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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古老的樱花树漾起一层层波澜,安室透静静立在树下,久久抬首凝望着阳台上的女人。
零!毛利兰的心口飞快的跳动起来,她无法移开与她胶着在一起的眸光,时间仿若停滞了下来,直到一缕淡淡的落寞凝在他的眉宇间,他才慢慢垂下了眼帘,转身移步。
随着他的离开,她的世界一下子暗了下来,毛利兰无力转身,背靠着石栏缓缓滑坐在地上,唇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工藤宅,工藤新一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飞快的跳跃着。
“他们在研制的新药恐怕是复活坏死的细胞组织,以达到伤口快速愈合的目的。”宫野志保将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垂着眼睑清冷道。
“难道不是为了研制出杀人药?”卡麦尔疑惑的转向冷冰冰的宫野志保。
“若只是卡迈尔你说的这个目的,他们已经达成了,何必还要大费周章的再继续研究去!”朱蒂拿起一罐啤酒大喝了一口,双臂搭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最近基尔那边也完全没有任何情报啊!”
“据警方的消息,最近日本各地都发生了人口失踪案件,甚至还有在日工作的外籍人士。”工藤新一停下指尖的动作,望着屏幕上闪烁的红点:“这些是失踪人口的分布图。”
赤井秀一抬起眼瞳,望向电脑屏幕。
“看上去杂乱无章,完全没什么规律好循嘛,他们是随意抓的人么!”卡迈尔一手抚住下巴,弯下腰盯着那些分布的红点。
赤井秀一收回眸光,垂下眼道:“果然,他们的研究室是建在东京么!”
“诶?”卡迈尔将眼睛又往电脑靠近了一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半晌,泄气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咕哝道:“为什么我没看出来他们的研究室建在了东京?”
“千叶、川崎港、横滨、名古屋港、神户港这些失踪人员的所在地,与它们皆相连的是东京港!”工藤新一低垂着面庞,眼瞳里似有一道寒光闪过,最后又归于深沉的死寂:“必须尽快找出研究地的所在处,否则将有更多的人被卷进去。”
夜空下,五彩斑斓的涩谷歌舞伎町奢靡而繁华,多日前曝光的桃源乡游戏厅所犯下的恶行已随着夜风消散远去。
敞开的窗前,妖艳的少女手撑着下颚,举目远眺,盯着商业区最大的电子屏幕,上面的女孩青春活泼清纯的就像是叶子上的晨露,少女红艳的唇高高扬起,一声妩媚的笑声自唇瓣间票进夜色里。
少女的身后一个赤着上身的中年男人自她身后抱住她,移目望向远处的电子屏幕,忍不住低咏一声:“你好美,绪!”
“Julep,你是喜欢清纯可爱包装下的我?还是……”本田绪在他怀里旋过身,纤白的手指暧昧的落在他的唇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半敛的眼瞳里漾起丝丝的秋波:“还是放纵妖媚的我?”
Julep呼吸有些急促,猛地抓住唇上的手指,双眼炽热的盯着她:“你知道的,只要是你我都义无反顾的爱着。”
“爱?”本田绪冷冷的抽回手,推开Julep,冷笑一声:“无聊!”
Julep眼中的灼热瞬间黯淡了下去,沉默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转言道:“绪,圣夜还在查视频的事,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会死咬着一件已没有什么影响的事不放的人,毫无疑问是有人授意他这么做的,你最近安分一点,不要针对Sake。”
“Sake?”本田绪冷哼了一声,白了Julep一眼:“最近都没见过她,我能做什么?”说到这里,本田绪撩了撩头发,转向Julep,唇角扬了扬问道:“她最近在做什么,Julep你是组织里的干部,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Julep走到沙发前坐下,将本田绪一把抱进怀里:“桃源乡游戏厅的事你也看过新闻了吧,Sake她也参与了那件事,受了重伤,现在正在住所疗养。”
本田绪将眼瞳转向窗外,娇美的面庞上闪过一抹狠戾,幽幽吐语:“她怎么还没死!”
一丝夜风带着湖水的味道飘进了房间,但很快窗户被人关上了,脚步声慢慢走近,是谁?
毛利兰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深沉的夜蓝浸染着眸底,以及那味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紫藤花香。
恍惚间,她被走至床边的人轻轻抱进了怀里,湿润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零!?”毛利兰的手指动了动,他的气息就像是一种诱 惑,熏的她有些微醉:“是梦么!”
安室透脱下鞋子,上了床后,将她抱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上,从身后拥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应道:“嗯,是梦!”
毛利兰情绪有些低落,脸颊轻轻噌了噌安室透温热的脖颈,呐呐道:“果然是这样么!”
安室透垂眼深深的凝视着她,紫瞳里含着浓浓的温情,他抬起手指,指尖上扬,轻轻点在她的眼皮上,优美的嗓音柔和的如坠落在花瓣上的雨滴:“乖,闭上眼睛!”
毛利兰柔顺的合上双瞳,慢慢地,他的气息将她层层包围,微凉,带着一丝夜的味道。
安室透将手伸进黑色风衣口袋,取出一个玻璃瓶,然后将瓶塞打开,点点星光自他的手中冉冉升起。
“可以了哦!”安室透垂眼深情的凝视着流萤下恬静美丽的面庞。
一闪一闪的流光下,她的眼睫宛如凤尾蝶的蝶翼般轻轻颤动,惹得他的心亦随之狠狠颤了一下。
毛利兰忍不住直起身子,望着眼前流淌的银河,因惊叹而睁大的瞳孔里熠熠生辉:“好美!”
一只萤火虫轻轻旋落在她的指尖,毛利兰偏首望去,安室透伸出小拇指轻轻勾起她的小拇指。
毛利兰偎依进他的怀里,仰起头望着房间里莹莹星光,唇角勾出温柔的弧度:“零,你听过秋天的萤火虫的传说吗?”
这些萤火虫是安室透一次出任务时在一处山谷里发现的,他早就想带她一起去看,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他听说萤火虫的生命很短暂,活不过夏季,就宛如逝樱一样凄美的生物。
安室透摇了摇头,双臂环在她的身前,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轻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传说?”
“据说萤火虫会用一个夏天的时间去寻找自己所爱的另一半,如果没有找到,也会因想去爱的那份力量撑过夏天,变成秋天的萤火虫,直到找到爱的那一天为止!”
安室透板过她的身体,埋首去吻她的唇,毛利兰偏首避过,他的唇不依不饶的追逐着她移开的唇,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你的爱呢?”
这一次,毛利兰没有躲开他的唇,可他的吻却迟迟没落在她的唇瓣上,他只是轻柔的摩梭着她的唇角,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落寞与乞求:“不要说出来!”
流萤化作一条条流动的光轨,在月光中飞舞,轻扬,毛利兰将脸深埋进他的风衣里,一滴泪水滑落眼角,她缓缓抬起双臂,每移动一下,自双腕处的伤口传出的剧痛便紧紧牵扯着她的神经,最后,她终于抱住了他宽厚到令她心安的肩膀,心底深处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呐喊:我的爱,我的爱……
清晨,阳光流淌过她的面颊,毛利兰睁开双瞳怔怔地望向微敞的窗户,丝丝缕缕的晨风吹了进来,带着清新的味道。
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尖,没有,没有,无论她怎么深嗅鼻尖,始终捕捉不到那股淡淡的紫藤花香,连一丝他曾来过的痕迹也没有。
昨夜真的只是一场梦么?
毛利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瞳,唇角扬起悲戚的笑容,即便那只是一场梦,她也没有勇气对他说爱他!
早餐后,毛利兰望着收拾餐具的菊田,深感歉意道:“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菊田端起餐盘,起身:“我想若是现在受伤的人是我,你一定也会这么做的,所以,不要放在心上。对了,待会会有人来看你,若是不想见她的话,我来替你打发掉她。”
“她?”毛利兰转向菊田:“是绪么!”若是亲近的朋友,毛利兰知道菊田小姐是不会用那种冰冷的语气说话的。
“诶!”菊田平静的望着她:“要见吗?”
一个小时后,一辆宾利缓缓驶进中庭,待停稳后,一个女孩下了车,她穿着白色及膝小洋裙,外套了一件浅紫色的风衣,风一吹,长长的黑发轻轻飘起。
“霍尔?”清·韩绕到站在窗台前一动不动的黑人身边,指着手机里的格斗游戏,提醒道:“喂,快还击,呆子,喂……哦……Shit!”清·韩抬手抚住额头,半晌,见霍尔没反应,将嘴凑到他耳边,大声吼道:“霍尔!”
霍尔总算有了反应,伸指抠了抠耳朵,转首茫然的瞪着清·韩:“韩,你做什么?”
“这句话该我问你。”清·韩转过身,双臂撑在窗台上。
霍尔又将视线转向楼下的中庭:“我好像看到天使了!”
“啊?”清·韩拉长的声音,然后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饶了我吧,这种纯情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贱呢,还天使,在哪里?”说着清·韩转过脑袋,循着霍尔的目光望去,车子边,女孩娇美的小脸像是嫩粉的桃花,一笑,两个可爱酒窝在颊上漾开:“哦?是那位近期很受欢迎的艺人啊,长得的确是很可爱,但不一定看上去清纯漂亮的就是天使哦,有可能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哦!”
“所以我才说好像!”霍尔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露出一丝轻蔑:“那辆车可不是她这个红了才半个月的艺人消耗得起的东西。”
清·韩收回视线,望着屋子里单手叉腰,言语粗鲁,却一脸温柔的的跟着她唯一的亲人打着电话的莉奥。
樱唇、高鼻、大大的双瞳,傲人性感的身材,莉奥很漂亮,只要她愿意,她完全不必过这种枪口刀尖的日子,但她没有,没错,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像她一样只靠着自己的实力,不依附男人,顽强而忠于自己的信念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