苟且之事,但是我的名声已算是毁了个干净,连带着毁了二爷的名声,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边说边哭,她特意强调了苟且之事,免得老祖母误会,反而对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