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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伸手去接,Medoc直接避开了她的手,又将指间的糖果递到了她的唇前。
怎么会变成这样?毛利兰心里抓狂,她能感觉到安室透要杀人的视线,这小子那么厉害不可能感觉不到突然紧绷起的氛围,可他完全一副不将手里的糖果送到她嘴里不肯罢休的样子。
该怎么办?张口接的话,零一定会醋劲大发,一不小心两个人就会当场互砍起来,不接的话,这又是夏佐特意买过来送给自己的,那样未免太伤这个孩子心了……
就在这时候Medoc的手机响了,但他始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有动,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会,似乎感觉到了毛利兰的为难,Medoc将糖果递到毛利兰的手边。
毛利兰垂下紧绷的双肩,重重松了一口气,摊开手接过糖果。
Medoc接通了电话,静静听了一会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要回去了。”Medoc拿起鸭舌帽以及墨镜往门边走去。
“诶?这就要走了吗?”毛利兰往前走了几步,腰上忽然一紧,安室透自她背后拥住她,将她圈进了怀里。
Medoc停下脚步,戴好墨镜后,侧眸望了一眼被安室透搂在怀里的毛利兰,隐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剧烈翻涌着,心口的感觉有些酸,有些疼,Medoc收回视线,往门外走去:“我还会再来的。”
等到Medoc离开后,毛利兰抬起双手抓住揽在身前的手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零,你紧张过头了!”
安室透收紧了双臂,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轻道:“闭上眼睛。”
虽然很好奇零叫她这么做是为什么,但直接开口问也不会轻易就得到答案吧,这么想着毛利兰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你现在将之前的情景重新回放一下,不过将Medoc换做罗拉,而你换做我,若是罗拉那样亲密的对我,你的心情会怎样?”
毛利兰抓在安室透手臂上的手指加大了力道。
“会难受?”
“嗯!”
“会生气?”
“嗯!”
“而我刚刚就经历了这样的心情!”安室透松开手臂放开她,直起上身,望向她侧脸的淡紫色双瞳里柔光闪闪:“抱歉,让你也体验了不好的感觉。”
毛利兰睁开双眼,转过身扑进安室透的怀里,将侧脸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该说抱歉的是我,对不起。”
安室透噗嗤笑出声来,抬起手宠溺的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笨蛋,好不容易得来的两个人一起的时间,可不是用来互相道歉的,待会吃过饭一起出去走走吧!”
“诶?可以出去吗?”毛利兰吃惊的抬起小脸望向安室透。
“嗯,可以哦!不过简单的易容一下还是有必要的,接下来也要考虑一下兰适合做什么工作,不用顾虑太多,这么想虽然很不爽,但我知道身为组织高层的那个少年一定会在一边守护好你的,换言之我们与组织碰上的几率大大的降低了。”
这里真的是一处很偏僻的乡下,四面环山,放眼望去碧绿的一片,路道两边樱花已经落尽,树枝上抽出了嫩绿的树叶,天空很蓝像蓝宝石一样,偶尔吹过来的风里有泥土的芳香。
毛利兰将头发扎成了马尾,戴着厚厚的没有度数的圆片眼镜,白皙的皮肤故意涂黑了一些,并在脸颊上画上了淡淡的麻子。
“不要紧张,放自然点,你现在看上去就是个很普通的女生。”安室透偏头望着神经高度紧张的毛利兰。
“谁说我紧张了?”毛利兰故作淡定的反驳道,在扭头看到安室透时颓丧的垂下面庞叹了一口气。
“你突然叹什么气?”
“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怎么穿到你身上就这么帅气呢?果然气质很重要啊!”毛利兰抬起头瞥了瞥偶尔路过的女高中生,干干笑道:“你还真是受欢迎啊!”
安室透双指托住下巴,冲她眨眼一笑:“现在你知道你老公的魅力有多大了吧!”
毛利兰脸上一热,将脸偏向一边,嘟囔一声:“早就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大声一点,我听不到。”安室透故作疑惑的问道。
“我说你真臭美!”
“诶?你说的是这个吗?”安室透望着有些窘迫的小脸,没在继续逗她,挑开话题道:“其实我已经物色好我们的工作了。”
毛利兰闻言吃惊的望着他,一脸期待的追问道:“是什么工作?是跟零一起吗?”
“嗯,在一起哦。”安室透望向路道尽头,红色鸟居庄严的伫立在那里,在视线延伸的最深处隐隐可以看到有一棵巨大的御神木,绑在粗壮的主干上的注连绳上的白色御币在风里高高扬起。
这里是一处古老的神社,四周被高大的榉木所围绕着。
“你们能来帮忙实在是太好了。”躬着腰上了年纪的神主走了过来,尽管头顶已经全秃了,腰也挺不直了但看上去还是十分的有精神,他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这间神社虽然不大,参拜的人也不多,但让我老头子一个人来打理还是强人所难了。”
“怎么就您一个人?”毛利兰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晃动的树枝一个人影也没有。
“前天还有两个小伙子在的,因为工资太低的关系他们最终还是辞职不干了。”神主转头望向空荡荡的神社:“年轻的时候我也曾想丢手离开这儿,但一想到这座神社是父辈们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便就像再坚持一下,结果不知不觉又过了这么多年……”
“没关系,没关系,神社的清洁、杂务以后就尽管交给我们吧。”毛利兰冲老神主微微一笑:“但是对神社里的工作我们都很陌生,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安室透抬起手轻轻落在毛利兰的头上,勾唇一笑:“正如这家伙所说的那样。”
东京米花市,一间咖啡屋前,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十分有精神的女孩打开了门。
“新一!”铃木园子放下包坐在沙发上,望向对坐将鸭舌帽压的很低的工藤新一,心里百感交集,一时间那双含着笑的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抬起双手擦了擦眼睛,露出开心的笑容:“没想到还能再见面……虽然我觉得这句话应该由更适合它的人来说,但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铃木园子拼命的擦去眼里的泪水,学着那个人的模样,弯眼一笑:“欢迎回来,新一!”
工藤新一握着吸管的手僵了一下,薄唇扬起弯弯的弧度:“嗯,我回来了!”
夜渐渐深了,工藤新一走过漫长的小道,路灯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他抬头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亮,弯弯的就像那个家伙笑起来的眼睛,现在她又在哪里呢?
一声噼里啪啦的巨大动静从不远处的阿笠博士家传来,工藤新一头疼的抚了一下额,博士那家伙又在做什么实验?
“工藤!”清冷的声音从自己家的铁门附近传了过来。
工藤新一寻着声望向靠在墙上的宫野志保:“灰原……”
“因为这儿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让人放心不下,又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宫野志保半耸着眼睛淡淡回道:“安心吧,不是为了你!以后请多多关照了,工藤君。”
同一时间,大阪一家电影院门口,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站在大门前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着。
“啊,呆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20分钟呢。”服部平次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难道是我手表快了?”
远山和叶转过身来,双手叉在腰间,弯下身不满道: “你才白痴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20分钟,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那是因为我推测到某个家伙会提前到,不想让她一个人像个白痴一样在那等,我才特意推掉了社团活动。”服部平次一脸正经的解释道:“谁叫我是一个名侦探呢,连今天你会穿什么衣服都推测到了。”
经过服部平次这么一说,远山和叶这才发现两人都穿着白色衬衫,下面分别配着黑色百褶裙,以及黑色长裤,那不就是……情侣装!
远山和叶的脸唰的红透了,竟然平次推断出了她会穿什么,那他还特意穿成这样……不行,脸烫的要烧起来了。
“就像哥们一样!”服部平次笑眯眯道。
诶?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远山和叶立马露出豆豆眼,然后过了几秒,有火气窜了上来渐渐燃烧了那双眼睛,远山和叶握起拳头,突然被一只大手暖暖包裹住,服部平次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那句话是骗你的哦……”
远山和叶的脸再次红了起来,连心跳也飞快的跃动起来。
美国纽约贝尔纳茨宅邸一片喜庆,喝得醉醺醺的尼尔·霍法跌跌撞撞的推开了新房的房门往站在落地窗前的罗拉走去。
罗拉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
“又在缅怀那个男人?”尼尔不爽的卡住罗拉的脖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再去想别的男人可别怪我不懂得怜惜女人。”尼尔松开她的脖子,弯下身将她抗在肩上往床边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