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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rs直播

等待的日子。。。。
  寻幽秘境,瀑布声哗啦啦的回荡在山谷当中,王乐赤-裸着露出真龙纹身从瀑布下的深潭当中爬上岸来
  自从一个礼拜前的那天晚上从山顶下来后,王乐就寻到到这处可以遮风挡雨,相对封闭的山谷栖息暂住了下来。www*22ff*com
  这段时间以来,王乐每天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日常修炼上,除此以外他也将附近地域情况都给大概摸查了一遍,以便做到心里有数。
  相对来说,远离繁华热闹的都市回归山野,虽然生活枯燥无聊到极点,但修炼的时候感觉特别好,王乐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每天都在进步当中。
  这也让王乐认识并体会到拥有一个好的外在环境,对于自身修炼是有益无害的。
  至少这山间的空气清新,闻起来都好似有甜味一般,总比都市空气当中充满着汽车尾气味儿要好。
  “难怪老家伙一辈子都待在深山老林里面不出世,这里的修炼效果真比在人潮拥挤的都市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王乐一边穿山从空间拿出的黑色崭新衬衫和牛仔裤穿上,一边在心中感慨万分的想道。
  等穿戴整齐后,王乐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浑身舒爽的来到正烧着火,架了铁锅的地方蹲下身子,然后揭开锅盖,拿起勺子从里面舀起熬得香喷喷的小米粥喝了一口。
  这些饮食炊具都是王乐离开四九城前的那天在街市上闲逛特意购买,反正法眼空间够大,买得再多也都能放下去。
  按王乐的想法,既然有条件享受,那就不要苦了自己,以前在神秘部队服役的时候,没有法眼空间,那是没办法的事儿。
  如今既然身怀破妄法眼功能,拥有可以随身携带大量物品的法眼空间,那么当然得好好利用不能白白浪费了。
  “青阳子前辈这都离开一个礼拜了,怎么还没回来?可千万不要把引君入瓮的局给弄砸了。”
  王乐一边喝着每天早上都会熬上一锅的小米粥,一边眉头微皱,心中有些患得患失的暗自想着。
  只有青阳子的行动成功了,接下来才有他王乐的隆重登场,从而将整个计划做最好的收尾。
  不然的话,到头来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那么老家伙如今的境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将愈发危险。
  因为老家伙那些仇家派出的精锐门人弟子可不是吃白饭,特意跑这俗世红尘游玩一圈就会打道回府的。
  只要给这些人足够的时间,他们早晚都会找到老家伙如今的埋身之所。
  对于这一点,不仅青阳子心里很清楚,王乐心中跟明镜儿似的,早就看穿了。
  所以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王乐的心态也跟着渐渐愈发起伏担忧。
  一旦未来形势发展到最坏,也就是从武道界进入俗世的那四路仇家人马,终于寻到老家伙如今的埋身渡劫之所,那么王乐只能硬着头皮冲了。
  这样的话,先不论最后结果如何,首当其中的事情就是耽误他前往南华观的日期行程。
  当然还有就是神秘部队的伤亡,到时候一定很大。
  而这无论对于老家伙,还是华夏整个国家层面上来说,都将是不可承受之重!
  对于王乐来说,这辈子能成为神秘部队的一员,并且从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强王牌,更是他最大的骄傲与荣耀!
  无论任何想动神秘部队一根汗毛,王乐都不会答应,因为这里不仅给了他荣耀,还有那战友兄弟间在战场上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生死情谊!
  他人生当中最好的青春年华是在神秘部队度过,成为一段铭刻在内心中无法忘记的光辉岁月!
  王乐无法想象神秘部队被人给从这世上抹去后,这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打击,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会让自己陷入歇斯底里的癫狂,成为嗜血泯灭人性的杀人机器!
  一缕清风从相对封闭的山谷唯一入口处缓缓吹了进来,扫在蹲在地上的王乐身上,将他从眉头微皱的沉思当中回过神来。
  王乐收起心中烦躁的思绪,眉头松开,脸上恢复平静之色,因为他明白这个当下,再怎么担心都无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青阳子回来。
  而等待期间,能做的就是勤奋修炼,养精蓄锐让自己时刻都处在气血巅峰状态。
  那么青阳子回来后,如果计划一切顺利展开没有任何意外,他就能以最饱满的状态即刻投入战斗当中,将那几路从武道界出来的精锐人马给彻底消灭在这茫茫看不到尽头的西南十万大山里。
  就像先前所说的那样,在这大山里炸开一个永远都无法弥补上的大窟窿,彻底将这些从武道界出来的敌人给埋进去,让他们再也回不到武道界的故土。
  恢复平静状态的王乐端起架在火堆上那口铁锅子,干净利落,三两口间就将里面的小米粥全部给喝光。
  抹干净嘴巴,王乐用早已准备好的清水,速度很快的将锅子给洗干净,然后重新放回法眼空间,这才站起身子往山谷外面走去。
  王乐在等待青阳子的这一个礼拜以来,他的生活很是规律,上午的时候会去周边山头走走看看,顺手弄些野味饱肚子。
  即便王乐的胃口再大,吃得再多,但每天打到的野味确实太多了,所谓的珍稀动物放在这十万大山当中,简直就是个笑话而已。
  无奈之下,王乐只好成堆的储藏在法眼空间里面。
  而在这外出放风的时间里面,王乐从来都不会离开附近去更远的地方。
  因为王乐怕青阳子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己,从而耽误了接下来的行动。
  等到中午再饱餐一顿后,王乐就会回到山谷当中开始修炼,并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这期间什么地方都不会去。
  不过这天早上王乐出山谷没过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因为压根儿就没见到一只野兽出没了。
  王乐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一个礼拜以来打猎打得太狠,而林中野兽向来都敏感得很,离开附近也就理所当然了。

秦水柔,尘凌,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尘,谁也没有想到,萧尘居然会说出和谈这样的话来。

不过众人显然也都不笨,尤其是尘凌,很快便是明白了萧尘的意思,也知道萧尘为何会这么说了。

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尘凌看向萧尘说道,“小弟,你可知道,你这话若是让别人听见,你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

“没办法,我只能这么选择。”闻言,萧尘也是苦笑道。

萧尘没有想到这场战争会整整打了八年,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结束的意思,而天辰大陆的众人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萧尘必须要有所决定。

知道萧尘的苦衷,不过一旁的顾玲瑶却是一知半解的问道,毕竟这小丫头并不是天辰大陆的人,虽然他知道萧尘来自天辰大陆,但显然她猜不透萧尘和尘凌这话的意思。

“萧尘哥哥,你们再说什么啊,什么叫没办法,玲瑶怎么听不懂呢?”

顾玲瑶一脸疑惑的问道,闻言,萧尘开口解释道。

“玲瑶,你知道我来自天辰大陆吧。”

“恩,伶雅知道。”

“那我们来天河大陆的目的你也知道吧。”

“恩。”

“所以说玲瑶,我们不能全部死在这里,我的故乡,天辰大陆之上的所有人都等着我们回去了,我们若是回不去,那天辰大陆上的所有人都会被血魔大陆的修魔者所杀,所以,我们不能在天河大陆死战,而且,继续战斗下去,玲瑶觉得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北魔大陆的魔族和天河大陆的人族同归于尽吗。”

对于顾玲瑶,萧尘没有什么隐瞒,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在萧尘的解释下,顾玲瑶很快就明白了萧尘的难处,而且实话说,天辰大陆的人能够为天河大陆战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实属难得了。

本来,在战争刚一开始的时候,萧尘他们这些天辰大陆的人就可以离开,毕竟他们本就外来者,不过因为对天河大陆的感情,萧尘等天辰大陆的人留了下来,和天河大陆众人并肩而战,而这一战就是八年。

不否认天辰大陆的众人在天河大陆之上得到了很多的机缘,每一个人也都有着本质上的飞跃,就好像曾经的几位主宰,如今都已经成为了当世圣者。

但转过来说,为了报恩,天辰大陆原本的数十万武者,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两万,就算是报恩,也早就已经足够了。

但至此,萧尘也不想抛弃天河大陆离开,所以,两难之下,萧尘想到了和谈。

和谈并不仅仅是因为萧尘和天辰大陆的人,对于天河大陆,和谈也是最好的归属,不能再战下去了,再战下去天河大陆人族面临的只有毁灭一途。

听闻萧尘这一番话,众人的情绪显然都有些凝重,知道和谈是最好的的办法,但想要成功,却困难重重,毕竟这八年时间,两族战士的血已经流的太多太多了,这时候想要和谈,那的确是困难无比。

但在种族存亡抉择上面,真的不适宜再继续战下去了。

很多天河大陆的人族直到现在还在日夜祈祷着魔族能够知难而退,主动退兵,不过不得不说,这些人太天真了一些,魔族是绝对不会退的,就算是和天河大陆的人族同归于尽,魔族也绝对不会退回北魔大陆的。

有着充足的和谈理由,众人自然也理解萧尘,不过理解归理解,但想要促使双方和谈,并不是他们说的算的,只有双方的老祖点头才能进行和谈。

“小弟,你打算怎么做?”看向萧尘,尘凌开口问道。

面对尘凌的询问,萧尘也没有隐瞒,如实回道,“我打算先去找萧圣老祖,然后再去魔族找沙摩褐。”

“你想要向说服萧圣老祖?”闻言,尘凌说道。

“恩,若是连萧圣老祖都说服不了,那其他老祖就更不可能答应了,也就没有去找沙摩褐的必要了。”萧尘道。

开始之前,萧尘要想找萧圣谈一谈,若是连萧圣都说服不了,那一切也不过只是痴心妄想了。

听闻萧尘这话,尘凌点了点头,半响之后,尘凌声音极为低沉的问道,“如果和谈不成功,你打算这么做?”

“那就只能离开了,我不能让天成达路被毁,那是我的故乡,不过离开的时候,能带多少人走我尽量吧,将他们带往天辰大陆生活,也算是为天河大陆留下一些火种。”面对尘凌的问题,萧尘沉默了片刻回道。

和谈不成功,萧尘肯定会带人离开的,不过离开的时候,他会带一部分天河大陆的人一同离开。

听闻萧尘这话,一旁的顾玲瑶好奇道,“萧尘哥哥,既然你都可以带人前往天辰大陆,为何不见所有人都带走了,这样就不用打仗,也不用和谈了啊。”

“傻丫头,天河大陆虽说死伤惨重,但现如今至少也还有百亿人口,而且其中更多的还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你要我带着这些普通人横渡虚空,恐怕还没到天辰大陆他们就已经死了。”听闻顾玲瑶这话,萧尘笑着解释道。

要将天河大陆所有人都迁往天辰大陆这绝对是不现实的,首先那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根本就不具备横渡虚空的能力,半路上就已经死光了。

对顾玲瑶解释道,随后,萧尘有何众人说了几句,之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萧圣的住处。

在后院之中找到了正在闭目盘坐的萧圣,就在萧尘刚一进院门的时候,萧圣就缓缓睁开了双目,看向萧尘,萧圣微微一笑道。

“怎么,有事要说?”

但就从萧尘的表情,萧圣就已经猜到了他有事要说,闻言,萧尘也没有隐瞒,直接来到萧圣面前盘膝坐下,面色凝重的说道。

“恩,老祖,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说吧,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闻言,萧圣笑道。

示意萧尘直说无妨,闻言,萧尘沉咛了片刻,随后开口说道,“老祖,我觉得我们应该和魔族和谈了,我们,还有魔族,都已经打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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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想要对付域之力,唯有同样的域之力才能做到,看着萧尘被白秋然的刀域笼罩其中,台下的圣宫一系众人都是面色一沉,尘凌更是轻声说道,“糟了,小弟还没有领悟域之力。”

萧尘的确还没有领悟域之力,如此一来,面对白秋然的刀域,萧尘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强行盯着域之力的压迫和白秋然作战。

域之力的压迫可不像重力法则那样单一,域之力的压迫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个是遍布刀域之中的刀意,面对这些刀意,你必须无时无刻不分心提防,其次便是来自灵力上的压制。

就像此时的萧尘,身处白秋然的刀域之中,萧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身灵力的流动被限制了很多,一身灵力就好像是被套上了牢牢的枷锁,根本难以做到运转自如。

双重的压制,让的萧尘的战力下降了很多,而反观白秋然,在刀域之中,他的实力却是得到了巨大的加强。

身处在自己的刀域之中,白秋然的每一击落下,都能够得到刀域的加成,攻击力成倍增长。

削弱敌人,增强己声,这就是域之力的强大,在域之力中,我为王。

感觉到萧尘的气息被压制了不少,白秋然脸上再度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没有域之力,萧尘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而长久下去,就算是耗,白秋然也定要耗死萧尘。

脸上再度露出一抹冷笑,白秋然冷冷的看着萧尘,紧了紧手中的短刀道,“萧尘,看来今日你注定是难逃一死了。”

说着,白秋然一刀斩出,在施展了刀域之后,白秋然这一刀的威力至少增加了一倍不止,刀芒一闪而过,对此,萧尘不敢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举剑抵挡。

刀剑相撞,不过这一次却是高下立判,虽然成功挡住了白秋然这一刀,但萧尘依旧还是被震退了数步。

在剑域的笼罩下,萧尘再度落入了下风,见状,台下的尘凌低声道,“三弟没有领悟域之力,这样下去不行啊,在刀域之中和白秋然战斗,对三代太不利了。”

在刀域的笼罩之下,萧尘的确是十分的被动,但这也没有什么办法,没有领悟域之力,萧尘根本就无法破解白秋然的刀域。

再度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白秋然眼中的杀意越发浓郁,有机会,今日有机会弄死萧尘了,心中一阵舒爽,与此同时,白秋然手中的攻势也是越发犀利,完全不给萧尘一点喘息的机会。

既然看到了斩杀萧尘的机会,白秋然这一次就不会再给萧尘任何翻身的余地,而且,这一次两人可是约定好的生死战,就算是阴阳子也不可能再出手保护萧尘,所以,白秋然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萧尘斩杀在这擂台之上。

手中短刀猛的斩出,白秋然怒喝一声,“白鱼。”

白氏三刀,这已经是白秋然的杀招了,而第一刀白鱼萧尘是见识过的,不过这次在刀域之中,白秋然施展出来的白鱼,那实力却完全不是上一次可以相提并论的。

一刀出,空间寸寸崩塌,由刀气幻化而成的一条白色大鱼狠狠向萧尘冲去。

有着刀域的加成,白秋然的白鱼威力提升了数倍有余,面对迎面而来的这一刀,萧尘根本就没有闪躲的余地,只能够迎难而上。

紧握手中的无尘剑,萧尘猛的一剑斩出,三道九罗剑气直接施展,同时,又是一指点出,鱼肠剑指施展。

一连两道圣级武技,狠狠和白鱼碰撞在一起,不过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纵然萧尘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但依旧还是没有能够抵挡住白鱼。

一方被刀域狠狠的压制,另一方则是被刀域的力量加强,此消彼长之下,差距自然是被无限的拉大了。

恐怖的白鱼刀气在击溃了九罗剑气和鱼肠剑指之后,很快便是轰击在萧尘身上,瞬时间,萧尘的身影便是被刀气给吞噬。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秦水柔四女都是猛的站起身来,一脸担忧的看向擂台。

一招硬碰,可萧尘却是被摧枯拉朽的给击败了,对于眼前这一幕,在场的众多弟子也会面色各异,而高台之上,云琨瑶则是轻笑着对龙阳说道。

“看来此战快要有结果了,硬接下这一刀,萧尘不死也残了。”

云琨瑶貌似认定萧尘是输定了,而她的这个判断其实也没错,毕竟白秋然领悟了刀域,而萧尘却并未领悟域之力,这自然就没有办法再战了,在刀域的笼罩之下,萧尘肯定是不可能战胜白秋然的。

只不过,听闻云琨瑶这话,一旁的龙阳却是淡淡的笑道,“现在说这些,恐怕还为之过早了。”

并不认同云琨瑶的看法,闻言,云琨瑶脸上闪过一抹不悦,心想,这龙阳还真是高看萧尘,在如此情况下,龙阳居然还不认为萧尘会输,简直就是可笑。

悄悄看了一眼龙阳,不过此时龙阳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面露一抹有些猥琐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擂台之上。

整个场中这么多的弟子,恐怕也就只有龙阳还觉得萧尘不会输了吧。

不过也就在众人都认为萧尘已经是输定了的时候,被白鱼所吞噬,萧尘却猛然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居然神奇的化解了,白秋然刀域对自己的压制。

没有了刀域的压制,萧尘的一身实力再无限制,施展起来也是再无顾忌。

神秘的力量从萧尘体内迸发,而没有了刀域的压制,萧尘直接一剑斩出,狠狠的向着眼前的白鱼刀气而去。

而让萧尘没有想到的是,这仓促之下斩出的一剑,其威力却是让萧尘自己都没有想到,比之平常时候,整整强盛了一倍有余。

“这……….这是剑域………….”眼中露出一抹狂喜,萧尘兴奋的说道。

谁能想到,如此危急时刻,已经在大圆满极限卡了数年之久的剑意,居然毫无征兆的就突破到了剑域层次,而同时,伴随着萧尘的剑域决心,一股和白秋然极为相似的域之力量也是开始蔓延,很快便是和刀域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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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阿卜勒这话,电话那头的安妮明显一愣,疑惑的问道,“我……我被何先生给拘禁?阿卜勒先生,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最近的遭遇啊,安妮小姐,你不是被何家荣给拘禁住了吗?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无法回国!”

阿卜勒急声回道,以为安妮没听清他的话,特地加大了几分音量。

听到阿卜勒这话,电话那头的安妮明显愣了一下,顿了片刻,才语气凝重的问道,“阿卜勒先生,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是谁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被何先生拘禁过!何先生又为什么要拘禁我?!”

安妮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愠怒,不过她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意,此时她已经嗅到了什么不对。

面对安妮的质问,阿卜勒也明显一愣,心中讶异不已,安妮会长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难道还不记得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心头瞬间咯噔一下,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也立马紧张了起来,暗自想到,该不会,安妮会长此时还在何家荣这个恶魔的掌控之下吧?!

莫不是,何家荣跟安妮会长一起来米国了?!

“安妮会长,你……你不是一个人来的米国是吧?!”

阿卜勒神色局促,压低了声音,小心的冲安妮问道,“如果你身边有人监视你,你说话不方便的话,你就用咳嗽跟我示意,咳嗽一声表示否认,咳嗽两声表示肯定……”

“阿卜勒先生,我咳嗽什么啊!”

电话那头的安妮直接打断了他,无奈的说道,“何先生是跟我一起呢,但是我压根就没有被他拘禁过,你告诉我,你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安妮会长,我知道了,您现在被严格控制住了是吧?!”

阿卜勒脸色一沉,仍旧不相信安妮的话,只以为安妮是受到了什么胁迫,所以才不敢说实话。

安妮听到他这话直接被气笑了,接着问道,“阿卜勒先生,我怎么跟您说呢,算了,我们在电话中我看是说不明白了,要不……我们见面谈,怎么样?!”

反正她本来的目的也是希望能够把阿卜勒约出来,所以直接趁机约阿卜勒出来面谈,不过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似乎担心阿卜勒不会答应。

“可以啊!当然可以!”

阿卜勒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语气坚定而干脆,“我这就去救您!亲自带人去救您!”

安妮可是他女儿的救星,所以他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安妮,纵然他知道现在安妮跟林羽在一起,而且他也见识过林羽实力的恐怖,但是为了自己女儿的生命,他仍旧甘愿去冒险!

“到时候,我就是拼尽我的性命,也一定要战胜何家荣那个恶魔,将您救出来!”

阿卜勒信誓旦旦的笃定道,“安妮会长,您不用怕,现在已经在米国国内了,他何家荣要是敢动您一根寒毛,他也别想活着走出米国!”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故意夸大其词,而是基于强大的自信心!

如果何家荣在炎夏,他拿何家荣没辙,但是现在何家荣可是在米国啊!

在米国,他可是有一千种办法弄死何家荣!

所以,此时的他丝毫不惧怕何家荣!

只不过他担心的是自己和安妮的安危,因为现在时间紧迫,他不一定能够想得出妥善的万全之策。

安妮见阿卜勒答应了下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无奈的笑着说道,“阿卜勒先生,事情根本就不像您想的那样,您看是您约个地点还是我约地点……”

“最好是我来约地点吧!”

阿卜勒急忙冲安妮说道,“我找个人多的餐馆见面,这样安全透明一些,何家荣想必也不会拒绝吧?!”

“约在哪里都可以,地点由您来定!”

安妮无所谓的说道,她和林羽才不在乎阿卜勒将地点定在哪儿呢,只要阿卜勒答应跟他们见面即可。

“嗯……那就定在科比大道24号的兰珍德西餐馆吧!”

阿卜勒凝眉想了一会,这才沉声吐出了一个地名,“时间就定在晚上8点吧!”

“晚上8点?!”

安妮见阿卜勒提出的时间这么晚,不由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阿卜勒为何把时间定在这么晚。

“对,晚上8点!”

阿卜勒再次重复了一边,语气坚决道,“我只有到了这个点才有时间!”

他何尝不想早点见到安妮,早点让安妮来给他女儿进行医治呢,但是他不能!

他需要争取一定的时间跟伍兹和洛根商量、筹备,制定完善的营救计划,要确保有足够的把握将安妮一举营救出来。

“好,那就晚上8点,不过,阿卜勒先生,我必须请求您一件事!”

安妮说着话语一变,有些近乎哀求的冲阿卜勒说道,“我回米国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父亲和洛根先生,更准确的说,是除了你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

阿卜勒听到安妮这话明显一愣,不明白安妮为何会提出这种要求,若是没有伍兹和特情处的帮助,那他营救安妮的难度将大大增加!

他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伍兹,只见伍兹此时已经跟安德烈等人讨论完毕,正站在原地笑眯眯的望着他。

见阿卜勒正往自己这边看,伍兹笑着冲阿卜勒点了点头。

阿卜勒也赶紧笑着冲伍兹点了点头,接着回过头,拧着眉头十分不解的压低声音问道,“安妮会长,为什么不能让伍兹先生知道啊,难道是何家荣威胁你,让你这么做的吗?他也害怕伍兹会长动用特情处对付他?那他识相的话,就最好赶紧把你送回来!”

“我说过了,与何先生无关!”

安妮无奈的说道,“总之,您要是为我好的话,就千万照我的话做,等见面之后,我会跟您详细解释的!”

通过这通简短的电话,她能够感觉出来,阿卜勒似乎有求于她,因为阿卜勒的态度跟先前相比,转变了许多,所以她相信阿卜勒一定会答应她,也一定会说到做到。

果然,听她语气如此凝重,阿卜勒沉吟医生,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沉声答应了下来,说道,“好,那我就先不告诉伍兹先生,等我们晚上见过面再说!”

他从安妮的话语中能够感觉到一丝紧张和压迫感,认为一定有什么隐情,这是他答应下来的主要原因。

跟安妮说完之后,阿卜勒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就在此时,一只手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同时他耳边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厚重声音,“阿卜勒先生,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啊?!”

林羽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颇有些意外,不明白楚锡联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既然邀请了自己,为什么还要邀请别人?

莫非要来的这个人与自己有什么联系?

他正想着,外面的殷战突然敲了敲门,接着一推门,恭敬道:“首长,何二爷来了!”

“哈哈,锡联兄,好久不见啊!”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走了进来,动作利落、洒脱,每一步都刚劲有力。

他的面容跟他身上的气质一样,坚毅、从容,目若朗星,神采飞扬,整个人宛如一把玄铁重剑,重剑无锋。

“哎呀,自臻兄啊,可想死我了!”

楚锡联急忙起身,亲自绕过桌子,走到何自臻跟前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子身体不适,怎么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昨天医生给看过了,说身体很好。”说着何自臻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军装,笑道,“别介意,我这是刚从军部出来,衣服都没顾上换,便直接赶了过来。”

“唉,自臻兄就是回来了也闲不下来啊。”楚锡联笑呵呵的说道,“这几年背井离乡,辛苦你了!”

楚锡联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些庆幸,如果当年不是他家的老爷子动用一切关系,将他留了下来,那现在背井离乡、远在边境的恐怕就是他了。

所以说,何自臻相当于替他承担了这一切。

“嗨,保家卫国,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不是每个军人的义务嘛,背井离乡就更谈不上了,我是华夏儿女,华夏每寸土地都是我的故土!”

何自臻豪情一笑,话语洒脱无比,气盖云天。

不可能,绝不可能!

林羽望着举手投足间意气风发的何自臻内心连连感叹,家荣兄绝不可能是何二爷的儿子。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何二爷堪称人中之龙,但是家荣兄貌似只会打洞……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太能,何家荣与何二爷长得像,或许真的只是一种巧合罢了。

“哈哈,自臻兄所言极是,来,快请坐,快请坐。”楚锡联也假装洒脱的一笑,随后引着何自臻入座,同时沉声冲楚云玺、楚云薇喝道,“云玺云薇,还不快跟你们何叔叔打招呼!”

“何叔叔好!”楚云玺脸上也摆出一副笑颜。

“何叔叔好。”楚云薇面色微微泛白,眉头微蹙,眉宇间隐隐带着担忧。

对于父亲的用意,她怎么可能会揣度不出呢,把林羽叫了过来,又把何二爷叫了过来,其用心昭然若揭。

“几年不见,云玺和云薇都成大人了。”何自臻言语间颇有些唏嘘,这几年他很少回京城,每次回来也都待不了几天,匆匆离去,京城的人和事对他而言都显得有些陌生了。

“这位是何先生!”

楚锡联脸上浮起一丝深邃的笑意,介绍林羽道,“是云薇的朋友,也是云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之一。”

“奥,小兄弟,幸……”

“会”字还未吐出口,何自臻便率先愣在了原地,张着嘴,满脸震惊的望着林羽,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看不出眼前的这个少年与自己年轻的时候简直是神似!

而且,他也姓何?!

何自臻的思绪陡然间飘回到了二十年前,情不自禁的便将眼前这个少年与自己的儿子联系在了一起。

想起面目全非的幼小儿子的尸体,锥心之痛再次袭来,但是望着眼前的林羽,他内心又莫名升腾起一股希望。

毕竟当年关于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儿子的猜测甚嚣尘上。

虽然以前他曾痛斥过这些传言,但是此时他多希望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啊,多希望此时坐在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他二十年来时常梦到的儿子啊。

纵然他这种拥有钢铁般意志的人,也终究逃不过七情六欲,也终于躲不过舐犊情深。

“呵呵,自臻,愣着做什么,快请坐啊。”楚锡联很享受何自臻这种失神的状态,印象中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呢,所以他也故意没有点破,假装糊涂的请何自臻往里坐。

“我坐在这里就行!”

何自臻倒没跟着他往里走,在与林羽间隔一个位置的地方拉出椅子坐下。

楚锡联也没阻止,笑眯眯的走回到了座位上去。

“小兄弟,你……你是哪里人士?”

何自臻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冲林羽问道。

“清海。”林羽如实的回答道。

“清海?!”何自臻神情一怔,急声道:“那……那你父母身体可好?”

“我自小被人收养,无父无母。”林羽摇了摇头,如实的回答,在他见到何二爷的刹那,便已经明白了楚锡联这个老狐狸的用意,看来何二爷在来之前,楚锡联什么都没跟他透露过,硬是让何二爷直接承受这种意外的震撼。

不得不说,楚锡联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残忍了,残忍中透着阴险。

何自臻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震,心跳陡然加快,一把攥住了拳头,急忙道:“你……你可有找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自臻,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便实话跟你说吧。”

未等林羽说话,楚锡联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林羽不由被他这话气笑了,这个老狐狸,什么叫既然已经看出来了?两张面容如此相近,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吧!

“锡联兄请讲!”

何自臻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林羽,随后望向楚锡联,满脸的期待。

“不瞒你说,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也觉得他跟你很像,你刚才问的话,我也全都问过一边,甚至也一度怀疑他就是你二十年前失散的儿子。”

楚锡联说到这里不由一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锡联兄,接着讲啊!”何自臻有些迫不及待道,俨然没了一开始淡定从容的气势。

别说是他,就是古代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见到可能是自己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恐怕也会情难自抑吧。

“这孩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想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所以我就把他劝来了京城,在老夫人生日那天,带他去了老夫人的寿宴。”楚锡联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很享受这种何自臻处处受他所制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他从没在何自臻身上讨过便宜,也从没有一丝一毫胜过他,但是今天,何自臻的命脉,被他紧紧的抓在了手里。

“你们去过家母的生日宴?!”何自臻无比意外,似乎震惊家里人为什么没跟他提起过这件事,甚至连他妻子也没有,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计较这个,眼中迸发出一丝亮光,神色间有些兴奋,急不可耐道,“那后来呢?”

“后来大家跟你的想法也都一样,也觉得以前死的那个孩子身份不明,小何又跟你这么像,所以都想确认一下,因为你不在,所以何老爷子就跟这孩子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楚锡联缓缓说道。

“然后呢?什么结果?!”

这次是何自臻率先打断了楚锡联,他拳头紧握,眼中满是期待之情。

“说来可笑。”楚锡联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鉴定结果竟然有两种……”

“结果明确显示,我与何家并无血缘关系。”

林羽未等楚锡联说完,直接率先打断了他。

楚锡联面色一变,沉着脸望向林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臭小子,自己这是在帮他,他竟然不识好歹。

“没有血缘关系?”

何自臻大感意外,眼中满是失落,“结……结果准吗?”

“小何,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对何家有气,也不应该撒谎吧?”

未等林羽说话,楚锡联瞥了林羽一眼,昂着头快速的说道,“自臻,不瞒你说,鉴定结果出来后有两种!”

“有两种?!这……怎么可能?!”

何自臻满脸震惊。

楚锡联摇头苦笑了一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何家的鉴定结果是没有血缘关系,而我派人送去样本的另一家检测机构则显示有血缘关系,我一时间也分不清真假,觉得会不会是哪边一不小心出错了?便把我这边的鉴定结果给你们家老爷子送去了,想让你们家老爷子跟小何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但是没成想老爷子压根没理我,唉,我也不知道老爷子胸中这到底是何意,毕竟小何有可能是何家的血脉嘛……”

阴险!

十足的阴险!甚至可以说是恶毒!

林羽听到他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他只以为自己当时把楚锡联给的那份鉴定结果撕了就没事了,没想到楚锡联竟然重新印出来一份送给了何老爷子!

楚锡联跟何自臻说这番话的用意也很明显,就是要告诉何自臻,何家上下都瞒着你,而且以何老爷子为首的何家人似乎并不在乎“何家荣”是不是何家的子孙,也并不在乎是不是你何自臻的儿子,他们压根就不想认他!

否则鉴定结果不敢确定,他们为什么不重新再去做一次检测呢?!

何自臻又怎么可能不会想到这一层,心中江涛海浪,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再跟林羽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似乎都难以解释,毕竟这可能是何家的血脉,可能是他何自臻唯一的子嗣啊!

他脸上虽然神情镇定,但是面色已经微微泛白,眼神灰蒙,这一切被楚锡联捕捉在眼中,满心的得意,今天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了。

他知道,不管何自臻看不看的出今天的事是他特意安排的局,不管何家如何粉饰此事,何自臻与何家,都会产生不可修复的裂痕。

等到何老爷子一病逝,估计何家也将瞬间分崩离析,毕竟何自臻那两个兄弟,本来就各自心怀鬼胎。

而没了何自臻的何家,便宛如没了獠牙的猛虎,再不足为惧!

“会不会是我父亲压根没有看到这份鉴定结果?”

何自臻强忍着内心的震撼,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从三皇子的种种表现,萧尘自然已经看出他是想要拉拢自己,至于原因吗,身在帝王之家,权力的争斗显然无比激烈,如此三皇子才需要拉拢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

隐约间已经猜到了一些,但现实的情况却远比萧尘想象的还要激烈,无月帝国至今都没有册立太子之位,如今众皇子之间,已是几乎要到了手足相残的地步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在巨大权力的面前,纵然是手足兄弟也不会有丝毫留情。

耐心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伴随着一场场战斗的进行,最后这些出场的天人境武者,实力显然是要比之前强上很多,尤其是蒋沈韩杨四家,几乎可以说是碾压其他家族,其中又以沈家的沈千峰,蒋家的蒋绝影,韩家的韩平,杨家的杨浮,这四人最为强大。

只不过,通过四人的战斗,萧尘也是能够看出来他们四人也不过就是顶尖天骄的层次,依旧无法让萧尘重视。

激烈的大战又持续了一天,前后两天时间,幻月大会也终是落下了帷幕,原本能够算得上是较为圆满的一届幻月大会,不过因为萧尘的出现,还是让众家族有些不爽,毕竟萧尘一个人就拿走了三十颗幻月果实,这无形中自然是让各大家族的收获少了很多,尤其是蒋沈韩杨四家。

这一次幻月大会的收获,恐怕是至今以来,蒋沈韩杨四家收获最少的一次了,四家每一家所得到的幻月果实,居然都没有超过十颗。

伴随着幻月大会的落幕各大家族的人也是相继离开,只不过离开之时,所有人都是不自觉的向天辰居所在的亭子中看了一眼,同时,为首的各位道王境强者也是对身旁的人轻声说道。

“调查一下这天辰居的来头。”

经过此次的幻月大会,天辰居这方新兴势力也是成功进入了无月帝国各大家族的视线之中,包括蒋沈韩杨四家,所有家族都下达了秘密调查天辰居的命令。

早就料到各大家族会有这样的举动了,而这也正是萧尘和焚天主宰的意思,众人要在天河大陆历练成长,最起码得要融入天河大陆的体系之中吧。

换言之,在天河大陆,众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忘记自己天辰大陆的身份,将自己当做是天河大陆的一员,如此去和天河大陆的本土势力争夺各种修炼资源,以此来强大己身。

所以,这一次在幻月大会上大出风头,萧尘和焚天主宰也是早有计划的,一来是为了幻月果实,二来则是为了打响天辰居的名声,如此方能尽快在无月帝国站稳脚跟。

看着各大家族的人陆续离去,萧尘等人并没有起身,而是安静的等待着。

并没过多久,在各大家族的人皆已是离开幻月亭后,先前送纳戒的那名侍女再度来到萧尘面前,恭敬的对萧尘说道,“公子请。”

听闻这名侍女的话,萧尘微微点头,而后便是起身向阁楼走去,一旁的顾修三人见状,本来是想要跟随在萧尘身后,不过那名侍女却开口阻止道。

“各位大人还请稍等片刻,殿下只邀请了公子一人。”

“你敢阻拦我等?”听闻这名侍女的话,顾修当即冷声喝道,闻言,萧尘则微微摆手到。

“顾修前辈,你等且在这里等候,无事的,我去去就回。”

心中已经猜到楚无名要和自己说什么,萧尘也没有让顾修三人跟随的打算,听闻萧尘这话,顾修三人狠狠的瞪了那名侍女一眼,如此才对萧尘拱手道。

“那我等便在此等候公子,公子万事小心。”

对顾修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萧尘便是在那名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央阁楼。

整个阁楼共有两层,刚一进入阁楼,萧尘便是看到楚无名已经在此等待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整个阁楼一层大厅之中,仅有楚无名一人,就连吴韵此时也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眼见萧尘迈步走进阁楼,楚无名第一时间便热情的迎了上来,仿佛是见到了老朋友一般,双手自然的扶着萧尘的双肩,一脸笑容的说道。

“哈哈,萧尘兄,让你久等了,本宫已略备酒水,今日定要和萧兄一醉方休啊。”

已经为萧尘备好了酒水,话音落下,楚无名看向一旁的侍女道,“你下去吧,今日我要和萧尘兄单独谈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是。”听闻楚无名这话,这名侍女恭敬的应道,随即便是退出了阁楼,末了还将阁楼大门给关了起来。

喝退了无关人等,楚无名亲自拉着萧尘入席,只有很简单的一张矮桌,在矮桌的两侧摆放着两个蒲团,看这模样,这楚无名居然是要和萧尘同桌用餐,这等礼遇可已经很高了,由此也可见楚无名对萧尘的重视。

面对楚无名的热情,萧尘并没有丝毫忐忑,也许在其他人看来,以楚无名的身份能够和他同桌用餐,那绝对是一件诚惶诚恐的事情,不过对萧尘来说,却没有丝毫压力。

和楚无名相对而坐,亲自为萧尘斟酒,随后楚无名率先举杯道,“萧尘兄,今日你我一见如故,这第一杯酒,本宫敬你。”

“殿下客气,萧尘不过一浪迹天涯的游子,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厚爱。”听闻楚无名这话,萧尘嘴上客气,不过手中却也是端起了酒杯,随即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满饮此杯,听闻萧尘方才那话,楚无名心中一喜,萧尘乃是游侠,那就是说他身后并没有宗门咯,一个没有宗门的散修,拉拢起来自然更加方便一些。

萧尘的身份让楚无名心中大喜,随后也是不再绕圈子,既然萧尘只是一名散修,那有很多话就可以明言直说了。

放下酒杯,楚无名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认真起来,看向萧尘,楚无名满是诚意的说道,“萧尘兄,实不相瞒,其实本宫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是能得萧尘兄相助,本宫可谓如虎添翼啊。”

(第二十三更,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

(本章完)

“什……什么?!”

原本兴高采烈的叶尚忠听到林羽这话脸上的笑容陡然间石化般凝固住。

“我说,要我帮你可以,前提是你把你们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全部划给清眉!”

林羽眯眼笑着望着叶尚忠,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说道。

听明白林羽的话,叶尚忠心头咯噔一下,面色陡然铁青一片,咕咚咽了口唾沫,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不是让他把大半个公司都拱手送给叶清眉了吗?!

而且林羽这个股份份额要的很鸡贼,只要股份过了百分之五十,那么叶清眉,就是公司的大股东,具有绝对的话语权,换而言之,他如果答应了林羽的条件,相当于把整个公司都交给了叶清眉!

叶清眉听到林羽这话也不由有些意外,转过头,诧异的望了林羽一眼,显然没想到林羽竟然会这么做,摆明了是帮她争取遗产嘛!

虽然叶清眉对叶尚忠的资产不清楚,但是也知道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换算成现金,绝对是很大一笔数额,不过再大的数额她都不感兴趣,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渣赚的钱,她真的不稀罕!

叶清眉沉着脸冲林羽斩钉截铁的说道:“家荣,这种人的东西,我不要!”

听到叶清眉这话,叶尚忠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几分。

不过林羽语重心长的冲叶清眉劝道:“哎呀,学姐,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呢,叶总刚才不都诚心给你悔过了吗?你也就别抓着不放了,就给叶总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吧!”

说着林羽转过头,冲叶尚忠说道,“是吧?叶总?你刚才说为了补偿清眉什么都愿意,这么点股份,不会不舍得吧?!”

这么点儿股份?!

叶尚忠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全部的身家可都押在这家珠宝公司里面了,林羽这简直是在抢他的公司啊!

望着林羽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精明,叶尚忠心头猛地一颤,突然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不对啊!

他原本是想用苦肉计骗林羽这个冤大头上钩的,这他娘的怎么到头来反而是他中了人家的圈套?!

而且还是在不知不觉中!

怪不得刚才这个何家荣那么替他说话呢,他还以为这小子是真傻呢!原来都他妈在这儿等着他呢!

阴险!卑鄙!无耻!人渣!

简直比他还人渣!

叶尚忠在肚子里把林羽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但是敢怒不敢言,脸上没敢表现出丝毫的异样,毕竟他还要求着林羽帮忙!

因为他刚才确实说过为了补偿叶清眉,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所以现在被林羽抓到了话柄,他一时间压根也没法反驳,面对林羽的质疑,他不由面色胀红,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额头上陡然间也是冷汗淋漓。

“怎么,叶总,你这么犹豫,莫非刚才的话,你都不过是瞎编了骗我和清眉的不成?!”

林羽微微蹙了蹙眉头,语气顿时一沉,冷冷的望着叶尚忠说道,“那我可实话告诉你了,我何家荣这人最讨厌别人耍我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看来我也是时候加大何记入驻名都的力度了!”

话音一落,林羽猛地起身,怒气冲冲的作势要往外走。

“哎,何先生,别急,您先别急,我没说不答应啊!”

叶尚忠吓得身子一个机灵,急忙冲过来拽住了林羽,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急忙道,“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嘛!”

事到如今,他除了答应别无选择,别说林羽让何记入住名都之后会直接把他给挤垮,就是林羽什么都不做,他这个公司也已经撑不下去了,所以为了能够让公司发展下去,他只能忍痛割肉,而且他十分清楚,自己一旦答应了这条件,唯一的弊处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捏在了叶清眉的手中,但是要是单纯论收入,有林羽帮他,收益肯定会比以前大幅提高!

“我不答应!”

叶尚忠话音刚落,此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声,接着就看到高子珊和叶瑞宽气冲冲的从楼上冲了下来。

高子珊近乎疯癫的指着叶尚忠破口大骂,“你疯了吗?!你要是把这么多股份给这个小贱人,那我们以后就得任由她摆布了!”

现在叶家的资产尽数掌握在叶尚忠的手里,没有一丝一毫是登记在她娘俩儿名下的,所以高子珊听到叶尚忠竟然答应了下来,自然怒不可遏,她知道,哪怕现在叶尚忠破产,也比她把自己的命运交到这个小贱人手里的好!

更何况,叶尚忠刚才已经答应,要把他娘俩儿赶出叶公馆了!这股份再送给叶清眉,她们以后就更加没有保障了!所以她必须誓死力争!

“叶总,你们家要是你做不了主的话,那我觉得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羽扫了一眼情绪激动的高子珊,故意冲叶尚忠激将道。

叶尚忠面色一变,回身指着高子珊怒声道:“给我滚回楼上去!”

“叶尚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高子珊彻底的爆发了,指着叶尚忠怒声骂道,“当年你娶我的时候,可是发过毒誓的,会一生一世对我们娘俩儿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说着高子珊习惯性的张牙舞爪的朝着叶尚忠扑了过来。

“老子他妈的还管不了你了!”

叶尚忠见高子珊在林羽面前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彻底忍不住了,冲上前,对着高子珊就是两耳刮子,接着一脚将她踹翻在了地上,随后冲过来对着高子珊拳打脚踢,怒声骂道,“臭娘们,老子今天打死你!”

“爸,你别打了,别打了!”

叶瑞宽慌忙过来抱住叶尚忠,让他罢手,叶尚忠一把把手甩开,回身给了自己儿子也一耳光,怒声道,“怎么,连你也要对老子动手吗?!”

叶瑞宽怨恨的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带着你妈,赶紧给我滚!”

叶尚忠冲儿子怒喝了一声,同时给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他妈带走。

叶瑞宽一声未吭,冷着脸赶紧扶起自己的母亲,拽着她往外走去。

“叶尚忠,你狼心狗肺!你不是人!”

高子珊一边哭着一边大声的骂着,“还有你这个小贱人,你等着,老娘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找人刮花了你的脸!”

高子珊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被自己的儿子拽出了别墅。

“何总,你,你别跟这个贱人一般见识!都是我平日里管教无方,让你见笑了!”

叶尚忠这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满脸讨好的冲林羽笑了笑。

“叶总这么多年,还真是没变啊,行事还是真的冷酷无情!”

叶清眉冷冷的讥讽了一句,虽然看到高子珊母女被赶出叶家,她心头畅快,但同时内心又有些难受,想起了自己和母亲当初被赶出叶家时的孤苦和无助。

叶尚忠挠挠头,脸上显现出一丝难为情的神色。

“叶总,我劝你一句,这种老婆,不要也罢!”

林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冲叶尚忠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是,是!”

叶尚忠连连点头,接着神情恳切道,“何先生,那接下来,我是不是先把秘书叫过来,咱把合同先签了?”

“这么着急吗?!”

林羽眯眼笑着说道。

“这不是怕夜长梦多吗?”

叶尚忠笑呵呵的说道。

“行,那你顺便让秘书把股份转让合同也带过来吧!”

林羽淡淡的说道,他同样也怕夜长梦多,所以想赶紧把叶清眉的股份争取过来。

叶尚忠内心苦涩无比,但仍旧陪着笑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话说高子珊和儿子出了叶公馆之后,高子珊仍旧近乎疯狂的大喊大骂,整个人都被愤怒冲击的有些疯疯癫癫了。

“妈,行了,你别骂了!”

叶瑞宽沉着脸冲高子珊呵斥了一声,接着冷声说道,“你放心,他们不会得逞的,我这就给天狼哥打电话,让他们有命来,无命回!”

“天狼哥?!哪个天狼哥?!”

高子珊听到儿子这话微微一愣。

“天狼哥,名都有几个天狼哥!”

叶瑞宽冷哼一声,昂着头,满脸的自豪。

“你是说,那个被称为名都地下皇帝的天狼?!”

高子珊回过神来后,面色猛然一变,接着大喜道,“儿子,你……你认识这个天狼哥?!”

“哼,何止是认识,我们都是朋友!”

叶瑞宽昂着头拍着胸脯,傲然说道,接着想起叶清眉和林羽,眼中闪出一丝寒意,怒声道,“这个贱货和该死的兔崽子,也他妈不打听打听,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林羽望着他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奖池里的钱看来确实诱人,但是他对钱看的太淡,内心着实没有想去赢下来的期望。

而且他能从何瑾祺的话中判断出,这地下乐园老板养的这帮拳手水很深,可能也精通玄术,否则普通习武者的话,就算车乱战,也绝对不可能保持十年不败的胜率!

再说,他今天是来查线索的,不是来好勇斗狠赢奖金的,所以没有必要参加这种挑战。

“对了,瑾祺,这地下乐园的老板是谁,你知道吗?!”

相比较这奖池中的巨额奖金,林羽反倒对这个地下乐园的大老板更感兴趣。

这个地方虽然装修的华丽,但是归根结底触碰的是灰色地带,这也是这座地下乐园建在地下的原因。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地方十分的隐秘,但是这里毕竟是京城,是华夏的心脏,所以这里肯定早就已经被官方摸了个一清二楚,而它能在这里开十年,还能如此兴盛,那这背后的老板肯定身份非凡,绝对非富即贵!

“这个,我不知道……”

何瑾祺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蹙眉道:“这个地下乐园虽然开了这么多年了,但是从来没人知道这背后的老板是谁,而且也从来没见这里的老板过来过!”

“哦?”

林羽微微挑了挑眉头,若有所思,随后展颜一笑,“这个老板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你们只是不认识他,不代表他没有来过这里,说不定他每天晚上都坐在这人群中!”

林羽扫了一眼此时已经坐得满满登登的人群,眼带笑意。

何瑾祺十分认同的点点头,望着人群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既然他有能力开这么大的场子,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难道是故意装神秘?!”

林羽淡淡一笑,说道:“管他呢,爱谁谁,与我们无关,反正咱估计也就只来这一次。”

“二哥,你看!”

何瑾祺似乎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眼前一亮,急忙指着远处一个壮汉说道,“那长的跟座小山似得拳手叫泰山……”

林羽和何瑾祺说话的时候,后座的张奕堂气的直咬牙,冲张奕庭说道:“二哥,你瞧他俩有说有笑那嚣张的样儿!不就坐个第一排吗,我看他俩都他妈快飘天上去了!要我说,咱也刷个几千万,去坐他们那!咱又不是没有钱!”

何瑾祺叫林羽为二哥,巧合的是,张奕庭作为张家的老二,张奕堂同样也得喊他二哥。

“就是,张大少,我也想做前排……”

粉衣女人把胸口狠狠的压在张奕堂的胳膊上磨挤着,噘着嘴晃着身子撒娇道。

“给我闭嘴!”

张奕庭双眼一瞪,冷声冲张奕堂呵斥道,“我们那钱是用来干嘛的你不知道吗?!你看看你,被这么点小事就刺激成这样,能做成什么大事,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是二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张奕堂咬着牙恨恨道,他一直以来都跟何瑾祺较劲,什么都跟何瑾祺比,现在看到人家何瑾祺的“二哥”那么给力,他就心头恼火!

“行了,奕堂,别为一时的得失恼火,一会儿我们的人要是挑战赢了,那才叫真正的牛逼!”

张奕庭见张奕堂真生气了,语气轻柔了几分,低声劝了他一句。

张奕堂闻言面色这才一缓,急忙问道:“二哥,你说撒老大找的那个什么世界杀手排行榜第三的高手,靠谱吗?真能打赢这次擂台吗?!”

这次张奕庭特地从国外请来了一个世界排名前三的,就是奔着这奖池中的巨额奖金来的!

“绝对靠谱!”

张奕庭脸色一正,眼中寒光尽射,自信道,“这人绰号百人屠,意思是死在他手上的人不下百人,而且我打听过了,他每次执行的任务都是超高难度的人物,每次任务佣金都要超过一百万,美金!”

张奕庭特地强调了下“美金”两个字眼儿,以此来体现这个杀手高昂的价格。

“一百万美金?!”

张奕庭闻言面色一变,急忙凑过来问道,“二哥,那你这次让他参加这项挑战,对付的可是三个人啊,而且难度系数还这么大,咱支付给他的佣金肯定得翻好几倍吧?那万一要是输了的话,咱可就赔惨了啊!”

就算粗略算下来,他们家至少也得支付给这百人屠几百万美金,折合下华夏币,那就是几千万啊!

再加上参加挑战所要消耗的票费,总价钱综合算下来,那可是大几千万啊,这要是赔个一干二净,那可就完蛋了!

“输?!”

张奕庭挑眉望了他一眼,昂头挺胸,眼神睥睨,傲然道:“你看你二哥,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输,这个字眼儿,从来不再我的字典中!”

他这话也不算吹嘘,他有说这话的资本,从小到大,他脑袋在他们三兄弟中都属于最灵光的一个,而老大张奕鸿,则是能力最强的一个,他和他大哥搭档,几乎从来没有失过手,他大哥平步青云,威名赫赫,成为京城三杰之一,靠的也是他的出谋划策,就如同他父亲当初辅佐他大爷一般,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大哥在人生马上要进入一个更加辉煌阶段的时候,被林羽给硬生生的给踹了下来,这也是他痛恨林羽的原因之一。

而且他父亲同样因为何家荣,被军情处扣上了一个逃犯的帽子,被逼的东躲西藏!要不是他大爷把事情压下来,他们张家也得跟着遭殃!

所以他对林羽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直想把林羽敲骨吸髓,只不过他一直把这种情绪埋在心底,从未在脸上表现出来过,足见他这人的城府之深!

“嗯,二哥办事向来靠谱,这个我知道!”

张奕堂用力的点了点头,不过眉头紧蹙,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只不过二哥,咱这次的钱都是让梁管家从家里账户上偷偷划过来的,这要是出个万一的话,我爸知道了,一定会把咱俩皮扒了的!”

“行了,闭上你那个乌鸦嘴吧,我不是说了没问题吗!”

张奕庭眉头一蹙,恼怒的冲张奕堂呵斥了一句,“你怎么就不会往好的方面想呢,要是我们赢了呢?!不只二十多亿的奖金到手了,到时候,我们俩和张家的名声,都会响彻整个京城!大爷夸我们还来不及呢!”

“这倒也是!”

张奕堂被张奕庭这话说的浑身热血沸腾,用力的点了点头,回身冲一旁的粉衣女人说道:“听到没,等我和我二哥赢了这二十多个亿,老子送你一套别墅!”

他心头激动不已,脑海中已经情不自禁开始畅想起他赢得二十亿奖金之后的生活。

“多谢亲爱的!”

粉衣少女娇滴滴的一笑,立马贴上来狠狠的在张奕堂脸上亲了一口。

“妈的,到时候什么何家荣、何瑾祺在老子面前,算个屁啊!”

张奕堂一掐腰,眼神蔑视的扫了眼前面有说有笑的林羽和何瑾祺,十分期待一会儿自己家的人要是赢了史无前例的挑战赛,他们俩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这时两个人影快速的朝着他们所坐的这边疾步走了过来,走到张奕庭跟前后这两人陡然间停住,当先一个面色富态的白面男子恭敬的喊了张奕庭一声,“张大少,您要找的人,我帮你找过来了!”

张奕庭点了点头,回身望了眼白面男子背后一个身着黑衣的瘦高男子一眼,见这黑衣男子面色瘦削,眼窝深陷,脸色泛黑,宛如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顿时眉头一蹙,不悦道:“你确定这就是我让你找的人?!”

“百人屠,如家包换,我用脑袋跟您担保!”

富态男子弓着身子,面色无比恭敬的保证道。

“你就是百人屠?!”

张奕庭疑惑的冲黑衣男子问了一声,心中诧异不已,这瘦的跟竹竿似得,就是威名赫赫的世界杀手榜排行第三的百人屠?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是!”

黑衣男子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冷若寒冰,没有丝毫的表情,而从嘴角到耳后的一条狰狞疤痕,让他显得有些恐怖。

“你看看那后台上的拳手一个个都壮的跟牛似得,你能打过吗?!”

张奕庭蹙眉问道。

百人屠没急着答应,扫了一样后台那边两个谈话的壮硕拳手,低声道:“十一秒,十八秒!”

“你念叨些什么呢?!”

张奕庭疑惑的问道。

“打倒他们所需要的时间!”

百人屠声音冰冷,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宛如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般。